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這幾天地里的農活不多,普天韻騎著自行車去了趟鄉里,他幹活的鋤頭壞了,他想找陳 

  鐵匠再給他打一把。 

  到了鄉里陳鐵匠家裡,不巧的是陳鐵匠不在家,普天韻就把打鋤頭的事情告訴了陳鐵匠 

  的媳婦,並跟她講好了三天後來拿鋤頭。 

  從陳鐵匠家出來,普天韻把自行車停在陳鐵匠的門口,然後去鄉里的集市上逛了逛,買 

  了一些油鹽之類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裝店門口時,他忽然看到劉鐲子正在店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乳罩在自己的身 

  上比劃著,還跟店裡的女售貨員有說有笑的。 

  這時,劉鐲子無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裡張望的普天韻,她放下手裡的乳 

  罩,快步從服裝店裡走出來,沖著普天韻擺了擺手,笑著說:「天韻,你咋也來鄉里了。」 

  普天韻說:「我家的鋤頭壞了,我來找陳鐵匠打鋤頭。」 

  劉鐲子又問:「你啥時候回村裡?」 

  普天韻回答說:「我一會兒就回去。」 

  劉鐲子說:「正好我也要回村裡,你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最近高家嶺那個地方不太 

  平,有好幾個過路的女人都被壞人給禍害了。」 

  普天韻點點頭,說:「中,我等你。」 

  劉鐲子又走進服裝店裡,從身上掏出錢把乳罩買下來,把乳罩裝到一個藍布兜子里,然 

  后拎著藍布兜子出了服裝店。 

  劉鐲子走到普天韻的面前,問他:「天韻是咋來的?」 

  普天韻說:「我騎車來的。」 

  劉鐲子說:「慶生要去縣裡買水泥,我是坐慶生的拖拉機來的,回去正好你騎車載我。 

  」 

  普天韻笑著說:「中,我有的是力氣,別說載你一個,就是載你兩個都能載得動。」 

  普天韻一邊跟劉鐲子說著話一邊去陳鐵匠門口取自行車,然後載上劉鐲子往村裡趕。 

  從龍王廟村到鄉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嶺是一個大陡坡,高家嶺因為山 

  高林密,附近又沒有人住,所以曾經有單獨一個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嶺的林子里給糟 

  蹋了。 

  自從出了事以後,整個鄉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獨自一個人過高家嶺。 

  普天韻騎著車,載著劉鐲子下了高家嶺。因為高家嶺的坡度很大,所以普天韻一下了高 

  家嶺就累得滿頭大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劉鐲子坐在車后,聽到普天韻的喘氣聲,說:「天韻,找個地方歇一會兒,正好我的屁 

  股也顛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顛兩半了。」 

  普天韻把車停在了一片長勢很好的高粱地前,劉鐲子從車上跳下來,用手揉了揉屁股。 

  普天韻把車停好后,坐到路邊的一塊石頭上歇歇氣。 

  劉鐲子忽然覺得背後有些痒痒,就伸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抓了幾下,可是怎麼抓還是痒痒 

  ,她說:「天韻,我背後痒痒,你給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癢?」普天韻站起身來,把手放在劉鐲子的後背上,輕輕摸了一下,這一摸 

  不要緊,手上就像觸電了一樣,他心裡跟著一激靈,心想劉鐲子的身子可真軟。 

  「就這個地方。」劉鐲子把手伸到背後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普天韻隔著衣服給她搔了幾下癢,可她還是覺得痒痒,就說:「你隔著衣服咋抓癢啊, 

  把手伸衣服里去。」 

  普天韻的臉一紅,說:「鐲子嫂子,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讓人看見了會講 

  閑話的。」 

  劉鐲子一聽也覺得不妥,她向路邊的高粱地看了看,說:「你怕人看見,我們就找個沒 

  人的地方抓。」 

  劉鐲子說完就向高粱地走去,普天韻跟在她身後走著。 

  到了高粱地的地頭,劉鐲子一彎腰就鑽了進去,普天韻站在地頭見劉鐲子鑽進了高粱地 

  ,他猶豫了一下。 

  這時,劉鐲子探出頭來說:「你傻站著幹啥呢,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趕緊進來 

  ,我身上癢著哩。」 

  普天韻只好也鑽進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塊不大的窪地,窪地里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 

  發黃的高粱秸稈,看樣子是下雨時雨水太大都積到這個窪地里把高粱給淹死了。 

  劉鐲子把後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來,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說:「 

