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前往虛空穀
當魔杖出現的那一刻,隻見魔十三手持魔杖,右手輕輕一劃。
漫天的狂風吹拂著烈火熊熊燃燒而過,直接將整個庭院都給燃燒了起來。
那三人麵色大驚,老者手持一根枯木,枯木載種在地上,立馬變成一棵蒼天大樹。
這樹木靈氣濃鬱,直接將他籠罩在裏麵。
而旁邊的中年大漢,周身金芒大盛,隱隱傳來獅吼聲,全身的肌肉都高高隆起,看上去極具壓迫感。
至於最後那名小孩,他的額頭有一道紅色的烙印。
此刻的他變成兩個腦袋,在陰森的笑著,那腦袋四周,各種的鬼臉環繞不定,看上去十分的瘮人。
此刻當火海席卷而至時,那三人在大吼著。
“魔火焚天,”魔十三冷哼一聲。
緊接著隻見那片火海變成了漆黑色,仿佛深色的濃墨般,渲染了半個天際。
“劈裏啪啦”的聲音從其中傳了出來。
當魔火燃燒過後,那三人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便直接被湮滅其中。
四周的庭院被大火焚燒殆盡,魔十三殺掉三人後,魔杖一指,竟直接向梁王妃殺去。
眼看著梁王妃就要隕命其中,一隻大掌突然從虛空中出來,與魔杖對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四周無盡空間全部破碎開。
魔十三的身影朝後退了半步,而虛空中傳來一聲悶哼,那整片空間都坍塌了下去。
隻是一招,強弱便可知。
“都住手,”伴隨著一聲輕喝傳來。
緊接著隻見院落的門口,一名青袍男子,龍行虎步般,在兩名侍衛的跟隨下走了進去。
這男子目光嚴厲,臉龐有些輕凹下來,雙眸仿佛鷹眼般,攝人心魂。
他留著胡子,黑色胡子有食指一般長,周身自然的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你們在幹嘛?”男子皺眉問道。
緊接著隻見虛空裂開,之前與魔十三對掌的人也走了出來。
那是一名精神抖擻的老者,他穿著寬敞的青袍,靜靜的站在男子的身後。
“夫君,”旁邊驚魂未定的王妃瞬間回過神來,連忙叫了一下。
她有些驚恐的看著徐子墨,對著男子說道“他想殺我。”
“怎麽,就準你殺我,不準我殺你了?”徐子墨輕笑道。
“你是誰?”梁王看著徐子墨問道。
“你應該問問你的夫人,”徐子墨回道。
他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梁王正是這座梁城的管理者。
但這裏必須說一下,大梁是九州最強大的幾個勢力之一。
大梁雖然是依附梁城而崛起的,但大梁同時也管理著梁城。
也就是說,梁王雖然管理著梁城,但他卻隻是大梁這個勢力的一份子,而並非大梁的統治者。
…………
梁王妃沉默了少許,隻能低頭在梁王耳邊低語了幾聲。
“胡鬧,”梁王冷哼一聲,看著王妃嗬斥道“我這王府的權利何時由你發號施令了?
鴻兒的事讓他自己解決,你插什麽手?”
“我隻是怕鴻兒道心不穩,”梁王妃低頭有些害怕的回了一句。
“這位徐公子,我替夫人向你賠罪了。
她也是愛子心切,望你不要計較。”梁王看著徐子墨,歉意的說道。
“這樣吧,我在府邸設宴,也算給徐公子賠禮了。”
“設宴就不用了,我不希望有下次。”徐子墨擺擺手,淡淡的說道。
“如若不然,她必死,誰擋誰死。”
徐子墨說完之後便帶著魔十三轉身離開了。
梁王看著徐子墨離開的背影,微眯著眼,沒有再說話。
“夫君,我不是故意的,”王妃在一旁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些供奉是我找來的。
你以為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會聽你的?”梁王平靜的說道。
“啊,那剛才你?”梁王妃有些驚疑的看著梁王。
“鴻兒是我大梁這一世爭奪天命的最佳人選。
突然就這麽被打敗,我也想試試這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梁王淡淡的說道“我不能出麵,要不然臉皮撕破了就不好說了,隻能借著夫人的名義。
隻是沒想到,什麽都沒試探出來,就將三名供奉給搭上了。”
“那夫君剛才為什麽不將他留在王府?”梁王妃有些疑惑的問道。
梁王輕笑了一聲,隨即搖搖頭,說道“夫人先回去吧。”
看著梁王妃離開的背影,梁王這才轉過身,看著旁邊的青袍老者,問道“剛才怎麽了?”
“很強,”青袍老者伸出右手。
整個手掌已經發黑,有淡淡的魔氣在腐蝕著。
他凝重的說道“除非我們大梁的老祖出麵,否則這梁城內,還沒人留得下他。”
“查查他的身份,暫時就這樣吧,”梁王說道“這件事我會上報大梁。”
……………
走出梁王府,徐子墨去梁城的中央位置辦理了通行令牌。
這辦理通行令牌的地方在一處很寬闊的大殿裏麵。
大殿共排著三列長隊,這去往虛空穀的人還是十分多的。
畢竟不像別的禁地,有死無生,有些人還是願意去冒這個風險。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徐子墨才辦理好通行令牌。
這令牌也沒什麽要求,比較麻煩的是令牌都是一次性的,想要第二次去,就必須重新辦理。
“你就留在梁城吧,”徐子墨對著魔十三說道。
“等晚上的時候,解決掉梁王妃,再來虛空穀與我匯合。”
“公子,剛才為什麽不直接殺她?”魔十三有些疑惑的問道。
“殺她勢必要與大梁為敵,我雖然不怕,但趕去虛空穀也不願浪費時間。”徐子墨說道。
“再說就算滅了大梁,我也得不到什麽好處,殺了王妃,給梁王一個警告即可。”
“屬下明白了,”魔十三點點頭。
和魔十三告別後,徐子墨也沒有停留,便緩緩朝虛空穀而去。
事實上夜魘早已通人性,隻要知道路線便可自己前往。
梁城距離虛空穀有很長一段距離,徐子墨也不著急,在轎子中靜靜的感悟修練著。
天空的夕陽化作一道餘暉,梁城龐大的身軀籠罩下,徐子墨漸漸消失在天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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