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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騙了他的感情

  子墨是被鬧鍾叫醒的,上午八點,他本是算好時間的,八點起床,洗漱去機場時間剛好。


  可是手往身側摸,卻摸了個空。


  本以為是小潔醒了,叫了兩聲老婆沒人應,這才勉強睜開眼。


  卻看到枕上那厚厚的信封。


  一片片的烏雲迅速聚集在他頭頂,他的手在顫抖,不敢去拿。


  逃跑一直是她的強項,沒想到她在新婚第一天就跑了。


  難道是他昨晚做得不夠好?

  難道是怕他強、暴她嗎?


  子墨顫抖的拿起那厚厚的信封,卻在發現它的份量後不敢打開。


  他的心在顫抖,不敢去看,壓在心底的那份恐懼再次爆發。


  母親那天也是留下了一封信便永遠的離開了他的世界,他不敢去看。


  一手拿著厚實的信封,一手拿起了電話。


  此時脆弱的他需要依靠。


  “小婉,她走了。”


  顫抖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小婉夫婦嚇壞了。


  掛了電話後,子墨還是打開了信封。


  一頁又一頁,心像是被人切成了無數騙。


  “何小潔,你這個女騙子——”


  舒子墨的壓抑的,憤怒的吼聲,像是要掀翻屋頂。


  他臉上有淚,可是眼卻在笑。


  她隻是離開,並不是尋短機,她沒有得艾滋病,她不會死。


  可是她卻騙了他,而且不是騙一天兩天,騙了他的心,騙了他的感情,還騙了他的時間。


  這種極端的矛盾心理,像是要將他撕開。


  他將自己的怒氣都轉化為破壞力。


  當何小婉,溫逸斐夫婦趕到的時候,整間屋子像是被人洗劫過一樣。


  “小婉,我一定會抓到這個歹毒的女人,來贖罪。”


  子墨咬著牙,向小婉承諾道。


  她不但傷害了他,還傷害了他的妹妹,她竟然如此卑鄙。


  更無恥的是她竟然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果照做籌碼。


  他恨自己,恨自己被她的表情所騙,更恨那個女人的心機。


  從機場到車站,子墨找了一個月了,幾乎翻遍了城市的每個角落,可是卻沒有那女人蹤影。


  他也想過,她可能離開了,可是卻沒有方向。


  原本想去廣西,可是那裏根本沒有她的親人,當初那隻是謊言。


  茫茫人海,要在十三億人中找一個騙子,無疑於大海撈針。


  就在子墨打算找私家偵探時,到國外領獎的小婉卻出事了。


  他隻得放下找何小潔,先幫忙尋找小婉。


  他沒想到舒蕾竟然整容成小婉,不但去美國領了小婉的獎,還回到國內,疑惑逸斐。


  若不是那兩個孩子,隻怕舒蕾奸計就得逞了。


  可是審問的結果,卻是小婉已經被害,怒極的子墨,竟然對舒蕾動手了。


  也是這時他才知道,小婉竟與黑手黨老大很熟悉。


  最要命的是那兩個還是孩子的外甥竟然自己搭機去了西西裏島。


  子墨因為對舒蕾動手,被起訴,雖然保釋,但是暫時不能離境。


  妹妹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而且小潔也算是幫凶之一,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坐視不管。


  第二天他便追隨著外甥的腳步去了西西裏島。


  可是他與黑手黨不熟,輾轉十幾天才找到進入西西裏島的渠道。


  當他找到西西裏島時,小婉已經回去了,隻有兩個孩子作為人質留在了西西裏島。


  雖然他想救回外甥,可是他人單勢孤,這個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


  既然他們那麽熟,黑手黨應該不會太為難兩個孩子的。


  到了黑手黨總部,見到黑手黨老大後,他也就不敢提了。


  但是來都來了,總不能白白浪費,所以,他很聰明的向黑手黨老大凱爾提了一個小小的請求。


  那就是尋找何小潔那騙子的下落。


  果然不愧是最大的黑道幫派,幾天就查到了她的下落,那可惡的女人,竟然跑到了香港。


  道了謝後,舒子墨立即飛往香港,卻找那個可惡的女人。


  香港

  離開子墨的小潔,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去,在那淩晨,她隨便上了一輛南下的火車。


  到深圳後,她找了一份美工的工作,想藉由工作忘記過去的一切。


  努力的投入工作,總是有回報的,一個月的實用期一個,她就被公司調到了香港的總公司。


  有些意外,仿佛好運突然降臨到她身上了。


  可是每天隻要一閉眼,就會出現子墨仇恨的眼。


  她知道子墨這會一定恨死她了,可是她卻什麽都做不了。


  如果時間可以重新來過話,她一定不會那麽做的,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也沒有人能讓時間倒流。


  “子墨,你還好嗎?”


  看著手機兩人的婚紗照,小潔心如刀絞。


  “對不起,真得很對不起。”


  手輕輕撫過手機上子墨的臉,或許這輩子他們再也見不到了。


  看著子墨的相片,嚶嚶的哭。


  多少個夜晚,她都是這樣度過的,這二個月,她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


  香港的夜晚是迷人的,可是舒子墨卻沒有心情欣賞香港的夜景。


  根據黑手黨那邊提供的地址,他來到了小區外。


  一想到裏麵住的就是那個欺騙自己的女人,他就狠不得一腳踹開。


  忍著怒火,他敲響了門。


  這裏是單獨的房間,他不知道她會不會來開。


  甚至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又跑走了。


  正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小潔,聽到那敲門聲,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當第二聲響起,她才確定,可是她在香港根本沒有朋友,誰會在這麽晚找她呢?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這會是淩晨三點,真得太晚了。


  會是誰?難道是……鬼?


