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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美隊的看法

  和弗瑞一起乘車直接進了神盾局總部,美隊也沒換個衣服,就這麼帶著一身的血跟著弗瑞進了他的辦公室。一路上也沒見到幾個人,看來是走的特殊通道。

  局長么,總有點特權。沒準兒是什麼緊急避險的逃生通道也說不定。

  美隊把這當成被信任的一種表現。

  「你說,你想看看里昂的資料?」弗瑞邊走邊說,坐到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為什麼突然對里昂這麼好奇,不光是因為他揍了你一頓吧。」

  弗瑞也覺得有趣,開玩笑道:「讓我猜猜,你想了解自己的對手,然後找機會下次把面子找回來?哈哈。」

  美隊笑著搖搖頭。

  雖然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不過這個「下一次戰鬥」是肯定還會發生的,雖然,那並不是美隊的本意。

  他放下了盾牌,反而反問了弗瑞一個問題。

  「我其實很好奇,雖然我醒來的時間還很短,不過,我還是知道神盾局是個什麼機構的。

  為什麼,你們會和里昂合作,而又抑制著不讓這種合作更加深入下去呢。」

  面對美隊的問題,弗瑞只是晃了晃手指,答非所問:「首先,不是你們,是:我們。」

  美隊笑著點頭。

  弗瑞則繼續說道:「你,了解里昂這孩子嗎。」

  孩子?!

  美隊有點被震驚到。

  難道,那個把自己各種痛毆的,戰鬥經驗如此豐富的,神秘而強大的「里昂」,居然還是個沒成年的孩子?!

  不過,仔細想想,美隊自己還真的沒見過里昂的真面目。

  不是各種小動物就是人形帶著個詭異奇怪的面具,兩人打了一整夜,這廝竟然一直沒漏過臉!

  「孩子?他還是個未成年?」

  「不必在意。」

  弗瑞沒做解釋,但也默認了美隊的話,說著不用在意,自己卻沒有隱藏嘴角的笑容。

  哦吼,叛逆少年毆打百歲老人。

  沒跑了。

  「呵,你不會告訴我,神盾局是因為不想雇傭童工才保持著和里昂的距離吧。」美隊苦笑著說道。

  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怎麼還真就被個孩子給揍了一頓呢……

  弗瑞依然是答非所問。這都是特工的臭毛病。

  向後倚著,雙手交叉在胸前,這是一個「放鬆的」姿勢。一個不那麼「正式的」,朋友間閑聊的姿勢。弗瑞說道:「你感覺,唔……里昂給你的感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用問題回答問題,一開口就是老套話了。

  美隊沒做過多的思考,直接就回答道:「很強大,你可能不知道,他用了五六種不同的方式把我打到暈倒。我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對付這樣一個人。」

  沒做停頓,但是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鼻子,美隊繼續說道:「他很有主見,我是說,他的執行能力超強。我心裡清楚,昨天晚上他來找我,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和我打一架這樣的目的而來的。而且我確認,如果昨天我沒有答應他,他會直接在我的公寓里動手。」

  攤了一下手:「誰知道呢,也許他會打斷我的骨頭,然後在治好它。」

  說到這,美隊的語速稍微的加快了一些:「如果從隊友的角度來講,他幾乎是一個完美的人選。」這是當小隊指揮官時間長了留下的「職業病」,美隊總是不由自主的從這方面去考慮分析一個隊友。

  「他的力量很強。足夠做一個很好的攻堅隊員。而且他會變形,可以做隱秘突進的任務。我親眼看見他變成貓,變成蛇,甚至是蜜蜂!

  抗擊打能力和生存能力也很強。起碼,強過我很多。這保證了即使是單人無支援的任務他也能很好的完成。你知道嗎弗瑞,他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不只是因為他有兩把神奇的無限子彈的手槍,他居然能把自己分成許多個!每一個都是真的,都是實體!」

  美隊說著,又不自覺的摸了一下鼻子。弗瑞則笑的更燦爛,更無良了一些。

  「即使不算這些,他也可以完美的承擔一個醫護後勤人員的職責。」美隊繼續說道:「他會用魔法還是什麼古怪的手段治療傷口,我親身體驗過,如果僅是外傷的情況下,幾乎只用十幾秒的時間就能癒合,重新使傷者變為一個新的戰鬥力。這很關鍵,弗瑞!還有,他的速度也很快!」

