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陰陽怪氣
討好？令子爵不喜歡這個詞！但是白歌戈的目光堅毅的讓他內心震撼。
令子爵挑著白歌戈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夫人何出此言？”
白歌戈毫不閃躲地看著他，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因為你有太多的選擇而我沒有！”
“什麽意思？”令子爵眉頭緊蹙，心中更是不解。一開始，令子爵以為白歌戈那樣說隻是她的套路，但是看她剛才的神色好像有些難言的憂傷。
難道她誤會了什麽？
白歌戈看著令子爵額上皺起的劍眉，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說到底她還是在期待著什麽啊！
緩緩地收回目光，自己轉動著輪椅緩慢向前滑去，背對著令子爵無力地說道:“字麵上的意思。”
看著白歌戈向門外走去，令子爵也跟了上去，但是對她這話依舊不解。
看著兩個“腿殘”坐在輪椅上被推出醫院，一直躲在暗處的一男一女終於露出臉來。“我們現在怎麽辦？”
女人麵露憂色地看向男人。男人卻一直死盯著令子爵和白歌戈離開的方向。
良久，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似的，兩拳緊握發誓般地說道:“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取她狗命，不然你我無法交差。”
“可是……可是她身邊的人是令子爵！”女人更加擔憂語氣也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男人斜睨女人一眼不滿地說道:“難道就因為這樣我們就不執行任務了嗎？”
女人被他這麽一問倒也無話可說，沉默一時，複又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看著令子爵和白歌戈乘車離去，男人轉過身來看著女人，沉聲說道:“走吧！回去再商量！”
兩人消失在夜色中，危險的氣氛越來越凝重。隻是受過特工訓練的白歌戈卻情愫的悸動中嗅不到血腥味了。
令子爵說休假還真就過起了養老的日子。每天都窩在家裏和白歌戈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肯起，非要挨到白歌戈將他踹下床才肯起來。
起床之後，吃個早飯再和白歌戈看看碟就是晚上了。黃昏的時候再和白歌戈兩人操作著輪椅一起散步在別墅的人工湖邊，聊聊天就又是一天過去了。
由於是休假，令子爵也沒有再住在軍區大院而是搬來了更為寬敞的城郊別墅。
這天兩人正在別墅沒的人工湖裏釣魚鬥嘴的時候，付靳言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老遠看他這樣跑來，令子爵的眉毛就已經皺起了，直到他跑到跟前令子爵的眉間已經皺成一個“川”字了。
“怎麽了？”令子爵聲音一貫地冰冷。
“……上將……”付靳言氣喘籲籲第看著令子爵欲言又止。
見這情況白歌戈也知道自然是她不能聽的。要是平時她也就識趣地自己滾著輪椅離開了，但是偏巧剛和令子爵鬥嘴一口還憋在心中，又想到雅時說令子爵其他女人的事是付靳言告訴她的心中更是一堵，揶揄地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有人又鬧騰了唄！”
聞言，令子爵惶惑不解地扭頭看向白歌戈，眉頭緊皺不鬆，猜解道:“小妖精，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白歌戈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我哪敢啊！”
“不敢？”令子爵自然不信。這幾天每每和她鬥嘴她都是這樣陰陽怪氣，他一問她卻又馬上收口不再往下說。這樣的小妖精還真是讓他住摸不透啊？她這冷嘲熱諷的到底說的是什麽事？
令子爵還在琢磨白歌戈的小心思，被晾在一旁的付靳言又慌亂地出聲提醒道:“上將……”
令子爵的思緒被付靳言拉回，他回頭正想對白歌戈交代一下，卻叫她一個轉身滾著輪椅獨自離開了。令子爵看著白歌戈孤獨的背影，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上將……”付靳言不識相地再次出聲打斷道。自從上將休假過起這“養老”的日子以後，付靳言明顯感覺上將對軍團和公務都懈怠了很多。
“說吧！”令子爵輕歎一聲，轉過輪椅正對著付靳言。
“上次您讓查的那個叫白淺的女人出現了！”付靳言嗓子幹得冒煙，勉強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白仇言的人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不過她最近好像有出國的計劃。”
“出國？”令子爵低聲重複。他是軍人，出了國界他可就不好操作了。想了想令子爵又問:
“去哪？”
“墨爾本，好像是出國讀書。”付靳言在腦中整理著情報消息的邏輯關係。今天晚上他們知道得太多了，這下上將應該不會再再怪他們信息部是廢物了吧！
見令子爵不說話，付靳言又繼續匯報另一條情報，“還有上次在大排檔的那些人都查到了。”
聞言，令子爵不由地精神一震。他對小妖精的事向來很好奇。
“他們都是白虎堂下的特工。”付靳言壓低聲音，一臉謹慎。
“白虎堂？”令子爵眉頭輕蹙眉頭。這小妖精怎麽又和白虎堂扯上關係了？“白虎堂的堂主白震庭不是早在十五年前就因與青龍幫爭地失敗，便帶著所有餘下勢力離開大陸退居到澳洲了嗎？”
令子爵一邊說一邊在腦中梳理著他所知的有關白虎堂有限的信息。
“上將，當年的白震庭已經老了。”付靳言委婉地鋪墊著，因為接下來的信息不知道會不會讓上將大吃一驚，反正他剛知道的時候挺震驚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令子爵看著付靳言，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白震庭早已退位，現在白虎堂的大小事宜都是由他的女兒——白蘭戈在主持。”
“歌兒？！”多年的偵查洞悉讓令子爵瞬間將白蘭戈這個名字和白歌戈聯係在了一起。
白蘭戈和白歌戈，難道她們是……令子爵心頭一顫，他不敢將自己猜到的可能說出來。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想他該怎麽辦？付靳言看令子爵這樣子應該已經猜到了其中的複雜的關係，也就不再多費口舌，隻是簡單的概括今天信息部捕獲的海量情報:“白蘭戈和夫人是雙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