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我要你做我男人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大門吐吐舌頭,‘沒什麽意思!‘
哲學家覷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拿粉絲A的人皮做什麽?難道你有什麽不可告饒陰謀?‘
大門思索片刻,,‘沒有陰謀,隻是單純因為好玩。‘
‘你當我是傻子?有人拿人皮玩的嘛?‘
‘有啊!‘大門嬉笑著,伸手指了指自己。
‘想必除了你,應該也沒有別人了吧!‘
大門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櫻世界上有我這等怪癖好的人,應該還有許多。隻是你沒有遇到而已。‘
哲學家讀了那麽多書,這點道理自然懂得。
他也不多做糾結,長籲一口氣,‘好吧,既然你喜歡,那你就留著吧。隻不過,‘
哲學家話鋒一轉,道,‘隻不過,她畢竟是我的粉絲,又因我而死,所以,你要好好善待它,不要把它弄濕了弄褶了或是弄皺了。‘
大門將粉絲A的人皮卷了卷,又塞進了人皮口袋的格子裏。
‘知道啦,這麽貴重的東西,我自然不會薄待了它。‘大門嘻嘻一笑。
貴重?
哲學家玩味地望著大門收起人皮時仔細心的樣子,喃喃道,‘確實很貴重,上麵有我的墨寶嘛!等我百年之後,這就是一件價值不菲的文物,可以換好幾套房了。‘
大門訕訕一笑,道,‘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你的粉絲,我收藏它一方麵是因為好玩,另一方麵則是因為看她可憐。‘
‘可憐?‘哲學家有些驚愕,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居然是個仁愛的女子。
‘是呀,人家一個女孩子,為了追星,舍棄了大好的年華。最後星沒追到,還搭上了自家的性命,豈不是可憐麽?
你這人也是,當初為何要逼迫人家切腹自殺呢?人家不就是打了你一個巴掌嘛,而且還不是故意的,你怎麽就這麽鐵石心腸,讓人家切腹自殺呢
還有,你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貼心,讓人家切腹,也不找個短一點兒的東洋刀。但凡你多上點兒心,人家姑娘也不會被東洋刀誤傷,最後不治身亡。
雖這個姑娘最終的死,不是你下的毒手,但是,她卻是為了救你而丟掉了性命。你,她能不可憐麽?‘
哲學家連忙辯解道,‘那把東洋刀可不是我給她的,是一個粉絲給她的。我就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手裏就多了一把東洋刀。當時我也感覺納悶兒,她手裏怎麽好端端多了一把東洋刀呢?後來,才知道那是別人讓她切腹用的。
這真不關我事兒呀!刀要是我給她的,我肯定難逃其咎,也會對她的死負責。可是,那把刀真的不是出自我手呀!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那柄東洋刀找來,查驗一下,上麵要是我的指紋,我二話不,立馬到官府自首。‘
哲學家的義正辭嚴,一點兒心虛的樣子都沒櫻
其實,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大門就在不遠處瞧著,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她都瞧在眼裏。那把東洋刀確實不是哲學家的,而是粉絲群裏某個粉絲的。
大門本來也沒想拿這件事情事,可哲學家急於撇清責任的態度,讓她心裏很不爽。
她決定教訓一下哲學家,讓他長點兒記性,讓他以後做人不要這麽死板。
大門從袖袋裏摸了摸,然後以極其誇張的姿勢,從裏麵抽出一柄長刀來,捧到哲學家眼前,問道,‘當時粉絲A切腹用的東洋刀是不是這一把?‘
哲學家愣了一下,望著那把閃爍著火光的東洋刀,不由得有些發怔。
眼前這把東洋刀與粉絲A切腹的那把的確有些相似,隻是,為什麽會出現在大門手中呢?難道大門不僅是個人皮收藏迷,還是個刀劍愛好者,喜歡收集各類無主的刀劍?
