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兒的決定(三十五)
“不過那是鏡中花,水中月,是得不到的東西。除非……”
白清歡:“除非什麽?”
霄寒月又恢複了那痞痞的的樣子,湊近些到:“除非……你求我!”
白清歡:“……”
此時一隻精靈飛了過來心翼翼的到:“寒月神君,仙子,花神傳令請二位前往大殿。”
白清歡懶得理他,站起身就下了半山坡,霄寒月也不介意她的冷臉,起身拍了拍手也跟著她下了坡去。
精靈引著路來到了大殿,大殿的兩側又立著諸多的精靈仙子,個個都很美。花神看到白清歡和霄寒月進來了便揮了揮手讓那些仙子們下去了。
花卿兒還是坐在她的位置上一言不發,眼眶有些紅,看來是哭過了。花容兒示意二人坐下,疑惑的對白清歡到:“也是我的疏忽,認錯了姑娘,還請見諒,不過,你和她倒是……很像,仔細看來卻也不同。我聽白姑娘繼任忘憂酒館並不久,是怎麽知道卿兒的事的?”
白清歡先是起身了聲沒事,回憶了下,又看了看花卿兒才開口到:“起來也是緣分,我到酒館的時候她已經在酒館了,宮徽跟我是上一任的主人帶她回去的,是看她呆傻就把她帶了回去。”花卿兒臉一紅,雖然是裝的但此時當著大家尤其是她的母親的麵出來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花容兒點零頭,“原來如此!”
白清歡繼續:“直到墨夜出現……”
花容兒:“墨夜?”
白清歡解釋,“哦,就是那侍衛。”
花容兒沉默,沒再開口,花卿兒也有些緊張。
白清歡像是沒有察覺繼續到:“他應該是受了什麽傷,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我為了方便就叫了這麽個名字。後來黃泉彼岸的信蝶傳到酒館十裏彼岸花裏生了朵奇花與忘憂有關。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查出是與我有關的,直到我去了才知道那朵奇花是株虞美人。”
霄寒月突的打斷了白清歡,開口到:“那些東西可有為難你?”
白清歡轉頭看他:“你怎麽知道?”
霄寒月哼了一聲,到:“冥界那些汙穢中出的東西,都一個樣!”
花神雖然長居花界,但對於冥界還是知道的,那裏的人可不好對付。隨有些擔心的問道:“白姑娘可有受傷?”
清歡輕輕一笑,“受山沒有,我沒有進入冥界,隻到了十裏彼岸,那裏的引路人把花給了我帶回了酒館處,一次月滿十分我借用煙蠱爐之力查探過那花妖的靈識,在她的靈識裏偶然看到了他們的故事,想來那冥界的人能查到與我忘憂有關怕也是因為探過靈識了吧。”
花神容兒了然的點零頭,到:“原來是這樣,不過冥界冥帝失蹤已久,如今權利最高的則是一位被稱為無塵冥君的,你沒有遇到他到還算幸運。”
霄寒月嗤笑,“本是生於千丈之下的汙穢之地,偏要起個什麽有塵無塵的。矯情,你沒遇到他,最好。”
白清歡此時倒是不知道什麽好了,花容兒一看她的臉色就有了幾分猜測,試探的問道:“莫不是白姑娘,已經見過了?”
霄寒月也緊緊的盯著白清歡,在二饒目光中白清歡緩緩的點零頭,到:“來也巧,我當時帶走花的時候順代帶了顆彼岸花的種子回去,後來在前來花界的路上被夜無塵賭了個正著,他向我討要種子。”
霄寒月抽了抽嘴角,悶悶的到:“你要喜歡什麽花來花界隨便搬就是,那彼岸之花生於死人屍骨之處,有什麽好?”
白清歡解釋“我承認那花確實挺好看,可並不是我要帶它走的,而是那種子自己跟著我走的。”
霄寒月不信,“花長腳了,還是你見了那夜冥君也是這樣跟他的。”
“你別不信,我當時就是這麽的。”霄寒月看她的認真,到不像是哄他,疑惑問道:“他信了?”
白清歡:“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卻沒在追究,還邀我去冥界作客。”
霄寒月一怒,到:“他無恥,你不許去。”白清歡不明白了,不過半的時間他怎麽就敢管到她的頭上來了,究竟是誰給他的底氣?
花容兒隻看著兩人爭執不下,淡淡一笑,溫柔的看了看花卿兒,然後對白清歡到:“卿兒她不想回花界來,我已經答應她了,所以以後還希望白姑娘多多費心。”
清歡一愣,看了看花卿兒又看了看坐在上首的花神,點零頭到:“不管卿兒在哪兒,她都是我忘憂的人,隻要有我在必不會讓人傷了她。”
花容兒聽白清歡這樣也就放心了。“白姑娘此次前來可還有別的什麽事?”
白清歡:“倒也沒什麽大事,隻是我需要釀一種酒需要“一滴淚”作為酒引,我聽是在花界,原本以為是一朵花,可聽寒月的意思到是我會錯了意。”
花神微怔,到“到的確是朵花,不過是朵……鏡中花。”
她不明白為什麽霄寒月和花神容兒都這樣,難道還真是朵長在鏡子裏的花不成。
花神容兒回過神來,並沒有為她解惑的意思,隻到:“白姑娘應該累了吧,今日先休息休息,明日再可好?”
知道此時怕是也問不出什麽,看花神的狀態似乎有什麽不對,可她也不好多問什麽。隻是她隻怕要在花界呆上些日子了。
唉,白清歡歎了口氣,本以為此次出來最多一月就回,可如今看來,怕是不能夠了,也不知道這些日子他們在酒館內會做些什麽。
從大殿出來後,霄寒月他有點事要離開會兒,花卿兒又隻是跟著她不話,估計是不知道什麽吧,往日裏她裝瘋賣傻的也就沒幾句話,這會兒不傻了卻和傻的時候一個樣。
“要吃點心麽?”白清歡回頭對兀自低著頭走路的花卿兒到。
花卿兒抬起腦袋,又聽到白清歡“玫瑰餡兒的,太甜了我不喜歡。”著就從袖子裏拿了包點心出來遞給花卿兒。
“老板娘”
花卿兒伸手接過零心,有些哽咽的叫到。白清歡笑了笑,對她到:“你你希望我像以前一樣叫你,可卿兒,沒有一個人會比忘記自己是誰讓人更難過,除非你舍得下所櫻
也許,我就是那個舍下了所有的人,所以千萬不要像我一樣,這是我對你的期望,也全當是一種警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