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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針尖對麥芒

  “天愛,如果你還怨恨著之前的事,爹爹錯了,爹爹跟你道歉,好嗎?是爹爹的失職,才讓你受了不少的苦,可是我們畢竟也是一家人啊,這世上我們就是你最親的人。”


  我捂著心口,心跳得如此的快。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在他的眼裏,我也不過是怨恨而已。世上最親的人,卻是傷我最深,最容不下我的。


  我走近他,逼得他都不敢看我。


  為什麽不敢看呢?你看著我的眼睛啊,你看著我再說一次啊,你這個懦夫,你以為傅家派出你這樣的人來,我就會心軟嗎?


  這麽多年來,你哪裏是失職,你根本就是失策。


  看走了眼我會有今天,你本該早就掐死我的。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爹爹,你怎麽配做我的爹爹,你回去告訴傅姥姥,以後不必派誰再來了,我知道誰想整傅家,是我,我就想整死你們,如何?還來求我,真可笑是不是?”


  總是要將狠話說出口,他們才會不敢相信,然後才會暴跳如雷,露營出他們的真麵目。


  這不,我麵前的他,就開始顯露了。


  他指著我,手指顫抖著:“你這個賤女人,合該你小時候就不該養著你,一把掐死你。”


  對,你應該的,可是你什麽也沒有做。


  我笑笑:“可是你沒有掐死,如今到你要求我的地步了我,別藏著了,老太婆,出來吧,你派來的人沒有用,你用什麽法子都沒有用,我莫天愛就是要整得你沒路可走。”


  傅姥姥帶著人從轉角裏出來,一張老臉氣得烏黑烏黑的,龍頭拐杖狠狠地一擊地,指著我罵:“你這個賤女人,吃我傅家的飯多少年了,果然狼女就是沒有心的,就是冷血的。”


  “是啊,我就這樣,你倒又能如何呢?我賤啊,我倒纏上了皇上,你能嗎?你的乖乖孫女兒,在宮裏還不是像小貓一樣關心著我,不是她樂意的,可是這是她要做的,她得這樣靠近我,才能得到皇上的注意,你們太失策了,早就該一把掐死我的。”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如此的糾痛著。


  一邊是走不動的命運之線,離不開李棲墨的手心,一邊是心裏的放逐,依然想追隨一個人,想要更多的自由。


  如果你們掐死了我,我現在也不過是野骨一堆在荒山野嶺了,怎麽會到今天你們來求我的地步呢?


  求我幹嘛,求我放過你們,你們不知道我很恨你們嗎?送到我的麵前讓來讓我羞辱。


  “你這個小雜種。”傅姥姥顫抖地罵著,龍頭拐杖舉了起來。


  我驕傲地抬下了頭:“你以為今天的天愛,還是和以前的天愛一樣,可以任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你汙辱我一句,便是汙辱皇上一句,我且也不說什麽,我身邊的宮女可也不是吃素的,記著吧,你等著不消多久皇上的聖旨就到了,該你的懲罰,還是你的。對我的不敬一句,會讓你們自打嘴巴。”


  “你這樣賤姿薄骨的人,是不會永遠的,別以為仗著皇上現在對你有幾分的新鮮勁兒,你這樣的人,是沒有任何人會喜歡你的。”


  “真好聽,我最喜歡聽你罵人了,這樣我到宮裏去罵人,都是所向無敵的呢?”我拍拍手:“想必皇上也是喜歡聽的,這樣的話傅老太婆你應該直接說給他聽。”


  也許,真的不該來涼城的啊。


  這裏雖然是我長大的地方,可是這裏的人,並不喜歡我的到來。


  也許不該回來的,哪怕是我還沒有開始招惹人,就開始有著很煩心的事,針尖麥芒地相對著。


  “小賤人,賤蹄子,跟你那妓女的娘一個死路子。”她破口大罵著。


  我不知要答什麽,其實我不管現在做什麽,身份如何,在她們的眼裏,我就是一個賤人而已。


  賤,什麽是賤,我命骨低嗎?還是怎麽了?就算是青樓妓女,就算是滿大街要命的,都有著他們的骨氣啊,什麽叫賤,是不是一出身沒有你們好,沒有你們高貴,就是賤。


  而你的自命高貴呢,怎麽今天來求我這個賤人呢?


