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偶遇夏斯勒(一)
祁惠紫下車後則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她才幾年沒有看過這裏,沒想到就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夜裏,城市的每個角落都被霓虹燈照得發亮,許多地方建起了高大的建築。
而這條街道,各式各樣的餐廳,實在讓人看得有些眼花繚亂。好在夏斯涵對這裏頗為熟悉,帶著祁惠紫四處轉悠了一圈。
一直在詢問她對哪個地方滿意,途徑了好幾家店,祁惠紫卻在一家火鍋店停了下來。
“確定在這裏吃嗎?”夏斯涵略顯驚訝,她沒有想到祁惠紫居然對這裏敢興趣,實在不像她的作風。
“我確定。”祁惠紫則是笑臉盈盈,她似乎對這裏很是滿意,絲毫沒有介意。
拉著夏斯涵跑了進去,確實夏斯涵也很久沒有吃火鍋了,對裏麵的食物挺好奇的。
還記得她上一次吃火鍋的時候,都是和夏斯勒一起去的,夏斯勒特別喜歡這類的方式。
但後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大不如前,所以也很久沒有一起去外麵吃過火鍋,夏斯涵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可惜。
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關係會和夏斯勒鬧的這麽僵,夏斯勒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滿厭惡。
反而對薑氏母女有了很大的轉變,她記得小時候可是夏斯勒說的自己不喜歡後媽,夏斯涵也逐漸有了那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看來不變的還是夏斯涵,變了的卻是夏斯勒。
兩人都不經常來,所以對裏麵的東西充滿好奇,祁惠紫拉著夏斯涵到一個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周圍都坐滿了人,因為正值夏季,空調在不斷的輸送冷氣,但圍繞著冒著熱氣的鍋子,她們都感覺不到冷氣了,頭上的汗珠不斷往下冒。
“兩位美女需要點什麽?”服務員是個帥哥,很熱情的給她們遞了菜單。
祁惠紫很是積極的翻閱了起來,隨後和帥哥服務員說了一大堆想吃的東西,夏斯涵有些擔憂她們能不能吃完了。
“點這麽多我們吃得完嗎?”夏斯涵連忙拉住了祁惠紫的手,很真誠的問道。
祁惠紫這才意識到服務員手上的單子已經寫滿了好幾張了,“好吧,那就先這些吧,不夠我們再點。”
太久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不免會對這裏充滿好奇,服務員剛一走,祁惠紫就四處打量著。
突然眼神卻在某一處停留了下來,她也不是很確定的叫住了夏斯涵讓她向那個方向看。
正是夏斯涵的後頭的一個桌子上,夏斯涵看著桌上的人亦是一驚。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會不這麽不經意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剛還在想夏斯勒喜歡吃火鍋,而此刻的遇見就像一個笑話一般。
但似乎後麵的那一桌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是夏斯涵,夏斯涵眉頭一皺,不由的顧慮了起來。
“我們要不要換個位置。”說實在的,她這個位置實在太明顯了,隻要夏斯勒稍稍一抬頭,便可以看到他。
“也沒有位置了這裏。”祁惠紫也是滿臉無奈,環顧四周確實已經爆滿,沒有一個空閑的位置。
夏斯涵也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她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朝夏斯勒那裏望去。
而夏斯勒的對麵卻坐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能看到的是背影,夏斯涵也不知道是誰。
但是夏斯勒似乎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這不由讓夏斯涵想到他可能是戀愛了。
那充滿甜蜜的表情,和當初她見慕容銘是一樣的,果然是親姐弟,熱戀時都會有一樣的表情。
夏斯涵看著看著有些好奇,和夏斯勒交往的女生會是誰了,但是夏斯涵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個背影看著實在有些熟悉,但是她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的。
夏斯涵和祁惠紫這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位置實在有些太照耀過目了,導致服務員來送餐的時候,不由的好奇她們在看什麽。
“兩位美女,你們點的菜到了。”服務員貼心的說道,但是兩人卻沒有什麽反應,服務員也朝那個方向望去。
“美女,在看什麽?”夏斯涵聽到耳邊傳來了聲音,被嚇了一跳,她實在看的有些太入迷了,甚至想讀出夏斯勒的唇語,但是相隔還是有些距離,這似乎不太可能。
夏斯涵見桌上滿是祁惠紫點的菜,知道是自己看的太入迷了,連忙接受了服務員送來的食物。
服務員給夏斯涵麵前的鍋放好調料,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祁惠紫則問道:“你有沒有和季楊說我們在哪兒?”
要不是祁惠紫提醒,夏斯涵恐怕就要忘記了,連忙拿出手機給季楊打電話,而季楊那邊也在找位置停車,很快便會到。
而夏斯涵擔憂的還是身後的那兩個人,祁惠紫也理解夏斯涵,“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夏斯涵卻連忙婉拒,“還是算了。”
見夏斯涵都沒有猶豫,祁惠紫有些不解,她並不知道夏斯涵和夏斯勒之間的矛盾,一直認為夏斯涵和夏斯勒的關係和以前一樣。
但是此刻見到夏斯涵拒絕,不由的想問:“為什麽?”
夏斯涵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和祁惠紫說過這件事,“日後有時間解釋吧,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嗯,好。”祁惠紫點頭答應。
見夏斯涵這麽擔驚受怕的樣子,祁惠紫想起夏斯涵提到夏建昌有說過要她斷絕關係,則是認為夏斯涵在害怕夏斯勒如果知道夏斯涵的行蹤,會告訴夏建昌。
現在也隻有這樣的解釋可以說的通,好在夏斯涵是背對著那一桌的,沒有那麽明顯。
夏斯涵隻要安安靜靜的吃完這頓,稍微躲避一下,是不會被發現的。
雖然夏斯涵很好奇坐在夏斯勒對麵的女人是誰,但是她也不能跑過去看,打擾他們的約會。
所以隻能以後找機會再看了,她沒有想到自己一離開,夏斯勒就開始成長了起來,都開始和女人約會了。
也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傷,夏斯勒正值事業期,卻在忙於戀愛,實在有些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