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對小菲的考核
徐繼財釋然：「哪裡，我是太忙，聽人說你一直在照顧菲兒，還講了你的情況，我就知道，菲兒在你手裡，一定會好好地。果然，果然啊，不錯！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我這時注意到，徐叔都不直接稱呼徐公子姓名了，直接就人……
我笑說：「徐叔，不必客氣，小菲目前正值上學的好時候，我是不忍她學壞，今後，她還是得好好上學。」
小菲坐一旁拿眼珠狠狠瞪我。
徐繼財冷笑：「她讀書？季醫生我跟你說，小菲這孩子，她初中念了六所中學。高中，已經換了七個了，我光扔在她身上的入校費，現在沒有百萬，也有**十萬了，你說，就她這樣，還能讀嗎？」
我心冷笑，我想說，小菲今天能這樣，還不是你徐父一手造成地！
我淡定：「徐叔，那你打算怎麼辦？小菲她現在正值青春叛逆的年齡，你讓她呆在家裡，自由散漫，那這孩子就徹底廢了。」
徐繼財意味深長地盯著我說：「季醫生，我通過側面，了解了一下你。」
我黑臉：「你人肉我了？」
徐繼財擺手：「別……別……季醫生千萬別誤會，我就是通過朋友關係，打聽了一下，畢竟，哈哈，那個小菲在你那裡住嘛……」
我點頭。
其實，換個人都會這樣做，自家女兒，就算再叛逆，也是親生骨肉，隨便跟一陌生人住一起，不打聽清楚，怎麼能行。
徐繼財說：「小菲這孩子小時候受鄰居影響，很喜歡中醫，季醫生你又是醫學世家。所以，我就想，與其學富五車，不如一技傍身。這樣吧，我就讓小菲在你那兒住著，如果你能收她為徒弟，哈哈，那自然最好不過。如果不收，那就讓她多看，多學，回頭我想法兒，給她找個醫學院，插班讀幾年。」你看，這樣行嗎？」
徐繼財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真真地沒辦法拒絕。
我點頭：「好吧，你是小菲家長，既然你決定了，我不好說什麼。」
徐繼財大喜，他拿隨身小包，從裡面取一張卡，交我手裡說：「我辦的一張卡，裡面有二十萬，名是小菲的名字，密碼是她生日，你先拿著，算是小菲在你那裡的生活費吧。」
我在小菲歡喜目光注視下，把卡收了。
現在，我收了卡，並在徐父這裡拿到對小菲的監護權，正打算起身離開。
徐公子那頭急了。
他一個勁地使眼神兒，讓我別走。
我嘆氣，喝了口水。
干坐！
徐斷財冷冷瞟眼徐公子：「你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我……你是真想把我氣死啊！」
啪！徐父一巴掌就拍桌子上了。
「走！」
徐父起身。
徐公子又是一個勁跟我使眼色。
我沒動。
徐公子要哭了。
徐繼財起身領妹子，推包房就走了。
徐公子這時說：「季醫生，你快幫幫忙吧，跟家父解釋一下，他可千萬別生氣啊。」
我瞟了他一眼，見坐他身邊的劉高霞低頭一聲不敢吭。心道無奈，就給小菲一個眼色。
起身，領小菲，出包房，在飯店門口攔住了徐父。
「啊，季醫生，還有什麼事。」徐繼財驚異。
我左右看看：「是令公子讓我來的，感情這種事，唉，誰都不好說，既然已經這樣，徐叔你……」
徐繼財揮手：「季醫生，我不是怪他奪走劉高霞，女人，我不缺。我是擔心，他娶了劉高霞，那個女人，都這麼大年紀了，她還能生嗎？要是不能生，我徐家的香火，不是斷了嗎？」
我想了想：「徐叔，其實你這麼擔心純是多餘。現在技術這麼發達，完全可以試管，再者說了，就算不試管，我……」
哎，我這嘴，我又給自個攬一差事。
徐繼財目光一喜：「哎呀！我都忘了，你是中醫世家，好好！這件事，我可就拜託你了，開幾副葯，把那劉高霞身體調一調，如果你真能讓她給我生一大白胖孫子，季醫生，孩子出生當天，我直接給你一百萬！」
我躊躇，思忖，反覆，最後還是一口答應了徐繼財的請求。
徐繼財高興：「好，好！季醫生，這件事就多拜託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見幾個材料商，回頭兒，抽時間，我們再聚。」
我望著徐繼財跟他身邊小妹子鑽進一輛寶馬750，啟車，慢慢轉彎，駛離酒店，奔行在馬路上。
我心忽然湧現無數思緒。
人吶人！
得一失一，一得一失，便是人生。
徐繼財贏了事業，卻失了家庭，而有的人，有了好的家庭，事業卻不起色，終日為五斗米而奔波勞頓。
我想到這兒，不覺間，忽然對二叔講的道，又多了層，若有若無的領悟。
「大叔……你想什麼呢？」
