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將與子分離
「虛世界」——
「據我所知,現在還沒開始。」趙文學在這十五分鐘里,觀察了房間內所有事物,且就坐在原位,一動不動。只有頭和眼睛在四處環顧、觀察著。因為這個房間,太乾淨了,什麼端倪都發現不了,所以十五分鐘,他就得出這一句話,還是所有人里第一個分析的人。
緊接著,他又看向旁邊那位懦弱又膽小的倪天臨。身為自己管理的摟的人,竟然如此軟弱,還身為男人。沒完沒了的美女撫慰也毫無是處。
倪天臨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就趴在桌子上,雙臂將自己的頭部埋起來,不敢看、不敢聽也不敢說。
「聽姐姐的話,冷靜一點,起來跟大家交流。」黃景游又一次進行安撫,話語進一步溫柔、柔情,有誘惑人心的作用,也能起到安慰效果。「若你在這樣,一會事件正式開始時,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我保證。」這句話完后,倪天臨貌似有些好轉,見機繼續安慰。「起來,別怕了啊。跟你在學校一樣,學坐姿時那樣坐立整嘍,快,聽話!」
倪天臨先是把緊靠著黃景游的右手放下,頭再轉向,慢慢的看著她,微笑了。道:「謝謝。」然後是左手,順勢撐起自己成為正確的坐姿,信心回來了。
他右手邊的美女,給完安慰后,左手邊蠻橫的才學延,竟然開始刺激,說的話還那麼過分。
「他啊,我認識,就是那種……表面看上去弱小,背地裡牛逼的很,網路上噴人可有一套了,髒話都不帶髒字,文詞拽的那是文質彬彬,顯得他非常有文化。」冷笑、嘲笑和諷刺,他一一表現了出來,很討厭倪天臨。
他又拍了拍倪天臨的肩膀,說道:「學學我才學延,不僅人如其名學習好,社交軟體上還坦坦蕩蕩,怎樣?跟著哥,哥能帶你發財,前提是出去后。」
黃景游很討厭這個叫才學延的人,僅僅是剛相識,就通過他的話語感到深深的厭惡。當他把倪天臨攬到自己身邊,遠離這個害他的男人時,突然間,天降神鐵,把這位名叫才學延的男人砸成了肉醬,血液和內臟也順著地板流到了虛空。神鐵就是一大塊厚厚的鐵。
對面的兩個女生,瞬間驚訝並嘔吐!
而且主人位對面的那張椅子翻了!
唯有左邊第一位沒有人安慰,她獨自一人。
看她的樣子,和趙文學的年齡有些匹敵,過了三十歲,但面容依舊猶存,美不勝收。
「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看這畫面,但還是好噁心。」行動和行為上非常作嘔,但話語上和言辭上,以及表現上,可以得出她對此事並不畏懼,而且見多識廣,非常習慣。只是單純的對場面、畫面作嘔而已。
她的名字很上世紀化,沒錯的話,應該叫『尚曲平』,一聽名字就知道她和戲曲有關,而且身份也非常尊貴。
她比較規矩,很懂得如何把握分寸。就和對面的趙文學一樣經驗豐富,兩人不相上下。全程一直在分析此次事件規律,和死人的規則。只不過一個是明著分析,讓大家知道;一個是暗自分析,就自己知道。
「說吧,老騷狐狸,你得出什麼了?」對面的趙文學對她用著極其熟悉的語句說著,看似兩人關係不錯。
「等著吧。」尚曲平回應了一個冷笑的眼神說道。
對於倪天臨的死,趙文學表示冷漠,並且斜眼笑,雙手插在胸前,頭微微一側,哼唧一聲。回過頭時,看到了尚曲平在嘔吐並且問出了這句話。「等著吧?如果你再隱瞞,這次事件,可能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不如大家一起分享,找出規則,全活著出去不好嗎?別這麼自私了!」
不得不說,趙文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對待事情還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只不過高傲了一點,對其他事很理智。從他的話中也能得出來,尚曲平經歷的事件,她都能分析出來裡面的規律和死亡規則和規律,並且全部逃生。在外的人,也都說她是老騷狐狸自私惡鬼,明明可以帶人出去,卻偏偏不救人,而是選擇自己先逃為妙,活命要緊。
在兩人談話,僵持期間,大家面前出現了五隻形狀呈人頭白骨,散發著深(暗)綠色的光,半透明、無色無味、無神態、無交流、無危害,乃是幻體透明的骷髏頭。隨後,除了趙文學和尚曲平以外,其他人都瘋狂上桌爭搶。
結果,這五隻,被尚曲平旁邊的男人和女人,那一對情侶搶走了,進入體內,然後女朋友體內跑出來一隻與剛才相同,但是是普通骷髏狀的綠色形體。
之後,女朋友看起來很爽,一下就痛快了。
「實世界」————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距離銀河放學還有五十分鐘,而子宙卻在十公里以外的實驗室內做任務。這是她的私人實驗室,會接一些私活,當然,那間大型的實驗室也是兼職而是,人家是特意請她去研究的,所以並不需要太多心思。
