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盛司衍你不懂感情也不講理
雖然身上還穿著昨天那套,天價的晚禮服,但她臉上的妝容,卻被她在洗手間裏清洗掉了。
她平時上班,頂多就是化一點淡妝。絕對不會像去宴會裏,那樣的濃妝豔抹。
盛司衍接過保鏢手中,拿著的黑色雨傘,邁著修長的大長腿,朝著對麵的小女人走去。
“看來精神不錯。”他用手中的雨傘,貼心的為小女人遮擋著,天空中飄落而下的雪花。
他也不等她開口,直接伸出手去,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然後帶動她的腳步,強行朝對麵的車子走去。
“盛總,你成天就沒有什麽事可做嗎?人家當總裁的,天天都是日理萬機。你卻跟無業遊民一樣遊手好閑啊。”時欣桐在走到車門口時,本能的僵持在原地。
“你好像很關心我的工作?”他抿著絕美的嘴唇,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不防跟我一起去盛氏,你看看我到底是遊手好閑,還是在日理萬機呢?”
“我……我今天沒有空時間跟你周旋。”她用力的掙紮著他的手。“我有件私事要去處理。”她終於甩開了他的手。
“何事?”他也不在笑,而是很嚴肅的詢問著她。
“盛總,我跟你熟嗎?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什麽都要管著我啊?”她抬頭盯著他,盡管他那張臉長得帥氣逼人,可是她卻一點好感都沒有,反而很是生氣。“我的私事跟你沒有關係,即便是公事,你也管不著我。”
時欣桐感覺自己像在坐牢一般,時時刻刻都被盛司衍這個獄頭監視著,沒有一點自由。
他從來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他愛做什麽,就做什麽。她在他那裏就像是一個物品,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
“你好像忘記了,我昨天跟你講的話。”他一把將她的手臂攥起來,用力拉向自己,兩人緊貼著身體。另一隻手中的黑色的雨傘,直接無情的仍在地上。
“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什麽。”她高高的昂起下巴,眉宇中泛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我盛司衍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你有什麽資格,又有什麽理由,拒絕於我?”
盛司衍那張冷酷的臉上,頓時染上一層厚厚的陰霾。二話不說,拉開車門把她給塞進去。
“你幹嘛……”她被迫由他推進車中,趴在寬大的沙發上。回頭間他已經上車,車門還從外麵被人關上。“看吧……”她冷冷的諷刺一笑。“你總是如此的不可一世,清高,霸道。從來都不會講理,我討厭這樣的你,你想要得到我的心。我又怎麽可能,將自己的心交給一個不懂得溫柔,毫不明白感情為何物的男人呢?”
小女人字字句句,都可以將他心裏,已燃燒起來的憤怒,越扇越烈。
他是不懂感情為何物,是從來都沒有變過戀愛。可又有誰,打一出生開始,就懂得感情,會戀情說愛了呢?
他不就是因為對她的感覺不動,想要嚐試著,讓自己變成一個有感情的人嗎?可為什麽她卻連這樣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呢?
她可知道,他為了做出這樣的選擇,在心裏糾結了多久?
他的心裏是有另一個女人的,即便他不知道,現在那個女人是否還活著,具體在什麽地方。可她在他的心裏,畢竟已經存在了二十年。他是用了多麽大的勇氣,才決定把那個女人忘記,從而跟她在一起的啊。
“說得好。”他一個字,一個字冷冷的從口中擠出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得人吧。”
盛司衍語落之後,突然如洪水猛獸一般,撲向那個小女人,將她嬌弱的身軀,強行壓在寬大的沙發上,吻如同雨滴一般,落在她的臉上,嘴唇……
“唔……放開……盛司衍……”她哭著叫喊,拚命的推著他的身體,可他像瘋了一般,絲毫聽不到她的聲音。當他吻到她的耳朵時,她卻痛得悶哼了一聲。“嗯……疼……嗚……”
那個瘋狂的男人,頓時停下來,目光落在她的耳朵上。
醫生昨天晚上,連夜才為她做了手術,隻是這一次,並沒有為她包紮紗布。所以盛司衍在憤怒起來,就忘記了,她還是一個傷員。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這個女人的嘴巴,就跟有毒似的,每一次講話,都可以毒傷到他。非得惹得他對她用暴力。
盛司衍坐起身來,將委屈得哭泣的小女人拉起,一把摟在自己的懷中。溫熱的嘴唇,不在你剛剛那麽的粗魯,而是很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耳朵輪廓。
明明耳心裏麵,痛得像針紮一樣,可是他那溫柔的吻,在輕撫著她的時候,卻又足以讓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暴戾是他,溫柔是他,狠心是他,哄著她的也是他。
他到底想要怎樣,她實在是搞不明白。
“你知道疼,可你為什麽不知道,對我服軟?對我妥協呢?我就真的那麽不濟,讓你如此討厭嗎?
我說了,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的。”他依舊抱著她,說什麽都不願意放手。那感覺就好像,一旦他把她給放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時欣桐被迫依偎在他的懷中,對於一個不懂得感情和道理的男人,她如何跟他講感情,講道理啊。
一個二十九歲的大男人,他給她的感覺,比她兒子時允澈的心智,還發育得不完全,好似什麽是對,什麽是錯他都不明白。
“你要邵氏是不是?我給你,這樣的話,你就呆在我身邊了,是嗎?”
“……”她跟他完全就講不到一條路上去,她心裏想的,和他想要做的就是兩回事。
不是說有權勢,有金錢和地位,就擁有了一切。這些她全部都不稀罕。
她那麽努力的學習律法,努力的賺錢,然後回到這裏,針對著邵氏。不是為了別的,她隻是想要讓邵明仁和邵方琳,給她時家一個說法道歉。甚至她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