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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給我一點尊嚴

  真想下車,將她揪過來狠狠的一頓打。


  真想將她抓回去,狠狠的塞飯。


  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盡情的歡愛。


  真想,真想回家,可是在那抹影子消失後,他還是調轉車頭離開了。


  夜總會的小姐們已經習慣了舒子墨每天來訪。


  而且賺他的錢很容易,隻要賠著坐著,便有大把的小費,所以子墨一出現,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


  “舒總,今天點小蘭好嗎?你這幾天一直都點LILY,舒總,我可比她更會侍候男人哦。”


  舒子墨的手揪著女人的胳膊,本想推出去,可是看到女人那雙眼時立即就改變了主意。


  “好,今天就是你,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會加倍付你出場費。”


  子墨挑起女人的臉頰。


  很精致,很商業,最重要的很有料,與家裏的小媳婦絕對是兩個反差。


  那張小媳婦臉,從來都不知道變,他得去刺激刺激她。


  “出場!舒總你要帶我出場?”


  女人雙眼發光,垂涎的看著舒子墨的胸膛。


  “沒錯,現在就跟我走。”


  子墨實在受不了這些女人,他現在真懷疑自己是發了什麽神經,竟然跑到這地方來找罪受。


  “好,我去換身衣服。”


  女人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羞澀萬分道。


  “不必了,這樣就可以。”


  子墨不容女人去換衣,扣著她的手腕就往外拽,看起來很凶。


  雖然這麽凶,但是卻沒人攔他。


  可能因為他是常客,也有可能大家習慣了。


  舒子墨將女人塞入車內,並沒有立即開走。


  “舒總,我們要去哪?”


  女人發嗲的聲音聽起來實在惡心。


  這個時候,子墨才知道小媳婦那聲音是多麽的悅耳,雖然少了些熱情,可是聽起來卻很舒服。


  “去哪你不需要管,但是接下來,你要為我演出戲,如果沈好了,我會付你十萬,如果演砸了,一分錢你都別想。”


  子墨陰冷道。


  他倒要看看家裏的小媳婦是不是真得能完全無視他。


  那個笨女人,蠢女人,他真的很恨她。


  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將他當空氣,更恨她,那種虐來順受的小媳婦樣。


  子墨與小姐將要做的事都交代清楚了,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十點了,這個時候回去,剛好差不多。


  回到家,意外的發現家裏的燈還是亮的,看來小媳婦還沒睡,正好,好戲開鑼。


  “女人,我們說得你都記住了嗎?”


  子墨將車停好,寒著臉問女人。


  “舒總,你要是叫我女人,又如何讓人相信呢?最起碼也要叫我的名吧,我叫嬌蘭。”


  女人柔媚的笑。


  演戲她最會了,這種戲很有意思。


  哈哈哈,隻是不知道受傷的會是哪個笨女人。


  “那最好,嬌-蘭。”


  舒子墨別扭道,這麽惡心的名字,竟然叫他叫。


  “子墨,你這聲音不自然,沒人相信的。”


  女人說著,柔滑的小手,就攀上了子墨的胸,甚至放肆的解開了他的領帶。


  “子墨,如果不表現的親密一些,你家裏的人又怎麽會相信呢?”


  在子墨扣著女人的手,瞪她的時候,女人狐媚道。


  子墨的手慢慢鬆開了。


  是啊,這女人說得有道理,小潔有多狡猾,如果不做到位,很難讓她相信。


  可是……可是他要讓她相信什麽?

  子墨一下子又迷茫了。


  如果她難過,她傷心又說明什麽?

  她愛他嗎?她還在乎他嗎?

  知道這些還有意義嗎?

  子墨推開女人,趴在方向盤上。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突然發瘋?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


  她說她愛他的,他這樣帶個女人回去算什麽?

  難道要將她趕走嗎?


  難道真得要結束婚姻嗎?


  子墨矛盾萬分,他知道隻要將這女人帶回去,就會出現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


  “子墨,我們還要不要回去?”


  女人頭靠在子墨肩上,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走,我們上去。”


  女人的一句話,讓子墨終於下定了決心。


  此時此刻,他究竟還在猶豫什麽?

  那個小媳婦根本就不愛他,她是騙子,她的目的隻是要報仇。


  “子墨,親我。”


  電梯裏,女人八爪魚一樣,也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


  “女人,你別太過分。”


  子墨扣著女人的手腕,厲聲警告道。


  “子墨、、”


  “閉跟,叫我舒總,不準叫我的名。”


  舒子墨惱怒道。


  “好吧,舒總,如果演砸了……”


  女人委屈的看著子墨,恰巧這時電梯門也開了。


  舒子墨與女人一前一後走至門前,按響了門鈴。


  門內,小潔正蜷縮在床上,他已經有八晚沒回了,沒有電話,沒有原因。


  每天她都會做好飯菜,等他回來,可是每晚都是空等一場。


  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等到天亮,已經習慣了白天才睡。


  她不知道他這些晚上住在哪,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


  “子墨,難道我做得事,真是那麽罪不可恕嗎?”


  將臉埋入子墨的枕間,每天晚上,她都要抱著他的枕頭,聞著屬於他的氣息,才稍稍安心。


  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控製自己想他的心。


  多少次,她想去公司找他。


  多少次,她想打電話給他。


  想問他回不回來吃飯?想問他要吃什麽?

