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侮辱
“舒子墨,縱然我做了很多錯事,但是我還知錯能改,我也嚐試著去挽回,可是你呢?你現在是強暴,你這樣又比我高尚得了多少?”
小潔哭著指責子墨。
沒錯,她是他的妻,可是如果像子墨這樣,與強暴有何區別。
而且法律上也有說,即使是夫妻之間,隻要妻子不同意,也是強暴。
“何小潔,你說什麽?”
舒子墨咬著牙,這女人,她竟然用強暴。
“你這不是強暴是什麽?”
見子墨停下了動作,小潔欲起身,卻還是被子墨霸道的壓著。
“是嗎?強、暴是嗎?我還差點忘記了,強、暴是可以入罪的。”
子墨冷笑,這女人,可真不簡單,怪不得他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指責他強暴。
很好,那麽他就讓她求他。
“放開我。”
見子墨那陰冷的笑,小潔心裏一陣陣的涼。
“放開,NO,NO,老婆,夫妻白天親熱不算犯法吧?”
“我不同意。”
小潔的手反撐著床,不停的往後移。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說出那個字點,絕對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子墨以身體的優勢將小潔壓住,唇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老婆,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過分呢?”
“啊……不要……”
隨著那聲不要,子墨的手真的停下了。
可是小潔卻哭出了更羞人的話。
“不要停……不要……”
矛盾,痛苦,想要他給予更多,這種痛並快樂的折磨,讓小潔的防線徹底崩潰。
“老婆,要停呢?還是不要停呢?”“不要停……”
小潔終於哭了,她承認,她輸了。
“那你想要什麽?”
子墨咬著她的敏感,等待著她的邀請。
“想要你……啊……要你愛我……”
小潔的哭聲與喘息聲一並發出,她連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的能力都沒有了。
“那現在,還有沒有強、暴、、”
身體像是要爆炸了,可還得等著那句話。
偏偏這時,小潔像是清醒了些似的不再說了。
子墨隻得使出終極殺手鐧……
“老婆,想不想要老公?”
在她耳邊誘惑的問。
“要……”
“那這是你自願的了?”
“是……老公,請你……愛我……”
閉上眼,任屈辱的淚落在枕間。
感受著子墨狂野的愛。
她愛他呀,正因為愛,所以她才會輸。
可是他明白嗎?他會明白她的愛嗎?
在那天之後,每天,子墨都會不分日夜,不分地點的要她。
浴室裏,客廳裏,地板上,甚至在她做飯的時候,他也不放過。
每次他都用最邪惡的手段逼得她步步後退。
每次他除了身體的蹂躪還有言語的侮辱,小潔都忍著。
可是這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潔,卻讓子墨恐慌,害怕。
每天晚上醒來看到她臉上的淚痕,他有很深的罪惡感。
他的心告訴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他的妻。
可是另一顆心卻告訴她,身邊的女人是騙子。
而且是天底下最可惡,最殘忍的騙子。
這種矛盾折磨的子墨夜不能寐。
吃飯的時候也沒說過,隻是默默的端菜,裝飯,吃完的時候,也隻是靜靜的站著,等著他吃完收碗。
這樣的小潔仿佛離他越來越遠。
辦公室裏,煙霧像是塑造了仙境,子墨就像那仙境裏的仙人,隻是他卻無法解開心中的結。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他害怕回家了,害怕看到那個不會說話的‘玩偶’。
的確,現在的小潔給他的感覺就像充氣娃娃。
不會反抗,不會拒絕,隻會配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溫度。
雖然他眷戀她的身體,可是每次歡愛後,等待他的都是無窮的空虛。
肉體的滿足,永遠也彌補不了心靈的傷口。
有時他想溫柔的與她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惡言惡語。
因為小婉那又出事了,雖然這次的事與小潔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他依然遷怒與她。
溫逸斐失蹤了,小婉像失了魂似的,如果當初沒有小潔的陰謀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又到了下班時間,可是子墨卻沒有回家的欲望。
家裏除了那個充氣娃娃,就是那種會謙虛人窒息的罪惡感。
在辦公室裏又坐了一小時,子墨終於拿起了車鑰匙。
車子開往回家的方向,可是卻在第一路口拐向另一個地方了。
那就是他很久不曾去的夜總會。
以往那種花花公子的日子似乎遠去了,那個時候,雖然空虛,但是卻不會像現在這般。
毫不猶豫,他點了兩個女人。
像記憶中一樣,將兩個女人扯入懷中,狠狠的吻下去。
可是卻沒有那種想要的欲望,而且那種罪惡感更甚。
當他的手伸進女人衣內,卻像被毒蠍子蜇了一樣,他的手僵硬了,像是失去了知覺。
明明是波霸,明明是美人。
而且比那個小媳婦年輕有活力。
甚至比她知道配合,這裏的每個女人,都比充氣娃娃強。
可是他就像突然陽、痿了一樣,失去了興趣。
除了喝酒,他竟然沒有一點的性趣。
那天晚上,他醉倒在夜總會,第二天上午,才搖搖晃晃的回到公司。
可是那女人卻沒有一個電話。
她沒有問他晚上去哪了?
也沒問他為何不回家?
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那天,子墨一直看著電話,從中午一直盯到下班。
電話雖有,卻沒一個是他所渴望的。
又是晚上八點了,平時這個點,早吃個飯了。
平時這個點,早與小媳婦滾到床上了,可是這會他卻像中了邪一樣緊盯著電話。
拿起電話,他幾乎衝動的想打回去。
可是他忍住了,這次他絕不能再讓那女人騙,絕不能再上她的當。
狠狠的掛上電話,同昨天一樣,車子在途中轉向夜總會。
還同昨天一樣,美酒與美人,可是卻也像昨天一樣杯具。
除了不停的喝酒,他什麽都沒做,甚至沒有摸過女人。
一個星期過去了,舒子墨似乎將夜總會當作了家。
可是夜總會裏卻沒有他想要的女人。
一個星期了,那個小媳婦沒打一個電話。
也沒有到公司來找他,好像他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
舒子墨的心痛啊,恨啊,他是她的丈夫啊,可是丈夫一周不回,她竟然沒半點反應。
試問天底下有這樣的妻子嗎?
驀得,一個讓他害怕的可能閃入腦海。
難道……
難道她又跑了?又離家出走?
拿起鑰匙,也不管現在是什麽時間,他想見鬼似的衝進電梯。
車開得飛快,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上班時間,一早出車禍了。
不知道電子眼有沒有記錄下他超速,闖紅燈。
總之,他不在乎,他現在隻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跑了。
會不會將他的房子也賣了。
今天是他由始以來,從公司到家用時最少的。
到小區的時候,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問保安,問家裏的那個小媳婦可有出門。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的心才回到原位。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那還要不要回家呢?
舒子墨有些猶豫,回去嗎?被那女人看到會不會笑話他?
不回去嗎?萬一保安看走眼了呢?
將車開遠了點,在車裏觀察著,等著那個女人出來,因為保安說,她每天上午,下午各出來一次。
身上的煙又沒了,正欲下車買煙,竟然看到了那個小媳婦。
可是她怎麽那麽瘦?難道這一星期都沒有吃飯嗎?
舒子墨的手狠狠的打在方向盤上。
可惡的女人,是不是非要給他強加一個虐待妻子的罪名?
才一個星期,竟然瘦成那樣,可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