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陸修嶼變純情了?
第169章 陸修嶼變純情了?-
刀子剛才扔陳莫的時候掉在了外面。
陳莫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上車的時候為什麼不把他的刀撿回來?
「顧簡,是吧?」他仰面靠在座椅上,閉著眼開口:「我不記得你,你也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下次見面,我還是會殺你。」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關於她的記憶,但是全世界的人都承認這個人的存在,這就讓他很不爽。
憑什麼就他忘了,其他人還記得?
盛辭說自己很愛很愛這個女人,可他連愛是什麼都不知道。
真是狗屁廢話。
「你可以留著我,我能幫你很多忙。」她看著他的側臉開口。
一見到她就會靠過來把她抱進懷裡的人,現在卻甩著冷臉要殺她。
從前只對她一個人溫柔的人,也把那份偏愛給收了回去。
現在,在陸修嶼眼裡,自己跟那些隨時都可以被他結果掉生命的人一樣,毫無價值。
顧簡忽然有點難過。
「你一個女人,能幫我什麼?」他閉著眼懶洋洋地開口。
「我會計算機,能打,聰明,還知道你的秘密。」
她一一羅列,結果身邊的人只是不屑一笑,側過臉,賞給她一個嘲諷的目光。
「盛辭比你聰明,比你能打,比你知道的都多,我有他就夠了。你有自信比得過他?」
漂亮的桃花眼裡倒映出阿簡清秀的臉,她沉默三秒開口:「我還可以和你做他做不了的事。」
「什麼?」
「床事。」
專心開車不敢偷聽的沉默手腕一抖,差點就把方向盤給掰下來。
這這這,明目張胆地開車啊!
陸修嶼也愣了幾秒鐘,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竟然能這麼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你難道跟我之前是……」他皺著眉頭組織了一下語言:「pao、友?」
要是這樣就說得通了。
他怎麼會談戀愛呢?
可能是他清心寡欲久了,突發奇想找了一個安慰寂寞的女人,所以這就不可能是愛情。
這女人囂張又自大,屬實沒什麼好愛的。
顧簡被他的一句**刺激到,垂在膝上的手握起,「是你追的我!」
「你的意思,你的價格比別人貴?」他扯著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所以你跟著我,是因為我之前的賬沒結給你?」
赤裸裸地諷刺和踩踏,讓顧簡難以心平氣和。
「陸修嶼,我看你是真的想完蛋。」
他不怒反笑,動了動屈起的大長腿,倚在背椅上滿身倦怠墮落的氣息。
「你以後不用跟著我,我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他、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所以之前每晚偷偷溜出來折騰半宿的男人是誰?
是狗嗎?是狗嗎?是狗嗎?
這話陳莫都聽不下去。
他之前可沒少掩護這個祖宗半夜去找人家簡爺私會。
每次私會完都心情舒暢,滿身香氣,有時候嘴角還破了皮,這幹了什麼,他心底沒點*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再咳把你的聲帶割掉。」
陳莫立馬閉死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顧簡忍無可忍,想著他的話,越想越來氣,越想越覺得他是狗。
「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她咬著牙問。
他閉目養神,不搭理她。
都說了他沒有需求,這女人還問自己傷好沒好,難不成現在就要跟他來一發速度與激情?
一個姑娘家家,這麼不知廉恥。
「洛白!」她忽然換了個名字叫他。
不搭理。
「撒旦!」
不搭理。
「小!白!白!」她咬牙切齒。
有毛病,不搭理。
「不回答,我就當你傷好了。」
她微微側身,向他湊近一些,陸修嶼察覺到動靜睜開眼,這女人要霸王硬上弓?
顧簡給他最後一次機會,「阿嶼。」
「女人,你有病就去治。」
砰!
顧簡一腳踹在他的腿上,撞到門發出一聲巨響,陳莫嚇得手一抖,「開你的車!」顧簡瞪他。
他畏畏縮縮地繼續開車。
怎麼一個兩個都對他這麼凶!
咣當又是一腳,膝蓋砸到門上疼的有些發麻。
她的速度快到讓人難以反應,踹完兩腳,忽然就跨坐到他大腿上,不知道從哪兒就摸出一對手銬把他的雙手烤住,然後壓在頭頂上。
手背被壓進海面墊里,冰冷的手銬硌著手背,讓他很不舒服。
顧簡坐在他懷裡,壓住他的一雙腿不讓他動彈,俯下身,臉幾乎貼到他臉上。
「陸修嶼,你真是反了天,真以為老子治不了你?」
她可不是什麼嬌嫩可憐的小白蓮花,她是不服天不服地的顧簡。
狗男人,稀罕她的時候天天捧在手心裡,現在把自己忘了就這態度?
「剛才就不該留你這個女人一條命。」
陸修嶼斂了斂神色,眼底一片漆寒,手臂猛地發力,從她頭頂套下來,箍住她的腰一個翻身把她壓進座位里。
變被動為主動。
就算是霸王硬上弓,那也得是他當霸王。
他還能叫一個女人騎了自己不成?
顧簡的腿來不及收回還掛在他的腰上,陸修嶼單膝跪在沙發座墊上,把她逼迫在自己身下。
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一起,只能扯著手銬往回抽胳膊,堅硬的鐵塊刮的顧簡後背生疼,她動了動身子,壓住他的手。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陳莫激動了。
這太刺激了。
他要不要把車開快點給他們助助興?
他猛地加油門,車身一陣衝刺,後座的兩個人因為慣性撞到一起,陸修嶼嘶了一聲。
「不會開車?」
陳莫哦了一聲,又猛地剎車,顧簡又撞上他的下巴。
「你是不是故意的?」
「二爺,我真不是故意的……」陳莫弱弱地開口,也不敢再飆車。
他盯著顧簡緋紅的臉,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
身下的女人瘦的像一根蘆葦,抱在懷裡都沒什麼分量,但偏偏又韌性極好。
顧簡瞪著他,環在他腰上的雙腿滑下來,她想要動一動身子,卻被他手臂一彎禁錮住。
「故意什麼?」她半躺著的姿勢實在難受,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剛剛親我。」
「親你?碰了一下下巴就叫親?陸修嶼你怎麼腦子壞了之後,還變得純情起來了?」
她笑的像一隻抓心撓肺的狐狸,眼裡都是難以看破的狡詐。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但現在是。」
她揚起頭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然後含住他的唇峰。
打起來!
給我撕!
我看誰先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