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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一十天

  第110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一十天 

  …… 

  「事情就是這樣,」盛翹趴在床上戳手機里的紙片人老公,小聲,「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出去?」 

  席寒時垂下眼睫,聲音很啞:「不用,你就待在房間里就好。」 

  盛翹小聲地「哦」了一聲。 

  其實宋竺會來,她也沒想到。 

  宋竺和褚越是青梅竹馬,只不過宋竺的兄弟姐妹很多,在家裡不太受重視。 

  宋竺對此毫不在意,自在地讀書,自在地選擇自己喜歡的事業,自在地……和褚越戀愛。 

  當年她跌下雪山之後,褚越和宋竺之間發生了什麼盛翹並不清楚,她醒來的時候,宋竺就已經退學了,後來更是了無音訊。 

  他們也漸漸習慣不去提起這個人。 

  這裡……宋竺應該來過。 

  畢竟宋家和褚家是世交,褚越和宋竺……又曾經是男女朋友,會知道這裡的地址很正常。 

  盛翹只是不明白,宋竺為什麼要來。 

  她明知道褚越和楚忻對她的態度都不算好。 

  果然,沒過多久,還算平靜的屋外就傳來褚越冷漠的聲音:「這裡不歡迎風行的人,更不歡迎你。」 

  盛翹有點擔心,都忍不住站在門邊往外面看了一眼。 

  宋竺表情不變。 

  視線對上門後面的盛翹,才挑眉開口,語氣不急不緩: 

  「我是來給盛翹過生日的,該不該留,應該問她吧?」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又好像變了,五官精緻,氣質幹練,好像不管被怎麼對待,都只會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盛翹抿唇,褚越怒不可遏:「宋竺!你別太過分!」 

  宋竺只是看向她:「盛翹?」 

  盛翹不知該如何反應,還是楚忻走過來,讓盛翹別管,進去,盛翹張嘴想說話,結果手機沒拿穩,落在地板上。 

  她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老公!」 

  空氣凝固了。 

  盛翹:「……」 

  她動作極為迅速地把手機撿起來,想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宋竺已經揚眉,問了一句: 

  「席寒時?」 

  「不是。」她否認得太過迅速,連宋竺都頓了頓,緩聲:「我沒說一定是他,你反應不用這麼大。」 

  楚忻擰眉,把門重新關上了。 

  盛翹想出去,但是又怕她在尷尬,啃手指糾結了半天,才戳了戳手機: 

  「老公……」 

  她想問的還是之前那個問題。 

  她真的不要出去一下嗎? 

  席寒時聲音很啞:「受傷的是你。」 

  他想起她凍得失去意識,迷迷糊糊往自己懷裡縮的模樣,都覺得那些凜冽風雪再次,一捧一捧地砸在了他心上,砸得他心臟生疼。 

  他們在雪山下搜救了四十個小時,每次聽到有人喊可能有人的時候,他都祈禱是她。 

  可是等真的看到破損登山服的時候,他又想,別是她。 

  要去登山的時候她還委屈地說自己怕高,從山頂被人推下來,埋在雪裡,她還不知道會多害怕。 

  盛翹小聲:「沒有,只是鬧矛盾而已……」 

  她原本只是這麼下意識地辯解一句,等說完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席寒時喉嚨微滾,轉移話題:「翹翹不是想回小屋嗎?」 

  盛翹果然瞬間失憶,戳他:「對呀,周末,明天。」 

  她以為他臨時有事,忍不住戳著他:「你不會要告訴我你不去了吧?我會生氣的!」 

  楚忻要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一句,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還是放下了手。 

  褚越坐在沙發上揉著眉心,面前是一杯高濃度的烈酒。 

  宋竺的到來完全毀了他的心情。 

  楚忻想讓他少喝點,手覆在頭上的人看著天花板,突然啞聲問: 

  「你知道盛翹出事的時候,寒時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他們當時在A國一個偏遠的城鎮,醫療條件受限,第一次下病危通知的時候席寒時才剛剛從調查的警方那裡抽身。 

  就拿到了病危通知書。 

  簽字的時候手都沒抖的人,在他出現的時候,眼尾鮮紅地握拳。 

  他和席寒時認識多少年了,從沒見過他那樣的眼神。 

  褚越那個時候也很難受,卻還像之前一樣指望席寒時做所有人的主心骨,問他,盛翹有沒有危險。 

  他不知道他剛剛簽了病危通知書。 

  席寒時就是那樣看著他,眼尾鮮紅,手上青筋爆出,最後突然把他抵到牆上。 

  席寒時第一次對他動手。 

  開口的時候每一個字都在抖,每一個字都像是用了他全部的力氣,也是這個時候褚越才發現他的手指在抖: 

  「褚越,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 

  提議登山的是他,推人的是宋竺,是他的青梅竹馬。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置身事外,可還是唯一一次被永遠都是最理智冷靜的人遷怒。 

  席寒時就是那樣,啞著聲音道:「褚越,除非你現在就把我從這裡推下去。」 

  他啞著嗓子一字一頓:「否則我絕不會放過她。」 

  後來宋竺被宋家帶回去,席寒時守著做完手術的盛翹,期間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但是那句「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卻一直刻在他的腦海里。 

  他知道盛翹對席寒時很重要,但是從沒想過盛翹會對他那麼重要。 

  宋家後來的確被席家打壓得厲害,但是席寒時沒有真的動宋竺。 

  因為醒來的人第一句低得不能再低的話,就是,是我自己掉下來的。 

  她握著席寒時的手,用微弱的氣音告訴席寒時,是她自己掉下來的。 

  …… 

  盛翹在房間里啃了半天手指,才打開了門,看到只有楚忻在的時候,愣了一下: 

  「褚越呢?」 

  楚忻把酒收起來:「公司有事。」 

  「我點了早餐,過來吃點吧。」 

  盛翹走出去,等看到一整桌各式各樣豐富的早餐的時候:「……」 

  「這麼多?」她艱難開口:「就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 

  楚忻倒著牛奶:「我按四個人份點的。」 

  盛翹頓了一下,楚忻已經坐下來:「和男朋友處得怎麼樣?」 

  他的視線在她右手上戴著的戒指上停留一瞬,語氣意味不明:「聽褚越說我還不信。」 

  他看向盛翹:「真訂婚了?」 

  盛翹停頓片刻:「快了。」 

  她放下牛奶,似乎想說什麼,楚忻卻懶懶地揚了揚眉:「哦。」 

  語氣一如既往地輕佻隨意:「那就好。」 

  盛翹看了他一眼。 

  楚忻卻沒再說什麼。 

  等盛翹端著麵包屑去喂山間的鳥雀的時候,才把牛奶放回去。 

  看著窗外盛翹的背影,雙手插兜靠在台邊,望向遠方。 

  如果是你,估計也不會希望我們逼她吧。 

  楚忻直起身,走出廚房,看到冰箱旁常溫儲藏櫃里的橙汁,又頓住。 

  可是…… 

  你什麼時候才會讓盛翹知道,你曾經,把她視作你的生命呢? 

  楚忻無聲地嘆了一聲,伸手拿起了酒。 

   對不起太困了,剩下的醒了再寫,應該會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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