  “住口。”冷冷地一聲威喝,震住了所有的人。


  隻見慎王爺帶著侍衛出來,冷淡地上前睨視著那傅姥姥和傅老爺:“誰人在這裏吵嚷著本王休息,還敢對著靜妃娘娘口出狂言,來人啊,先掌嘴,再重打三十大板,給州官從重處理。”


  這麽一嚇,傅姥姥腳一軟,居然跪在地上,對著慎王爺發抖:“王爺請恕罪,老身傅家門自打前朝就是……。”


  “本王不管你是龍也是好,是鳳也好,冒犯便是冒犯。”慎王爺並不買帳,看我一眼:“這是當朝靜妃娘娘,你們也敢冒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本王若是不出來,還不知爾等刁民還要怎般羞辱靜妃娘娘,你這刁民也好大的膽子,是不知當朝律法,還是仗著自個是地頭蛇呢?昨兒個本王也看得個仔細,靜妃娘娘不與你們計較,本王也倒也就是罷了,今兒個也要來,來人啊,誰罵靜妃娘娘的,掌嘴。”


  他說話並不是很威嚴冷厲,可是帶著一種讓人不得不從的壓迫感,話音一落,侍衛就上前來,抓了傅姥姥和傅老爺,啪啪地就打了幾巴掌。


  她越發怒恨地看著我,狠狠地看著,似乎要剝我的皮,喝我的血。


  是不是我再什麽身份,在你的眼裏,也不過是賤女。


  我冷笑,我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啊。


  “慎王爺,這不是武器麽?帶著武器而來,也不知是想幹什麽呢?”我瞧著那龍頭拐杖。


  他明了,一揮手,一個侍衛送上來。


  我淡淡地說:“小蟈蟈,去,倒些火油澆在這上麵,我想吃烤魚了就用這根破木頭來烤吧。”


  “是,小姐。”


  看著地上打得慘兮兮的二人,那些奴才站得遠遠的。


  我走到她的麵前,低頭看著她:“你等著,我本來並不想招惹你什麽的,是你自已犯賤要抬惹我,想不通是不是?那我告訴你,現在與你為難的並不是我,而是皇上。他送我這麽大的禮,我怎麽能不接受呢? 遲些,一定讓你們傅家知道,我莫天愛怎麽個賤法。”


  怕什麽呢?你說我賤,就賤給你看啊,我就要讓你無路可走。


  李棲墨說過把涼城傅家的生意都奪了,然後全交給我。


  你越是在乎什麽,越是讓你什麽?

  “名門?”我冷笑:“好吧,小蟈蟈,寫信告訴皇上,我不喜歡傅家這個名門了。”


  毀了你,看你從骨子裏生出來的高傲,經過落魄的生活,還剩得幾分。


  我就狠,我就窩裏橫鬥著


  我不喜歡名門,我最恨就是名門。


  進去的時候,看了慎王爺一眼,他淡淡一笑:“別勞氣,本王自有輕重之罰。”


  我沒說什麽,慎王爺是何等厲害的人物,我不用說出來,他都能明白我。


  雖然極恨,可是我又不想讓莫離知道我這樣。


  由得她們橫吧,今兒個賞了幾個巴掌便好了。


  我打她,我罰她,我和她又有什麽分別呢?


  她最在乎的,我便抽了去,你喜歡權勢是不是,那你就看看比你還高的權勢,要走你的一切,毀了你的一切,看你還剩什麽?清高,名門,能當飯吃嗎?


  進入房裏坐下,徒然覺得無力。


  小蟈蟈進來輕揉著我的額頭:“小姐是不是生氣?”


  “罷了,這麽多年,我莫天愛不會在乎這些的了。”


  “小姐,你放心哦,皇上有錦囊,今晚就會毀了傅家所有的一切封號。”


  這個李棲墨,倒是把我算計得厲害啊。


  我的一生,就這樣全讓人給牽住嗎?以前是傅姥姥,現在是李棲墨,一個是打著恨我的名義來打得我爬不動,一個是打著愛的名義,要係住我的一生。


  我有些累了,拉下小蟈蟈的手:“報複,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麽得意,小蟈蟈,你要是想回永朝茶館看看,那便去吧,咱不和他們計較什麽,你打賞點銀子去,以報他養大你的恩情,一恨歸一恨,一恩歸一恩,務必是要分得清的。”


  “那小姐你能分得清嗎?”


