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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沒事就不能抱會兒?

  王爺府的家規,那就是直接趕出去啊,陳溪川看宴七之前一副氣得不得了的樣子還以為她會做些別的來懲罰丫鬟,這樣看來,宴七也不是多麽小氣的個性,可為什麽唯獨對他很苛刻呢?

  “好,那就按家規來辦。”陳溪川一臉掩飾不住的笑,眼神也從宴七的臉上移不開一般黏糊糊。


  宴七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也就隻好繼續說話;“不止小冬,還有後廚裏幾個丫鬟都是一樣的按家規處理。”


  陳溪川還是笑著回答;“好,都聽你的。”眼神依舊是黏在宴七身上,宴七實在是坐不住了,隻好站起來局促的笑笑“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房間了,王爺你也休息吧”


  眼看著宴七就要走,陳溪川才想起來今天他找宴七的主要任務。


  “等下。”


  陳溪川伸手就攔住了宴七的去路,宴七低頭看了看曖昧的攔在自己腰間的手,趕緊後退了一步,有些警惕“還有什麽事情嗎?”


  陳溪川看到宴七下意識躲開的動作有些不滿,幹脆直接伸手就把宴七攬了過來,宴七隻覺得自己似乎身輕如燕一般就被陳溪川攬到了懷裏。陳溪川計謀得逞,臉上的笑意無限放大,低頭看了看小孩般坐在自己腿上的延宴七,幾乎是哄孩子的語氣說道;“本王今日找你是為了中毒解藥一事。”


  行!解藥是吧!是什麽不能互相坐下好好說的話題嗎?非得把她一個成年人這樣抱小孩似的攬在懷裏才能開口?

  宴七一時間也不敢抬頭,心裏雖然十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嗯”一聲,早說她早走!這樣尷尬的姿勢,她是不願意再保持一段時間了,順著陳溪川說完話,就可以逃脫魔爪了!

  “闕七拿到了藥,如今隻需要等薛大夫來熬藥就好,大概需要三四天功夫,到時候你就可以好起來了。”


  陳溪川聲音溫柔,神情也是無比的溫柔,宴七似乎聽了什麽搖籃曲一般,就要睡過去。但是終歸是“嗯”了一聲,就開始思量著陳溪川什麽時候放自己走,想動吧又覺得更曖昧了,宴七隻好一動不動似王八一般等著陳溪川的製裁。


  “還有,等到你好了,我們就可以回到京城了。”陳溪川繼續說著,沒有要放開宴七的意思,宴七心裏直犯嘀咕,這也不是什麽機密,這樣壓低了聲音抱在懷裏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別人不能聽得秘密呢,但是說來奇怪,宴七這樣被陳溪川抱在懷裏,嗓子眼似乎也出了毛病一樣,發不出多餘的音節,她隻好又“嗯”一聲。


  “你沒什麽話要和本王說?”


  陳溪川看宴七隻知道“嗯”,隻好繼續問她,他就不信宴七沒有話和自己說,哪怕是含蓄的情話也好啊,總不能一直是他一個人在說吧。


  “有,有的。”


  宴七結結巴巴的開口,陳溪川這一問,宴七的確是想到什麽了,她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抬頭準備告訴陳溪川,一抬頭就看到陳溪川無比期盼的眼神,宴七覺得詫異,這是什麽金光閃閃的眼神?他似乎很期待?

  陳溪川的確很期待,他想知道宴七這樣古靈精怪的人嘴裏會說出哪樣甜蜜又有趣的話來。


  “王爺知道南淵和灩子的事情嗎?”


  宴七小心翼翼開口,看陳溪川一臉的無知,就繼續說著;“之前我昏迷之前就知道灩子喜歡南淵,等我這一醒啊,灩子就告訴我她和南淵已經在一起啦,你是他們的主子,王爺難道不知道嗎?”


  陳溪川一張臉現在比鍋底還黑,看的宴七心裏發怵,難道陳溪川真的一點也不知道?然後灩子都告訴她了卻沒告訴陳溪川所以他這個表情?

  還是說禁止辦公室戀情?灩子和南淵不能戀愛嗎?


  要是真的話,她可要勸勸陳溪川不要壓迫下屬,好好的情侶為啥不讓在一起啊,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陳溪川臉黑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第二就是宴七要說的話,居然是別人的感情。


  不是,這麽好的氣氛和機會,她就不能說點他們感情的事情?


  “王爺,你生氣了?”


  陳溪川臉色實在是不好,宴七覺得莫非自己說錯了話還是如何?於是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陳溪川看著宴七一臉無辜,也隻得內心歎氣,算了,慢慢來吧,怎麽能指望小孩一夜直接啥都會啊。於是緩緩開口;“沒有”


  “怎麽可能沒有,王爺的臉黑的跟包公似的。”宴七想都沒想就直接反駁,卻看到陳溪川的臉越發黑了。原來人的臉可以陰沉到這個地步啊,宴七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麽愛臭臉,不由得說完還癟了癟嘴,真是搞不懂陳溪川這個奇怪的男人。


  “你說本王臉黑?”


