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初嚐情愛滋味
晏青辭的心髒撲通撲通,簡直要跳出來,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可仍舊會忘記呼吸,不一會的功夫,臉便已經通紅。
馬車的速度不快,耳鬢廝磨之間,已經越過了最繁華的街道,到了首輔府停了下來。
“唉,你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女兒身啊,這樣我便可以把你娶回家了。”
即便戀戀不舍,可畢竟睿王府的馬車不能始終停在首輔府大門口。
“好了,你這幾日應當挺忙的,我也要回去忙了,先下去了。”
臨下去前,又被宇文夔拉了一把,在她唇上輕咬一口,才總算是不情不願的放她離開。
晏青辭臉上的溫度持續攀升,被冷風一吹,甚至都覺得臉上在冒煙,她趕忙用袖子擋著。
冰橘本就等得有些著急,一看到她,趕忙迎了上去。
“主子,王爺對你做什麽了,這是怎麽回事,今個也無需練武啊,幹嘛把您拉到他的馬車中,這像個什麽樣子。”
她咬牙切齒著,大約是有些害怕宇文夔,即便氣得臉都有些紅了,卻也隻能小聲,生怕會被宇文夔聽到。
“是因為朝中的事,你不用擔心,以後畢竟要睿王幫忙的地方多的是,莫要如此緊張。”
她回頭望了一眼,兩人心有靈犀,宇文夔恰好撩開車簾,她心中一緊,慌忙的跑回府。
雖說身上著官服,可宇文夔硬是從她慌亂的背影中看出了幾分小女人味。
冰橘來回兩邊看了看,一臉的莫名其妙。
初嚐情愛滋味,便碰上這麽個會撩的,晏青辭一時難以承受,回去之後許久,臉上仍舊熱騰騰的。
“主子,主子!”
冰橘連續叫她好幾聲,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嗯?怎麽了。”
晏青辭迷茫的看向她。
“你……這是在幹什麽?”
冰橘有意無意的看她手中的書。
“自然是看書了,還能幹什麽。”
她不自然的輕咳一聲,趕緊作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
“主子,書……反了。”
冰橘忍著笑幫她把書翻過來。
“您自從從睿王的馬車中下來之後,便一直奇奇怪怪的,不會是因為在想睿王吧,王爺到底做了什麽事,讓您這麽久還念念不忘。”
冰橘滿臉八卦,神經兮兮的看著她。
晏青辭臉上好不容易褪去的溫度蹭的一下瞬間上升。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我隻是有些累了,好了,回去休息吧,我,我也得去睡了。”
連洗漱都顧不上了,她把書往桌上倒扣住,急火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哪還有身為首輔的絲毫穩重。
“這小丫頭的眼睛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拍了拍胸口,撫慰一下緊張的心情,她索性真的打算去睡。
外衫剛剛解開扔到屏風上,便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她呼吸一滯,伸手袖中箭已經射出。
對方躲的速度極為迅速,哀怨的從床幔後走出來。
“青辭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湊著昏暗的燭光看清人後,晏青辭深深地出一口氣。
自從經曆過被追殺之後,她越發的神經緊張了,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便猶如驚弓之鳥,剛剛宇文夔的玩笑,差點嚇到她心髒停滯。
“這大晚上的,你幹嘛呀,悄無聲息的出現,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她有些哀怨的翻了個白眼,想想自己的心髒還真的是可憐,這一天到晚的此起彼伏,再這麽下去,不出幾天的功夫,非得得心髒病不可。
“我畢竟無名無份的,出入首輔府自然不能那麽正大光明,更何況還是在晚上,不成想才剛來,青辭便用這種方式來對我。”
他把射在牆上的袖箭拔下來。
上次用過之後,宇文夔便幫她把袖箭改造了一下,威力更比之前,這一箭,幾乎把牆穿透。
若是箭落在了宇文夔身上,有她好受的了。
“我這府上又沒有什麽多舌之人,你無需這麽偷偷摸摸的,剛剛若是不小心射到你了該怎麽辦。”
她有些後怕,任由宇文夔把箭重新安回去。
“若是連這點躲避能力都沒有,以後我要如何保護你?”
安好箭之後,宇文夔順手把她的手握在手中。
“這麽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麽。”
他們才將將分開了幾個時辰,還不至於到了一時不見甚是想念的地步。
“一方麵是因為想你,另一方麵,是想要同你來說一下劉慶的事該如何解決?”
雖說晏青辭可以忍,可宇文夔一刻都忍不了。
現在隻要在朝堂之上見到劉慶,他就會想起晏青辭受傷昏迷的模樣,恨不得當場砍了他。
“我還想不到法子,他現在畢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不能動的太明顯。”
小皇帝現在隻要到她麵前都會變得奇奇怪怪的,她實在無法像以前那樣什麽都與他提,而且甚至說不定會以為她在故意與他作對。
“你確實不太方便,那這件事情就由我來說,小皇帝的皇位坐的實在是太穩固了,不找點事情給他做怎麽成!”
到了第二日上朝之時,晏青辭假裝體力不支要暈倒,宇文夔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晏愛卿這是怎麽了,趕緊宣禦醫。”
昨日晏青辭特意沒有喝藥,更沒有給傷口換藥,她的傷口還處於愈合階段,就這麽擱著,定然很快就會氣血流失。
直接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把脈,她身上的傷口自然瞞不住。
“這是怎麽回事,愛卿怎麽會受傷,究竟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
即便早已見過她昏迷的模樣,可小皇帝不知道她是因為受傷而昏迷。
“求陛下一定要給臣做主!”
晏青辭不顧傷勢跪倒在地。
“下官因病休假,大夫說我是因為太過勞累,建議我出去散散心,所以臣便去了京城附近的五峰山,不成想剛到那裏,便遇到了刺殺。”
朝廷命官在外遇到刺殺,是何等的驚撼之事,這意味著其餘的官員也隨時有可能會遇到危險,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開始議論紛紛。
晏青辭趁熱打鐵,語氣無比的悲愴,盡可能的把自己說的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