  沒敢起身,又等了會,敲門聲又起,她才拉開燈。


  門外的舒子墨見沒人來開門,終於忍不住打了電話。


  之前一直不打,就是怕那女人不接,可是這會,他實在忍不住了。


  看著電話上的號碼,小潔有些嚇著了。


  這電話是到香港後換的,他怎麽可能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這個號碼,那豈不是表示他也知道她在香港了?

  臉刷的一下白了,難道報應要來了嗎?


  看著不停閃爍的電話,小潔終於摁下了通話鍵。


  “女人,你將門打開。”


  電話一通,舒子墨即以冷殺的語氣道。


  “門?”


  小潔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又聽到敲門聲。


  腦中轟隆隆,他來了,真的來了,敲門聲愈來愈重,小潔茫然的下床。


  開?不開?


  小潔的手已經握到了門把。


  “騙子,你終於肯開了嗎?”


  子墨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握著門把猛得推開。


  小潔差點被門撞倒,她有想過子墨可能會找來,可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子墨。”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還記得我,何小姐。”


  舒子墨唇角揚起,看著這張依舊清純的臉,覺得很嘲諷。


  “對不起,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壞事,你抓我去報案吧。”


  小潔伸出雙手,低下頭道。


  “報案,何小潔你演得可真像,扮可憐蟲,一直是你的強項,這次你打算說你得了什麽絕症?”


  舒子墨手掐著她的脖子,真想就這樣掐死她。


  她騙了他那麽多年,騙了他那麽多,傷害了他的感情,還傷害了小婉,可是……


  可是看到這張臉,他竟然恨不起來。


  “對不起,子墨,如果時間可以重新來過,我絕不會那麽做的。”


  小潔並沒有感覺到子墨用力,她在心裏問自己,子墨是不是還喜歡她?


  他心裏是不是還有她?

  那怕隻是一點,隻要他對她還有愛,她就願意接受他的任何懲罰。


  “何小潔,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上你的當,我會……我會將你賣到國外,賣到非洲……”


  舒子墨始終下不了手,這個女人,這張臉,與他朝夕相處了數久數年,他怎麽狠得下心。


  小潔閉上眼,以舒子墨以往的個性,今天對她算是仁慈了。


  如果在幾年前,這會,舒子墨早將她撕成碎片了。


  “女人,你說我要怎麽處理你呢?是不是應該先毀了你這張裝清純的臉呢?”


  子墨的手在小潔臉上遊移,這張讓他愛恨交加的臉。


  “子墨,我還欠你一個新婚夜,在你要報複我之前,讓我先還你吧。”


  小潔說著,踮起腳尖,主動摟住了子墨的脖子。


  子墨像是被閃電擊中,那股強烈的電流自唇襲向全身各處經脈。


  新婚夜,那個美好的新婚夜。


  小潔的話讓他想到了那個冷熱交加的夜晚。


  那一晚,她竟然用那憋腳的謊話騙過了他。


  他要拿回屬於他的權利,做丈夫的權利。


  雖然這個騙子逃跑了,但是他們那個紅色的本本還在,他們還是夫妻。


  誘人的丁香小舌,笨拙的在他口中探索。


  可是她這笨拙的動作,卻挑得他全身欲火。


  之前的怒火一下子化為熊熊的欲火,他的主官控製了一切。


  卡在小潔脖子上的手,順著玉頸滑向耳後。


  沒有再當初的憐惜,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睡衣的領口探入胸前。


  溫軟的觸感,讓舒子墨心神一蕩,這種美妙的感覺,他想過無數次,今天終於品嚐到了。


  再沒有顧忌,再也沒有猶豫。


  身體向前傾,將小潔那柔軟的身軀壓在牆上。


  她是他的,這是她很久前就像做的,今天,終於將自己交出去了。


  子墨將小潔抱起,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粉紅色的睡衣被扔到地板上,舒子墨的西裝外套,襯衫也無一例外的落在地板上。


  “啊、、、老公……我愛你……”


  卡通頭案被子被可憐的踢到了地上。


  綠色的床頭燈下,一米二的單人床上,隻見一對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


  “那天晚上,為什麽要拒絕我?”


  小潔微眯的雙眸,落在子墨額前那綹不羈的黑發上,他還是那麽帥。


  汗水似乎浸透了頭發,貼在額際,卻又隨著他的動作而彈動。


  “我、、有喚你、、是、、你不出來……啊、、嗯、、、痛、、”


  小潔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她的思緒早被感官侵占。


  “你也知道痛嗎?我以為你是沒有心的。”


  舒子墨低喘著,眼裏的火苗燒灼著身下的玉人兒。


  他想狠狠的修理她,可是聽到她叫痛,他還是忍不住放慢了速度。


  小潔臉上倏的閃過狂喜與痛苦,在長長一聲尖叫聲中,昏厥在子墨身下。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女人,或許可以換一種懲罰方式。


  子墨伏在小潔的胸前,並沒有打算退出。


  不管是誰,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她也不例外。


  他差點就忘記他們在合法夫妻,法律認可的,那麽這一切就是夫妻間的正常生活了。


  隻是以後每一個晚上,他都會以這種方式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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