第五十七章 伶仃大醉
“上將……”令子爵把自己鎖在屋裏,炎燚好不容易不辱使命第快速找到了白歌戈。但是在令子爵門口聽著裏麵劈裏啪啦地打砸聲,猶猶豫豫了半天還是開口了。
“說!!!”房間裏的聲音一滯,隻能聽見令子爵如獅般的咆哮聲。
“上將大人,我們已經找到夫人了!”炎燚抓緊時機,大氣不喘地飛速稟告著。
屋內沉默一陣,門突然開了。
“上將!”炎燚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靜候著令子爵的命令。
“在哪?”此刻的令子爵又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淡定。
“……夫人和慕一醫生還有另外兩個女生一起醉倒在了路邊的大排檔。”雖然有所顧忌但炎燚還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醉倒?”令子爵輕聲冷笑。居然還是和慕一那個臭小子在一起!!!
令子爵不動聲色地握緊拳頭,冷聲問道:“現在在哪?”
“因為附近有其他幫派的人也一直盯著夫人他們。所以我們的人沒有輕舉妄動隻是在暗中看著,等候上將您的決定。”事情出乎意料,炎燚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別的幫派?”令子爵不解地看著炎燚,又細想一番,沉聲道:“底細查清了嗎?”
炎燚畏畏縮縮地避開令子爵如炬的雙目,底氣不足地說道:“回上將,因為事出突然,時間太短所以目前還沒有查到任何相關的信息。”
“任何?!”令子爵不滿地看向炎燚,眼中漸漸射出懾人的寒光。
“是小的失職!”炎燚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額頭漸漸滲出薄汗。
令子爵狠瞪了炎燚一眼,轉身向室外走去,邊走邊說,“回來我再收拾你們!”
令子爵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白歌戈一行四人已經醉得人事不知了。
“來,杠上……花……,我們……再來一杯!不醉……不歸……”白歌戈四仰八叉地倒在椅子上還不忘舉著酒杯繼續大言不慚。
令子爵看著這樣神誌不清的白歌戈不由地心中一惱。令子爵站在白歌戈麵前冷眼看著她繼續瘋鬧。
“白歌戈!”令子爵兩手叉腰,搖了搖頭,“起來了!”
“啊?”白歌戈側頭看了看,醉眼迷離,看不清人影,搖了搖腦袋,腦袋一偏又倒下去,嘴裏嘟囔道:“誰……誰啊?還想和本姑奶奶拚酒是不是……來……來啊!who怕who!”說著白歌戈又端起了酒杯,正欲舉杯暢飲手中的被子卻一把被人搶下。
“夠了!”令子爵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但是此刻的白歌戈全察覺不到,“不知死活”地揮手拍了拍身旁慕一,叫嚷道:“慕一……大傻逼……快點起來,來!我們……我們再喝……一杯!”
“我們?”令子爵目光更寒。從鼻子裏冷哼出聲。
“上將?”白歌戈此刻的表現炎燚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為了不讓上將的臉色更難看,炎燚忍不住地打岔道:“……夫人醉了,要不要先將夫人送回去?”
炎燚看著令子爵等候著令子爵的命令。令子爵看了看炎燚,又不露聲色地
觀察了周圍的形勢。令子爵默不作聲地皺了皺眉頭,輕輕地點了點頭。
一看到令子爵點頭,炎燚就像是被大赦一般,趕緊命人上前將爛醉如泥的白歌戈扛起。但是軍衛們剛一上前就被令子爵一把攬攔住,別扭地說道:“我來。”
“是!”軍衛唯唯諾諾地收回手,轉身繼續去扛另外三人。
令子爵打橫將白歌戈抱在懷裏,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大排檔。
一上車,令子爵就沉聲吩咐道:“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我要看到那些人的資料。”
令子爵一邊說著一邊將外套脫下蓋在白歌戈的身上。
被令子爵衣服裏的餘溫一暖,白歌戈的小腦袋瓜在令子爵的大腿上不安的蠕動。
看著這會地如貓一般老實可愛的小妖精,令子爵不由地輕聲一笑,手掌輕輕撫摸著白歌戈細柔的發絲。
聽到命令的炎燚,正要大聲答“是”卻被令子爵伸手止住。
等白歌戈賴在他的身上找到合適的位置之後,令子爵複又低聲說道:“讓付靳言也加入進來,查歌兒的資料就從今晚上的這些人入手。”
炎燚看著令子爵,會意地點了點頭。
看著已經睡熟的白歌戈,令子爵的眼裏閃過一絲複雜。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白歌戈忽地從床上蹭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床上,環顧四周,她這好像是在……令宅!
她是怎麽回來的?難道是她在夢裏用意念飛回來的嗎?低頭再看著地上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的碎片心裏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正在疑惑間,門口卻響起大魔頭的聲音,“醒了?”
白歌戈一驚,看著一臉玩味的令子爵,白歌戈心虛地垂眼低下了頭輕輕點了點。
“哦!”令子爵跨步走進臥室,反手將門關上,“那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嗎?”
令子爵的這話更加幽冷。
白歌戈懊惱地低咒一聲,昨天真是不該在那樣的時候放縱自己。現在這爛攤子到底要怎麽收?她答應了白仇言要留在令子爵身邊,所以現在隻有和他“和平共處”才能平安熬到表妹出國啊!
一想到這,白歌戈立馬強打起精神,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誇張的假笑,樂嗬嗬地說道:“令大上將,您怎麽起這麽早?你看你臉上的那濃重的黑眼圈想必一定又熬夜工作了吧!”
說著白歌戈還演戲演全套地一骨碌兒從床上溜到令子爵跟前,假意為令子爵扇風擦汗。
令子爵對白歌戈這一轉變不以為意,冷睨了白歌戈一眼,躲開了她向他伸來的“魔爪”。
這個小妖精一向古靈精怪,所以他也見怪不怪了。但是這一次她竟然偷偷溜出去和別的男人喝得爛醉如泥,他才不會輕饒她呢!秉著得理不饒人的裏麵,令子爵依舊冷著一張俊臉,理也不理白歌戈貼上來的熱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