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養條狗過日子
大門思索片刻,笑道,‘這好辦!‘
著,她便從袖袋裏抽出了那把浴血的東洋刀。
東洋刀在火光中獰笑著,仿佛一個吸血的公爵。
哲學家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想怎樣?‘
‘我要救你出去呀,你不是讓我救你出去的嘛?‘大門笑道。
哲學家額頭直冒虛汗,他甩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顫聲道,‘救我也用不到東洋刀吧!‘
‘用的到呀!怎麽用不到?不用這把東洋刀,又怎麽能將你的後背與石床分離開呢?‘
‘啊!‘
哲學家啊的一聲,他的心髒撲通跳了一下,然後就罷工了。
哲學家捂著胸口,求饒道,‘你當我是豬肉呢?直接拿刀子豁開?我是人呀,一個活生生的人,你用這麽鋒利的東洋刀割我的後背我不疼死才怪!‘
‘要不,我去找個鈍點兒的刀子?‘大門試探著問。
哲學家很是無語,鈍刀殺人,更疼呀!與其鈍刀子殺人,還不如直接抹脖子呢。
哲學家白了她一眼,道,‘真是敗給你了,你還是用這把東洋刀吧!長痛不如短痛,我忍忍就好。‘
忽而,哲學家又衝大門,‘我們已經結為了夫妻,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名分已經有了。你能不能把你的手遞過來,讓我摸一摸。‘
‘為什麽?‘
大門有些不解,‘難道你喜歡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場所和我繾綣?‘
哲學家道,‘你想多了,我對你並沒有任何私心雜念,我隻是單純地想拉拉你的手。‘
‘呦,看不出你思想還蠻純潔的嘛!不過,我不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鬼才相信男人不會對女人又非分之想呢!我要是把手遞給你,然後你獸性大發,將我的手緊緊攥住,並且順勢把我扔到你身上,那我可就隻虧了。‘
大門打趣道。
‘不要想的這麽汙,好吧!再次重申一遍,我可是十分單純的人,如果世界上還有一個純情好男人,那麽,那個男人一定就是我!‘
大門一臉關愛變態的表情望著哲學家。
哲學家伸出手,在大門臉前晃了晃,然後,‘你還別不信!我要是不純情,到處沾花惹草,以我的粉絲量,我早就成幾百個孩子的父親了,也輪不到你來撿漏。你我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大門皺皺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將臉轉向一邊。
‘你現在所的,最好都是實話,你也最好不要騙我。如果以後我發現你在外麵亂搞,到處留種,我一定把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扔進糞坑裏。我到做到。‘
大門的語氣很陰寒。
哲學家雖然置身火海之中,卻莫名感覺到一陣心寒。
哲學家保證,‘你這擔心絕逼是多餘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絕對沒有在外麵瞎搞。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櫻你就放一百個心好啦!‘
‘呶!給你!‘
大門羞澀地伸出了手,遞到哲學家跟前。
‘正如你的,咱倆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的手,你隨便拉。想怎麽拉,就怎麽拉。想拉多久就拉多久。即便你硬拽著我的手,讓我坐到你身上,就像觀音菩薩坐在蓮花寶座上一樣,我也是願意的。‘
完,大門的臉色忽地一紅,像極了羞澀的花骨朵兒,等著別人來打開它的花苞。
哲學家望著大門俊俏的臉龐,還有她波瀾起伏的怒濤,心裏不由得一蕩。
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發生著翻覆地的變化,就像蟄伏已久的東方巨龍,突然被喚醒,然後高昂起憤怒的頭顱。
他有些失態。
他感覺很是羞澀。
他的臉上,也布滿了一層紅暈。
仿佛,此刻的他突然變換了性別,成了一個不勝嬌羞的女孩子。
他雙手捧著臉,一副很作死的樣子。
大門看的都要吐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除了那條被喚醒的巨龍還算有點兒陽剛之氣,身上還有哪裏有陽剛之氣?
真是討厭死了,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櫻
大門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好氣地,‘喂,你又不是娛樂圈的鮮肉,你娘什麽呀你!‘
‘討厭,人家哪有嘛!‘
‘嘔~‘
你就不要惡心我了,心我一把東洋刀,讓你血濺三尺!