  美隊總結到:「里昂是一個可以承擔:突進、刺殺、關鍵點爆破、快速支援、大範圍封鎖、火力壓制、後勤治療……哦對了!」

  美隊又想起了里昂從「懷裡」掏出一個爐子、一壺酒、一大堆肉……這種明顯不合理的神奇表現。

  驚呼道:「他還能做物資運輸和保管的工作!還是超遠距離,超快送達型!」

  喊完之後,美隊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苦笑著又坐下:「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完美隊友!」之後,他搖搖頭:「如果他能生在我那個年代,估計就沒我什麼事了。」

  「NO~」

  一直笑呵呵的聽美隊「讚揚」里昂的弗瑞這時候卻出言反駁了美隊:「他永遠也不會成為你,隊長。」

  弗瑞鬆開了交叉的雙手,五指分開按著桌子,認真的說到:「永遠不會。」

  沒等美隊疑問,弗瑞就繼續說道:「事實上,如果里昂生在你哪個年代,他可能會是你的敵人也說不定。那個情況下,我不相信你和他交手之後,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這怎麼……」

  「來看這個。」弗瑞打斷了美隊,用自己的許可權調出了神盾局關於里昂的那些資料。

  全息立體投影技術讓美隊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他就沒有關心那東西的功夫了。

  屏幕上出現的那些模糊的視頻和圖片,文字,讓美隊有些……

  接受無力。

  弗瑞老神在在的仰躺在真皮座椅上,觀察著美隊逐漸震驚,逐漸失控,又逐漸平靜的表情。

  很久一段時間之後,美隊大致看完了弗瑞給他的那一部分資料。

  「現在,有什麼其他的感想嗎。」弗瑞面無表情的問道。

  美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斜放在地上的盾牌。

  「他殺得人,是些什麼人。」

  不奇怪美隊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弗瑞也完全沒有隱瞞,沒有故意引導或者著重說些什麼:「幫派人員,賣洗衣粉的,殺手,軍火商人,強姦犯,搶劫犯……哦!看這個,這是個拐賣小孩的傢伙。你知道嗎,我們的探員到現場的時候有三個人忍不住當場吐了出來。」

  弗瑞指著一張圖片給美隊看。

  美隊知道那張黑白照片上的東西是什麼。他看了也有點噁心。

  「除了這些,還有剛加入幫派五天的新人,第一次偷了一輛摩托的新人,搶了200美元的劫匪,總是打老婆的丈夫,在學校霸凌學生的校霸……」

  「戰爭是會死人的。」

  嗯?

  弗瑞有些不解,停止了自己的叨叨叨,坐直了身體,用一隻獨眼盯著神色凝重的美隊。

  「大部分時候,士兵只是服從命令,真正該死的人是那些發布命令的人。」

  「隊長……」

  「可我仍然殺死過許多士兵。從這一點上,我們兩個沒有太大的區別。我們都無法殺死邪惡本身,只是在剪除被邪惡控制的觸手。」

  美隊提起放在地上的盾牌,撫摸著盾牌上的白星:「他保護了大多數無辜的民眾嗎。」

  弗瑞沒有猶豫:「是的。」

  「他保護了那些遵守法律的人嗎。」

  依然沒有猶豫:「是的。」

  「他有在任何時候主動去攻擊一個沒在犯罪的人嗎。」

  還是痛快的回答:「沒有。」

  「就結果而言,布魯克林是變得更好了,還是變得更壞了。」

  弗瑞依然直言不諱:「雖然這麼說有些顯得我們失職,不過,布魯克林的犯罪率已經是全美最低了。那地方甚至有人敢在晚上出門遛狗!」

  美隊笑了,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盾牌:「那,你們準備逮捕這位私自殺人,被稱為守夜人的傢伙嗎。」

  弗瑞又把手交叉了起來,回到了那個「對話」的狀態:「事實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們在為這位守夜人先生收拾爛攤子。而且……」

  弗瑞指了指自己的獨眼:「守夜人這個稱號,還是我為他起的。」

  哈哈。

  相視一笑。

  美隊笑道:「我現在有點相信里昂和我說的話了。」

  弗瑞好奇問道:「他說的什麼,說我是一個可靠的,值得信賴的長輩?」

  「哈哈哈哈!」美隊大笑出聲:「他說你不敢讓他進神盾局,是因為你會害怕他不小心在神盾局殺掉太多同事!哈哈哈!」

  弗瑞:……

  臉色更黑了。

  美隊拿著盾牌起身,伸出一隻右手:「我仍然覺得,里昂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完美的隊友。」

