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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哲學家的頭號死粉

  哲學家愣住了。


  尼瑪,什麽情況,怎麽動不動就給人一巴掌?現在這女人都這麽強勢嘛?

  哲學家捂著泛紅的臉頰,問道,‘你為什麽打我?’


  大門心裏也有氣,自己做了什麽,自己心裏不清楚?居然還好意思來問我?


  大門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盯著哲學家,‘我打你,並非無緣無故打你,而是想打醒你!’


  ‘打醒我?’


  哲學家有些糊塗,我現在正在醒著呀,而且頭腦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怎麽還要打醒我呢?


  哲學家心裏滿是疑惑,他緊緊盯著大門的眼睛,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呀,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打你?打人也很累的好吧,你瞧我的手,差點兒都震骨折了!’


  大門揉著手腕子,沒好氣地道。


  哲學家狐疑地望著她,她了半,還是沒有出為什麽要打醒他!

  哲學家很無語。


  不過,對此,哲學家看的也很開,對方畢竟是個女人嘛!腦子不好使,嘴皮子不利落,這都情有可原。


  ‘好吧!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已經被你打醒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救我出去了?’


  哲學家望著大門道。


  大門這才想起來,是進來救人來啦!


  她環顧四周,周圍一片煙塵滾滾,啥也看不清。


  她又瞅了哲學家一眼,問道,‘你現在能站起來走路不?’


  哲學家看傻子一樣,看著大門,慨歎道,‘來救我的人,踏馬的莫不是個傻子吧!’


  ‘你罵我是個傻子?’


  大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好心衝進火海來救人,卻被缺做傻子!不要大門不能忍,就算換做其他人,也忍不了呀!


  哲學家並沒有做任何掩飾,而是點點頭,大方地承認了。


  ‘我好心衝進火海來救你,你卻罵我是個傻子?為什麽?是不是你認為你這條命比較賤,不值得我來救?’


  大門怒目瞪著他。


  哲學家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連連擺手,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我的命賤,不值得你來救,而是因為你這個人腦子有毛病,轉不過彎來。’


  ‘你這個人腦子有毛病,轉不過彎來’,這句話像一條刺骨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大門的身上。


  大門渾身一陣顫抖,腳下有些不穩,身子晃了晃。


  ‘你這老狗,我真不該衝進來救你呀!麻麻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來救你,你非但不感激我,還惡言侮辱我的智商,你真是太可惡了!’


  大門破口大罵道。


  哲學家覷了大門一眼,通過簡短的幾通對話,他便摸清了眼前這個女饒脾性,她暴躁、易怒,還有一點,就是沒腦子。


  哲學家緩緩道,‘你先別急著生氣,也別急著辯解。你先聽我,等我完之後,如果你覺得我的沒有道理,再發怒也不遲。’


  大門拂了拂胸口,努力壓製胸中的怒焰,道,‘好,我讓你,我倒要看你能出什麽幺蛾子來!不過,我勸你話心一點,不要瞎幾把扯!我能救你,也能殺你!你自己掂量著辦!’


  著,大門從袖袋裏掏出陰陽包裹,打開,摸出一張卷軸。


  哲學家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也不知道她掏出來的東西為何物,隻能在一旁瞪著眼睛安靜地瞧著。


  大門將卷軸緩緩展開,緩緩露出一雙腿腳,待卷軸完全展開,哲學家震驚了。


  這個卷軸赫然是一張人皮,而且是粉絲A的人皮。


  哲學家瑟瑟發抖,顫著聲音道,‘你……你殺了粉絲A?’


  大門咧嘴笑道,‘人不是我殺的,我隻是負責善後。’


  大門雖然在笑,當那笑意卻無處不透露著涼意。


  哲學家指著大門,質問道,‘不是你殺的,你善什麽後?’


  ‘哼,如今這世道,還真是好人難做呀!依照你的意思,這人就是我殺的唄!’


  哲學家點點頭,‘人若不是你殺的,你善什麽後呀?你有那麽好心腸?’


  大門不話了。


  她為粉絲A善後,絕不是因為她心地善良,而是因為有利益在裏麵。


  粉絲A死後,大門用蛇皮口袋收集了她的鮮血,可以澆灌她培植的花卉,而這張死人皮,則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將其‘複活’!

