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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代嫁

  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狂人,那麽多的事情,一整天都在書房裏忙,也不會叫一聲累,可可卻隻能坐在一邊看著他,很悶很悶,但是她沒有叫出聲,這樣安靜,真是很可怕,這樣就是所謂的試一試,那就是無疾而終了。


  有多少人能像他這樣,他是天之驕子,他那麽拚命,也是因為想要快點接回向貴妃吧!她心裏酸酸的,他愛得太深,愛得太真了,所以她愛他,就會很辛苦很辛苦需要很多的時間。


  “可可小姐,有封你的信。”陳管家拿著一封信進來小聲地說。


  可可拿過一看,興奮地說:“是色色,我妹妹寄來的。”


  “上麵,不是寫著可可妹妹收嗎?怎麽你是姐姐,還是妹妹啊?”陳管家不解地問。


  可可輕聲地說:“是我才是姐姐,她老是說她才是,我們是雙生姐妹。”她就不信,色色會知道自已比較大。雙生姐妹,可是性格卻是大不相同,連相貌也不相同。


  她拆開信一看,迎上楚觀雲的眼光,可可的心有一些痛楚,也是因為色色的信裏,多少會提到向晚歌,他才會那麽急切,那麽想看,那麽想知道,不然就算是她睡著了,他也不知道。


  她笑笑,走近他,讓他也能看到信裏說些什麽?其實也沒有什麽?色色不過跟她說說什麽風土人情,做了什麽有趣的事,問候她幾句,再寫上都安好的話語,楚觀雲隻是瞪著那一句看:向小姐也很好。久久也不眨眼皮,這一個向小姐,是他連夜裏都會無意叫出聲的名字,怎麽叫他不夢牽魂係。


  良久,他吐了一口氣,像是有著無限的精神一樣,又覺得對可可不太好,淡然地問:“你吃藥了沒有?”


  該笑嗎?還是該哭,可可小聲地說:“我的病早就好了。”都過了好幾天了,他不知道嗎?


  有些沉悶,她笑笑,小聲地問:“要不要休息一會,用點東西。”


  “不用了,謝謝。”他客氣地說著:“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逛逛吧!”


  “不,不會無聊。”她趕緊說,這就是他說的試一試嗎?他給的太小,而她要求得很多,想要他全心的愛。能這樣不惹他討厭,就是他所謂的試一試嗎?必然,一定會失敗的,那就按照他所說的,她要離開他,似乎離開是成定局了,沒有什麽進展,她寧願能長病不起,換來他更多的關心和注意。


  這種日子,在她幾乎要放棄後,陳方又打亂了生活的平靜,那時已是十月底,風很大,很冷了,她點起了爐子在書房陪著他,陳方撞了進來,一臉的慌張,沒有看到坐在椅上的她,大聲地說著:“觀王爺,大事不好了,契丹知道了貴妃娘娘的事似乎又要興兵來犯。”


  楚觀雲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看看她:“可可,你先出去。”


  “這個,這不是,為什麽會在這裏?”陳方的眼驚奇地看著她。


  可可笑笑:“我是可可,我去端茶進來。”一樣的容貌,並不是她的福氣,而是她的無力之處,總是讓人當成是向晚歌,讓楚觀雲也原地止步,她不知道自已怎麽了,越變越小氣。


  “發生了什麽事?”楚觀雲神色凝重地問。


  陳方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這一次契丹是怎麽得到消息的,竟然還想再進犯大月邊境,我得到探子的消息,就趕緊回來了。”好是過份,一次一次如此,這一次必是假借著名義來打擊大月。


  楚觀雲恨得咬牙:“豈還敢再來,害得晚歌二次,還想怎麽樣?我必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送信給皇上了嗎?”


  陳方點點頭:“送了,我看隻是借著這名義而來,實則是看我們大月朝改革,一日比一日好,如果變得越來越強大,於契丹一點好處也沒有。”


  楚觀雲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也不無可能,現在大月正大改革中,如果發生這些事,估計時間會拖得很長。”可是契丹這們進攻也不能不管,要想一個二全期美的法子,還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陳方退了出來,在廊外,看到了可可,真的是像極了,他上前去打個招呼:“我是觀王的手下,陳方。”


  “你好,陳方。”她淡淡地說著,看到他眼中一抹不好意思,淺笑道:“不必介意,我和向貴妃就長得像。”


  “真的很像。”他打心底說,隻是她說話的聲音和向貴妃的不一樣。


  “你們遇到了什麽難事嗎?別介意,你們以前的事,我也都明白,不妨告訴你,我很喜歡四王爺,可是他不喜歡我,我想能幫他一點忙。”看他垂頭喪氣的。


  陳方訝然:“不會吧,觀王會不喜歡你,你和她長得那麽像,為了她,還幾次以死相拚。”


  她笑笑,他愛的不是相貌,也不是外在,而是真真切切地愛著向晚歌這個人,從心到靈魂。


  “沒有什麽是不是的,事實就是這樣,你說契丹又來攻,觀雲一定又會去上戰場,那裏是很累的地方,而且有生命危險,我倒有個好主意。”她不想看到他受一點點的傷。


  “什麽好主意?”陳方睜大了眼,連四王爺都想不出的,她居然想得到。


  她站起來輕了二圈說:“我是不是很像向貴妃,連你也分不出來,如果,由我來代嫁呢,我下嫁給他,還可以接近他的身邊。然後刺殺他。”


