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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零九天

  第109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零九天 

  因為拍賣品的特殊意義,也因為褚家的地位,褚越幾乎是毫不費力,就輕易拍下了這件價值連城的拍賣品。 

  他們就是為了這件拍賣品而來,所以拍下就準備走了,等起身的時候才發現盛翹表情不對: 

  「怎麼了?」 

  盛翹抿唇,抬眸:「這對翡翠袖扣……」 

  她的嗓音有些艱澀:「為什麼會被拍賣?」 

  「得到消息的時候我查過,」褚越頓了頓,「似乎是根據伯母生前立下的遺囑處理的,裡面說明了,所有飾品一律拍賣,但是當時大部分都被寒時保留了,只有這件……」 

  後面褚越說了什麼,盛翹並沒有聽清。 

  當年禮物被送回來的時候,盛翹並沒有心力去深究。 

  因為沒過多久,養父母就嚴厲地告訴她,他們容不下一個品行不端的孩子,然後就把她送了回去。 

  她不知道怎麼為沒做過的事情道歉,所以只能不停地哭。 

  但是現在想起來。 

  養父母在收到退回來的翡翠袖扣的時候,臉色就已經很難看了。 

  也是那個時候開始,不准她獨自外出去找席寒時。 

  她一直以為養父母是因為她送的禮物被退回來了而感到難堪,但是仔細想想,如果他們以為那對袖扣是席寒時他母親的呢? 

  如果那對讓她背上盜竊罪名的是那對袖扣…… 

  盛翹心底很亂,出電梯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還是本能促使她扶住了牆,盛翹才反應過來,看到楚忻和褚越表情,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聲音很低:「這對翡翠袖扣,你們……有沒有聽他提起過?」 

  褚越皺眉回想,楚忻道: 

  「沒有。」 

  褚越也道:「按照寒時的性格,如果他對這對袖扣有印象,絕對不可能讓它流落在外。」 

  盛翹眼睫微顫。 

  所以唯一的可能是,席寒時根本沒見到這件生日禮物,所以才會連母親的遺物流落出去了才不知道。 

  怪不得。 

  怪不得傭人把禮物送回來的時候,表情那麼倨傲,怪不得她陰陽怪氣地諷刺她,應該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禮物。 

  她在買的時候就知道設計師設計這款袖扣是為女士設計的,但是翡翠鏤空的設計實在太好看了,而且戴上也一點不顯得女氣,她才買的。 

  她那個時候還很小,收到退回去的禮物之後只知道委屈地躲起來哭,根本沒有想起來問過,退禮物的是誰。 

  是席寒時,還是那位和她有過幾面之緣的席夫人。 

  盛翹手指攥得發白,等褚越把袖扣交給她的時候,才眼睫輕顫,低聲問: 

  「為什麼給我?」 

  楚忻道:「這是伯母的遺物,我們不好保管,寒時現在……也不在這,當然是由你保管最好。」 

  而且,褚越看了眼後視鏡里的盛翹,想起盛翹說,是他不願意見我,垂下眼睫。 

  寒時如果回來了,能借這個遺物,讓他親自和盛翹見一面也好。 

  就算不能成為戀人,也不該草草結束。 

  至少,他們兩個人,都不會留下一生的遺憾。 

  …… 

  褚越說的樂山別墅就在不遠的郊區山頂,早先是一位富商買下來送給夫人的禮物,只可惜還沒建好,富商就出了意外。 

  褚家出錢把別墅買了下來,按照褚家老宅的建築風格裝修了一番,用來招待貴客,這處別墅就成了褚家一處比較出名的房產。 

  褚越沒繼承褚氏的時候,這別墅就在他名下了,他們在國外的時候,也曾經回來在這裡聚過幾次。 

  一起過生日是幾人的習慣。 

  因為席寒時和盛翹的生日很近,席寒時的生日在前,盛翹的生日在後。 

  只是席寒時基本不過生日,他們為了熱鬧一點,就乾脆在盛翹生日那天,連帶著把席寒時的生日一起過了。 

  他們第一次這麼計劃的時候,席寒時並不知道,還被蛋糕糊了一下。 

  知道他們慶祝的是他和盛翹兩個人的生日的時候,才無奈道: 

  「我去洗一下。」 

  其他人不滿地砸他。 

  席寒時輕嘆一聲:「然後繼續。」 

  他們才歡呼起來。 

  沉湎過去很容易讓人心神恍惚,盛翹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的時候,楚忻已經把雞尾酒遞給了盛翹。 

  盛翹接了,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傷痕。 

  她的傷其實好的很快,只是疤痕還沒淡去,她出門的時候就拿粉底液遮過了。 

  但是既然有傷,酒就不能喝了,她只好放下雞尾酒: 

  「有橙汁嗎?」 

  楚忻揚眉:「過生日要什麼橙汁?」 

  他不知道盛翹受了傷,開了酒瓶,調侃道:「盛翹,你今年還是十七啊?」 

  盛翹:「……」 

  褚越則是冷眸掃了楚忻一眼:「喝你的酒。」 

  轉身去拿了橙汁,嗯,冰的。 

  盛翹小口小口地抿著,楚忻靠在沙發上說他天南海北的見聞,褚越聽到煙花聲,走到窗邊看了看,轉頭問: 

  「要不要許願?」 

  楚忻喝著酒:「你安排人放的?」 

  褚越拿出紅酒倒了一杯:「不是。」 

  他把紅酒放回木架,語氣淡淡:「是慶祝天行成功上市的煙花。」 

  楚忻嘖了一聲:「對著對家的煙花許願,褚總的心胸可真夠開闊的。」 

  褚越斂眸,沒有回答。 

  楚忻喊盛翹過來看煙花,看到她真的放下橙汁,雙手合十地許願,忍不住一哂,轉頭想和席寒時說,看看你家的,這麼大了還這麼單純。 

  可是頭還沒偏,就先反應過來了,握著酒瓶的手一頓,又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 

  晚風中千樹萬樹銀花落下,夜空亮如白晝。 

  微醺的人撐著腦袋去看褚越和盛翹。 

  霧氣升騰,他好像看見席寒時無奈地伸手掩了窗,敲了一下盛翹的額頭:「也不嫌冷。」 

  又好像看見褚越被迫舉著煙花讓宋竺拍照。 

  那個時候他們有戀人也有朋友。 

  現在卻只剩下三個孤家寡人。 

  楚忻自嘲地笑了一聲,沉默地把雞尾酒給喝光了,然後咳嗽了好幾聲,才嫌棄道: 

  「你這酒什麼牌子的?這麼嗆?」 

  褚越掃了他一眼:「嫌棄就別喝。」 

  「我就要,」楚忻揚眉,「不把你喝破產,我就不姓楚。」 

  「少來,」盛翹許完願把橙汁端起來,「誰不知道你最嫌棄的就是這個姓了。」 

  褚越也道:「成天賭來賭去也沒見你換個姓,你還不如直接和我姓算了。」 

  盛翹也插嘴:「我覺得盛也不錯。」 

  「喂,過分了啊!」 

  …… 

  半夜的時候楚忻非要拉著他們看球賽,第二天盛翹是打著哈欠醒的,循著香味就摸到廚房去了。 

  他們四個人中只有席寒時會廚藝,而且味道一絕,聞到香味的時候,盛翹還以為是褚越從哪裡請了一個大廚過來,等看到廚房裡的身影的時候,才愣了愣。 

  是宋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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