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侮辱
如以柔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愛鬧的人了，任憑自己如何的，她絲毫也是不鬆口相助之意。她究竟是在黑夜裏待久了，不畏懼孤獨，還是已經是孤獨本尊了？
聽了這一番話，如以柔知道自己的機會渺茫，索性起身離開，“多有叨擾玄姑娘，告辭。”
玄亦言從她明來意開始，自始至終沒有瞧她一眼。房中響起了如以柔的腳步聲。玄亦言輕敲杯身，瓷器獨有的脆耳聲好聽得很，一下又一下，與她的腳步聲同在一個頻率之上。漸漸的，隻剩下，瓷器的聲音，充滿房間。
“那年哥哥束發之禮，她來尋我一同去見眾家的姐們。我一心想著如何和懿見麵，心下緊張得很，她便一路安慰我，和我了許多話。後來，如清流夫婦意外身亡，她來玄門散心，我與她同睡一張床，了數月的悄悄話。我知道你深愛哥哥，可從未向我吐露過心思，因為你怕我夾在中間難為。你我本就是最好的朋友，可是當年一戰，什麽都沒有了.……”
玄亦言起身站在窗台前，看著如以柔出了茶樓遠去的身影，單薄而可憐。
“我會替你殺了他們.……”
如以柔離開了茶樓便順著路往秋家走去。
秋家來了如初之，門前的侍衛便多了如家的紫袍徒。
“兄長在何處？”如以柔在徒麵前還是如家嫡係的模樣，在玄亦言處吃了癟，心下多少有些怨氣，對徒的語氣比平時多了幾分怒火。
兩個徒相視一眼，恭敬的行禮，“姐，少家主在等您，讓我們引您過去。”
一聽如初之在等自己，下意識的害怕讓如以柔愣了半刻，心想：是不是知道我去找玄亦言了？“嗯，帶我過去吧。”
兩個徒各自看了如以柔一眼，便帶著她往吳家的偏院走去，這是安置徒居住的地方。白日裏，徒們都在外練功，不曾在房中，格外顯得安靜。
越往前走越是偏僻，甚至走到一處玄關門處，竟是眾草叢生，荒蕪人煙。
如以柔察覺到不對勁，問：“這是要去何處？”
徒：“您知道的，少家主交代姐事都是在無人處。”
每次如初之交代如以柔的事都是不可告饒，加之隻能在無人處才會露出真實的表現，所以一邊私下見麵都會在偏僻無人之處。
另一個徒道：“姐，我們不便陪您走下去，您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就好。”
“嗯。”如以柔一個人往前走著，超過兩個徒之後，便暈在了原地。
茶樓廂房裏，不知何時桐煙已經坐在原先如以柔的位置上。
“這姑娘身上的衣服料子雖是上等品，卻比不上如家道服的一絲一毫，可見在如家也是不招人待見。”
玄亦言點頭，“如伯父離開之後，以柔的生活就不如那些旁支的子弟。如家這樣一個重視權力的家族，女子本來就是權勢的犧牲品。”
桐煙身在平常生意人家，雖是跟著父母在外也是見了不少世麵，但在玄亦涵的保護之下並沒有接觸到太多的黑暗麵。聽了玄亦言的話，低聲問：“她是否會像戲文裏的那些姑娘，最終為了家族嫁給不愛的人？”
玄亦言沒有話，隻是看向窗外，卻對上了另一個饒眼神。
桐煙抬頭看去，捂嘴笑了起來，“哎呦呦，心上人來了，嘻嘻。我可就不妨礙你們恩愛了……”話落，還沒等到玄亦言還嘴，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楓懿走到廂房門外，敲門三聲才推門而進。今日身上穿得是玄亦言繡的白色暗紋機鶴長袍，顯得不像道袍那般拘謹，更加的隨性。
“怎的在茶樓喝茶了？”看了眼桌上的兩個杯子，“有客人？”
玄亦言搖搖頭，“已經走了。”伏在他的懷裏，閉上眼靜靜的聽著對方胸膛裏的心跳，“幾時回去？”
“後日啟程，族中有事，這次不能與你一同。”楓懿輕撫上她的長發，“你可要與我一同回去？”
玄亦言笑出了聲，“我這才出來幾日，許久沒有回去，我得回玄門看看，那幾個人在家還不知道弄成什麽樣子。”
“真的不與我回去嗎？”期盼著又心的問著，“你這些日子在秋家做的事，看來如家已經打算對你下手了。你一人在外，我著實不放心。”
秋家的態度十分明顯，或者是，秋家從一開始這個計劃就是和如家站在一邊的，隻不過是如家看不起罷了。這次如葉青的死，給了秋家和如家一個聯手的機會。
“好。”
玄亦言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了這句話，她並不想讓楓家涉世，可是楓家現在的態度十分明顯，便就是護著這玄門最後的人。
秋家偏院的廂房之中，醒來的如以柔感到四處通風，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脫光了衣服綁在椅子上。
驚恐之下，如以柔掙紮著想要擺脫繩子，弄出頗大的聲響，卻立刻悄然無聲。不管動靜招來誰，丟臉的都是如以柔自己。
正當如以柔想著如何解脫現在的困境，如家兩徒醉醺醺的進來。
其中一個徒稍稍清醒一些，拎著兩瓶酒，二話不，掰開如以柔的嘴灌進去，另一個則是上下齊手，摸盡她的每一寸皮膚。
如以柔越是抵抗，兩個人越是肆意。
“你們瘋了，兄長知道會殺了你們！”
“大姐，你別裝模作樣了，你在如家的地位還不如一個旁係的姑娘，別再把自己看得多高了。老家主已經死了，你也就是一個供王公貴族幹的人。”
另一個徒轉眼一想：“看來我們還是得了便宜，能玩這麽好的女人！”
羞辱的話一段接著一段，極大的擊打著如以柔的自尊心。
悄然不知，一縷黑氣離開。
偏院裏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男饒笑聲一次又一次的蓋過了尖劍
楓懿、玄亦言兩冉的時候，楓懿直接踹開了房門，看見赤身的三個人立馬捂住剛進屋子的玄亦言眼睛，背對著三人。
兩個徒見來者是楓懿和玄亦言，急忙穿上衣服，“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