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孟玉雙接過跌打藥酒,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腳抬起來,說:「天韻,你幫我把鞋和襪子脫了。」 

  普天韻沒辦法,只好幫著孟玉雙把鞋脫了,普天韻在脫鞋時不小心碰到了孟玉雙的腳,孟玉雙痛得一咧嘴,說:「天韻,你輕點兒,你想疼死我啊。」 

  普天韻笑了一下,說:「玉雙嫂子,我輕一些,保證不弄疼你了。」 

  普天韻把孟玉雙的鞋扔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襪子也脫了,普天韻的這一腳踢得不輕,只見孟玉雙的腳面紅腫的跟小饅頭一樣。 

  孟玉雙看著自己的腳,心疼地說:「天韻,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腳都踢成啥樣了。」 

  普天韻有些過意不去地說:「玉雙嫂子,把你的腳踢成這樣,都是我不好。」 

  孟玉雙將藥酒的酒瓶打開,向腳面紅腫的地方倒了一些藥酒,然後用手輕輕地揉起來,每揉一下孟玉雙都疼得皺一下眉頭。 

  普天韻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著,等孟玉雙擦完藥酒后,普天韻說:「玉雙嫂子,要是沒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孟玉雙說:「你把我的腳踢成這個樣兒,可不能說走就走。」 

  普天韻說:「玉雙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樹林里嗎,再說你就算不讓我走,我留下來也沒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腳治好。」 

  孟玉雙說:「我這腳腫成這個樣子了,這幾天啥事情都幹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這家裡家外的可全都指望著我呢,你得留下來幫我幾天,或者讓你媳婦來幫我幾天也行。」 

  普天韻說:「我媳婦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雙說:「那就你留下來。」 

  普天韻為難地說:「你家裡就你一個人在家,我留下來不太好吧。」 

  孟玉雙一想,覺得普天韻說的也有道理,說:「那你白天過來,到了晚上再回去。」 

  普天韻說:「中,玉雙嫂子聽你的,我白天過來。」 

  孟玉雙說:「還有你回家的時候,順便去劉鐲子家一趟,把她給我叫過來,我找她有事情。」 

  普天韻說:「這麼晚了,鐲子嫂子不會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雙說:「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別叫他了,她要是沒睡下你就把她叫來。」 

  普天韻點頭說:「我知道了。」 

  普天韻出了孟玉雙家后,就去了劉鐲子家。 

  到了劉鐲子家后,普天韻看到劉鐲子家屋裡的沒有亮燈,看樣子劉鐲子已經睡下了。 

  普天韻轉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沒有出幾步,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女人在說話。 

  普天韻仔細聽了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馮寡婦一個是劉鐲子。 

  只聽馮寡婦說:「鐲子,你說的那個熱水器是個啥東西啊?」 

  劉鐲子說:「熱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裡人洗澡都用這個東西,只要把它通上電很快就能把水燒熱,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馮寡婦有些不相信地說:「那個叫熱水器的東西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嗎?」 

  劉鐲子說:「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幾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馮寡婦笑著說:「你把自己洗得那麼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劉鐲子說:「摸破皮了怕啥,不是還能長好嗎,再說我家的那個死鬼一天就知道灌貓尿,他對酒比對我還親,哪有心思摸我。」 

  馮寡婦說:「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著你這麼個好媳婦不好好地守著,一天瞎折騰個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摟在被窩裡疼著寵著,一晚上不把你摸夠了都不讓你睡覺。」 

  劉鐲子說:「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保證讓你摸夠了。」 

  兩個人說著已經到劉鐲子家的門口,因為天黑,兩個人又只顧著說話,所以沒有看到就在她們不遠處的普天韻。劉鐲子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然後推門和馮寡婦一起走了進去。 

  普天韻本想跟兩個人打招呼,但一聽到兩個人在說什麼熱水器,他的心裡忽然動了一下,站在那裡看著兩個人走進院子沒有吭聲。 

  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后,普天韻快步走進了院子,只見院子西邊的一間廂房亮著燈,普天韻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裡看去,屋子裡劉鐲子和馮寡婦正在脫衣服。 

  屋裡的牆上掛著一個白色的長方形的機器,馮寡婦抬頭好奇地看著那個機器,說:「鐲子這就是熱水器吧?」 

  劉鐲子說:「這就是熱水器,咋樣,看起來不賴吧。」 

  馮寡婦點頭說:「不懶,看樣子就是好東西。」 

  劉鐲子說:「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馮寡婦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說:「我們兩個人在這裡洗澡,不會有誰偷看吧。」 

