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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天外隕石的真容

  第134章 天外隕石的真容 

  「你們兄妹還有什麼共同知道的地址?」 

  「有,當然有」艾倫剛見單小溪時問了她問題,其中就有他們小時候生活的地址。 

  青蔥街,那裡曾是單小溪兄妹的家,但他們很小就離開了。 

  單小溪記得當時那套房子被賣掉了,賣房子的錢沒多少不夠他們兄妹的生活費,所以他們不得不進入福利院。 

  四環的房子賣不上價。但就算那樣,還是有很多無家可歸者。 

  那是單小溪才四歲,後來她幾乎是忘記了那個地方。她的印象中哥哥好像也沒再提起過那裡,他們兄妹也都沒有回去過那裡。 

  但是現在,單小溪想馬上回到四環去看看青蔥街。 

  「別急,再有兩天你就可以回去了。趁著這兩天,我在帶你看些地方。」 

  單小溪心裡有事,對遊覽二環已經興趣不大。兩天下來,木籽棉帶著單小溪繞著二環走遍了,單小溪在心裡把一些主要地方都記下來了。 

  按照說好的,單小溪最後兩天是住在木籽棉家裡。 

  木籽棉自己的房子是一套三室兩廳的高層家居室。裝修非常簡單,一看就知道主人很少在這裡住。 

  「你先去睡一會兒,11點我會叫你,帶你去個地方。」 

  單小溪聽話地回客房睡覺。她依舊神經大條,即使有心事也擋不住她一沾床就能睡著。 

  她這樣的性格還挺適合打持久戰的。像那種有點事就整宿睡不著覺的,怕是還沒跟敵人對上就先把自己給耗死了。 

  11點整,單小溪在睡夢中被木籽棉叫醒,穿上提前準備的厚實的大衣,木籽棉開車載著單小溪往北方駛去。 

  二環的白月光在午夜最明亮,就像四環的紅月在午夜最紅。 

  單小溪打開車窗,伸出頭去望著空空的街道。今晚的月光好像格外亮,照的街道都比前兩天更清晰。 

  單小溪抬頭望向頭頂的天空。 

  一輪血紅色的圓月懸挂在天上。 

  單小溪忽然意識到今天竟然是血月之夜。 

  在四環,每個月的十五紅月會變成血月。血月的夜晚,紅月最亮最紅,即使隔著厚厚的窗帘都能感受到血月的光芒。 

  血月也是紅月輻射最強的夜晚。在血月之夜,夜行的走私者都要停工。 

  汽車行進的方向是陌生的,街道兩邊的景象也是第一次見到。 

  「我們要去哪裡?」單小溪問。 

  「去二環和一環的接駁橋。」木籽棉說。 

  「一一一環.」單小溪感覺自己嘴巴都結巴了。 

  一環,那裡是天外隕石和13號城市正府的所在地。一環是距離普通人最遠的地方。 

  車子開了四十五分鐘才到。 

  一環和二環的連接點事一座合金可移動接駁橋。那座橋是金色的,不知道刷的是不是純金。 

  這座橋不算長,也就五百米的樣子。除了可移動之外,其他方面看上去跟普通的合金橋沒有區別。 

  但單小溪知道想踏上這座橋可沒有那麼容易。 

  木籽棉把車子停在距離接駁橋不遠的一處停車場里,然後帶著單小溪步行來到旁邊的一棟大廈前。 

  這棟大廈應該是寫字樓。外立面全部是玻璃窗,樓頂上豎立著巨大的燈牌。燈牌上的字是「頂尖大廈」。 

  木籽棉忽然摟住單小溪腰說道:「抓緊了,我帶你去樓頂。」 

  單小溪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木籽棉的意思,然後整個人往木籽棉身上一趴,緊緊抱住了他。 

