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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誤會繼續增加

  「虛世界」————

  「可惜,還剩25個。」趙文學又一次發出嘲諷,自己還用很不在意、不屑的語氣說著。「被兩個本來就有優勢的人搶走,你們不生氣嗎?」他分別看向旁邊的黃景游和對面的尚曲平以及一直處於崩潰的倪天臨。

  「請問,獄樓長,您是在挑唆我們之間的關係嗎?」黃景游直接懟,絲毫不在意對方的身份和能力。

  「我這是在學習這位,尚曲平姐姐。」他雙手插胸,轉頭看向對面的尚曲平,有一絲針對性。「學著……如何讓自己變得自私或是自我,別人的死活干我何事?」他說完后,身邊的黃景游明白了什麼,一臉明了的點了點頭。他這是在間接的諷刺自私自利的尚曲平,讓大家討厭她。

  受到諷刺和辱罵的尚曲平,自然不甘示弱,就開始以一敵二的跟他們決鬥,口頭上的攻擊。她先道:「趙樓長,你我本是一個區的,為何要與我對立?」

  然後她將眉頭轉向黃景游,后說道:「你是不是又用自己這漂亮的臉蛋勾引我趙樓長了?所以他才會袒護你,這種事件你還能跟他坐在一起,肯定有姦情。」她做出吃醋的舉動,像是在引誘黃景游做什麼,趙文學沒什麼表示。「他是我的樓長,不是你的樓長,請你把握凹分寸。」緊接著,她又和趙文學打了一個媚眼和勾眼。不得不說,他們兩人的歲數合適、地方合適、性格也差不多合適,挺適合在一起的。

  黃景游,一位好心、善良、美麗又慈善的女孩,遇事冷靜毫無緊張之態,還能在這種環境下獨立思考安撫他人,想必,在外一定很招人喜歡。不過,趙文學好像不是看臉的人,所以他和尚曲平聯手了。

  「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內訌,尤其是對黃姐姐的欺凌,不準在說了。」倪天臨突然很男人,保護了黃景游。

  「我說,她是二區的獄層長,你是我區的住戶,這種時候你怎能護著別人對付自己人呢?把手給我放開。」趙文學用他強大的氣場和語言能力,說服了倪天臨,放開了牽著黃景游手的自己的手,便輕鬆服從。「這就對了嘛,她就是個騷貨,每天晚上都找男考驗者上床玩。」

  除了那對情侶,其他四人都在話題之中。黃景游剛裝委屈就被揭露,她想也沒必要再隱藏了,瞬間摟住倪天臨,朝著這位小弟弟的嘴唇就吻了起來。

  「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姐就是你的守護者,出去后我會有很大的獎勵送給你。」甜完了舌頭,她露出自己胸脯的溝,緊貼倪天臨這位小鮮肉,恨不得現在就把他連埋進去。「聽話,跟姐姐站在一邊,我們合作,一定能活著完成這次事件,好不好?來親一口!」她又強吻倪天臨,雙方都沒有阻止。而且倪天臨好像很享受這次的吻和擁抱。

  完事兒后,她跟個陪唱女似的,對夥伴發出調皮、撒嬌又如願以償的表情,同時……她還吐著舌頭。

  大家聊天的期間,那對小情侶,正在互相啃啃咬咬、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絲毫沒把身邊34歲的尚曲平放在眼裡,執意要當著大家的面秀恩愛,還在這麼惡劣、隨時都可能去死的環境下進行曖昧活動。

  楚歌是男的,冉芮是女的,他們來也是這七個人,現在是六個人中名字唯一兩個字的,還是一對情侶!

  「啊!啊!老公,我害怕,能不能一直抱著我呀?」她又瞟到了桌子低下那血跡,然後藉此機會跟老公親熱。明明在搶剛剛那名為【深綠色無志靈魂】的時候很猛烈,可現在,她卻變得那麼弱小。甚至,還說道:「全世界,只要有你抱著、吻著我,我都不怕啦。」隨後親了下。

  這一下,徹底把尚曲平干受不了了,在腳沒離地的情況下狠狠踢了楚歌的椅子。這一踢,直接把楚歌踢向冉芮,然後身體向側傾斜,要倒下了。

  這期間,趙文學大喊:「別,先別讓自己離開座位,尚老師快拉住她啊!」

  結果,冉芮還是倒在了這個古代房間的地板上,楚歌也是毫無猶豫過去攙扶,好看自己媳婦的狀況。「你怎麼回事?她不就是跟我撒撒嬌嗎?有必要這麼做?」這句為媳婦喊出來的話和他不顧危險查看媳婦的行動來看,他對冉芮一定是堅貞不移,絕對的真愛情侶。

  所以,此刻,桌子上出現了一隻有軀體的骨架,瀰漫出玫瑰形狀且黑色迷霧的東西。

  它攝人心魂,令倪天臨和黃景游眼前一亮,想過去觸碰它將其吸入體內。趙文學也蒙住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咋回事,他就閉上雙眼苦想著心中記著的話。尚曲平皺著眉,全程目睹,根本就不為所動。

  楚歌和冉芮這對情侶還在原地互相撫慰,老公一直安慰撫摸著媳婦的傷痛部位,沒在意。

  情急之下,黃景游衝下決定,與倪天臨一次觸碰此物!

  俗話說男左女右,他們將手放在了上面!!!