  陳溪川聲音帶著危險,宴七不由得一抖,可是不自覺的就是想回;“本來就是啊”好在還是理智尚存,沒能說出口,隻敢擠出一抹假笑討好的說;“沒有,沒有,王爺比元宵節吃的元宵皮還白!”陳溪川眉頭一緊,這是什麽比喻?莫非宴七真的沒有讀過書?


  想到這兒,陳溪川又想到宴七悲慘的童年生活,頓時又心生憐憫,那一股子氣也跑得沒影兒了。


  “不過,包公是誰?”


  陳溪川是在是搞不懂宴七哪裏認識這麽多奇奇怪怪的人,她不是從不出尚書府的嗎?

  糟糕!說得太快沒過腦子,這個時空哪裏有包公啊!她在說什麽呀救命。


  眼看著也不能搪塞過去,宴七隻好故作正經的回答“包公是以前尚書府的下人,臉特別黑!”


  “有多黑?”陳溪川越發覺得宴七有意思得很,一個臉黑的下人她也都能記住,還能在這拿來和他一個堂堂六王爺做比,她是真的不知道怕,還是仗著自己寵她?


  宴七想了想記憶裏電視劇裏的包公,哪一個不是黑的跟煤炭一般,於是就老實回答;“跟鍋底一般,但是包公人很好,做事公正,人也很聰明,我們都很尊重他。”


  “尊重他?他年紀很大了?”陳溪川不知道包公是誰,但是若要是她一個尚書府嫡女去尊重一個下人的確有些奇怪,陳溪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位包公是位年紀很大的老人,德高望重,得到了大家的尊敬。


  “是挺大的,反正記憶中他年紀和我父親差不多的。”宴七隨口回答著,她倒是撒謊不眨眼,反正陳溪川啥也不知道。


  “哦,那他如今還在府上?”陳溪川不知自己為何會對這樣和自己無關的人產生這麽多興趣和疑問,也許他隻是想和宴七說說話而已。


  宴七看陳溪川對包公這麽感興趣,突然害怕他會不會去找包公,來證實一下他的臉是否在真的很黑,雖然不知道陳溪川是否這樣無聊,但是為了以絕後患,宴七還是選擇為他編造一個獨家故事。


  “他老人家已經回鄉下養老去了,前兩年就走啦。”然後又補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裏。”這樣可就完全避免了陳溪川一時興起要去看包公的念頭,也不會擔心謊話被拆穿,她不是不想告訴陳溪川關於自己的實話,他隻是害怕,害怕陳溪川知道這些以後會覺得自己是個怪人,會對自己疏離。更害怕失去所有在這裏得到的關懷和愛意。


  總之,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溪川倒不是真的對包公這麽感興趣,得了宴七的話也就是點點頭表示知曉了,抱著宴七的手卻沒有鬆開。


  “王爺還有事嗎?”宴七剛剛說了不少話,倒是覺得氣氛沒有之前尷尬了,說話也帶著些莫名的底氣。


  “沒事。”陳溪川回答的很快,他確實沒有話要說了,隻是,不想讓宴七離開而已。


  “那我可以走了嗎?”宴七看陳溪川沒事還要硬摟著自己就一陣無語,賴皮蛇嗎?


  “沒事就不能抱會兒?你有什麽事要急著回房間?”陳溪川自然是察覺到了宴七要走,他還沒抱夠,他不想讓她走。


  臉皮怎麽這麽厚?而且這麽肉麻的話他怎麽就這麽雲淡風輕的說出來了?宴七深深體會到自己壓根不是陳溪川的對手,首先比起厚臉皮她就甘拜下風。


  “嗯?”陳溪川看宴七又不說話了,隻好埋著頭又問了一句,宴七感受到陳溪川低頭看著自己,曖昧的氣息都噴灑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一般,不自在是一方麵,害羞又是一方麵,宴七隻好縮了縮脖子;“我餓了,想回去吃飯。”


  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她早就餓了,不然也不會撞到丫鬟說壞話,也不會有這後麵一係列事情不是嗎?

  “留在這裏吃,好不好?”陳溪川聞到宴七身上好聞的花香,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也不忍心抬頭,就繼續埋在宴七的發間說話,宴七隻覺得頭皮發麻,這樣的氛圍她太不喜歡了!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得做點什麽!

  “王爺上次那個酒挺好喝的,還可以再喝點嗎?”宴七想起上次陳溪川特意去酒架拿的酒來,好喝是一方麵,他要去拿就必須得走過去不是?這樣也就會自然而然放下自己,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理由了。


  “你上次喝醉了,你忘了?”陳溪川沒有理會宴七的請求,定定看了宴七一眼然後抬起頭,下巴輕輕蹭著宴七毛茸茸的頭頂,宴七聽陳溪川一點不上當的樣子,哀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又感受到陳溪川像莫小貓小狗一樣蹭自己,更是無奈。


  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吃飯了他總會放自己走吧!

  “什麽時候開飯?”宴七試探性地開口,想知道自己還要煎熬多久。陳溪川停下蹭宴七的動作,看了看天色,說出讓宴七心碎的話來。


  “半個時辰吧。”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不願再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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