  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單小溪感覺臉頰兩側有點涼,隨即把頭也埋進了木籽棉懷裡。 

  只是幾個呼吸間,單小溪的腳就落到了地上。 

  木籽棉放開了單小溪。單小溪有點可惜地歪頭看向木籽棉,果然看到木籽棉又臉紅了。 

  木籽棉轉移話題:「快到午夜了,注意看橋對面,馬上就能看到『它』了。」 

  木籽棉沒有說『它』是什麼,單小溪也沒有賴皮追問。 

  他們兩人並肩站在大廈樓頂,望向遠處一環的方向。 

  單小溪曾經在課本上讀到過對一環的描寫。 

  課本上沒有描述正府辦公樓的樣子,只是給出了一組數字:八十八座12層高的大樓呈環形圍繞著那塊石頭。 

  那塊石頭就是天外隕石,是13號城市的核心,也是13號城市的基石。 

  課本上說天外隕石磁場強烈到可與紅月相比。距離隕石越近,隕石的磁場越強,導致隕石周身被磁場化作的煙霧籠罩,使普通人無法看到隕石的真貌。 

  大廈樓頂比遠處那八十八座樓更高,前方視野開闊沒有遮擋,使得單小溪和木籽棉一眼就能望出去很遠。 

  單小溪向著前方望去。她看到了一大團球型煙霧。 

  即使隔著很遠的距離,她依然看到了那團氤氳流動的煙霧,因為它實在太大了。 

  單小溪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只能打個比方:那團煙霧立足於大地頭頂天空,彷彿為大地撐起了蒼穹。 

  不用問,單小溪就知道那裡就是天外隕石。 

  真的好大啊。也只有那麼大的隕石才能輻射出一座城市。 

  只是,單小溪也發現了一些問題。 

  那團煙霧不是凝固態的,而是流動的狀態。由於對方太大了,單小溪甚至能看清那團煙霧的流動細節。 

  而更讓單小溪吃驚的是,那團煙霧似乎在變薄。 

  從剛開始看到的濃厚的深灰色煙霧漸漸變成了灰色,然後繼續變成了淺灰,再然後隱約間煙霧似乎在變薄變淡。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天上的血月即將達成最亮最紅最強的狀態。血月的輻射在影響著隕石輻射。 

  天外隕石似乎不能像血月那樣變化自己的輻射強度。只要它的體積不便,它散發出去的輻射就是恆定值。 

  單小溪望著眼前這一幕,忽然就想明白了即將發生什麼事情。 

  天外隕石與紅月就像一對敵人。隕石的能力是不會變的,但紅月卻在每個月有一個夜晚會變強。 

  那麼這個夜晚,隕石就會處於下風。 

  也就是在血月之夜,隕石磁場不可避免地會弱於血月。在這種情況下,會發生什麼事? 

  隨著血月午夜的臨近,常年圍繞在天外隕石身周的磁化霧在變淡。在血月最亮的那一刻,磁化霧將消失,露出天外隕石的真容。 

  單小溪就這樣看到了「它」。 

  它是一個龐然大物,形狀像雞蛋,底部深深扎進地里。 

  在這一刻,整個一環就像托著一枚雞蛋的盤子。那圍繞著「雞蛋」的八十八座高樓就像防滑槽。 

  隕石整體是玄黑色,表面布滿了坑坑窪窪。這樣單小溪想起了前世看到的月球圖片。 

  但是隕石的表層有裸露的礦脈,有的閃著金色的光芒,有的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有的甚至是透明無色像鑽石一樣耀眼。 

  那些礦脈無疑價值非常高。 

  這些礦脈環繞著隕石表面,像給它披上了一條條彩帶。 

  「好美啊。」單小溪由衷讚歎,這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形容天外隕石的辭彙。 

  前世里人們喜歡將河流比喻成孕育生命的母親。在紅月世界,人們也常把隕落河比喻成母親河。 

  但在單小溪看來,真正孕育生命的是那些天外隕石。 

  單小溪下意識握住了旁邊木籽棉的手。木籽棉也回握住了她。兩人的眼睛依然望著遠方的隕石,甚至都捨不得眨眼。 

  一分鐘的時間過得很快。 

  一分鐘過後,血月的輻射威力開始變弱,天外隕石的磁場再度與它勢均力敵。 

  磁化霧一點點升起,重新回到了隕石身邊,一點點變濃變厚,直到恢復成原狀。 

  天外隕石再度被濃厚的煙霧包裹遮擋。 

  時間很短,只有一分鐘,也就是六十秒。 

  但單小溪卻被深深震撼了。 

  她仍舊沉默地望著那團煙霧良久良久,才開口問木籽棉:「每個月的血月都會這樣嗎?」 

  「是的。」木籽棉回答。 

  每個月一次的血月,天外隕石都會露出它的真容。 

  住在二環的人真幸福,每個月都能看到這樣的景象呢。單小溪不由心中羨慕。 

  「在最初的時候,沒到血月都會有人來這裡祭拜,後來就出現了聖石教。由於人數過多,官方承認了聖石教為正統教會。」 

  「原來如此。」 

  聖石便是天外隕石。單小溪多少能夠理解人們崇拜天外隕石的心理。 

  一陣冷風吹來,單小溪忽然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大冬天的深夜,在高樓大廈的樓頂吹風,對單小溪這個普通人來說是有點挑戰。 

