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終於見到他
吃過飯,才準備回家。齊鏡卻是打來了電話,說是晚上應酬,喝得有點多,讓我去接他。
於是我就自己驅車前去接他,可到了以後,卻發現他基本上沒什麽問題。於是就奇怪的問他為什麽?
原來他是擔心奶奶和何玉琴又要整我,所以才故意這樣子講的。當我把事情的經過同他講了以後,他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讓我直接把這件事忽略,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他的話,我當然是聽了。不管明白與不明白,都是會認真執行的。
然後他卻是馬上打電話給爺爺,是出去避開我的打的。不管如何,反正這事,他去處理就好。我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履行好自己的職責就可以了。
而第二天,奶奶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也沒任何人再提昨天的事情。或許這件事就此過去了吧?
可是下午的時候,我出去送一個來訪的客人,才到公司門口,卻發現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孩子剛好從旋轉門的另一邊進來。
想了想,沒想起是誰來,於是就繼續向電梯口走去。
可電梯門開了,而齊章慈卻是剛好就在電梯裏,她一看到我,眼睛就笑成了一條縫,嘴裏也說著,“呀,還是你們姐妹有默契,她才來報到,你就來迎接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瞎講什麽呀?”
真是個瘋子一般,講的什麽話,我都聽不大明白。
她卻是熱情的拉住了我的胳膊,“來,看一下是誰過來了?”她拉著我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而那個女孩就站在那裏,聘聘嫋嫋的,身姿還真的不錯。
“你拉我做什麽?我還有事要做的。”不管如何,我還是不大想要同她有什麽過多的交集,如果能不打交道是最好的。
“你看看這是誰?不要給我說,你不認識啊!”而就在這時,門口還有一個男人也走了進來。
而這個人影我一看到,血唰得一下子就衝到了腦子裏。
臉上的表情瞬間就難看了起來,我甩開了齊章慈的手,向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狠狠的盯著他,這個人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是可以一眼認得出的。
“終於見到你了,還以為你會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呢!”我一把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衣領,好像是把自己、媽媽和外婆未來的希望,都牢牢的抓在了手裏一般。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給了我DNA,卻又讓我過上了今天這樣子窘迫生活的那個人。他倒是好,西裝革履,精神矍鑠,人模人樣的!
“蘇素,你說什麽呢?快鬆手!”蘇永擎緊張的衝我叫著。
而那個身材聘聘嫋嫋的姑娘和齊章慈都衝了過來,她們都想要把我的手給掰開。可我卻是拚了命的不鬆手。
一看這樣的情形,保安馬上就上前了,他們對我講道:“請鬆開手,有我們在,相信他是逃不掉的。有事請好好說!”
雖然心情激動難耐,這麽多天的委屈和憤怒,終於是找到這個人了,但要想解決事情還是要靠法律,畢竟這樣的動手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我無奈的鬆開了手,卻是雙眼冒火的吼問著,“你說,你是怎麽家裏害成那樣的?媽媽和外婆現在都因為你而躲在床上。一個是植物人,一個是腦溢血後遺症。你說,這事要怎麽解決?我們去經偵科,把事情講清楚!”
我緊緊的逼視著他的眼睛,早在心裏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好不容易見到了他,一定要讓他把事情說個清楚!
可這個男人顯然是不想要回答我任何一個問題的。他隻是冷漠而略帶尷尬的看著我,小聲的說著,“蘇素,你不要鬧,今天我是來辦正事的。你讓我把正事兒辦好了,然後我們再談,好不好?”
他像是懇求一般的衝我講著,顯然異常的猥瑣。真的感覺無法相信他就是我的父親,那個在我心中曾經如此偉岸的人,怎麽也無法和麵前這個猥瑣的人重合在一起。
“不好!”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你必須得跟我去經偵科,把事情說清楚了,不然,媽媽就算是可以出院了,也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的。”我有些痛心的說著。
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他了,而以後再想要見到,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他在故意躲著我,又怎麽能那麽容易的找到。
這時,一直沉默的那個女孩子卻是開了口,“蘇素姐,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嗎?爸早就已經去和經偵科的那個警察們說得清清楚楚的,他是正常破產了,能有什麽辦法?!”
她說得理直氣壯,好像一切她都非常清楚似的。
可她的那聲爸,我卻是再也叫不出口了,我望了望了他們二人,確實是呀,上次我找過去的時候,見到過這個女孩子,確實就是她。
我不由得一陣的淒慘的冷笑,“是嗎?蘇永擎,你什麽時候生得這麽大的女兒?你和我媽現在的婚姻關係都還存續的吧?你這是什麽行為?你說清楚!”說到最後,我已經是聲竭力嘶的在吼了。怎麽也抑製不住內心的火氣。
“蘇素姐,你怎麽能這麽同爸講話?爸同你媽早就離婚了,好嗎?不然,公司破產了,這麽大的債務,怎麽能不來找爸賠錢?公司是阿姨自己經營不善,所以才破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姨以前過得是多麽奢靡的生活!”
這個女人,上嘴皮和下嘴皮不在停的碰著,一串顛倒黑白的話,從她的嘴裏一點點的飛出來!像是一隻隻的蒼蠅蚊蟲一般,讓人感覺到一陣的惡心!
我直直的盯著蘇永擎,“你說!你親口說啊?!如果你還有一絲一豪的良心,你說啊!”
我已經是快要瘋了,那個女人的話像是一塊塊的石頭一般向著我的腦袋上猛砸著。時至今日,有理也是說不清楚了。我媽過得是什麽樣的生活,我當然清楚,可現在不能扯那些沒用的。
現在的我,隻能牢牢的堅持住一條,無論如何,一定要跟牢了蘇永擎,和他一起去經偵科,把事情給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