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抽絲剝繭現真兇
林安原本以為,這個女人不過是在找借口,這樣的女人他也見過不少了,社團的酒里有不少這樣試圖釣金龜婿的女人。到了中年這種女人,多少都會變成這種徹徹底底的潑婦。但是林安沒料到伊麗莎白居然真的說出了點內容。
「他們幾個每個都不是好人,我們家裡德雖然沒幹成什麼大事兒,但是也沒給托斯惹什麼麻煩。他們呢?一個個的沒少讓托斯傷心,我覺得,托斯的心臟病就是他們給氣的。」伊麗莎白一聽林安讓她說話也來勁了,叉著腰點著手指就噴開了。
「說重點!」林安見托斯的幾個兒女臉上都有些掛不住,阻止了這女人亂放空炮,連忙讓她說重點免的幾個人爆發。
「哼!就說這個艾瑪!她花著老托斯的錢,但是不聽老托斯的話!和那個黑鬼跑了,嘿,她那個棒球教練老公是個黑鬼!當時差點沒把老托斯給氣死!現在老托斯死了,那個黑鬼也不敢上門。」伊麗莎白得意的指著艾瑪爆出來一個猛料,雖然在北方,不過現在才是1876年。種族歧視問題在現代也是個大問題,別說是現在的黑人了,這才脫離奴隸身份沒幾年呢。艾瑪的丈夫能找到個正式的工作只怕背後老托斯沒少出力。
坐在右邊的艾瑪這時候也坐不住了,身體發抖的站了起來,眼眶發紅,雙手握拳作勢就要上前動手。身邊的幾人連忙上前攔住她把她按住,林安見現場混亂無比,只能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看著伊麗莎白說道:
「伊麗莎白女士,希望你注意一點,我也是少數族裔!」
林安出頭安撫了一下艾瑪,接著對著伊麗莎白說道:
「女士,你接下來最好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別帶太多的個人情感!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事情?都一起說了。」
「恩,還有湯姆,這個廢……傢伙給托斯管著生意,沒少做錯事情,之前就有一筆他經手的大生意陪了不少錢。這樣的人怎麼能管著托斯的生意呢?還有達克!什麼mit的高材生,都是托斯花錢才把他塞進去的,真要這麼又本身怎麼不獨立呢?他開事務所的錢還是從托斯那要的呢?」伊麗莎白終於收斂了一些,沒再說髒話,不過還是一個個的把托斯的幾個兒女說的一無是處。
對於她說的事情,林安也沒全信!他回頭看了右邊臉色不善的幾人一眼,開口說道:
「對於伊麗莎白女士的指責各位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哼!這些和我父親的死有什麼關係嗎?」湯姆倒是個見過世面的,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
「也不能說沒有關係,各位既然不願意說,就別說了。我正好也還有幾件事情要問各位,艾瑪女士,您最後一次見到托斯先生是什麼時候?」林安也沒糾結,反正人物關係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就問起了正事兒。
「大概3個月前,因為我丈夫的原因,我和我父親不太聯繫。」艾瑪依舊有些氣息不平,瞟了一眼邊上開口說道。
林安一見她眼睛和手指的方向不一樣就知道她在說謊,何況昨晚他才從律師安哪裡知道了她的情報,自然不會信她的。
「不對,我聽安先生說之前在他的律師行,您見過托斯先生,而且雙方發生了衝突。時間才剛過一周而已,您為什麼說謊!」林安的語氣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起身瞪著艾瑪。
可是艾瑪還沒回答,其他幾個人就急了。
「大姐,你什麼時候去找的爸爸,不是說了要大家商量著辦的嗎?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兄弟兩個還會坑你不成!」湯姆激動的看著艾瑪說道,達克也是臉色通紅站在邊上點頭支持湯姆。
「好嘛。我就說怕我們里德老實受你們欺負,原來你們幾個真的勾搭到一起了?喲~看樣子窩裡反了呢?」伊麗莎白在邊上翹著腳煽風點火。
警長這時候咳嗽了幾聲,安撫下所有人,對著林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問。
「艾瑪女士,托斯先生可是死於謀殺的,您這樣說謊很難不引起我們的懷疑?希望您能老實的告訴我實情,還有5天前您在做什麼?」林安接著開口發問。
「唉,是我的錯,那天我是聽說了父親準備剝奪我的繼承權,才著急著去找他的,當時我情緒有些激動,父親又說了幾句修恩的壞話。我氣不過,便爭辯了幾句,不過我怕父親心臟受不了也沒多說就自己離開了,想等他冷靜些在和湯姆他們一起去和他說。」艾瑪對著自己的兩個兄弟抱歉的笑了笑,說出了那天的情況。
「那麼5天前,您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有什麼人能作證?」林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艾瑪沒有說謊的痕迹邊問起了關鍵的問題。
「5天前,我在黃石公園採風,我是個畫家!」艾瑪開口說道。
「有別人嗎?」林安笑著問道。
「當時只有我一個人。」艾瑪回答。
「那就是說,沒有人能證明您當時在黃石公園咯!」林安嘴角一翹開口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殺我父親,天啊!這太瘋狂了。你怎麼能這麼說!」艾瑪也感覺到了不對,激動的一把拉住林安的袖子尖叫道。
「我就說你們幾個不孝順,怕是為了遺產殺了托斯。」伊麗莎白在邊上低聲的說道。他的話引來了右邊幾人的怒視。
「別激動,我沒這個意思,現在只是在排查而已。」林安邊扯開艾瑪的手邊對著她低聲的說道「伊麗莎白女士,有我和警長先生在,好像沒有您下結論的位置。沒有證據前,沒有人能隨便污衊別人是兇手。」
聽到林安這麼說,艾瑪也放心了不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惡狠狠的盯著伊麗莎白。那個叫里德的私生子,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發生了怎麼多事情,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林安這時又把目標放到了他身上。