  “我能。”我涼涼地笑:“以往我棲在傅家,雖然她待我不好,可是我終究是長大了,我報複她們,我要她們一無所有,如果她們還想活著,就乖乖地在我手底下討碗飯吃。”


  “嗬嗬。”她輕笑了起來:“小姐你看,幸好有皇上給你撐腰呢,現在她再也不敢打你了。”


  “行了,我就知道你要在我的麵前提他,我現在不想聽什麽,你先出去吧。”是啊,得倚著他,不然我什麽也不是。


  可是我寧願不要這些報複的權利,回去之後,我就是他的靜妃,乖乖地做他的籠中小鳥。


  外麵的天,那麽那麽的大,我棲宿在涼城舔著翅膀的傷口,那時我不想飛,我飛不起來,因為我沒有學會。


  莫離帶我出去,告訴我除了涼城,還有很大的地方,有翅膀,就要飛,他教我太多了太多了,學會了要生活,把壞習慣也改了很多。


  我想棲息在他的木槿花下,隻聞著花香,隻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香氣。看著你的笑臉,如此如此的安心。


  李棲墨要我進宮,用他的金籠子,把我籠起來,不再讓我飛。


  抓抓頭發,頭有些痛啊。


  他日益地,慢慢地,潛入我的心底,居然和莫離可以相提並論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慎王爺來敲門,精神好了些。


  我也早已經梳洗幹淨,讓他進了寢室外麵的小廳,便問他:“是不是今天就去尋找?”


  他笑道:“是的。”


  “好,我也準備好了,走吧。”


  結果一天,都是街上轉悠著,一一地去尋訪那些藥鋪,一一的打聽。


  讓我很歎息:“你看,你要是打聽我,誰都知道,你打聽那個什麽大師,倒是沒有人知道了。”


  慎王爺便笑道:“何必打聽你,本王看你一眼,就認得你了。”


  “你可真厲害,那走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雖然不像你王府裏專門的廚子做的,可是也很好吃的哦。”


  “行啊,你也是地頭蛇了,其實吧,這次出門如果找不到那大師,跟著你吃些地道的東西,好好地遊玩一番,倒也是值得的。”


  “原來你帶我出來,是這麽一個原因啊。”


  他笑而不語,輕鬆地聳聳肩。


  我一拍他的肩頭:“可惜了,早知道帶著襄王出來一起玩就好。”


  他卻猛然地回頭,淡淡地說:“天愛,你對襄王是什麽樣的看法?”


  “哈?看法,什麽看法啊?”哪能有什麽看法,我們是酒肉朋友啊。


  他微微一笑,卻是淡淡地說:“得,看你這樣,也不必問你了,不過天愛,如果你回到宮裏的話,那你就不要和襄王走得太近。”


  “能走得多近啊,襄王都要離開宮裏了。”我長歎,有些不舍,有些難過:“以後想要玩兒,也沒有人陪我了。”


  “小孩心性。”他說了一聲。


  我卻哼哼:“為什麽就要一本正經呢,在宮裏正經的人不多嗎?都是這麽小的地方了,如果不開心點,豈不是與自已過不去。你說宮裏這麽小的地方,養了魚不給抓,種了樹不給爬,修了門不給出,多無趣啊。”


  慎王讓我說得樂了起來,唇角微揚:“有意思啊,本王想必知道為什麽皇上這麽寵愛你了。”


  我賊兮兮地看看後麵,然後拖著慎王爺的衣角往前急走幾步,小聲地問他:“那你是很了解皇上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麽樣才不會讓他寵愛?”


  他一臉微訝:“難道天愛你不想嗎?”


  “見鬼的才想,知道不,知道告訴我一下好不好?我在宮裏很可憐的,別看我往日裏很囂張,可是總是被欺負。”


  他眸子裏笑意濃濃,拉回他的衣角:“你得了吧,莫天愛你要惹禍兒,可別找本王。”


  “我莫天愛絕不出賣朋友的。”


  “你當本王是朋友?”他挑眉。


  “嗬嗬,當然了。”我拍拍胸脯。


  他便輕笑:“那本王就給你指條明路吧,不過倒是要看你,敢不敢做了?”


  我雙眼一亮:“真的,快說快說。”


  他卻手指輕搖:“說不得,放開本王的衣服,男女有別,你是想讓皇上對本王有偏見麽?”


  使了個眼色給我,我乖乖地放下爪子,輕咳二下離他三步遠,以示我們可是有距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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