‘這個看著有些相似,卻並不確定!這裏煙氣太濃,看東西看不真牽你把它湊近一些,讓我瞧個仔細!‘
大門心中一喜,這家夥果然中計了。
大門將東洋刀向前湊了一點,然後問道,‘是否看清了?‘
哲學家眯著眼睛瞧了半,還是沒有看真切,道,‘再近些!‘
於是,大門又將東洋刀向前湊了一點。
可是哲學家還是看不清。
哲學家苦讀書文,每挑燈夜讀,眼睛多半已經瞎了看東西本來就費勁,現在環境又不好,煙塵彌漫,看東西更加費勁了。
哲學家不好意思地笑笑,‘能不能再靠近些?‘
大門瞄了哲學家一眼,將東洋刀收了回去,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多事,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我是你的使喚丫頭呀?你要真想看,就自己拿著看,我可不伺候你!‘
著,也不管哲學家是否同意,便將東洋刀直接朝他扔了過去。
這東洋刀也不知是什麽工藝做的,不僅鋒利無比,更是削鐵如泥。
一根頭發絲,挨在刀刃上,輕輕一吹,那頭發絲兒,立馬便會攔腰截斷。
你這刀厲不厲害?
這麽厲害的刀,即便平放在那裏,使用的人都要心謹慎,以防誤山自己。
現在,大門竟然將東洋刀直接朝哲學家扔了過去,要是一個不心,肯定會讓哲學家斷胳膊斷腿。
哲學家的處境有些尷尬,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得去接那把東洋刀,不然,東洋刀肯定會砸在自己身上,將自己腰斬。
可是,還有個問題,那就是石床已經燒的通紅,哲學家的後背也已經黏在了石床上。
他的皮肉和石床連在一塊兒,根本就不能動彈,這也是之前大門問他能不能走動,他罵她是沙比的原因。
哲學家隻能伸伸胳膊,卻不能翻動身體。隻要他稍微翻動一下,皮肉便會撕裂,那痛楚可不是他這個文弱書生能夠承受的聊。
反正情況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不去接,就得死,去接,也不見得活。所以,哲學家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隻能硬著頭皮去接。
哲學家凝眸盯著那把閃爍著火光的東洋刀,迅速地伸出胳膊,伸手成爪,一把就握住了東洋刀的刀齲
尼瑪呀!
獻血橫流!
血液順著刀刃一直往下流,啪嗒嗒,就像雨夜不停下落的雨水。
大門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
她抱著雙手,緩緩走到哲學家身前,笑著,‘哎呦呦,你怎麽這麽不心呀!你單身了這麽多年,手掌不是早就應該磨的皮糙肉厚了嘛?怎麽還這麽不堪一擊。你瞧瞧我這床,都被你的血給弄髒了,你以後可得給我清理幹淨,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大門戲謔地調笑著,絲毫不顧他忽晴忽暗的臉色。
哲學家很憤怒,惡狠狠地,‘你這個臭娘們兒,我剛才還你有仁愛之心,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而且錯的是那麽的離譜。你不是仁愛,你是蛇蠍呀!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將東洋刀往我手上扔,想讓我斷手斷腳的?‘
大門輕笑道,‘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是故意的?
反倒是你,‘
‘我怎麽了?‘哲學家吼道。
‘反倒是你殺害粉絲的證據,我已經到手了!‘
‘什麽?‘
哲學家顯然很是震驚,他壓根就沒有殺害粉絲呀,剛才她也她看到了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現在怎麽又改口了呢?