「里德先生?說說看,您最後一次見到托斯先生是什麼時候。」林安笑著問道。
「最後一次,10年前?也許是20年前?我記不清楚了,我認識這個人嗎?」里德懶洋洋的回答道。
所有人頭上都出現了三條黑線,林安心說這個私生子還真是不靠譜,看樣子是個癮君子,**嗑得腦子都糊塗了。但是臉色卻是不變依舊冷靜的開口道:
「那麼,5天前,你在哪裡?」
「5天前?記不清楚了,不是在麗娜家就是和科爾他們一起開part!我還記得那個叫朱莉的妞的胸呢?那個大….」里德雙眼迷離的開口說道,一邊的伊麗莎白見他越說越離譜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
「里德是個英俊的年輕人,有不少女人都喜歡他。」伊麗莎白的這句解釋讓林安也不知道該這麼評論了。反正就他的觀察,這個臉色慘白,不停的吸著鼻涕有些迷迷糊糊的傢伙,顯然是個重度成癮藥品依賴者,這樣的傢伙不太可能能做出這麼複雜的案件。
「好了,我對里德先生的私生活沒什麼興趣,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就他說的內容去取證的。」林安彷彿趕蒼蠅似得揮了揮手,轉頭看向托斯的大兒子湯姆。
「湯姆先生,最近身體還好嗎?」林安客套了一句。
「還不錯!多謝您的關心了,就是有些傷心父親的死。希望您儘快找出兇手,而不是在這裡質問我們這些家屬。」湯姆諷刺了林安一句。
「呵呵,因為你們是托斯先生最親近的人啊,所以你們提供的信息對破案很有幫助呢!比如說蒂姆醫生,您認識?」林安沒拾他的話茬,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認識,父親的私人醫生。」湯姆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他最近失蹤了,您知道嗎?」林安說出了醫生失蹤的事情。
「失蹤了?我不知道啊,我父親死了,我沒心情管這些事情。」湯姆的回答合情合理。
「但是蒂姆醫生不也是您的私人醫生嗎?」林安眯著眼睛說道。
「是的,不止是我,他也是達克的私人醫生,蒂姆是我父親的教子,我們小時候的關係不錯。」湯姆又爆出了一個料。
「小時候關係不錯?您的意思是後來關係變差了嗎?」林安抓住了湯姆的語病。
「這倒是沒有,就是年紀大了,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聯繫少了罷了。」湯姆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您最近一次聯繫蒂姆醫生是什麼時候?」林安眯著眼睛問道。
「正好是5天前,但是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問了問他的意見,不過當時他好像有事,沒怎麼搭理我,匆匆就掛了電話。」湯姆摸了摸脖子臉色不變的開口說道。
「也是5天前?但是蒂姆先生的表現怎麼樣?」林安心裡多少有了些底,但是沒有露聲色,繼續問道。
「聲音倒是沒什麼變化,就是好像有急事,沒怎麼多說就掛了電話。我的問題都沒回答,說了理由就掛斷了,再打就不通了。」湯姆雙手搭在一起摸著自己的戒子說。
林安聽了這些倒是沒怎麼說話,但是一邊的警長卻是坐不住了,他臉色數變,拉著林安的手說道:
「傑克先生,您看這個蒂姆醫生是不是有問題?他是醫生殺人的手段應該了解,而且他也了解托斯的病情,現在人又不見了。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什麼!蒂姆是殺人兇手!」在場所有的人都同時驚呼道。
「我也不確定啊,我就是推斷了下!」警長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也是心裡沒底就推脫了一下。
「不能這麼說,蒂姆先生雖然很可疑,但是他沒有作案的動機啊?不可能沒有原因就動手殺人,看托斯先生的死因,兇手應該計劃了不短的時間了。不是衝動殺人!」林安搖了搖頭道。
「是啊,父親對蒂姆很好,他沒有理由殺父親的。」達克鬆了口氣。
「不,蒂姆有殺父親的理由!」湯姆突然否定了達克的話。
「歐?不知道湯姆先生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能說說嗎?」林安眯著眼睛問道。
「恩,那是我小時候聽到的事情了,時間太久了,要不是這時候說起我也想不起來。那時候母親還活著,我有一次無意間聽見父親和母親說話,說父親的公司原來是蒂姆的父親的,因為他死的早就託付給了父親。因為當時比較亂所以沒什麼法律公證,也許是蒂姆知道這件事情了。」湯姆冷著臉說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樣的隱情。林安倒是長了心眼開口問道:
「湯姆先生,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您說的話嗎?」
「沒有,不過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是實話!」湯姆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在大家都開始討論蒂姆和托斯的關係時,突然外面來了個警員,他開口說道:
「警長先生,安先生來了,他帶來了托斯先生的遺囑。」
警長和林安相視一眼,交代眾人稍等就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警長室里,與林安有個一面之緣的安正坐在椅子上,看見警長和林安進來就上了打了個招呼:
「警長先生,傑克先生,你們來了。來看看,這就是托斯的遺囑,還有一份原本定下的草稿,不過來不及修改他就死了。現在有效的是這份。」說著敲了敲自己帶來的兩個文件袋中的一個。
林安和警長也沒說話走了上去打開文件帶看了起來,很快看完了一份,兩人有交換著看了另一份。看完遺囑林安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兇手果然是他,走,警長先生帶上人。我們去看看哪位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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