  “你?”陳方更是不可思議了,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說刺殺契丹王。


  看到他眼中的不相信,可可一笑,指著樹尖上的黃葉:“我采下來給你。”腳尖一點地,身輕如燕一般朝那樹端縱身飛去,那身法的俐落和手腳之快,幾乎是一轉眼的時間,她就手持著那片黃葉兒下來,沒有多餘的葉子掉下地,也沒有將樹震動得厲害。


  這等身手讓陳方看呆了:“真是厲害啊,好身手。”


  “你相信我了嗎?我能幫你們一勞永逸。”把玩著這片黃葉,姥姥的命定之人,是不是就是自已為了他,會沒有了生命,她覺得是值得,不想看他煩憂,不想他皺眉頭。


  陳方想了想還是說:“這不行,我得問問觀王爺的意思。”他不能自作主張。


  她點了點頭:“嗯,我想他大概不會同意,你先別說好了,等到了戰場上,我再去試試。”殺了契丹王,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大月,沒有人會爭奪他的心頭之好,為了她,他可以不顧一切,為了他,她也可以不顧一切。


  “也好,觀王爺是不會同意的,他寧願自已上陣殺敵,也不願意讓你去冒險,因為在他不要誰為冒險,就我這下將,危險之事,他也不許我跟著去。”一如去救契丹營中的向貴妃。


  皇宮裏,繞繞的龍涎香點起,暖閣裏,楚觀雲臉色沉重,急急進宮,就是商討契丹一事。


  楚天也是一臉沉重地坐在首位:“契丹必是想要阻止我大月強盛,這一次,由朕禦駕親征。”那就不是擊退那麽簡單的事,那耶律烈太不知好歹了,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卑鄙。


  楚觀雲搖搖頭:“皇兄,你萬不能去,京裏還有很多的事,很多事正在上軌道,皇兄如一去,必會拖緩很多時間,契凡隻派兵十萬,無非是想死纏爛打,讓我們大月推遲新政。”那麽見她,還要等很久,很久。


  楚天想一想,又看到楚觀雲的臉,想到那該打的小女人:“那就在朝中選幾名得力的將士帶兵去。”


  “我去。”楚觀雲的眸子有些淡定:“我必將十萬大軍全殲滅在定都外,也給契丹一個教訓,莫要一而再地拿晚歌的名義來做餌,讓人氣恨。”


  楚天虎目一瞪他:“叫貴妃,朕想到那天晚上,還是想揍你,竟然敢,竟然敢辜負了我的信任。”更想揍那個小魔女,讓他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隻能拚命地做事,等一切安定之後,就能接她回來,她會知道,她有多可恨,有多痛,而且令人高興的是,新政一事,廣受百姓的歡迎,不用多時,也會慢慢地看到新政的效果,富國強兵,各種新政法的鑽研和推廣,都需要一定的適應時間。第一個他就廢除了選秀女之事。


  楚觀雲苦笑:“皇兄,我已經讓你在臉上揍了好幾拳了,也該消恨了。”


  “為什麽你不說?”他還是氣得心裏恨恨的,晚歌跳那樣煽情的舞,而且還該死地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讓他看到這張頗為相似的臉,就心中來氣,見一次還想打一次。


  “皇兄,我答應晚歌會保密。”讓皇兄打,是值得的,能和她一舞,他心滿意足。她的吻,其實他不想要,一個輕吻,如何要他將心裏的愛戀全都放下,他真的做不到,她說的還,不是一個吻能還的。


  他又不悅地糾正他:“叫貴妃,別再讓朕聽到第二次。”


  皇兄還真是愛吃醋,連名字也不給叫,他歎口氣:“皇兄,你廢了她的妃。”


  “誰說朕下廢妃令了,她敢這樣戲弄朕,朕豈會再如了她的意。”哼,廢妃令,他燒了。


  他也很想,這樣光明正大的談晚歌,他對她的愛,卻要埋在心底,皇兄不容易,皇兄也是深情執著,不然不會隻要晚歌,他們一路走來,他也看在眼裏,他寧願自已心痛,也不要讓皇兄和晚歌這對有情人傷離別,這禦書房裏,滿房都是她的畫相,有坐的,站的,睡的,還有笑的,生氣的,甚至還有一副是寫著他們兩的名字,有二個紅心,一支箭,皇兄得意又特意地對他說,那是心心相印。


  告退出宮,還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晚歌回來,必是有她受的了。


  他歎著氣,十月底的天氣有些冷,不知遠方的她是否過得安好,他三天後又要帶著人去定都打仗了,這一次,她不會在身邊,不會在他的身邊。


  他不知道自已的心裏在祈求什麽?要他放開,他可以裝作大方地放心,隻有自已才知道,心裏千瘡百洞,沒有她的日子,沒有她的承諾,他過得很難。


  說要忘了她,談何容易,那試一試的事,他真的無法忘懷,所以不想給可可答案,平平淡淡待她,她也該明白了吧!他很難忘記晚歌。


  他不想回去,不想回那充滿冷冷氣息的王府,眼中,似乎又看到了晚歌巧笑嫣的樣子,還有她的歌,明月幾時有,天涯共此時,晚歌,我現在好想你,你是不是,還會想到我。


  舉起酒,在馬上一開懷飲下,也許醉了,就什麽也不會痛了。


  為什麽他現在會變得那麽煩亂。為什麽?

  嗬,傾城上來加上一句:有人說過,如果堅貞的情,怕失去的時候,變得焦燥,煩亂,那麽,他的心,是已經在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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