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神秘人
好不容易將安娜打發走,躺在床上的項予銘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裏總是想著白歌戈和別的男人約會的場景。
不過說真的,項予銘還真的很好奇,白歌戈那種冷冰冰的男人婆性格小鳥依人起來會是什麽樣子。
在病床上越想越好奇的某人,最後實在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翻身下床,換上一身英倫無比的西裝之後,項予銘成功躲過眾人的視線溜出了醫院,直奔白歌戈約會的地點而去。
到了咖啡廳之後,項予銘用報紙遮著臉,在距離白歌戈最近的位置坐下。
項予銘和白歌戈的卡座之間僅隔了一道裝飾木牆。
所以點了咖啡,正式坐下的項予銘迫不及待地將耳朵貼在木牆,偷聽著隔壁的動靜。
白歌戈基本上沒有說話,全程都是那個叫布裏什托的歐洲人在說話。白歌戈靜靜地扮演著一個聽眾,偶爾白歌戈也會插上兩句迎合。
這樣一聽,看兩人聊得還挺投機的。
不過仔細一聽那個什麽布裏什托講的全都是商界一些很專業的經濟分析,而且言語中四處洋溢著洋洋得意的吹噓。
項予銘嫌棄地癟了癟嘴,就這些屁話,他閉著眼睛也能隨便吹他個十天半個月啊!
可是白歌戈這丫頭怎麽在別人那兒聽得就那樣津津有味,他一張口,就隻有被嫌棄的份兒?
項予銘為自己同才不同命的不平等待遇唏噓一陣,探耳繼續偷聽。
項予銘聽著那個布裏什托沒有營養的瞎吹,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耳屎堵滿了。最後實在是聽不下去,打開平板研究起這個布裏什托的背景來了。
反正不管白歌戈和誰約會,對項予銘來說,逐個擊破才是王道。
項予銘繼續往下翻看。不由地皺眉,怎麽這一次,那邊發過來的情報這麽少呢?
以前都是幾大頁,幾大頁的詳細身家背景報告。這一次就隻有一個福布斯的身價預估,還有幾行簡介就沒有了。
正所謂,隻有知己知彼,才能才能百戰不殆。
可就這麽點信息,叫他怎麽知己知彼?
項予銘有些氣惱,掏出手機,掏出手機,觀察了一下隔壁的情況。然後疾步走到洗手間,撥通了那人的電話。
電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很快被接起來,可項予銘還沒等電話那邊說話。項予銘就劈頭蓋臉地責問道:“你這次怎麽回事?我要的情報呢?就那麽幾行字,你敷衍我?”
電話那端的人,也是為難地苦笑,叫苦連天地說道:“大哥,我真的盡力了。這個布裏什托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來路,但是我黑了所有關於他的網站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他全麵的資料。”
“這麽神奇?”項予銘半信半疑地質問道。
“他是比較特殊啦。不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你們有錢人的保護意識不都是很強的嗎?或許他和你一樣,身後有一個和我一樣優秀的黑客幫他盯著。”電話那端的語氣裏洋溢著對自己技術的自信。
項予銘聽他這嘚瑟樣兒,不以為意地“切”出一聲。不過還是叮囑他,繼續查找關於那個布裏什托的資料。
掛了電話之後,項予銘一臉猶疑,往回走的路上依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回到卡座的時候,果然發現了不對勁兒。他就打了那麽短的一小會兒電話,隔壁的兩個人居然就不見了!
項予銘在卡座前後四處張望尋找,也沒有看到兩人的蹤影。
急得項予銘將服務生叫過來一問,才知道兩人竟然就走了。
這麽快就結束了?
不至於吧?
項予銘拖著一條老殘腿,急步跟了出去。本來沒有抱什麽希望的,卻意外地看見白歌戈的車竟然停在了咖啡廳外的海邊。
項予銘謹慎地走過去,果然隱約看見車後排有兩個人影。
居然從咖啡廳這麽快就去了車上!而且四麵的車窗居然還關得那麽緊!
這是要幹什麽?這是在幹什麽?
項予銘垂在兩側的手,氣得拳頭緊握。當時項予銘隻覺得氣血上湧,他也沒管那麽多。隻覺頭腦一熱,就大赤赤地走到車邊,直接用手大力拍打著車窗。
坐在車窗邊的布裏什托不明所以摁下車窗,一臉不解地看向項予銘,臉上帶著被人打擾的隱約怒氣,冷聲道而又禮貌地問道:“先生,你幹什麽?”
而此時腦袋發熱,胸口怒意洶湧的項予銘根本沒有理會布裏什托這個高鼻子。而是眼帶怒意直直地瞪向了對麵的白歌戈。
顯然,看到項予銘的那一刻,白歌戈整個人也是一驚。
或許是兩人談得正歡,不想被他打擾,更不想讓布裏什托知道項予銘的存在。
所以慌亂之中,白歌戈正想向布裏什托解釋,卻被項予銘搶先一句說道:“歌兒,你怎麽還在這裏玩?我和孩子都等你好半天了,你還不回來。”
項予銘此話一出,簡直就像平地一聲雷,直接在白歌戈和布裏什托之間炸開了。
本來項予銘隻是跟著電視劇裏的狗血橋段再演。可是這話在白歌戈聽來卻又是另一番意味。
因為她確實有一個孩子。
此時白歌戈還以為小白刈被項予銘知道了,一顆心簡直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麵對布裏什托的驚訝,白歌戈麵紅耳赤地結巴道:“我……我……”
而不怕事大的項予銘又跟著添油加醋地說道:“哎喲,歌兒,你還在磨蹭什麽呢?我們趕緊走吧,孩子還在家裏等著你呢!”
說著項予銘就不由分說,不請自來地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來。
而這架勢擺明了就是要將布裏什托趕下車的意思嘛!
這布裏什托也不是一個看不懂臉色的人,而且項予銘口中的那個孩子也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再怎麽說布裏什托也是一個見過大世麵的人。驚訝的表情瞬間被掩蓋,布裏什托輕咳一聲,正了正衣襟對白歌戈說道:“白小姐,今天和你見麵很愉快,我們下次再見。”
說完布裏什托就禮貌地開車走了下去。坐在駕駛位置的項予銘也像布裏什托揮了揮手,用中文說道:“再也不見!”
然後一腳踩下油門,毫不猶豫地將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