  天韻,你快點抓,我都要癢死了。」 

  普天韻把手放到劉鐲子的背脊上開始輕輕地抓起來,普天韻看著一根橫勒在她後背上的 

  黑色帶子,想起劉鐲子在買乳罩時那個粉色的乳罩上就有這樣的帶子,原來這是劉鐲子穿的 

  乳罩。 

  雖然鄉里的服裝店都有賣這個女人穿的東西,可是龍王廟村地處偏遠,女人們幾乎很少 

  與外界接觸,村裡大部分的女人都不願意穿這個東西,都嫌弄個罩罩把胸脯裹起來太難受。 

  可這劉鐲子不一樣,她是個新派女人,喜歡穿這個東西。 

  劉鐲子覺得普天韻手勁太輕,大聲說:「天韻你這是占我的便宜,還是給我抓癢呢。」 

  普天韻說:「當然是給你抓癢了。」 

  劉鐲子說:「你用點力氣,好像沒吃飽飯一樣。」 

  普天韻的手上加大了力氣,劉鐲子很舒服地哼了一聲,身子也跟著扭動了幾下,她這一 

  扭,前邊那黑色的乳罩就被普天韻看到了,看著半邊被乳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肉峰,普天韻 

  的下身一下子就頂了起來。 

  劉鐲子的手又向後指了指,說:「向下邊一點兒。」 

  劉鐲子這一指胳膊無意間碰到了普天韻頂起來的那個東西,劉鐲子好奇地說:「這是什 

  么東西呀,硬邦邦的。」 

  劉鐲子說完已經想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她急忙回過頭來,看著漲紅臉的普天韻,伸手在 

  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抿嘴笑著說:「天韻,你幹啥呢,心裡動什麼歪心思呢?」 

  普天韻趕緊把臉轉到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我心裡沒打什麼鬼主意。」 

  劉鐲子笑著說:「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我是過來人,你瞞不過我的眼睛。」 

  普天韻說:「鐲子嫂子,我真沒打什麼鬼主意。」 

  劉鐲子說:「天韻,我問你,你跟女人弄過那種事兒沒有。」 

  普天韻問:「弄哪種事兒?」 

  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男人跟女人還能弄什麼事兒。」 

  普天韻搖搖頭,說:「沒弄過。」 

  劉鐲子一撩衣襟就把上衣給脫了,然後轉過身來,盯著普天韻,笑著說:「那想不想跟 

  我弄那事兒?」 

  普天韻看著劉鐲子那對被乳罩兜得渾圓的肉峰,還有那一條深深的肉溝,呼吸忽然變得 

  急促起來。 

  劉鐲子見普天韻有了反應,說:「你要想跟我弄那事兒也沒什麼,不過你得給我一百塊 

  錢,我的身子可不能讓你白弄。」 

  普天韻雖然很想嘗嘗劉鐲子那熟透了的身子究竟是個啥滋味,可是一聽劉鐲子說的話, 

  他就覺得劉鐲子這個女人很臟,要跟弄那種事兒還得拿一百塊錢,她不就是在賣屁股嗎? 

  不過普天韻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劉鐲子。劉鐲子的男人是個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 

  的,一回家就跟她要錢喝酒,她要是不給就打她,劉鐲子受不了她男人的打就得出去給他弄 

  酒錢,她一個女人想要弄錢,除了靠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 

  普天韻把目光從劉鐲子的身上移開,說:「鐲子嫂子,你的痒痒我也給你抓完了,我看 

  我們還是回村吧。」 

  劉鐲子愣了一下,沒想到普天韻居然不上鉤,她說:「咋,你不喜歡我的身子。」 

  劉鐲子說完,兩條白花花的胳膊就纏上了普天韻的脖子,她胸前的兩個肉峰不停地普俊 

  鳥的胸前磨蹭著,弄得普天韻手忙腳亂的。 

  普天韻猛地一把推開劉鐲子,說:「鐲子嫂子,我們不能這樣。」 

  「咋不能,我說能就能。」劉鐲子又湊了過來,一伸手把乳罩後面的卡扣解開,然後把 

  乳罩拿掉,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就暴露在了普天韻的眼前。 

  普天韻這個時候很想把眼睛閉上,可是劉鐲子的兩個肉峰就像兩塊磁石一樣把的目光牢 

  牢地吸引住了。 

  劉鐲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肉峰,眯縫著眼睛,看著普天韻說:「天韻,你好好看看,我 

  的身子比起村裡那些沒嫁人的姑娘沒差哪去。」 

  普天韻的下身的那跟神經猛地一陣抽動,有種麻麻痒痒的感覺。 

  劉鐲子知道普天韻快有些忍不住了,她將兩個手指夾在如花生米大小的肉疙瘩上,很享 

  受地哼哼了幾聲。 

  普天韻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慄,全身跟被火燒了一樣。他喘著粗氣看著劉鐲子,伸手在劉 

  鐲子的肉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劉鐲子痛得叫了一聲。 

  普天韻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劉鐲子的身子開始摸起來。 

  就在普天韻伸手要去脫劉鐲子的褲子時,在離他們兩個人不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個男人 

  的咳嗽聲。 

  聽到這咳嗽聲,普天韻和劉鐲子都是一驚,兩個人乾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聽有人 

  在附近,劉鐲子急忙穿好衣服,普天韻也嚇得臉色一變,緊張地向高粱地的四處看了看,可 

  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兩個人急忙出了高粱地,路上也沒有什麼過路人,很顯然那個人還在高粱地里。 

  普天韻跟劉鐲子鑽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顯然那個在高粱地里咳嗽的男人什麼都 

  看到了,而且這個人還認識普天韻和劉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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