可以看到,她把自己的白大褂穿了起來,還帶了一個很有個性的眼鏡,頭髮也變成了馬尾辮,只有左右兩邊一小朵頭髮散落著,露出別樣的美感。
她此次所寫的公式,不像是一般公司要的,而是製藥公司所委託她解決的。
這間實驗室內,充滿了銀河的照片,從他剛剛出生,到每一次子宙吻他、抱她和與他親熱,都放在了這實驗室一份。這些東西能鼓舞她、激勵她失敗的心,銀河就是她向前的動力,每當希望殞滅,轉頭看到白板上、牆壁上那些銀河的照片是,希望就會再次點燃並重燒,失敗將不在話下。
突然,她揮毫抒寫著的公式,停了筆。筆緩緩掉在地上,慌張的後退。嘴邊念念有詞,說道:「哦不,不不,我偏離了,不能這麼做,萬萬不能。」
從她此次的客戶來看,她應該是從原有的配方上,寫出了偏離軌道、每個科學家、醫學家都瘋狂並且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化學武器公式,她瞬間就擦掉了公式里最關鍵的一步,然後寫出原本的正確客戶要的公式。
雖然擦掉了,但腦子裡這麼偉大的事,此公式她一定得記得一清二楚,唯一做的就是不要寫出來,自己痛快就完事了,用不著和別人說一嘴。
這可能是除了銀河以外,唯一讓她心慌、害怕的事了,可謂是恐懼萬分,威脅生命安危。
要知道,一位自己有實驗室的科學家,他們在做實驗的過程中都會有視頻記錄或語音記錄。如果出錯,這個視頻就會一種見證和象徵性,她為了保全自己,把記錄議得出化學武器公式的那部分剪掉了。這個公式可能會換來永無止境的財富,但子宙卻不會是那種人,她心存善良,不會交出來的。
但她剪完視頻時,注意到了電腦桌面的銀河,感覺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想著想著,撓著頭怎麼也想不出來,看來這實驗真的很重要啊。
「對了,我要去接兒子呢。」她二話不說,白大褂都沒脫就開車前往了學校。
時間很急,她行駛的路都是小路,全程暢通無阻,緊緊花了十分鐘就來到了學校。原本需要十公里的路程,現在,還沒到五公里就搞定了。
下車看到很多家長在等候,她放心急了,著急的心情總算落了下來。她靠在自己車的鏡邊,右腳擔在左腳前,左手插進白大褂的兜,右手拿出手機在刷小視頻,陽光突然襲來,把她變得是那麼美,秀色可餐。
馬尾辮和眼鏡使她變得年輕,淡淡的妝容使她夠真實,還有那身姿、修身的白褂,顯得她不像生過孩子。
終於,在她大家停止觀看美女的時候,也就是學生放學的時候了,她只是將玩手機的右手也插進衣兜里,原地等銀河過來找自己,而不是跟其他家長一樣,距學校門口那麼近。她還以為自己穿著的是早上那一套,所以不明白大家為何這樣看自己,當一位男士送銀河他們一班出來的時候……
「媽媽!媽媽!」銀河即細不粗的聲音叫喊著,跑來的同時還張開雙臂,得到媽媽的擁抱。緊接著,那位男老師也隨著銀河來到子宙身邊。
「您?是子河的媽媽?」他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我兒子不隨我啊?」有銀河在場,她的自信永不消散,說話非常驕傲,橫橫的!
「如果子河不叫你媽媽,我可能會以為是他姐。」
「也怪不得,子河這麼才冠英姿,原來他是有一位絕世傾城的母親啊,太……」老師此刻好像是沒詞了。「哦對了,請問您是做什麼工作的,這一身…是醫生?」男老師提及,子宙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換衣服就來了。
「啊?哦,對不起,我沒來得及換。」她瞬間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就尷尬又不好意思。「您就是銀河總跟我提起的體育老師?今天他班主任不在,『專門』要你替她看,學生們開心壞了吧?要是我我一定開心。」
子宙好一手轉移話題,直接將眉頭放在了男老師頭上,並一度謙虛的躲讓,眼神遲遲忍住不看子宙的重要部分。
「其實……並沒有。你也知道,剛剛上學的學生,體育課學這又學那的,非常忙碌。只有二年級到五年級的體育,才是他真正開心的課。」
體育老師的一番言辭,真是說出了每一位學生的話,好像事實就是這麼回事。第一年的體育課,要學的東西可多了,有學校的校操、訓練等,最後一年的體育課,要專門重點培訓那些有體育天賦的學生們,累的程度就又一次增加。所以中間年紀,才是最輕鬆的,這點毋容置疑。
「那個……我先帶銀河回家了,您去忙吧。」子宙委婉的請走了這位男體育老師,和銀河獨處。
……
「媽媽,你今天怎麼穿這樣出來了?不是說不準說媽媽的工作嗎?這可是你自己破戒的啊?別怪我!」銀河這麼大的人,還在媽媽的懷裡撒嬌。由於子宙的身高在175cm以上,所以她能繼續在銀河6歲是接著抱她,看似沒有一絲違和感。母子倆的舉動深深令周圍的人羨慕。
「銀河,明天開始,你就有新的人接你了。媽媽很少再來接你回家,記住啊,聽姥姥姥爺的話,別瞎鬧,好嗎?」銀河乖巧的點了點頭。
「走,媽媽帶你去姥姥家,認識新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