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乎意料的成績
老頭年齡不是很大,從外表看有近六十歲,頭上斜戴著一頂老式鴨舌帽,腰間別著一個酒壺,穿著不能用普通形容,簡直叫寒酸,渾身散發著一股不知名臭味。
他進來時的詢問,更多的是像自言自語。
他的進來,致使滿屋子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大部分鼻子都下意識的抽了抽,然後一臉嫌棄。
“老輩,請問有什麽事?”
林父率先反映過來,老頭身上的臭味對於他來,隻能和他的腳臭有得一拚,倒也不顯得有多麽稀奇。
“嗯~也沒什麽事,就是來給一個叫薑林的考生送成績單的。”
老頭隨意回道,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後翹著二郎腿取下腰間的酒壺,自在的抿了一口。
一聽到成績單,滿屋子的人都感到了驚奇,今年官方是了成績單會由人專程送到家中,但是這翹著二郎腿的老頭·····
肯定是武考和科考成績慘不忍睹,官方才派一個這麽一個老頭。
薑氏一族的暗想著,就連薑林一家子也不盡浮想聯翩。
老頭一口喝完,隨後才從兜裏掏出一封皺巴巴的紅色信封袋扔在桌上。
“諾~你們想知道的都在這兒。”
完,老頭又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對於薑林的成績,全屋子除了他本人知道外,其最急的倒數族人和父母了。
聽是聽,哪有眼見為實來的踏實。
礙於顏麵,族人沒有一個人上前打開那放在桌上的信封,直到林母顫顫悠悠的走近。
薑林回來的表現,眾族饒興師問罪不惜開除族籍,那無級賦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但作為人母,他始終相信自己的孩子做不了最優秀,也不會做那夏王國十幾億裏最墊底的。
信封一點一點的拆開,林母心中百般沉雜。這就是花費了她們無數心血和孩子多少個日夜,才換來這裏麵薄薄的一張紙片。
內心祈禱,不斷的祈禱,甚至在成績單打開時自己還不忍觀看。
房內急促的呼吸,除了薑林和老頭,眾饒目光就聚集在林母攤開的白紙上。
“什麽?這·····”
林母的驚呼聲,看到成績單上的結果時又以為自己看花了。
看了數遍,最後確認。
“他爸,這孩子的成績·····成績····”
“快啊!”
林母吞吞吐吐的聲音,眾族人急了,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聽見那上麵的成績。
“上麵顯示未知。”
林母不知所措的回道,眾族人一聽,什麽未知不未知,成績單不就是公布成績的?哪有未知。
著急的作軍族人大步走近,緊接著也瞠目結舌在那裏。
“軍弟,怎麽回事?”
林母魔障不願認清孩子無級賦的事實,可他這個弟不一樣。
帶著疑惑,作毅快步走近。
“這···這怎麽可能?一定是搞錯了。”
看見上麵數字的作毅淩亂了,不願相信事實的大吼大劍
眾族人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統統放下【身段】去看那心裏已有結果的成績單。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成績單上武考成績一欄,本應填級數的位置明明確確寫著【未知】二字。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眾族人和薑作毅一樣淩亂,大考成績在夏王國成立武考以來,從沒聽過【未知】二字。
“這·····這肯定是作假。”
找不到原因的族人,在第一個提出作假的可能後,紛紛又把眼神定格在薑林身上。
麵對這群無知的人,薑林輕蔑的笑了笑。那紅色信封在眾人麵前拆開,而且封條上明確寫著【大考陽縣考生薑林】幾個燙金大字,還有成績單末尾的庫周印章及齊市官方印章,造假怎麽可能?
但他不會,輕哼一聲扭過頭去,懶的看這群族人髒了自己的眼睛。
一看薑林是不指望回答了,眾族人又將眼神聚集在送成績單的老頭上,其中一個族人更是無禮喝問道;“撿垃圾的臭老頭,薑林給了你多少錢喊你作假!”
老頭沒有回複,而是繼續自顧自喝著酒,根本不理會這群瘋子。那族人被老頭掃了麵子,神情頓時陰沉起來。
薑林給他們甩臉色到無所起謂,畢竟是自家子弟也是一個二九年華的夥子,正值年輕氣壯,硬來不一定能剛得過他。
而這個老頭,外表就是街邊長見的撿垃圾老頭,戰力肯定為五一碰就倒的那種,無視自己,就是對自己最大挑釁。
罵咧著揚言要教訓這個臭老頭,老頭卻是喝著酒淡淡回道;“上麵有官方印章和剛拆下來的印封線,你們這群不帶腦子的不會判斷嗎?”
眾族人一聽,再也顧不得老頭身上的臭味和臉麵,拿起剛拆封的印線以及成績單看了又看。
果然,庫州以及齊市的印章,前麵激動看疏忽了。
大部分族人信了,但有人不信啊!隻見之前嗬斥的族人又開始作妖了,簡直是【摟作摟歹】型。
“臭老頭!薑林到底和你有什麽關係,值得你這麽淘神費力,做如此逼真。”
一步步緊逼,想用自己的王霸之氣逼老頭就範。老頭還是喝著酒,不時呷巴呷巴著嘴。
“我看你不動點武力是不會招了。”
族人大怒著出手,揚起的巴掌揮至半空。
一聲慘叫,巴掌就像扇在無形極其堅韌的保護膜上,族人向後飛離。
“武者大人。”
薑林堂大伯一眼就認識出了這是強者,連忙下跪求饒。眾族人一聽,一臉的驚駭,紛紛跟著下跪。
武者,雖不是現實中遙不可及的,但是對於他們來,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何況還是強者中的強者,坐在那兒什麽都不幹人就廢了。這世界可是有著不少例子,一個人無意中得罪了強者,第二他的家族就被全滅了。
······
······
來的族人都在跪地求饒,林父林母也下意識的跪下,但被薑林拉住。
老頭依舊悠哉喝著酒,仿佛進來就沒有能觸動他的事,隻有他手中的酒。
眾族人依舊跪下,直至老頭一壺酒喝完了,他們才起身。
出門,眾族人沒有一個不相互攙扶,薑林看到這種情形,心裏沒有半點憐憫,相反覺得懲罰很輕。
有這樣的一群族人,現在還沒有得勢,如果一旦得勢必將是滅頂之災。
看著坐在那兒睡眼朦朧的老頭,薑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