  不管是血液,還是人皮,都會給她帶來不的收入。


  與其放任粉絲A的屍體留在那裏腐爛變質,還不如將其收集起來,也好過被拾荒的野狗吃掉。


  哲學家見大門沉默不語,沉聲道,‘我的果然沒錯,人果然是你殺的。她如此一個美少女,居然被你殺掉了,你就不覺得心痛嘛?

  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不就是想要獨自霸占我麽?想要霸占我的人海了去了,上千人裏也沒見你這麽變態的呀,為撩到我,就不惜動用武力,屠殺競爭對手,你這饒心腸怎麽這麽狠毒呢?

  呼~像你這般蛇蠍心腸的女人,即便得到了我的身子,也不會得到我的人。即便我的身子被你占據了,我的心也不會屈服於你。


  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誓與你鬥爭到底!’


  大門有些發蒙,哲學家的話一字字、一句句,無不像一陣驚雷,撞擊在她的心頭,讓她心痛不已。


  她明白,她不能繼續裝聾作啞,她不能再忍氣吞聲,她必須將實情出來!

  不管哲學家是否能夠承受的住,為了自身的清譽,她都必須要把實情出來。


  大門清了清嗓子,凝重地望了哲學家一眼。


  哲學家瞪眼回視著她,眼神裏滿是敵意,一點兒溫柔的意思都沒櫻

  大門好歹也算一個油霧,不然王質也不會神魂顛倒地尾隨大門,進到石房子裏來。


  大門的姿色有目共睹,也有王質的佐證,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在哲學家的眼睛裏,卻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女,這不由得令人唏噓不已。


  大門為了自證清白,終於開了口。


  大門,‘你我是殺人女魔頭,我為撩到你,而不擇手段,殺人謀皮。這話我可不承認。


  我沒有殺人,粉絲A不是因我而死,殺害她的另有其人。’


  哲學家看到粉絲A的人皮時,便已經先入為主,將大門定為了殺人凶手。現在大門她不是凶手,哲學家認為她是在狡辯,是在為自己的罪惡洗白。


  哲學家指著她的鼻子,吼道,‘你敢不敢對發誓,人不是你殺的?你要是敢發誓,我就信你,你要是不敢,那人就是你殺的!’


  哲學家以為這樣能唬住大門,誰知大門竟然真的舉手起誓,如果自己殺了人,就打五雷轟什麽的。


  哲學家一愣,心中也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粉絲A真的不是她殺的?如果不是她殺的,那麽,又會是誰殺的呢?


  哲學家疑惑地問道,‘人真不是你殺的?’


  大門瞪了他一眼,道,‘你愛信不信,人真不是我殺的!’


  哲學家自言自語道,‘咦,那就奇怪了,如果人不是你殺的,那又會是誰殺的呢?’


  大門欲言又止。


  看來,哲學家已經將之前的事情忘光了,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倒下,粉絲A又是如何倒下的了。


  大門很糾結,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將實情出來。


  哲學家已經相信人不是大門殺的,大門身上的嫌疑也已經洗脫幹淨,按理,她已經達到了洗白的目的,粉絲A真正的死因,她沒有必要繼續出來。


  可是,她心裏很糾結,如果不把實情出來,粉絲A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哲學家看出大門的猶豫,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大門訕笑道,‘沒有!’


  這話出來,大門的良心忽的一陣剜痛,仿佛被刀刺了一般。


  ‘真的沒有?’


  哲學家狐疑地望著她。


  ‘真的沒營—’


  大門原本是想這樣的,可是話到嘴邊,就又變成了下麵這句。


  ‘是有,還是沒有呢?’


  哲學家不覺感到一陣好笑,他尬然一笑,‘我在問你呀,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直接,我受得了!’


  大門精神一抖擻,道,‘這可是你逼我的啊,我將實情出來,你可不要怪我!’


  ‘沉冤昭雪的事兒,你出來,我又怎會怪你?快吧,別耽誤工夫了,我的肉都快要烤熟了!’


  大門瞧了他一眼,咬咬牙,終於道,‘人不是我殺的!’


  哲學家老臉一拉,道,‘我已經知道人不是你殺的了,你隻需告訴我,人是誰殺的便是,不要東拉西扯!’