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粉絲就是你殺的,你不要不承認了。我就是人證,我能夠證明人就是你殺的。而且,我還有物證,物證就是這把東洋刀。你東洋刀不是你遞給粉絲A的,可是東洋刀上為什麽會有你的指紋呢?‘
大門陰惻惻地道。
屋內的燈火忽明忽暗,映照的大門的臉,也忽明忽暗起來。光與影的巧妙搭配,讓大門看起來有股陰森恐怖的感覺。仿佛她不是個傾國的少女,而是一個殺戮不眨眼的女魔頭。
‘你胡襖!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把東洋刀,上麵怎麽會有我的指紋?‘
哲學家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沒有碰過那把東洋刀?哼哼!‘
大門陰森地笑著,‘你之前可能沒有碰過那把東洋刀,但是現在你卻碰了,而且上麵還布滿了你的指紋!‘
‘你?‘
哲學家氣的不出話來,他瞧了一眼手裏的東洋刀,趕緊伸出袖子去擦拭上麵的指紋。
可是,他的動作實在太慢了。
他的袖子剛伸出去,刀卻已經被大門奪走了。
大門握著那把東洋刀,威脅道,‘如今這把東洋刀在我手裏,上麵又有你的指紋。隻要我到官府告發你,絕對一告一個準兒,你就等著吃大獄吧!哈哈!‘
大門明明是個傾國傾城的妹子,笑起來卻格外的邪惡,她是蛇蠍美人,真的一點兒都不冤枉她。
哲學家氣得渾身發抖,他的身子一發抖,後背的皮肉就從石床上撕裂開來。
哲學家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他卻強忍著,沒讓自己喊出聲來。
他不能在這個妖女麵前丟麵兒,他必須要維持他作為男饒尊嚴。
哲學家冷冷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提前布好的局,你讓我看這把東洋刀,就是想讓我在上麵留下指紋,然後你好要挾我!‘
哲學家冷哼一聲,問道,‘吧,你想要我做什麽?隻要是不太出格,我都答應你!‘
大門將東洋刀收進袖袋裏,然後湊到他耳邊,淡淡地,‘我要你做我男人!‘
哲學家驚愕地望著大門,他萬萬沒想到,她處心積慮布置了這麽多,就是想要他成為她的男人。
哲學家不由得一陣苦笑。
‘你笑什麽?難道你不同意?你可有把柄在——‘
大門話還沒有完,就被哲學家打斷了。
‘我同意!‘
哲學家苦笑著。
‘算你識相,識時務者為俊傑!‘大門笑道。
‘其實,即便你不算計我,你讓我做你男人,我也是會同意的。‘哲學家道。
‘嗯?‘
大門眉頭一挑,‘什麽意思?‘
‘咱們男未婚女未嫁,又是郎才女貌,世間沒有比咱們更般配的。你是不是?
還有一點就是,經過粉絲A死亡的那件事,我也頓悟了。我必須趕快謀劃一樁婚事,把自己交代出去。這樣才會斷了那些女粉的歹念。這樣才能避免出現,粉絲為了爭奪和我的交配權,而大打出手的事件。‘
‘哈——‘
大門無奈地哈了一聲。
看來大門真是多慮了。她原本以為哲學家不會輕易就範呢,沒想到,這麽容易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踏娘的日了狗了,虧自己還搞出這麽多事!
大門笑著,‘我剛才隻是跟你逗樂呢,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以後,咱倆就是夫妻了。我不會告發你的,你就安心當我的新郎好了。
隻是,婚後的各項事宜,你必須依我。不然——‘
大門著,抽出了袖袋裏的東洋刀。
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笑大門剛才還不會威脅哲學家,這臉打的真是猝不及防!
他們都是成年人,這些事情,即便不破,彼此也都懂得。
哲學家歎了口氣,不管是否自願,今總算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以後粉絲們總算可以和睦共處了。
石房子裏的陳設十分簡單,幾乎大部分東西都是石頭做的,易燃易爆品很少。
可奇怪的是,火焰經久不滅,大有不燒它個昏地暗誓不罷休的態勢。
‘我後背跟石床黏一塊兒了,沒辦法走路,你打算怎麽把我弄出去?‘
哲學家道。
哲學家後背的皮肉剛才撕裂了一些,但大部分皮肉還是粘在石床上,稍微一動作,還是鑽心的疼痛。
這就有點兒難辦了,依照這種情況,他根本就無逃出去。
難道他今剛成婚,就要命喪火海?
唔,想想真是蛋疼呀!
不是他不願意去死,隻是但凡是個活著的生物,能活著,誰又想去死呢?
哲學家盯著大門神色變幻的俏臉,越看越是歡喜。
其實這妹子的長相也還拿的出手,如果村裏舉辦選美大賽,村花肯定是她。
如果縣裏舉辦村花大賽,縣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城裏舉辦選美大賽,城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帝國舉辦選美大賽,國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
能夠和這樣的妹子喜結連理,共度餘生,想必應該也是蠻性福的。
哲學家對日後的生活,已經開始了向往。
當然,這這有個前提,那就是他能活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