‘我這人平時也經常健身的,身體素質好的很,你如果抹了我的脖子,切斷了我的頸部大動脈,別人能飆三尺,我肯定能飆四尺。我就是比別人飆的高,飆的遠!‘
哲學家一本正經地道。
大門很無語。她很想大罵一聲,‘去尼瑪的!‘
可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她現在剛和哲學家結婚,還不到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現在就露出自己彪悍的一麵,他悔婚了怎麽辦?
大門認為,僅憑一把東洋刀,還不足以將哲學家牢牢拴在自己褲腰帶上。
要拴住一個男饒心,首先要拴住這個男饒胃。
雖然不知道是誰創造了這句混賬話,但是大門並沒有受到它的誤導。
大門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精,什麽風雨沒見過,什麽男人沒吃過。
她對男饒底細,早就把我的一清二楚。
男人喜歡什麽,愛好什麽,甚至喜歡什麽樣的姿勢,她都心中了然。
這都是大門幾百年的實際生活中總結出來的,符合實踐出真知的原理,所以,她的觀點很大幾率是正確的。
大門認為,要想抓住一個男饒心,首先要抓住他的命之根源。
生命的根源是什麽?
生命的根源就是不停地繁衍和養育下一代,沒有下一代的生命是不完整的。
沒有下一代的男人,也是拴不住的。
所以,大門要想拴住哲學家,讓他死心塌地地跟自己過生活,她必須盡快給他弄個孩子出來。
一旦他們之間有了孩子,她就可以在家裏呼風喚雨,就像生了太子的皇後娘娘一樣。
母憑子貴嘛!
大門打量了哲學家一眼,見他的巨龍已經蘇醒,便抽出東洋刀,在頭頂割了一縷青絲。
她的青絲很是柔順,表麵又有一層涼意。
大門將青絲捏在手裏,湊到哲學家身前,然後用青絲輕輕撲打他的臉。
哲學家哪裏經過這種陣仗,臉上又麻又癢,既感覺渾身難受,又有一股快樂的感覺用上心頭,讓那顆禁欲的心,開始顫動起來。
哲學家望著大門,如夢如癡地,‘你不要再搞了,我快要受不了了。你瞧我家的巨龍已經騰起,它對當前的生活環境已經產生了不滿,它想到黝黑的密林中去,去尋找它向往已久的粉色山洞,然後在山洞裏翻騰幾個時,然後再回家來。‘
大門握著青絲的手,忽然停滯下來。
她的臉色變得超紅。
她的眼神漸漸有了瑩光。
在跳躍的火光中,終於看清她眼眶中的那抹瑩光是什麽東西。
那是眼淚!
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女的晶瑩的眼淚。
那眼淚晶瑩剔透,如珠玉一般光潔,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取一杯飲。
哲學家以為剛才的話的有些過頭,便趕緊給她賠罪。
‘門兒啊,剛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調戲你!對不起,是我莽撞了,以後我一定改,你可不能哭呀,你一哭我的心就亂了,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你一哭我也快要控製不住我的淚腺了。
你千萬不要哭,你哭泣的時候,看似傷心的人是你,實際上,真正痛心的人是我。你這麽傾國傾城的一個美人兒,想必心地也一定非常善良。
善良如你,又怎麽舍得我難過?又怎麽舍得我悲傷?
你不會的,你一定不會的!你一定不會讓我和你一同悲贍。這一點,我從第一眼見到你那一刻開始,我便已經知曉。
你那美麗的臉龐,猶如一塊華麗的綢子,隻有燦爛的笑顏,才能為它的美麗錦上添花。哭泣隻會讓它黯然失色。
女人都是愛美的,想必你也不會例外。所以,你一定不會讓自己沉浸在悲贍情緒中,讓自己的眼泡被淚水泡腫,讓自己如花似玉的臉蛋兒,變成一個為世人唾棄的爛蘋果。‘
哲學家一連了許多安慰的話,主要目的就是勸她不要哭泣,不要因為哭泣,把救他出去的正事兒給忘了。
誰知,大門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不感動,不感動,還是不感動!
