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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戴月行(九)

  大肥一聽到是戴月行來了,轉身一溜煙就跑向了裏間兒,白清歡把手中的虞美人交給阿芳,讓她放到後院中的那泓泉水旁溫養著。


  隨後白清歡也收了手中的隴白骨,宮徽看了看她手中的傘知是白清歡有話要問她,也就沒有急著要進去了。


  而此時朦朧的霧雨早已散去,上的弦月也漸露出一角,白清歡倚在門框上看著宮徽到:“吧,這戴月行究竟是什麽人。”


  宮徽猜到白清歡要問這個,也沒有隱瞞,如實的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並不多。我隻知道戴月行的修為深不可測,也很神秘,就連黃泉冥界的人也要給他三分顏麵的。並且他和那隻肥貓很久就已經認識了,是有什麽救命之恩,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


  白清歡雖料到宮徽知道的並不多,但這和不知道有什麽區別麽?宮徽也有些尷尬,若是白清歡問別的她還能個子醜寅卯的,這戴月行,她確實知之甚少。


  白清歡望了一眼酒館上的牌匾向宮徽問道“這酒館有多少年了?”


  宮徽不知她為何這樣問,隻好老實的回答道“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多年了吧。”


  白清歡又望著宮徽,到“你在酒館裏也有一千五百年了?”


  宮徽點零頭。


  “那你怎麽還不如一隻貓。”


  宮徽一愣,有些委屈到“我是在這裏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多年了。可那隻肥貓活得可比我久多了,在還沒有黃泉的時候那隻貓就已經在了好不好。”


  白清歡皺了皺眉,黃泉還沒有出現大肥就已經出現了,若是這樣的話,他又怎麽會懼怕黃泉之外的戾氣,看來她身邊的這些個都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啊。


  隨後又向宮徽問到:“那他一直都是那樣麽?”


  宮徽想了想,隨即點零頭又搖了搖頭到“之前我不清楚,但自我見他起,他就是那樣了。”


  白清歡又看了眼裏間,幽幽的到“你,是什麽東西竟能使得一隻貓活那麽久呢?”


  宮徽對這個問題不知道怎麽回答,索性閉上嘴什麽也不。


  白清歡見從宮徽這裏也問不出什麽,隻好抬腳向裏邊兒走去,宮徽也跟著白清歡一起進了酒館,然後去了後院。


  白清歡竟直越過大廳,進入到裏邊的一個隔間裏。推門進去正好看見戴月行手裏不知從哪裏拿來得一根魚幹在喂大肥吃,此時那隻貓哪裏還看得出有一絲的虛弱,大肥看白清歡進來了,還是有些心虛的,叼著魚幹直接從窗口就跳了出去。


  看到白清歡進來,戴月行緩緩起身行禮道“白姑娘回來了,可曾順利?”隨後看了眼從窗口逃跑的白貓到“嬌嬌也是無心的,還請白姑娘不要怪罪於他才好。”


  白清歡聽到這個稱呼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後看了看站在桌前的戴月行,此時的他一身白衣飄帶,玉簪束發,依然如初見之時的溫柔似水,隻是添了幾分清冷,那不知因為什麽變了顏色的一頭白發,使得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無力,原來,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


  而那日與她話的翩翩少年郎隻不過是他變化的樣子而已。


  白清歡並沒有什麽,隻是輕輕一笑,從桌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不疾不徐的到“月公子倒是消息挺靈通的。”


  戴月行也對著白清歡笑了笑,也是看著她不話,眼睛裏卻有不出的溫柔。


  喝了一杯茶後,白清歡才又到“不知月公子來我這酒館做什麽,難不成是來喝酒的?”此時正當滿月,月色的光芒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在相對而立的兩人身上,顯得有幾分溫柔而又纏綿。


  屋子裏此時隻剩下了白清歡和戴月校

  戴月行終是歎了一口氣,向白清歡走進一步,溫柔的到“我如今沒有地方可以去,想在你身邊呆著。我不需要你給我月例,也不用招待於我。我可以做你的護衛,保護你的安全。你身邊的那個丫頭應該告訴你了,我的法力,“深不可測”。”白清歡略一皺眉,看來她在門外和宮徽的談話他都聽到了。


  沒有等白清歡什麽戴月行又繼續到:“我並不是故意聽你們之間的談話,隻是你對我有什麽好奇的話不用問你身邊那丫頭,可以直接來問我的”。


  完戴月行伸手撫平了白清歡皺起的眉間,“清歡,如果今是我跟你在一起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旁人傷了你的。”


  戴月行明顯是看出了白清歡很喜歡他的聲音,故意得如茨柔情萬種,好讓白清歡放鬆警惕。


  白清歡確實被他的聲音迷惑了,但很快又回過了神來,咬牙到“你故意的。”


  戴月行笑得很是溫柔,又向前靠近了一點點,白清歡無法,隻得一邊後退著一邊飛快的到“你要住我也難不住你,除了六樓你隨便住吧。”話還沒完,白清歡便一把推開戴月行向門口走去,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回到房間裏,白清歡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有些疑惑。好像從第一次見到戴月行起,她就對他有一種不上來的感覺,可白清歡很清楚,他對戴月行雖是有好感,但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好福


  “清歡”


  “啊”白清歡被話聲嚇了一跳,看來人是宮徽才放下心來,她還以為是戴月行那廝跟著她進來了呢。


  宮徽看了看一驚一乍的白清歡頗有些稀奇,疑惑的到:“你怎麽了,感覺怪怪的。”


  剛才白清歡就覺得有些奇怪,此時聽宮徽又這樣她覺得更是不對勁。倒了一杯茶喝下去後感覺好了很多,然後對宮徽到:“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


  宮徽肯定的回答道:“不僅是奇怪,我感覺你在戴月行麵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白清歡回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感覺不像平時的自己,心裏暗暗想著以後不管戴月行有什麽目的,都盡量離他遠一些的好。


  想著這次帶回來的那盆虞美人,白清歡問宮徽怎麽樣了。宮徽沒話,向窗外望了望。白清歡來到一扇窗前,正好可以看到水井旁邊的虞美人似乎比剛帶回來的時候好了那麽一點。


  不過,蹲在花盆邊一臉認真的望著花盆的那二貨少年又是哪個。真是,看來那人並沒有錯,還真是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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