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沒有人肯幫我
無論別人及蘇永擎再說什麽,我隻認準了一條,那就是一定要去經偵科把事情給說清楚,不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走的。
蘇永擎著急得滿頭大汗,“蘇素,你聽我講,你先讓我把正事辦了。這事回頭再說,好嗎?經偵科,我真的是已經去過了。”
我不能相信他說的話,現在整個人就是一條筋,一定要他和我去經偵科,一起把事情當麵說清楚。在我的大腦裏,竟然把事情簡化到,隻要我們當麵去到警察那裏,就可以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
“蘇素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胡鬧啊?爸早就同你媽及那個家沒有關係了,你怎麽能這麽對爸呢?你這樣子逼爸,有意思嗎?”那個女人竟然是強詞奪理的要來教訓我了。她甚至是邊說著邊要站在我和蘇永擎的中間!
盯著她的那張和蘇仁鳳長得極像的臉,一股血氣唰得一下又衝上了我的頭,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是完全不能靠理智掌控了。那股血氣撐得我的頭腦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而許多的話,都不由得脫口而出了!
“你就是蘇永擎和那個小三蘇仁鳳生的孩子吧?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的?你們害得我外婆和我媽都快要丟了命,你怎麽還能人五人六的站在這裏?你還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什麽他們早就離婚了,你知道什麽?”
我喊得聲竭力嘶的,可是那個女人完全不待我說完,她卻是從容而鎮定的說著:“蘇素姐,你不能這樣子無理取鬧,爸和你確實早就離婚了,不信你可以問爸,也可以回家去問你媽啊!”
她一幅我是在找碴的樣子,一臉的有多無辜,多麽的有素養的樣子。
這個世界真的是亂套了,把別人害得那麽慘的人,竟然可以這裏這麽坦然而從容的講著顛倒黑白的事情!
怒火上衝,我不由得抬起了手,啪的一下子,狠狠的打到了她的臉上,“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害死人還不償命的狐狸精!”
這下場麵馬上就混亂了起來。她當然想要和我來打架,可是這裏畢竟有保安在的,於是所有的人都被保安給控製了起來,我當然也不例外。
而齊章慈則是皺了眉毛,走到了我的麵前,有些誇張的問我,“蘇素,你怎麽能這樣子啊?你們是一家人,以前不是處得都挺好的嗎?現在怎麽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
我冷冷一笑,“我們家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真是過份,我什麽時候和這個女人是過一家人了?又什麽時候相處得挺好?她的存在我都不知道?
可現在如果要和齊章慈糾纏這事,顯然是不行的。
“她不就是你妹蘇怡玲嗎?這個人是你爸嗎?”她裝作一臉無辜的說著。
而蘇怡玲這三個字,我卻是第一次聽說。
不待我說話,蘇怡玲卻是開口了,“蘇素姐,你真的不應該這樣子待爸的。你家裏阿姨經營不善,破產了,你肯定是太傷心了,可也不能把一責任推到爸的頭上來啊!”
她卻是一口咬定了,破產是我媽媽的事情,好像同他們一點點的關係都沒有似的。真是好笑,難道一直是蘇永擎在打理公司的事實,能懶掉?
“一直是誰在打理經營的公司?難道這麽多的證據你們可以隻手遮天的都毀掉不成?”我已經氣憤到了極點。她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狠狠的盯著蘇永擎,“你說呀!公司是不是你在經營打理?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你們謀劃好的?”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相信他們兩個肯定是早就橫屍於此了。
“蘇素,爸知道你難過,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媽和你外婆她們……”說到這裏,他終究是說不下去了。
可這一切在我的眼裏看來,是那麽的虛偽!一個人可以如此的違背自己的良知,這和一個動物又有何區別?
我才想要再次大聲的反駁他,質問他,可這時蕭鈺芬卻是來到了我的麵前,“蘇素,齊總讓你立刻馬上回辦公室!”她的語氣特別的冷淡,特別的淩厲。
“不,不行。我要和蘇永擎去經偵科,找警察把事情說清楚才行。”幾乎是脫口而出,可說完以後,腦子卻像是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一般,大聲的衝一邊的人喊著,“請幫我打一下報警電話。”
而蕭鈺芬卻是衝著旁邊的保安一努嘴巴,他們竟然是馬上就有兩個人拉了我向裏走去。
這下,我真的急眼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差點要害死外婆和媽媽的人,怎麽能就這樣子放過他?
“不行,我要報警,要見警察。那個男人是個罪犯!你們不能這樣!”我大聲的吼著,努力的想要穩住身子,不被他們拖走。可他們架著我的胳膊,我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任憑我叫得怎麽聲竭力嘶,還是被拖進了電梯裏。希望徹底的破滅了,隨著電梯的向上行,我感覺自己像是破了個洞的氣球一般,不由得失聲痛哭了起來。
電梯終於是到了頂樓,保安依舊是拉著我,把我放到了一間會客室裏,然後守在門口,不讓我出去。
任憑我怎麽拉門,反抗,卻是一點點的用都沒有。
按說齊鏡應該可以看到我的情況的啊!畢竟他的另一邊是有監控在的。不過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監控。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去理會監控的。
可現在沒有手機,也完全的走不出這個會議室,再過一會兒,蘇永擎肯定會離開的,而他離開以後,我猴年馬月才能再找到他啊?
心裏真的是著急得不行,可卻實在無計可施。在這一刻,我發現自己竟然是那麽的無助。現在的人離開了手機,其實就和古代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煩燥,痛苦異常的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要怎麽辦才好!急得邊痛哭著,邊想要用力的把門拉開。可一切都是徒勞的。
“幫幫我,打個報警電話,不能讓他跑了!”我開始哀求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