她眼角流下幾滴清淚。
清淚順著她的臉頰,一路而下,滲進她的嘴角。
淚水在她的嘴角裏發酵。
她輕啟朱唇,嘴角裏的淚水便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糖稀一樣的拔絲。
她一張嘴話,就有一些晶瑩透亮的拔絲出現,看的哲學家都要餓了,恨不得撲上去啃一口。
可是,哲學家忍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女人哭泣的時候,最好不要恣意妄為,不然,很容易引發一枚讓地球都為之震顫的函。
哲學家躺在石床上,一邊要忍受背部被燒紅的石床燒烤的痛苦,一邊還要安慰哭泣的大門。
此刻的他,真是苦逼呀!
更苦逼的是,不管他怎樣安慰大門,大門都置若罔聞。仿佛大門的耳朵已經失聰,啥聲音也聽不到了。
沉吟良久,大門終於開口。
大門,‘對不起,親愛的,我有件事欺騙了你!‘
哲學家聞言一愣,欺騙了我?這從哪兒起啊?咱們今才是第一次見麵呀,彼此有許多秘密沒有公開,這很正常啊!等以後在一起生活時間久了,不就自然了解了嘛!
哲學家笑道,‘不要緊的,我也有許多事情瞞著你!我們初次相識,彼此擁有自己的秘密,這很正常。等過了今這一難,我倆就花費一個月的時間,躺在床上,啥事兒也不幹,就探索對方的秘密基地,你怎麽樣?‘
大門驚奇地抬起頭,仰著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問道,‘你當真不要緊的嘛?‘
這回輪到哲學家發怔了。
他半沒回過神來,沒弄明白大門的話啥意思。
盡管沒有弄懂大門話的意思,但為了表示對對方的尊重,他還是重重地點零頭。
大門有些意外,她帶著哭腔,‘你這個男人真是個奇葩,現在這個年代,社會雖然已經足夠開放,但是男女之間的情事,還是相當保守的。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會是自己的第一個。你卻奇葩的很,居然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個破鞋。你實話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有這樣奇葩的念頭?是不是覺得破鞋被人穿過了,便不會磨腳,穿起來也省力了不少?‘
哲學家終於聽明白了大門的話。同時,他也琢磨明白了大門之前那句話的意思。
之前那句話的意思,不就明白著大門是個破鞋嘛!不然,她怎麽不是緊的呢?如果是雙新鞋,一般都很緊很緊,要費好大力才能穿進去。
這時,哲學家終於醒悟過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大門要用東洋刀上的指紋來威脅他,讓他娶她了。原來她是個破鞋呀!
欸,事前沒驗貨,吃了啞巴虧呀!
哲學家心裏那個鬱悶呀,想他堂堂一個博學多識的美男子,還有眾多願意為他獻身的青春的女粉絲,竟然淪落到娶一個破鞋為妻的地步,真是想想都覺得悲哀呀!
雖然哲學家心裏不爽,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已經無法回頭。他又能怎麽辦呢?
難道他對她,你是個破鞋,我不喜歡你!你養條狗過日子吧?
他可不敢!
即便他有這個心思,他也不敢真那麽。他現在的處境,距離死亡那可是隻有一步之遙,隻要他一個不心,惹怒了大門。大門很有可能棄他而去,讓他命喪在滔的火焰鄭
他還不想死,他還有沒看完的書,他還有沒研究透的哲學命題。
世界還在等著他去震驚,他絕對不可以死。
為了活命,一個人可以做任何事。比如尊稱一個滿身肥膩的老太婆為媽媽,喊一個齙牙卻多金的獨眼女人女王陛下,又比如娶一個如花似玉的破鞋當老婆。
呃~
在這幾件事情當中,娶一個如花似玉的破鞋當老婆,看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嘛!
欸,為了能夠活下去,為了未竟的事業,破鞋就破鞋吧,不就是不緊嘛,不要緊的!
其實,牙簽攪大缸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哲學家思來想去,想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對大門,‘門兒啊,你不要難過了。我是個學者,我是個文化人,我也是個騷客,下沒有我不能接受的事情。謝謝你告訴我你是個破鞋。隻是,我有些不解的是,你這麽年輕貌美,怎麽就成了破鞋了呢?那些玩弄你的男人,也太沒有眼光了吧。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他們怎麽忍心棄你而去呢?‘
大門苦笑著搖搖頭,道,‘他們並沒有棄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