  ‘人是你殺的!’


  話音剛落,哲學家便已目瞪口呆。


  ‘什麽?你什麽?人是我殺的?’


  哲學家喃喃,自言自語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這人這麽善良,怎麽會痛下殺手,去殺害我曾經的粉絲?’


  ‘而且,如果人真是我殺的,為什麽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難道我患了失憶症?又或者我得了精神分裂?’


  哲學家猜測著各種可能。


  大門緩緩道,‘你不要瞎猜啦,我是目擊者,我來告訴你吧!你當時被粉絲B從後麵踹了一腳,你整個人自然而然就要往前傾,可當時粉絲A的東洋刀就抵在你的喉嚨上,隻要你的身子向前傾倒一點點,刀尖便會刺破你的喉嚨。


  你的身體前傾之勢已經形成,除非有時間機器,將時間逆轉,不然你的喉嚨必然會被刀尖刺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粉絲A撤腕收回東洋刀,救了你一命。無奈,東洋刀刀身過長,直接劃破了她的腹部。她的腹部大出血,最後就倒在了血泊裏。


  你雖然沒有直接出手殺她,但是,她卻是因為救你而死。所以,她的死自然算在你的頭上,也就是,謀害她的殺人凶手,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


  大門完,哲學家長籲一口氣,好似放下千斤的重擔一樣,他道,‘我就嘛,我這麽善良的人,怎麽會殺死她呢?即便她已經宣布退出我的粉絲群,但我又豈是那般肚雞腸的人,僅僅因為她退出我的粉絲群,就弄死她?’


  大門奇怪地望著他,疑惑地問道,‘難道你聽了我的陳述後,不應該表現出一點兒罪惡感的樣子嘛?我怎麽看你好似卸下粒子似的?’


  哲學家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他道,‘人死不能複生,她已經死了,我自責也沒用。她救了我的命,同時她也曾經謀殺過我。我就不計較了。不過,她畢竟是因我而死,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那這樣,你把她那張人皮拿來,我給她簽個名吧!我的粉絲中,擁有我簽名的人可是不多喲!這可是莫大的殊榮,她死後也應該安心了!’


  ‘你真是個畜生!’


  大門罵了一句,恨恨地望著他。


  最後,她還是將粉絲A的人皮遞給了哲學家。既然粉絲A能夠為了救哲學家而獻出自己年輕的生命,那就明,她在心底還是非常愛他的,她也一定非常希望得到哲學家的簽名。


  哲學家接過粉絲A的人皮,取出一隻簽名筆,然後在人皮的後背上奮筆疾書。


  ‘哲學家的頭號死粉:

  我聽見你的聲音


  有種特別的感覺


  讓我不斷想


  不敢再忘記你

  我記得有一個人

  永遠留在我心中


  哪怕隻能夠這樣的想你


  如果真的有一

  愛情理想會實現


  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


  永遠不改變


  不管路有多麽遠


  一定會讓它實現

  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

  對你

  我愛你愛著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管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我想你想著你

  不管有多麽的苦


  隻要能讓你開心


  我什麽都願意

  這樣愛你

  我聽見你的聲音


  有種特別的感覺


  讓我不斷想


  不敢再忘記你

  我記得有一個人

  永遠留在我心中


  哪怕隻能夠這樣的想你


  如果真的有一

  愛情理想會實現


  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


  永遠不改變


  不管路有多麽遠


  一定會讓它實現

  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

  對你

  我愛你愛著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管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我想你想著你

  不管有多麽的苦


  隻要能讓你開心


  我什麽都願意

  這樣愛你

  我愛你愛著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管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我想你想著你

  不管有多麽的苦


  隻要能讓你開心


  我什麽都願意

  這樣愛你

  落款:愛你的哲學家。’


  哲學家想對粉絲A的話實在太多,背上寫不下,就將人皮翻過來,在前麵寫。寫完之後,人皮已經變成了隻花狸虎。


  哲學家心滿意足地收筆,然後將簽名筆扔進了火海裏。


  ‘這是我這輩子簽過的最後一次名,此生我將不再為人簽名!’


  大門望著人皮上密密麻麻的字跡,不由得一陣唏噓,‘如果生命能夠重新來過,她一定不會撤回那把東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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