  同樣站起身,弗瑞握住美隊的右手:「我當初就應該讓那個死小孩掄出那一鎚子。」

  「什麼?」

  「沒什麼,希望你將來在見識過里昂那張破嘴之後還能保持你如今的看法。」

  用力的搖了一下手,弗瑞說道:「歡迎加入神盾局,隊長。」

  美隊笑道:「現在,我才真正可以說:【我們】了。」

  再次,相視一笑。

  …………………………

  里昂不知道弗瑞和美隊進行了這樣一場關於他的對話,也不知道美隊這個被自己痛揍了一整夜的,初次相識的「陌生人」會對自己有如此高的評價。

  他現在在家裡,和抱著書包的索菲亞一起,正在注視著桌子上的「大玩偶」。

  「女兒啊,你說,守鶴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里昂看著桌子上,塊頭大了一倍多,已經和自己玄貓形態差不多大小的守鶴問道。

  他現在嚴重懷疑守鶴有橘貓血統!

  原來跟個沙耗子差不多大,站起來比礦泉水瓶高點有限,怎麼幾個月沒注意……

  嗯?

  都已經幾個月了嗎?

  仔細算算時間,好像確實有一兩個月沒怎麼密切注意過守鶴了。

  沒辦法,守鶴那個時候還太小,實力著實有限的緊,里昂為守鶴做實力評估的時候,守鶴就連自己最強的招數:尾獸玉的破壞力也是沒什麼大用,只能勉強打斷一顆小樹。

  這樣的實力,即使真的帶出去,也沒辦法給里昂幫上什麼忙。

  所以,守鶴才淪為了索菲亞的伴讀,天天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小姑娘塞進書包里,陪她一起去上課。

  還真別說!守鶴的數學學的還真不錯!現在朝三暮四那種騙猴子的把戲已經騙不了守鶴了。

  一看就是認真聽課了。

  索菲亞傷心的抱著小書包坐在里昂旁邊,看了一眼努力裝無辜的守鶴,又看了看已經裝不下守鶴的小書包,無奈的嘆了口氣,回答道:「不是的,爸,守鶴是這一個多月一點一點長大的,之前我還能少裝幾本書,把它裝進去,現在……」

  現在就算一本書不裝,光放守鶴進去也裝不下了。

  「這樣啊……」里昂摸著下巴。

  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守鶴是和自己綁定的【寵物】,里昂記得它的介紹里說過,守鶴的體型是和自己這個宿主的四維屬性掛鉤的,自己的四維越高,守鶴的體型就越大。

  而最近這一兩個月,正好是自己四維屬性增長迅速,突飛猛進的一段時期。

  如此說來……

  里昂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腦袋瓜:「姑娘啊,看來,以後你沒辦法帶著守鶴去上學了。」

  「我們買一個大一點的書包可以嗎~」小姑娘對她的老父親使用了技能:賣萌。

  「就算你把它帶到學校,也沒有那麼大的地方可以藏下它啊。」老父親對自己的女兒使用了為人父母者必備的被動技能:講道理。

  桌子上,還在努力裝木頭的守鶴眼睛里好像有了光!

  幸好,索菲亞有些遠超一般十三四歲孩子的成熟和穩重懂事,沒有發動另一項必殺技:胡攪蠻纏。

  不然……

  里昂也沒學打孩子的技能,估計她就得逞了!

  目送小姑娘悶悶不樂的拎著小書包走上樓,里昂回頭看著已經「活過來」的守鶴,直接問道:「老實交代,你真的只能保持這樣的體型,沒辦法縮小嗎~」

  里昂可是知道,真正的守鶴,腦袋上長了個我愛羅那個時期是有多麼巨大的體型的。

  要是守鶴真的不會縮小,以後怎麼安置它還是個大問題。

  面對里昂這個真正宿主的問題,守鶴也給出了真正的答案。

  它直接用意念在里昂的腦子裡回答道:能。

  「那你為什麼剛才裝作不會變小的樣子?怕索菲亞不高興?」

  守鶴的回答還是那麼理所當然。

  它說:我怕數學課。

  里昂:……

  好吧。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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