  普天韻嚇得一貓腰,把身子藏在了廂房的窗檯下,心想幸虧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馮寡婦發現了。 

  劉鐲子笑著說:「這都啥時候,都快要到兩點了,不會有人偷看的。」 

  馮寡婦說:「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嗎?」 

  劉鐲子說:「他不在家,他去鄉里了,說不上哪天回來。」 

  馮寡婦有些擔心地說:「要是一會兒他回來了咋辦?」 

  劉鐲子說:「你放心他不會回來的。」 

  馮寡婦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沒鎖大門,你還是去把大門鎖上吧,這樣我也安心一些。」 

  劉鐲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說:「嫂子,你的膽子咋比耗子還小啊,剛才打麻將的時候看你跟那個武四海眉來眼去的騷樣,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給吃了,現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來了。」 

  馮寡婦說:「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們兩個可不一樣。」 

  劉鐲子說:「有啥不一樣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誰也不比誰多啥東西。」 

  馮寡婦說:「你還是把大門鎖上吧,要是真讓你男人看見,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劉鐲子這時已經脫得只剩下襯衣襯褲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說:「好,就聽你的,我去把大門鎖上。」 

  劉鐲子說完走出了廂房,走到大門口把大門從裡面鎖好,隨後就回到了廂房裡。 

  馮寡婦這時已經把衣服脫光了,她又想窗戶外看了一眼,問:「鐲子,大門鎖好了嗎?」 

  劉鐲子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子,說:「鎖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寶貝,還怕別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窗帘把窗戶也擋上啊。」 

  馮寡婦笑著說:「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倆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覺。」 

  普天韻這個時候又趴到玻璃上向裡面看去。劉鐲子也把衣服脫光了,她走到熱水器下,拿過淋浴噴頭,擰了一下噴頭的開關,細小的水柱就從噴頭裡噴洒出來。劉鐲子先用噴頭把自己的身子沖濕了,又幫著馮寡婦把她的身子也沖濕了。 

  劉鐲子胸前的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隨著她胳膊的動作不停地顫悠著,馮寡婦看了看那兩個不太老實的東西,笑著說:「鐲子,你胸前那兩個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氣。」 

  劉鐲子伸手在馮寡婦的兩個肉峰上分別摸了一下,羨慕地說:「你的比我的還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這兩個家什都閑了好長時間了,真是浪費了。」 

  馮寡婦說:「啥浪費不浪費的,女人長這兩個東西又不是專門給男人摸的。」 

  劉鐲子說:「嫂子,你男人都死了這麼時間了,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沒想過男人嗎?」 

  馮寡婦說:「我又不是塊木頭,咋沒想過。」 

  劉鐲子說:「那你咋解決啊,你身邊又沒有男人。」 

  馮寡婦把嘴湊到劉鐲子耳邊,小聲說了句,劉鐲子聽完有些驚訝地說:「真你,你說的管用嗎?」 

  馮寡婦說:「咋不管用。」 

  劉鐲子說:「那你也好意思。」 

  馮寡婦說:「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嗎。」 

  劉鐲子這時在馮寡婦飽滿挺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嫂子,你以後要是想男人了,就來找我,我幫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馮寡婦從她的手裡拿過噴頭在自己的肩頭和胸脯沖了沖,說:「你還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讓你摸我。」 

  劉鐲子說:「你不敢讓我摸你,那我現在是幹啥呢,難道是在摸騾子啊。」 

  馮寡婦抬手在劉鐲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著說:「你嘴咋那麼臭啊,你才是騾子呢。」 

  兩個人邊說笑著邊洗,很快兩個人就洗完了。 

  普天韻一看兩個人洗完了,怕兩個人出來時發現他,就向四處看了看,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水缸,彎著腰躲到了水缸的後面。 

  劉鐲子和馮寡婦穿好衣服后出了廂房。 

  馮寡婦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說:「用這個東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幫我買一個。」 

  劉鐲子說:「等我哪天再去縣城,一定幫嫂子你買一個。」 

  馮寡婦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劉鐲子打了呵欠說:「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馮寡婦說:「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劉鐲子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跟馮寡婦一起進了屋子。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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