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放了白開,讓他逃出去!
正在奮戰中白開聽完這番話後,修長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白茜那個賤人,居然敢耍他。
缺口確實留了,他們也順利進來了。
可等待他的不是裏應外合,而是四麵包抄。
不錯,他順著東南方的密林進來,還沒靠近主屋呢,就被大批的黑衣人給圍住了。
“白茜,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定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剛放完狠話,白家主的聲音緊隨而至。
“孽障,你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插翅難逃,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你若聽話,放棄反抗,我或許能給你一個全屍,讓你體麵的走。”
“全屍?體麵的走?”白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多謝你的仁慈,今日即便是灰飛煙滅,我也要在你身上扒下一層皮。”
白家主麵色一沉,冷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說完,他對著四周的黑衣人擺了擺手,厲喝道:“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
接下來又是一場激戰。
雙方都有傷亡,但白開那邊的傷亡更大一些。
畢竟這裏是毒穀,是白家主的地盤,白開即使帶來的都是精銳,也抵抗不了那些暗箭齊發。
眼看著自己明顯落了下風,白開開始著急起來。
他不想死在這裏,因為他還有一張最大的王牌沒有使用。
隻要他拿著火影去威脅江酒,殷允等人,他就不信他們會不乖乖按照他說的去做。
也就是說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隻要江酒他們乖乖聽他的話,幫他攻打毒穀,他就一定還有機會重新拿回白家的控製權。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今日必須安然無恙的逃出去,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想到這兒,他連忙對著四周僅剩的下屬喝道:“集中火力,掩護我逃出去。”
“是。”
白家主見他要撤離,眸光倏然一凜。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今日他若是縱虎歸山,明日這小子若卷土重來,白家又將麵臨滅頂之災。
這孽障,必須得死,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增調人手,務必將他坑殺在……”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中年男人拿著通訊器匆匆趕了過來。
“家主,是陸先生打過來的,說有急事找您商量。”
白家主下意識想要拒絕,但想到陸氏的實力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又隻能堪堪壓製住心裏的衝動。
從屬下手裏接過通訊器後放到耳邊,沉聲道:“陸先生,我這邊的決戰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我的人馬上就能拿下白開了,有什麽事情等我評定了內亂再說,可好?”
話筒裏傳來陸夜白淡漠又強勢的聲音,“放了白開,讓他逃出來。”
“啥?”白家主不敢置信地盯著手裏的通訊器,蹙眉問:“陸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放了白開,後麵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白家主直接反對,“不行,那小子如今恨透了我,將他放了,無異於是縱虎歸山。”
“白家主是嫌你們毒穀今日的熱鬧還不夠,想讓我去插一手嗎?
如果你想讓我帶著人去府上拜訪一下,那我現在就召集人手,
隻不過一旦我過去了,白家就會成為第二個容氏,你可要想清楚了。”
威脅。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可白家主卻不敢質疑他的話。
前幾天,陸氏兄弟為了對付容家,調派了許多的高手來雅典。
如果他真的對白家動手,以白家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抗衡不了。
他好不容易從那個毒婦手裏重新奪回權利,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家族就這麽覆滅。
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心裏極度的不甘,但最後白家主還是妥協了。
“好,我放了白開,不過陸先生 得跟我說說你要白開做什麽?”
陸夜白冷幽幽地道:“白開在我身上下了殷家禁毒閻王渡,害我丟了大半條命,
這仇,我要親手報,我不想讓他死在別人手裏,對於仇人,我更樂意自己動手,
不知這個說法,白家主是否能夠接受?若你不能接受,那我隻能親自走一趟了。”
白家主聽完他的說辭後,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的目的無非是想讓白開去死,永絕後患。
如今陸夜白願意代勞,那再好不過。
“行,我相信陸先生的人品,你應該不會騙我,畢竟白開也是你的仇人。”
“嗯。”
切斷通話,白家主對一旁的下屬道:“讓他們放那孽障離開,記得做隱秘一些,別讓他看出端倪來了。”
屬下剛才聽到了他跟陸夜白的對話,深知這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於是二話不說去做安排了。
不一會兒,缺口處就傳來白開順利逃脫的消息。
白家主讓他們派人去追,做做樣子,然後給陸夜白發了條簡訊。
陸夜白是個手腕雷霆,運籌帷幄的男人,他相信那孽障落入他手裏沒什麽好下場。
不出陸夜白所料,白開逃出毒穀後,第一時間折返回了古堡。
古堡內的一切都已經恢複正常,成功騙到了他跟他那些殘餘的勢力。
進入城堡後,他徑直回到主屋臥室。
看到床上躺著的‘火影’,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有了這個籌碼在手,即使他現在已經慘敗,仍舊有機會東山再起。
他大步走到床邊,伸手解開了火影身上的鎖鏈。
重重在她臉上拍了幾下,沒能拍醒她。
正當他準備壓著她好好做一把時,貼身保鏢突然從外麵闖了進來。
好事被打斷,白開怒不可遏,暴喝道:“沒看到老子正準備辦正事麽,找死呢,滾。”
貼身保鏢有些無語。
特麽都大禍臨頭了,你丫還有心情在這兒玩女人,昏庸無道啊。
“二少爺,陸夜白江酒他們在古堡外,他,他們……”
不等他說完,白開直接從床上竄了起來。
“好個江酒,好個陸夜白,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他們。”
吼完後,他伸手將床上的火影,不,應該說白茜,將白茜給拎了起來,然後拖著她大步朝門口走去。
有這女人在手,他們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