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三章 再次氣皇後
若是拿到賬本,你不必理會任何人,隻管將賬本交給朕就是了。”
“是皇上,挽歌原本也是想著拿到賬本之後便第一時間將賬本交給您,您隻管放心,在晚哥心裏,能夠拿到這本賬本的人就隻有皇上您。”
雖然對葉挽歌依然有著很多看不順眼的地方,但是這會聽著他說這句話,皇上的心還是舒服了很多。
葉挽歌看著皇上變得好看的臉色,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還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任何時候拍馬屁都的都是有用的。
“好了,沒什麽事,你可以退下了。”
皇上這次召見葉挽歌入宮,真的就隻是想知道太子的那本賬本而已,現在既然夜晚的時候也沒有賬本,那繼續留這他也沒什麽意思,主要也是他不怎麽想再看到葉挽歌,現在看著他心裏總是有些膈應。
能就這樣離開對葉挽歌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她恭敬的行禮,行禮之後便退下了。
從養心殿離開葉挽歌就隻想快點出宮,他很清楚,現在宮裏看她不順眼的人有很多,而她現在,實在不太適合於那些人對上,所以,一出來他便著急想出宮結果,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葉挽歌剛從養心殿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了皇後。
看皇後那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估計是特意在這邊等她的吧。
皇上派人去召見她入宮,這本就不是什麽隱秘的消息,所以王皇後這邊能收到消息也很正常。
葉挽歌並不怕皇後,隻是,若是這會能不跟她對上的話,那便是更好了,可是,看皇後這架勢,顯然是不準備放過她了。
葉挽歌,勾起一抹笑容,對著王皇後行禮,“挽歌參見皇後娘娘。”
王皇後看葉挽歌的眼神跟看刀子似的,她也不叫葉挽歌星起來,就那麽讓她半蹲著身子。
葉挽歌今日不想跟她起衝突,所以這時候她為難自己,她便讓他稍她微為難一下,反正被為難一下也不會死,她也懶得再去跟她計較那麽多了。
隻是王皇後也實在是一點逼數都沒有,一點底線都沒有,他半蹲了許久,王皇後都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葉挽歌感覺自己的腳已經很酸很酸的,王皇後依然沒有發話讓她起來的意思。
於是她忍不住了,她直接便站起身子來了
王皇後就在等著這一刻了,就在她站起身直起身子的那一刻,皇後立刻發火,“大膽葉挽歌,本宮還沒讓你起來,你居然敢自己起來,你到底有沒有把本宮放在眼裏了!”
“是不是你以為皇上讓你去調查既往的事情,給你十幾天的時間,你便能夠在本宮麵前橫著走了,對本宮如何如何無理也沒關係了是吧?”
葉挽歌聽著王後的話真心覺得好笑,這個王後對自己的敵意是一點也沒有要掩飾的意思,每次找自己麻煩也都是各種找理由,各種牽強的理由,什麽理由都可以,反正隻要能找自己麻煩就行了。
她真的很煩這個女人,如果她不是皇後的話,她現在就真的很想一巴掌過去,讓她試試看這種被人胡亂威脅的感覺是什麽樣的,隻可惜這個人是皇後,所以再怎麽不爽,她也隻能先忍住。
葉挽歌微笑道,“皇後娘娘您誤會了,挽歌對你從來就沒有,不禮貌的意思,挽歌也非常的尊重你。
可能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吧。”
“誤會,你說我們之間是誤會,你居然想要用誤會來掩飾自己的那些錯誤,你居然想用誤會來搪塞本宮,你真以為本宮是三歲小孩不成。”
皇後說著又對著身邊的護衛道,“來人給我將這個忤逆本宮,不尊重本宮的人給本宮抓起來。”
她身邊的護衛作勢就要上前,葉挽歌看著那些護衛要看著王後,隻覺得很疲憊這樣的招數,用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真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如果真的想刁難他的話,那也至少找點新鮮的手段來是不是,像這樣的手段,他真心都看膩了。
這找人麻煩也是需要有進步的。
王後怎麽就一點進步都沒有呢?
葉挽歌一邊在心裏吐槽,一邊慢悠悠的從身上掏出了一樣東西——聖旨。
這聖旨就是他她現在最大的仰仗了。
有這樣的仰仗當然得拿出來好好使用了。
這絕對不用白不用的。
有了這聖旨,她並可以在任何地方都橫著走,這是之前皇上給她的恩典,他自然不好辜負皇上的好意。
盡管皇上本來對她根本就是不懷好意,所以她更加不需要客氣,想怎麽使用就怎麽使用,隻要對自己有好處就行了。
“皇後娘娘,挽歌並不想與你發生爭執,但王哥現在確實是奉了皇上的命在調查王與太子的事情,現在挽歌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請恕挽歌不能繼續陪皇後娘娘已經聊天。”
她說著高高的舉起了手裏的聖旨。
看到聖旨的那一刻,王皇後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這一道聖旨不知道有讓她多麽的痛恨
上次她想為難葉挽歌便讓這聖旨給打了臉,還以為葉挽歌這次匆匆忙忙入宮,身上肯定不會帶聖旨。
誰知道這女人竟將聖旨隨身帶著,簡直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如果葉挽歌知道王皇後這會兒在心裏罵自己不要臉的話,她一定會告訴她,這不叫不要臉,這叫合理使用自己可用的資源。
在她看來,這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不管王後如何不滿葉挽歌,都無法去對抗她手裏的那一道,因為那道聖旨是皇上頒發的,如果她違抗這道聖旨,那就等於是違抗皇上的命令,違抗皇命,就算她是皇後,她也承擔不起。
想到這裏,王皇後心情更加糟糕了。
葉挽歌欣賞了一下王後難看的臉,之後才道,“那皇後娘娘挽歌便先告退了。”
說完也不管王皇後臉色如何,他便自顧的走了。
王皇後在葉挽歌走後,一雙怨毒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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