  更想問他為什麽不回來?


  當真對她沒一點感情了嗎?多年的感情當真能說放棄就放棄嗎?

  想說愛他,想說在乎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已失去了資格。


  留與不留,她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


  她不敢看報紙,不看看新報,可是在漫長的夜裏,除了胡思亂想外,她還能做什麽?

  又到午夜了,今晚,他又不會回來了。


  她想一切從頭來過,難道人做錯了,就真的沒有改過的機會嗎?


  子墨你對我會不會太殘忍了些,為什麽就不能原諒我?

  無聲的淚滲入枕中,她好想他,沒有他的世界,一片寂靜,仿若地獄。


  沒有她他的世界,她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沒有愛的房子真的好冷,她還能撐多久?

  刺耳的門鈴,讓小潔從迷茫中清醒,起先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當門鈴持續響了幾分鍾後,她蒼白的臉一下子紅潤了。


  一定是子墨回來了,這麽晚了,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幾乎是百米衝刺的速度。


  “老公、、、”


  拉開門,隻有一個老字出口了,她看到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掛在子墨身上。


  那是她的地盤,是她的男人。


  “子墨,這個醜八怪是你請的工人嗎?怎麽這麽不識相啊。”


  女人紅豔豔的唇,在子墨臉上刷過。


  “沒聽見嗎,讓開。”


  子墨看著那張清瘦的臉,心底一陣痛。


  他在做什麽?他在做什麽?

  女人將子墨拽進了屋內,根本都沒停留,直接就往亮著燈的主臥去。


  小潔腦中轟轟,在那女人進到房間前,她先一步入房躺到了床上。


  這是她的床,她不允許任何女人睡她的床。


  雖然已經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但是說什麽她都不會讓的。


  他們還是夫妻,她還是舒子墨的妻子。


  “子墨,你看她。”


  女人環抱著子墨的腰撒嬌,眼神卻在抗議。


  這同他們之前說的不一樣,之前有床戲的,可是現在舒子墨都沒有碰她。


  “下去,將床讓出來。”


  子墨看著床上的小潔,忍痛道。


  “為什麽?這是我的床。”


  小潔咬著唇,忍著淚,這是她的床。


  就算要走,也得等離婚。


  “下去,我叫你讓你就讓。”


  見小潔又一副小媳婦樣,子墨怒火又起。


  “這是我的床,我們是夫妻,舒子墨,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他在外麵搞女人也就算了,還要帶回來。


  難道說他已經厭倦了嗎?

  是不是說她可以擺脫這種還債的日子了?


  “何小潔,你睜大眼看看,這是我舒子墨的房子,這張床也是我的,滾開。”


  子墨上前扣著小潔的胳膊就要往下拖。


  小潔坐在床上,向子墨冷冷道。


  “舒子墨,你別忘了,那紅色小本本上的是誰的名,要我讓出床可以,明天先去辦了離婚手續,明天晚上,你就可以與她在這床上翻雲覆雨。”


  “子墨,離吧,這女人又凶,又醜,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


  女人又黏上前,挽著子墨的手煽風點火。


  “明天一早我們便去,但是你屬於婚姻過錯方,舒總,我想不用我明說的吧。”


  舒子墨帶回來的這個囂張女人,徹底的激起了小潔的刺蝟本能。


  在她沒有離婚之前,誰也休想占她的便宜,她不會被人欺負的。


  “何小潔,你這是什麽意思?”


  舒子墨有些怒了,這女人,竟然威脅他。


  “我沒什麽意思,反正我在你眼裏根本就不是好人,我何必要辛苦偽裝呢,明天我會找律師先清算一下舒總的財產,清算完了,我會申請離婚,不必你趕我。”


  小潔站起身,朝子墨冷笑。


  要學壞誰不會,他會玩女人,她也會找男人。


  但是那些太低級了,要玩,就要玩大的,既然他舒大少要玩,那她奉陪,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


  “何小潔,這就是你的野心,你的目的?”


  舒子墨一聽,臉黑了。


  過錯方,財產,這女人果然陰險,怪不得他一周未回,她一點都不擔心,原來在盤算著他的財產。


  “舒子墨,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本來我是沒想過的,從香港回來的時候,我想著與你好好過日子,但是現在,你太讓我失望了,這日子也沒法過了,等離婚後,有錢了,我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


  小潔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若真的不在乎她的愛,她也不必再期待他能回心轉意。


  既然不能愛,那麽就恨吧,有人說愛有多少,恨就有多深,那麽就讓這恨陪伴著彼此的今生吧。


  “你說什麽?夠膽再說一次?”


  子墨一個箭步上前,抓著小潔的肩怒問。


  “要麽離婚,要麽,你就滾出去。”


  不潔橫眉冷對,就算他掐死她,她也不會退縮。


  “你想離婚,何小潔,你做夢,我說過,在我沒有說停之前,你沒有資格說離開。”


  子墨憤怒的將她壓倒在床,大手蠻橫的扯開了她的睡衣。


  到這天他才明白,自己不是對女人沒了興趣,而是她對他下了蠱,他隻對她有感覺。


  “舒子墨,你放開我。”


  小潔看到站在床尾的女人,驚慌的大叫。


  “你是我的妻子,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舒子墨說著,雙唇更是饑渴的尋找著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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