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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這是打他的臉!

  程雪飛囑咐完弟弟後,回到了文化館。


  正好又到了分票房的時候,等她回去時,錄像廳的票房已經分好了,她簽了字,把錢領了。


  這段時間,因為學生開學,生意不如之前火爆,不過還是賺到了將近兩千塊。


  這兩千塊錢,就是她開第三家錄像廳還有未來要辦學前班的本錢。


  臨走時,程雪飛覺得,自己到隔壁縣,人生地不熟的,會不會挨人家欺負什麽的。


  畢竟她一個女同誌,出門在外,身上又裝了那麽多錢,還是小心點好。


  她就找來了黃世仁。


  她之前對黃世仁印象不好,覺得這人欺軟怕硬。


  但這段時間,黃世仁還算老實,每次見了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那些欺軟怕硬的人,有一個特點,就是你軟的時候,他是硬的。


  一旦你硬起來,他就服軟了。


  黃世仁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他對程雪飛徹底服軟了。


  所以,程雪飛決定把黃世仁帶上,當自己的保鏢。


  就算這保鏢起不了多大作用,能嚇唬嚇唬人也是好的。


  程雪飛找來黃世仁,讓他跟自己到滿倉縣走幾天,每天有三塊錢補貼,食宿車費全包。


  黃世仁當然樂得跟程雪飛出去走走,順便把錢賺了。


  而且,他當年演黃世仁時,也去過幾次滿倉縣,對那邊比較熟悉,可以給程雪飛帶路。


  商量好了以後,程雪飛就讓他明天早上九點鍾,跟趙體育一塊,到縣城車站等她,一塊出發去滿倉縣。


  事情談妥,程雪飛就帶著兩個孩子坐車回家去了。


  這邊程雪飛剛跑路,文化館那邊,孫大橋就帶著孫二橋和陳秋雲到文化館找人。


  陳秋雲在學校挨了程雪飛兩個巴掌,一路哭著跑回家。


  家裏沒人,公公婆婆那也沒人,她就哭著跑到孫大橋單位。


  平時孫大橋和陳秋雲夫妻兩個關係也就那樣,經常吵吵鬧鬧。


  孫大橋還老是嫌棄陳秋雲土氣,沒文化,對她各種嫌棄不滿。


  但夫妻就是夫妻,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孫大橋親眼看見自己媳婦兒臉上通紅的巴掌印,還是氣的腦門冒青煙。


  他媽的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在臨河縣的地盤公然打他媳婦!

  這是打他媳婦嗎?

  這是打他的臉!


  孫大橋生平第一次受到這種侮辱,氣的又拍桌子又罵娘,當即到父親那去告狀。


  孫副縣長瞧見自己兒媳婦一身塵土,臉腫的跟發麵饅頭一樣,還帶著幾個淩亂的手指印,當場就把辦公桌旁的一盆花踢翻了。


  奇恥大辱啊,程雪飛這娘們三番五次跟他們家過不去,上次把於紅梅欺負了,今天居然變本加厲,直接動手打人了,當他這個縣長是死人嗎?!


  這事他要是不管,以後在臨河縣怎麽混?!


  這個縣長,還能不能當下去?

  但氣歸氣,孫副縣長不是個莽撞的人。


  他手指顫抖地抽了根煙,告訴兒子兒媳婦,這事先別報警,報警的話,派出所那邊可能拿這兩巴掌不當回事。


  畢竟女人之間互相打罵的事太常見了,管都管不過來。


  再說,派出所很可能忌憚薑鴻宇,有意偏袒那一邊。


  還有葛福順那一家人,說不定也會暗中使力,偷偷幫助程雪飛。


  總之,這事一旦驚動了官方,事情反而不太好辦,到時候他這個副縣長也不得不表態。


  一旦把他牽扯進去的話,自己就很被動了。


  思來想去,孫副縣長覺得還是私下解決最好。


  他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踩滅,跟兒子說:


  “帶著二橋去找人,找到了人,什麽都別說,先狠狠揍一頓,給她點教訓,別打死了就行。


  你們摁住了,讓秋雲動手打。


  到時候如果程雪飛去報案,你們就說是女人之間打架,而且是程雪飛先動的手。


  這樣就算不得重罪,到時候我再出麵幫你們說情。”


  孫副縣長還安了另一個心思,就是如果到時候他們把程雪飛打了,薑鴻宇回來清算的話,他可以直接把陳秋雲推出來。


  反正人是陳秋雲動手打的,所有的罪,都有陳秋雲來頂著。


  兒媳婦畢竟是外人,就算傷筋動骨了,也不心疼。


  隻要自己的兒子好好的就行。


  陳秋雲想不到自己公爹安了這麽個心眼,她無比感激公爹給她撐腰。


  她甚至已經摩拳擦掌,暗暗想好了該怎麽打。


  耳刮子一定要扇回去的。


  除了耳刮子,還得讓程雪飛其他地方也帶點傷,最好讓她破相。


  這樣薑鴻宇就不會喜歡她了,也不會為她出頭,看她還怎麽張狂。


  夫妻兩個到路上等孫二橋,孫二橋聽說自己的嫂子被程雪飛欺負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三個人怒氣衝衝地去文化館找人。


  可是,來到文化館後,卻撲了個空。


  三個人樓上樓下,挨間屋子看,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隨便抓了個人打聽,說程雪飛已經走了。


  陳秋雲就在文化館裏鬧了起來,揚言要是程雪飛不出麵,她就賴在這不走了。


  可是,不管他們怎麽鬧,文化館的人該幹嘛幹嘛,該做飯的做飯,該洗衣服的洗衣服,該寫作的寫作,該睡覺的睡覺。


  正好中午時,錄像廳也關門了,整個文化館大院空空蕩蕩,連個觀眾都沒有。


  三個人鬧的自覺無趣,就又想起葛英雄。


  他們在樓下,連名帶姓地喊葛英雄的名字。


  喊了好幾聲,葛英雄才懶洋洋地走出辦公室,站到走廊上,向下問:

  “大橋,二橋,大中午的,你們不回家吃飯,在這幹嘛呢?”


  陳秋雲指著葛英雄罵道:


  “葛英雄,你別給老娘裝蒜,你幫著程雪飛打我,這筆賬,咱倆沒完!”


  葛英雄十分無辜地說:

  “哎喲,冤枉死我了,冤有頭債有主,打人的不是我,怎麽算我頭上了?”


  “你還跟我裝!”


  “我跟你裝什麽,我就是幫程雪飛把她家孩子送到學校讀個學前班,你橫豎不讓進,還罵人家孩子是野孩子、野種,這是你說的吧,當時好多人都聽到了,你承不承認?”


  陳秋雲氣的臉通紅,不知該怎麽回嘴。


  這時候,孫大橋開口了。


  他仰著頭,衝樓上說:

  “英雄,咱兩家關係一直不錯,你們家還把你表妹介紹給二橋,我們真的沒必要為了外人把關係弄僵,你利利索索的,把程雪飛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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