我聽這聲音，扭頭，見小菲俏立闌珊燈火中，有如一朵待放的花蕾，正吐著幽幽清香，對我深情凝視。
我迷醉，回報以深情凝視。
小菲款款，移步到身前。
她輕啟小嘴兒，極溫柔：「大叔，現在你能正式收我為徒了吧。」
我暈！
鬧半天，還是為這事兒啊。
我悠悠嘆息，如怨婦。
小菲目光炯炯，近步，貼身，直視。
我欲避。
小菲逼的更緊。
我索性長嘆：「好吧！晚上回家考核，你要過關，就收，若不過，改日再說。」
小菲哦耶，握小拳頭伸臂小臉興奮十足。
回去路上，小菲說吃食不夠了，求我去超市再採購一批米油鹽醬醋肉蛋粉腸等各式的食物。
我說：「錢呢？」
小菲眨眼：「爸爸不是剛給你一張二十萬的卡嗎？」
我恍然，但又心中一動，忙問：「你爸說密碼是你生日，你生日多少啊。」
小菲嘻嘻：「大叔，什麼時候，你收我為徒了，我就告訴你生日。」
狠吶！
**裸要脅，潛規則都沒這麼玩地。
我自掏腰包，前往超市，浪費兩個小時，購置食品若干，共消費三千rmb。
期間，徐公子來電。
我告之；你爸不是氣你搶了他女人，他現在根本不缺女人，他氣的是，你娶劉高霞，擔心她不能生育，你們徐家就絕後了。
徐公子回答：「季醫生，請你轉告家父，我會努力播種，爭取奉子成婚。」
我感慨回：「保重！」
買完東西，回大廈已經晚上7點了。
搬運一番，進屋。
小母狼們哄搶而上。
極品吃貨小魚更是手拎一袋速凍雞翅，高嚷要做她的私家拿手菜『可樂雞翅』。
我欣慰，望之。
就讓她們，忙活去吧！
一時許。
飯成，凈手，開吃。
餐桌不聞言論，只聞一陣快速地吞咽食物聲。
這根本就是搶啊。
一盤的西蘭花炒培根，二十秒不到，見底了。
可樂雞翅，十五秒，被夾光。
跟她們吃飯，不拿出點博爾特百米欄的精神，就等著餓肚皮吧！
十五分鐘。
大家吃飯喝足。
值日生開始涮碗洗鍋收拾殘局。
我輕咳：「咳！大家注意哈，今晚，我們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眾女停了。
涮碗的任玲和小魚也停下手中活計。
我繼續：「大家都知道，這段時間來，小菲同學非常地刻苦，今晚，檢驗她學習成績的時間到了，一會兒，我要組織考核。」
「哇！小菲加油!」
任玲給其打氣。
眾女皆喊加油。
我裝高深莫測，一邊兒準備考試流程去了。
我不想太難為小菲，第一道考核，打算就準備十個湯頭訣，看她能否背下來。第二道，就是人體認穴。
第一道簡單，說湯頭名兒，完事兒讓小菲背誦就行。
這第二場，我卻需要兩個助手。
一個，用來念穴位名稱，第二個是做人體模特兒，找個地方躺下，讓小菲按穴位名，仔細確認。
我身為考官，需要站在一旁，檢驗小菲指認的穴位是否正確。
收拾完廚房。
女孩兒們和我都坐在沙發上。
小菲吊兒朗當地坐茶几上，翹小二郎腿，白腳丫踢著拖鞋一抖一顫，全然不良少女風範。
我皺下眉：「小菲你看你樣子，還中醫呢？就這造型擺出去，人以為你是哪條街上的小太妹兒呢。」
小菲瞬間完成起立，正身，收斂表情的全套動作。
「大叔，我習慣了，只要一聽考試兩個字，我就這樣子。」小菲不好意思地吐了下小粉舌。
「哎……」我無力嘆息。
「來吧！就先從四君子湯開始。」我出題了。
接下來，讓我萬分驚訝的是，小菲不僅流利地背出四君子湯，剩餘的九道歌訣她居然跟用了作弊器一樣，毫不吃力，極其流利地背誦出來。
「咦……」
我奇怪：「小菲，你開掛了？」
小菲：「才沒有呢，這些歌訣啊，其實小時候我就讀過大部份，現在，只不過是溫習。」
我黑臉，我發現低估小菲的實力了。
第二場。
開場前，我先宣布：「諸位，這裡呢，需要一個人體模特兒，一個念題的老師，請問，你們誰願意客串啊。」
「我當模特兒！」
「我當老師……」
聲音很齊，幾個女孩兒都想參與。
我微忖，點了一下：「小魚，你就當模特兒吧，那個，任玲，你來做老師。」
小魚歡歡喜喜地站起。
任玲接過我遞給她的穴位名稱註解。
兩人來到客廳空地上。
我托腮擺手：「這樣不行，客廳不夠直觀，來，我們去卧室，那個，誰願意貢獻房間。」
「我！」女王舉手。
「走著……」
我領一票女孩兒，大搖大擺穿過客廳，推開女王大人的房門。
屋內散發一股子幽幽荷香。
沒錯，女王大人的肉身，就是這個味道。
我陶醉地深吸口氣。
吸足了mp。
我轉身，收斂表情，鄭重對小魚說：「現在，請人體模特脫掉小睡裙，平躺到床上去。」
小魚：「啊……要脫的。」
我微笑：「是的，不僅要脫，而且，只能留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