  「實世界」————

  子宙帶著銀河正行駛在前往老家的路上。

  她愛銀河的程度,就好比是高山和土地,時刻不分離,每過一會兒,就會用寵愛的眼神和幸福的微笑看銀河一眼,還有在過紅綠燈等候時,她也會親一口銀河,很甜蜜。注意,這母子親熱可都是大嘴碰小嘴喔。

  子宙心想:「等他過了8歲,我就親不到了,不如在他8歲之前把他所有的吻獻給我,然後讓他女朋友吃醋去!」此想法既邪惡又顯母愛。

  他們居住的地方是承德市,而老家在寬城縣,所以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到。在此期間,銀河會在車裡寫作業,到了姥姥家,好能夠又足足的時間玩耍,還能認識更多的朋友,有媽媽的形象和豪車照應,也有大面子。

  「兒子?」她一邊開車,一邊叫著。

  「一會兒會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要不……寫一會後,你就躺著睡下吧,媽媽穩穩的開,好不好?」

  她繼續撫摸著副駕駛的銀河,同時車也來到了高速路口前五公里處,排在其他車後面,也趁此機會,「偷偷的」親了銀河的嘴一下。並道:「媽媽真的太愛你了,聽話,睡吧,改寫的時候媽媽再叫你。」

  剛開始開車,她的手機就響了,看似像很重要的電話,按了下藍牙耳機接聽。因為有些微微的堵車,所以目前車輛還沒有完全向前,返回還來得及。

  「什麼?邀我去?面試這種事為何還邀我去啊?」語氣非常疑問,雙眉皺的不可交涉。注意,是邀請,並不是要求,說明這個公司也不是她的,她只有一家餐館和自己的實驗工作。這會兒可是晌午,午飯之際誰能來面試呢?這個人物這麼重要?她無奈又不能不幫這個幫。

  所以,她先是給爸媽在群里發了一條消息,說『送銀河回家晚一天,忽然有事』。

  也沒爭取爸媽同意,在前面調了一個頭,就往回走了。那麼對銀河的話也作廢了,她重新道:「銀河,一會跟媽媽去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不要鬧、不要吵、老老實實跟著我,也不要跟不認識的人、或媽媽不准許你接觸的人說話,好不好?」她說完這句話后,銀河順勢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的意思。

  「媽媽!那我們不去姥姥家了嗎?我很想看看是什麼樣,都有哪些愛我的人,和我們的親人。」銀河這句話,讓子宙感到無比的欣慰,但事發突然,不得不臨時改變主意。銀河這句話也是抱怨和調侃而已。

  「嘿,兒子,晚一天,聽話媽媽的話。今晚,我們一被窩睡覺可好啊!」母子倆在紅綠燈前開心的玩鬧、逗樂。

  ————————

  這家公司,處於市中心最關鍵的位置,八樓到十二樓全是此公司的地界。

  原本,這棟樓都是這家公司的,但因為前期資金問題,就租了七層給其他公司使用。現在,公司的色彩起來了,正準備往上市擴張,然後在一點點收購下面的公司,讓這棟屬於他們自己的樓漸漸回歸母親的懷抱。

  子宙,與此家公司的關係,是親戚。很了解子宙的能力和把握的技術,所以他們會找子宙來這,說要有一個新人面試,需要她來把關。於情於理也用不到她啊,這究竟是打的什麼算盤,他們有何計劃要實施,這都是問題。室內攏共有公司領導五位,股東數十位,怎麼看怎麼不是面試。

  母子倆馬上就到了,只見桌子上擺著一份合同、一盒印泥和一隻筆。子宙來到十樓,秘書是老同學,所以她道:「那個,你來幫我照看一下我兒子,出來前別讓他嚇跑,我進去辦點重要的事,麻煩了!」老同學沒多質疑,就同意了。

  「老伯,究竟是什麼人,非得要我來。」她調皮的坐在董事長位置旁邊的座位上,跟她親老伯撒嬌。「難不成?是清華、北大和常青藤的學生嗎?」她挽著伯伯的胳膊,來回搖晃,令身邊的人羨慕不已。

  老伯開口了,他說道:「今天,沒有面試的人,唯一參與面試的就是你,看看桌上的合同吧!」

  這句話一出,子宙瞬間就明白了,她並不是被邀請來當面試官的,而是邀請來強迫入股的,股份還不小。子宙琢磨著,心裡默默的分析,「啊,被騙了,哼哼,很高明啊,給我這麼高的股份,破產時一定讓我也破產,本來就缺一個技術人員,我要是簽了就中計了。」

  只聽門口一聲吶喊,一位男士突如其來,躲過了所有追趕來到此地。當他衝進門時,子宙看到自己逃脫的希望,這個人正是林莫蕭,他前來本公司面試,結果剛剛被拒絕了,想再要一席之地爭取機會,一進來就看到了早上導致他接連失敗的主謀。他瞬間沖著子宙大喊,道:「都怪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拿走我的簡歷不說,還打電話騷擾我。你在這幹嘛?跟他們串通一氣?打算對我怎樣?」

  子宙沒在乎他說的話,順理成章的和他對罵起來,在眾目癸癸之下,和林莫蕭罵到了門外,拉上銀河就跑了。

  「那個……林莫蕭,今天謝謝你幫我脫離苦海,明天去早餐店我有事找你,答應我?」

  就這樣,林莫蕭因為想再試試機會,就沒有追。

  而是返回面試的地方進行自我介紹,和自己在農村學習的東西,也正好和這家公司匹配。

  只需要多多練習和多加學習就能成手。

  可最後因為學歷問題他還是沒能被錄取。

  失望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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