  於是,木籽棉帶著單小溪迅速返回了家中。 

  路途上,單小溪時不時會回頭望著遠方的那團煙霧,直到再也看不到它。 

  「我看到隕石表面有很多礦脈,是原本就那樣,還是人為開採的。」 

  單小溪記得木籽棉說過官方每年會處理掉隕石表面的風化層,那意味著人類對隕石動過手。 

  「在城市建立初期,人們曾經想利用隕石上的材料,對隕石進行了探礦開採,但最終他們發現無法把那些礦石從隕石上剝離,之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再後來,官方發布了禁止開採隕石的法令。」 

  「可即使這樣,隕石還是每年都在變小對嗎?那它的磁場也在變小,也就是說,每次它暴露在外的時間都在變長嗎?」 

  「是的。聽說在它降落在大地的時候,它從未露出過真容,隨著時間過去,它的威力終究是在變弱,今年它每次暴露出來的時間到了六十秒,前年還是五十八秒。」 

  「它變弱的速度在加速?」 

  「是的,所以官方現在對每年清理隕石表面控制地越來越嚴格,任何多餘的損失都不被允許。」 

  單小溪忍不住又朝後望了一眼。後方的視野已經被高樓大廈遮擋,看不到那團煙霧了。 

  「不用擔心,據科研人員推算,距離隕石磁場縮小到不適宜人類生存的時候距離現在還有幾百萬年。」 

  單小溪嘆了口氣:「是啊,我們不用擔心,反正也活不到那個時候對嗎?」 

  木籽棉沒有回答單小溪的這個問題。因為他心裡覺得是不對的,但又不知道能做什麼。 

  回到家裡,木籽棉讓單小溪喝了一大杯熱水。 

  「是我粗心了,應該再讓你多穿點。」木籽棉是異能者,從來不會擔心吹夜風感冒這種事,也就忽略了單小溪作為一個普通人體質會跟他差很多。 

  「沒事,我一向身體強壯,大不了感冒一場,還能增強抵抗力。」單小溪對此並不怎麼在意,「趕快睡吧,明天就回三環了。」 

  第二天起來,單小溪沒有感冒,只是鼻子不太舒服。於是她早餐吃了很多有營養的食物,美其名曰增強免疫力。 

  關鍵是離開二環后就不能頓頓吃到沒有輻射的食物了。 

  單小溪跟木籽棉一起回三環,過程很順利。從內環往外環的安檢總是要松一些,只檢查了她的臨時通信證就放行了,也不用核對電腦。 

  回到三環,單小溪本想當天就去四環,但沒想到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先處理才行。 

  首先是單小溪的身份更換,她得先拿到三環居住證才能辦理去四環的臨時通行證。還好有404局出具的證明,單小溪的三環居住證用了三天就辦下來了。 

  居住證辦下來后,她必須馬上辦理財產繼承手續。 

  原本她不是三環居民,文森特的遺產雖然劃歸到了她的名下,卻仍由官方負責管理。 

  現在她是三環居民了,就必須立刻完成所有繼承手續,否則等同於放棄遺產繼承。 

  於是,單小溪不得不又用了三天時間辦完所有遺產繼承的手續。還是上面有人好辦事,否則肯定不會這麼快。 

  總的來說,單小溪終於完全繼承了文森特的遺產。烏托街14號真正屬於她了。 

  有了自己的房子,單小溪立刻推掉了之前的房子。那棟房子還是趙又銘給她的。 

  在跟趙又銘聯繫的時候,單小溪收到了趙又銘送來的三套房子的鑰匙。對方聲稱三套房子是雇傭單小溪查案的尾款。 

  單小溪收下了房子。她其實不太想收這麼多,但考慮到趙又銘不缺錢,而且她如果拒收說不定還會讓對方不放心。 

  單小溪一下子就成了小富婆,還基本實現了財務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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