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便立flag,很容易打臉
“咳。”駱彤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間接性癡呆”,繼續道。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你的性情,非常的讓人捉摸不透,我明明覺得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卻大發雷霆,而且還是說來就來的那種,讓人措手不及。”
樓呈帆心底默默解釋了一句:還不是因為太在意你。
可機智如樓呈帆當然不會挑在這個時候坦白,而是認命的應付了。
“那我以後提前告訴你一聲?”
“噗!”
駱彤被樓呈帆的這句話硬是給逗笑了。
“你怎麽這麽傻,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是讓你改一改你這個脾氣,不要總是陰晴不定,以後嚇到孩子怎麽辦?”
樓呈帆回答的坦然:“嚇到就嚇到了,隻要沒有嚇到你就好。”
“好什麽好,你怎麽做爸爸的?這可是你的孩子!”駱彤使勁兒瞪了樓呈帆一眼。
樓呈帆瞟了駱彤的腹部一眼:“讓我家丫丫受苦受累的家夥,有什麽好得意的。”
駱彤“哼”一聲:“你不能總是這麽偏心,以後對孩子的教育不好,他要是知道你不關心他,就會很傷心,他一傷心,我也傷心,我一傷心就會對你抱怨,這樣說不定就會吵架了。”
樓呈帆有些哭笑不得,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自己的孩子,尤其是駱彤與他的孩子,再怎麽樣也是要好好重視一番的。
“不會吵起來的,我保證過先低頭認錯。”
駱彤冷嗤一聲:“你拉倒吧,男人心,海底針,現在承諾得各種好聽,以後說不定哪天就變心了!”
樓呈帆無奈的看了看女人:“那是別的男人,我是例外。”
駱彤仰頭看他:“怎麽個例外法?”
“比如.……能和丫丫在一起,就說明不一樣了吧。”
“誒呀,這話我愛聽。”駱彤眯著眼睛彎了彎嘴角,“不過,這些我或許都可以不計較,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改。”
樓呈帆立刻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夫人請講。”
駱彤沉吟了幾秒,終於開口。
“你的醋味.……太濃了。”
樓呈帆眸光一凝,隨機回答:“抱歉,這個可能改不了,也不想改。”
駱彤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麽不想改?這多不利於我們之間的**呀,你看你動不動就吃醋,我不過就是被那個畢嘉維順路栽了一程而已,你有必要一開口說話那麽難聽嗎?”
樓呈帆死性不改的應聲:“有必要。”
眼看男人軟硬不吃,駱彤有些鬱悶。
“就算是因此惹得我生氣,你也無所謂嗎?”
樓呈帆低眉:“丫丫,我已經盡量在克製自己,我也知道不應該隨意表露出不友好,但是,你也替我考慮一下,沒有誰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人親近。”
駱彤顰眉:“呈帆,你要明白親近與禮貌的客套是有區別的,不能一概而論的對待。”
“那麽你衝畢嘉維笑又是怎麽一回事?對著他就能笑得出來,麵對我,就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嗎?”
駱彤扶額:“你看,你不是又在誤解了嗎?”
樓呈帆瞬間斂眉噤口。
駱彤抬起頭,看了他半晌,忽然道:“好,我會顧慮你的感受,盡量不對其他人那麽在意,那麽你呢?你是不是也應該顧及一下我的感受,為我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呢?”
“嗯。”樓呈帆淡聲回答。
這個回應的語氣特別的敷衍,駱彤頓時知道,短時間內是別想三言兩語讓樓呈帆的臭脾氣糾正過來了。
不過,他肯正視自己的問題,也是好事。
駱彤這樣“阿Q”式的安慰了一下自己,而後道:“今天你可是保證過,在我懷孕期間,不會對我有眼色的哦。”
樓呈帆點了點女人嬌小圓潤的鼻尖:“不止是懷孕期間,這一輩子都是。”
“不要給自己立flag,很容易自己被自己打臉的好不好?”
駱彤不以為然的揮揮手,“下去吧,本宮要休息了。”
樓呈帆驚訝:“你不去洗澡?”
駱彤一愣:“對哦,我愛沒有洗漱!”
“.……”麵對這個糊裏糊塗的小嬌妻,樓呈帆煞是無言,覺得又好笑又可愛,活生生的一直在賣萌。
直到駱彤的背影消失在臥室門口轉進浴室裏,樓呈帆才不慌不忙的翻出手機,給莫維揚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撥通了過去。
“艾麗卡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樓呈帆開門見山的問道。
莫助理在電話那頭用簡短的言語回答的詳盡:“艾麗卡提前通知了詹良功,讓他逃走了,而艾麗卡本人也已經被石曆他們帶走,至於顧恪少爺和麥小姐,都沒有受到傷害。”
樓呈帆皺了一下眉:“他們沒有要到錢,就善罷甘休了?”
“是這樣的,石曆他們.……暫時在賓城留下來了,並且與某公司合作了一筆生意,這個項目前兩天才正式發動,抱歉,沒能及時查到。”
樓呈帆並沒有責怪什麽,隻是淡淡“唔”了一聲,交待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這時,駱彤恰好施施然進了門,樓呈帆望著她,非常自覺的交待了一句。
“艾麗卡那邊的事情已經有了結了。”
駱彤訝然的竄到樓呈帆身旁:“什麽情況,這麽快就有了斷嗎?”
樓呈帆摸摸妻子柔順的頭發:“放心吧,他們沒有動Kim,不過艾麗卡暫時被他們控製住了。”
駱彤大吃一驚:“艾麗卡不會真的會讓Kim替她還錢吧?”
樓呈帆若有所思:“有這個可能。”
駱彤氣得揉了一下枕頭:“那個女人真是過分,之前她害麥子的事情還沒有算帳呢,要是她真的敢讓Kim也牽連上這件事,那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樓呈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駱彤支吾了半天,冒出一句:“那我就再也不要見她了!”
樓呈帆輕輕一笑,浮光滿麵,隻是很快想到了什麽,凝眉道:“隻是那個詹良功才是最可疑的一個。”
駱彤若有所思的點頭:“就是,沒事他跑什麽呀,這一跑不就是明擺著他有問題嗎?肯定就是他拖累了艾麗卡!”
樓呈帆不置可否,那個詹良功似乎並不是因為那麽簡單的原因而逃走,但是具體怪異在哪裏,他竟然也有些沒有捕捉到。
樓呈帆剛想再說幾句什麽,發覺妻子已經躺在床上閉目睡去,也不知道是渴睡到什麽程度了。
寵溺神色蔓延樓呈帆的嘴角,他拂開駱彤頰邊擾人的發絲,落下一個溫涼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