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蘇秋林和孟梧桐心滿意足地在屋裡睡了,可苦了在馬棚里偷看的普天韻,普天韻下身的那個東西受了刺激之後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頭,害得普天韻貓著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撫下去。
普天韻從後院悄悄地摸進了前院,蘇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側。
普天韻走到蘇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裡的燈已經滅了,普天韻又趴到窗戶上聽了聽屋裡的動靜,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普天韻又在院子里轉了轉,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覺得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又從原路返回,從蘇秋月家的後院跳了出去。
在蘇秋月家毫無所獲,這恰恰是普天韻最想要的結果,這說明蘇秋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普天韻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個人影在他家的大門口晃悠,還不時趴在牆頭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觀望著,看樣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韻站在院子外向家裡看了看,屋子裡還亮著燈,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還沒有睡覺。
普天韻沒想到自己跑到蘇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轉了一圈兒,現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來轉悠了。
普天韻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牆邊上,溜著牆根向大門口走去。那個人只顧著向院子里看,根本沒有發覺普天韻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這時屋子的門一開,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廖大珠的手裡端著一個洗臉盆,廖小珠的手裡拎著一個水桶,看樣子兩個人是要到水井那裡去打水。
廖小珠先開口說:「姐,你說天韻去啥地方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廖大珠說:「誰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時候就沒跟我們說實話。」
廖小珠說:「這個天韻,現在都學會說謊話了,等她回來看我這麼收拾他。」
廖大珠笑著說:「天韻又不是你的啥人,你憑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說:「憑啥,就憑他跟我不老實,敢說謊哄我,這個天韻真是越學越壞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邊說邊走到大門口的水井旁,兩個人將水桶和洗臉盆都打滿了水,廖大珠端著洗臉盆先回到屋裡,然後又回來跟廖小珠一起抬著水桶向屋裡走去。
那個人聽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談話,知道普天韻不在家,膽子大了起來,身子輕輕地一縱雙腿就騎在了院牆上,他抬起一條腿剛要往院子里跳,這時普天韻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條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從牆上拉了下來。
那個人沒想到普天韻會突然把他從牆拉下來,他的身體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聲,就地打了一個滾兒,然後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站起來,沒等他站穩,普天韻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韻向他衝過來轉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普天韻急忙追了上去,雖然普天韻剛才離他很近,可是由於天色太黑,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你給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韻邊追邊喊了一句。
那個人不僅沒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韻借著月色看著這個人的背影,覺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這個時候,普天韻已經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賣部還亮著燈。
那個人沒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轉身沿著村口的大路向鄉里的方向跑去,就在這個人在小賣部前經過的那一刻,普天韻借著小賣部的燈光隱約地看清了這個人側臉,這個人很像麻鐵杆,怪不得普天韻剛才就覺得他眼熟。
「麻鐵杆,你給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韻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他之所以喊的這麼大聲,是想引起小賣部里的人的注意,讓小賣部里的人來幫他抓這個人。
普天韻這一喊果然管用,一個人聽到喊聲后從小賣部里跑出來,也跟著普天韻追了上去。
那個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彎鑽進了一大片樹林里,普天韻跟著也追進了樹林。那個從小賣部里追出來的人一看那個人和普天韻進了樹林,就停下來不追了。村裡人這片樹林以前經常有野豬和狼出沒,前幾天還有野豬從樹林里跑出來傷了過路人,從小賣部追出來的那個人可能是怕了。
普天韻在樹林追了一會兒,那個人在跑到一棵松樹后就不見了,普天韻剛想向那棵松樹跑去,腳下忽然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前傾的身子頓時失去重心,絆他的那個東西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我的腳啊,疼死我了。」
普天韻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層厚厚的枯草,要不然普天韻非得摔得鼻青臉腫不可,普天韻痛得一咧嘴,慢慢地從枯草上坐起來。
聽到叫聲后,普天韻知道絆他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普天韻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盒火柴,從火柴盒裡取出幾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閃耀跳躍,普天韻看見孟玉雙正蹲在一塊石頭旁,雙手揉著腳,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普天韻好奇地問:「玉雙嫂子,你咋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跑到這個地方來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進來,把我的腳都給踢腫了。」
聽孟玉雙這麼一說,普天韻才忽然想起來,剛才他被孟玉雙絆倒的時候,他的腳好像是踢到了什麼東西,原來他踢到的是孟玉雙的腳。
這個時候,從小賣部來追出來的那個人在樹林外大聲地說:「天韻,別追了,樹林里有野豬,別被野豬給傷了。」
普天韻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他是小賣部的老闆廖大興,他大聲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馬上就回去。」
廖大興說:「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別在樹林里耽擱時間長了,安全要緊。」
普天韻手裡的火柴這時滅了,他又划亮了幾根火柴,說:「玉雙嫂子,你的腳還能走路嗎?」
孟玉雙痛得哼哼了幾聲,說:「不能走路了,現在別說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針扎的一樣疼。」
普天韻說:「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雙說:「你不送我回家,難道還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喂野狼啊。」
普天韻想了想,說:「你的腳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雙猶豫了一下,說:「你先把臉轉過去,等我把褲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雙不說還好,她這一說,普天韻才發現孟玉雙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邊,看她的姿勢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這個時候普天韻手裡的火柴又滅了,要不然讓孟玉雙發現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雙還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戳瞎了。
普天韻把臉轉過去說:「玉雙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個人跑到這樹林來了。」
孟玉雙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將褲子提上,說:「你以為我願意進這林子里來啊,我是肚子疼想到這裡來拉屎,誰想到這麼倒霉,撞到了你這個災星,還把我的腳給踢了。」
普天韻說:「你完事了沒有?」
孟玉雙說:「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普天韻一彎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雙被踢的一隻腳根本不敢著地,她只好跳著腳將身子趴在了普天韻的後背上。普天韻雙手攏住她的兩條腿,身子穩穩地站了起來。
普天韻說:「玉雙嫂子,你摟緊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雙將身子緊緊地貼在普天韻的後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你走吧,我摟緊了。」
普天韻背著孟玉雙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村子里孟玉雙的家走去。
孟玉雙的身子並不太重,普天韻走起路來並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雙那一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肉峰正好壓在普天韻的後背上,那種肉呼呼綿軟軟的感覺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普天韻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雙那兩個肉峰壓在身上的感覺,孟玉雙當然不會知道普天韻心裡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跟普天韻貼得這麼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腳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讓普天韻占些便宜了。不過孟玉雙還是有所察覺,她說:「天韻,你快點走,咋跟沒吃飽飯一樣。我腳疼得厲害,我家裡有跌打藥酒,抹了跌打藥酒就不疼了。」
普天韻只好加快了腳步,雖然他心裡很不情願,可是他怕孟玉雙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雙家的大門口后,孟玉雙從褲兜里掏出門鑰匙遞給普天韻,普天韻把門打開,背著孟玉雙進了院子,然後又將房門打開,又把她背到屋裡放在炕上。
孟玉雙拉亮了屋裡的電燈,指了指牆角的寫字檯,說:「跌打藥酒就在寫字檯的中間抽屜里,你幫我找一下。」
普天韻說:「跌打藥酒能管用嗎?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溝找張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雙說:「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藥酒靈著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普天韻只好走到寫字檯前,拉開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找出跌打藥酒遞給孟玉雙。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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