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四十五天
第145章 養紙片人的第一百四十五天
盛翹看著碩大的【+5000】,陷入了沉思。
紙片人老公手指微動,然後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剛想開口,盛翹就伸手戳了他一下。
【-100】
她又伸出手指,戳了戳紙片人老公被她咬過的手背。
【+500】
盛翹:「.」
她憤憤地戳他的手背,又羞又惱:「這是誰給你設置的?」
戳無效,咬了就有效,親了效果翻十倍,這是人能想出來的設定嗎!
但是她的聲音太近了,席寒時手指微蜷,沒忍住,眼睫輕顫地,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側臉。
然後才低眸啞聲:
「什麼設置?」
被偷襲的盛翹掐他的臉,看到飄起來的【+1000】和【-100】簡直沒脾氣。
他主動就只有一千,她親才有五千,寫這個遊戲的人到底在想什麼!!!
逼氪之前能先把腦子裡的廢料能倒一倒嗎!她都擔心他們被請去喝茶了!
她憤憤地掐他的臉。
但是負面增益好像已經消失了,負數的心情值沒有再飄起。
紙片人老公垂著顫動的眼睫,嗓音低啞地喊她:「翹翹。」
她憤憤戳他:「口是心非。」
男人身上飄著藍色的心情值,盛翹哼唧一會兒,突然,忍不住戳了他的額頭。
藍色的數字飄起來。
然後是額頭,喉結,還有手背,總之,能戳的地方都戳了,直到她把心情值都記了個七七八八,盛翹才咳了一聲,理直氣壯地收回手,嘀咕:
「果然是親最高。」
無恥,太無恥了!
席寒時沒聽清她的話,還以為她生氣了:「是我不好。」
他眼睫顫動一瞬:「我只是太害怕了。」
紙片人老公之前就說過一次,只是害怕。
這是第二次了。
盛翹心一下子就軟了。
「我都說了,只是陌生人而已,」想著紙片人老公可能又低落了,親了他一下,「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她悄悄地去看心情值,看到五千飄完,只有五十后,咳嗽一聲,調整語氣又說了一遍:「我最喜歡你了。」
心情值,+60。
盛翹:「.」
就這麼點?
她忍不住戳他:「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紙片人老公低眸:「聽了。」
那為什麼心情值只有這一點!!!!
盛翹莫名悲憤了,但是忍住了:「你不相信我說的?」
男人眼睫輕顫,半晌,才轉開視線,低聲:「是翹翹說得太隨便了。」
盛翹:「!!!」
哪裡隨便了!
她不服氣:「我明明說得很認真,每一次都」
話音未落,看到上面飄起一個大大的四位數。
盛翹:「.」
她反應過來,惱羞成怒地掐他:「你騙我!」
「沒有,」他低聲,「沒有騙翹翹。」
「明明就有!」
席寒時不說話了,只能等盛翹哼唧著欺負他的時候,才啞聲道:「翹翹,疼。」
盛翹才不相信他的話,揉他的臉:「疼嗎?那你繼續疼吧!」
紙片人老公疼得眼尾都泛紅了,才低聲:「真的很疼。」
盛翹鬆了手,狐疑地看著他,等他握著她的手,垂下眼睫,才心虛道:「我沒用什麼力氣呀」
紙片人老公手指落在她腰側。
眼睫顫動半晌:
「不要喜歡他。」
只喜歡我。
「都說了只是見過一面,」盛翹被他抱著,嘀咕一聲,很快又改口,「好好好,不喜歡他,只喜歡你。」
席寒時喉嚨微滾,那雙被霧氣籠罩的灰色瞳眸,慢慢地被潮濕的眼睫遮擋住。
他慢慢地閉眼,聲音喑啞:「你說的。」
「嗯,我說的。」
結果剛答應紙片人老公,第二天遇到第一個要畫畫的路人,就成了那位年輕醫生。
應攝影師要求,他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路杭。
盛翹的手機就放在身邊,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眼皮狂跳。
但是現在是直播,她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那,麻煩你坐在那等一下。」
路杭頷首。
盛翹拿著顏料盤調完色,看上去溫和有禮的醫生突然開口:「昨天的道具合上了嗎?沒有耽誤你們的進度吧?」
彈幕本來在磕顏的,聽到路杭這麼問,紛紛問怎麼了。
攝像大哥適時地解釋了一下他們昨天晚上出去拍攝,掉落道具被路杭撿到了,然後在畫廊又碰到的事。
【哇塞,這也太有緣了吧,兩天碰到三次】
【突然覺得好配是怎麼回事】
【!!!終於有人懂我了,明星X醫生不要太配有沒有!】
【這不比「不熟」好磕(狗頭)】
【而且他們站在一起,真的秀一臉嗚嗚嗚嗚嗚嗚】
【女婿快來!有人要挖你牆角了!】
盛翹看不到彈幕,聽到路杭開口,咳了一聲:「沒事,昨天謝謝您了。」
路杭語氣溫和:「沒有耽誤你們的拍攝就好。」
彈幕又是一陣鬼叫。
盛翹頂著巨大的壓力把給路杭的畫畫完了,然後起身,路杭接過畫,淡笑道:「很漂亮。」
「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
等路杭離開,盛翹才敢去摸手機。
但是手指還沒落到手機上,她又糾結地頓住,想咬手指又不敢,猶豫的表情看得網友都樂了:
【盲猜女鵝開著和女婿的通話】
【完蛋,被女婿抓包了】
【鵝鵝鵝,感覺有點幸災樂禍是怎麼回事】
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沉默:「翹翹?」
盛翹反應過來,心虛小聲:「真的只是碰巧。」
席寒時停頓片刻,嗓音低緩:「我知道。」
他聲音微啞:「翹翹繼續拍攝吧。」
盛翹連忙道:「我下午就換地方,而且,每個人只畫一幅。」
她戳手機:「你別生氣,影響身體就不好了。」
「嗯。」
盛翹鬆了口氣,又保證了幾句,然後才繼續給過往的行人畫畫。
席寒時卻是在得到系統否定的回答后,手指微緊。
盛翹一上午畫了兩幅,打著哈欠回了酒店。
休息的時候,紙片人老公卻異常地粘人,吻著她的手指,不肯放她去午睡。
盛翹哼唧起來:「阿時,我真的困了。」
席寒時喉嚨微滾,鬆了手指。
等她抱著他的腰閉上眼睛,小聲說,不會喜歡其他人,讓他不要生氣,才眼睫潮濕地吻她。
在心底說。
沒有生氣。
他只是怪自己。
盛翹立的,下午絕對不會再和這位路先生碰見的FLAG失效了。
因為下午的時候,她又遇到了那位醫生小哥,他被盛翹正在畫的那對外國母女叫住,給他們拍了幾張照。
盛翹不敢去看手機,只能硬著頭皮在心底祈禱這位醫生把她給忘了。
然而,事實卻是,路杭拍完照之後,就停頓片刻,溫聲:「好巧。」
盛翹只能硬著頭皮回了招呼。
路杭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接了電話和盛翹道別。
盛翹回去的打開遊戲的時候,小心臟都在一顫一顫的。
聽到紙片人老公在低聲咳嗽,瞬間把今天白天的事都拋諸腦後了,而是擔心詢問:
「老公,你怎麼了?」
席寒時低聲咳嗽幾聲,嗓音沉啞:「沒事。」
他低眸:「翹翹的工作結束了?」
那啥,涉及主線,可能不好改動,我盡量不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