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二章 又入宮
馬車已經往永寧侯府那邊那邊跑了一半路程了、
突然一大堆穿著護衛服的人將她攔截下來了。
這次攔截他的人物很牛逼喲,居然是皇上。
葉挽歌聽到那護衛自稱皇上,請她入宮的,她有些詫異,可是詫異過後又突然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
她幾乎能猜測得到皇上究竟是為了什麽而要召見他她的。
既然是皇上召見,葉挽歌,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於是永寧侯府回不了,隻能入宮去了。
大概是因為真的找他有事,是吧,皇上這次顯得很好說話,一入宮便將她帶到乾清宮,也沒有刻意刁難她,所以入宮之後他很快便與皇上見到麵了。
太子已經死了有幾天了,不過也才幾天的功夫而已,之前她看到皇上的時候,還能從他臉上看到了一些悲傷的色彩,現在的話是完全看不到了。
到底是皇上將他的悲傷收藏起來,還是說他的悲傷也僅僅隻是到了那樣的程度而已呢?這點葉挽歌真的還蠻好奇的。
不過都說皇家多薄情,可能皇上也是如此吧,可是,要說皇家都薄情的話,秦非夜這又算什麽呢?想想葉挽歌都覺得有些好笑。
“挽歌參見皇上。”
葉挽歌在戰鬥大殿中央之時,立刻收斂了腦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緒,對著皇上恭敬的行禮。
“免禮。”
皇上這次真的沒有要刁難她的意思,居然這麽輕易就讓她起身了。
“你與朕的賭約已經過了四天,如今隻剩下十一天的時間,你可還有把握?”
“回稟皇上,把握自然是有的,若是沒有把握的話,當初挽歌也不會敢與您打上這個賭。”
葉挽歌十分自信道。
皇上見她如此,麵上有一分複雜之色一閃而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之後皇上不說話了,他不說話葉挽歌也自然不會說話,畢竟這次是皇上召見,而不是他自己有事情要入宮,也不知道皇上召見自己到底所為何事,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她絕對不可能會自戀的以為皇上是來找自己閑話家常的,如果她真的那麽沒腦子的話,大概也活不了這麽長時間。
主要是現在他跟皇上也沒什麽家常可言,她的前任丈夫殺害了他的兒子,他們之間的這種仇恨可以說是血海深仇了,所以閑話家常什麽的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麽這個皇帝今天找她來又是為了什麽呢?
葉挽歌,在心中想著,他就不明白了,您是皇帝,既然您都把人給叫來了,那就有什麽說什麽啊,為什麽要這樣沉默不語,好像在等著別人先說點什麽似的,說句實話他以古代的身份來說,他的地位確實是不如這位皇帝,而且古代的話男女不平等。
於是啊,在這種情況下,人家身為皇帝都不說話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又是憑什麽開口說話呢?
想到這些葉挽歌,更加心安理得的沉默起來,隻是她沉默的時候,皇上似乎一直在用不滿的眼神看她。
葉挽歌注意到這點,卻並不打算理會,直接給無視了。
就算你是皇上,那也請你有事說事,少在那邊搞那些有的沒有的,有事就說,難道非得逼著別人主動說嗎?
葉挽歌發現在這點上,皇上跟太子妃還真的有點像,雖然他們是公公跟兒媳的關係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
可是他們的蠻多處理方式真的都還挺像的,想想還真是有些搞笑呢。
皇上坐在黃金案台上沉默,葉挽歌正在大殿中央,也在沉默,兩人一直這樣沉默持續沉默,貌似是在堵著誰先開口說話。
反正葉挽歌是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沒有皇上的命令他也不好,就是一直說話,於是他覺得自己挺對的,就是不說話,你能拿我怎麽樣呢?
葉挽歌是有心想跟皇上打持久戰的,大家就看看是誰比誰更能憋著,結果他才這麽一想,就聽見皇上道葉挽歌,“朕聽說,你手裏有一個賬本,那是太子的賬本。”
這皇帝倒是屬於那種,要麽不說,要麽一說直接奔入重點的那種,不過他就是喜歡這種直奔主題的,總比那些總是喜歡拉扯一些有的沒有的,結果聽了大半天也讓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麽那種人來的好。
葉挽歌聽完皇上的話,臉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
“皇上,太子手上確實有個賬本,這點在我那天去太子府上的時候,便聽他們府上的奴婢說過話了,說過這件事了。
可是這個賬本到底去了哪裏?挽歌卻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說是賬本在我手裏的話,說不定現在都破案了,至於等到現在嗎?“
他這句話立刻惹到皇上的不高興。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太子難道還會想要傷害寂王不成?”
“皇上息怒,挽歌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挽歌想著那些人總是在我們這群人裏麵挑撥離間的,估計這次的事情也有人在故意挑撥離間。”
皇上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她的話。
葉挽歌這時候又道“皇上,太子的賬本確實沒有在挽歌的手中,雖然不知道皇上您為何會覺得賬本在我的手裏,但確實是沒有,若是我能拿到賬本,我必然是會第一時間交給皇上,因為有了這本賬本,或許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葉挽歌說完這麽多話,皇上那邊卻不吭聲了。
不過他雖然沒吭聲,目光卻一直落在葉挽歌身上,像是在打量她什麽似的。
好半響過去,好像才漸漸的收回了眼神。
“這個賬本非常重要,你有沒有人在尋找。”
葉挽歌點點頭道,“皇上您放心,這個賬本我知道很重要,所以我一直有叫人在尋找,而且太子妃那邊也對這賬本很看重,我這邊若是找到賬本的話,到時候,我也會跟她說一聲的。”
皇上聽了葉挽歌的這句話確實不怎麽高興,他冷哼一聲道,“那不過是婦道人家,這賬本與她又有何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