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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目標

  賭局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自然是莊家贏,男人輸。這一下,男人徹底傻了眼,自己的房子沒了,女兒也輸給了別人。


  輸得傾家蕩產的男人這時才醒悟過來,開始反抗。


  “你···你們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了,把···把···把女兒和房子還給我!”男人衝了上去,想從大漢手中搶回那張簽字畫押的紙,然而,瘦弱的男人哪會是幾個大漢的對手。很快便被放倒在地了。


  梁逸斐一行人看著賭場中的人恃強淩弱,已經有點忍不住了,準備出手了。


  然而,那個點了梁逸斐穴位的男人又出手阻止了:

  “賭場的事情就用賭場的方式解決吧。各位不必出手,交給在下就可以了。”


  說著,男人走了過去。


  “那個···管事的,要不要跟我賭一局?賭注就賭那個女人和五百兩銀子。”男人說。


  “喲?路見不平的英雄好漢呀。”管事的男人諷刺了一句,“你想跟我賭,你拿什麽做賭注?”


  “瞧見外麵站著的那三個姑娘了麽?俊不俊俏?”男人指了指林蘇、林拾和姚夢瑤,“我就拿她們三人跟你賭。”


  “什麽!!!”聽到男人說的話,姚夢瑤瞬間就發火了,“憑什麽?!你誰呀你,我就給你當賭注。信不信我連你加這個賭場一起給砸了!!!”


  “姚姑娘稍安勿躁,就按那個男人說的去辦。”然而林芸卻很平靜,而且還勸說姚夢瑤。


  “可···”姚夢瑤剛想反駁,但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梁逸斐沒有什麽反應,也就沒說什麽了,“好···當就當。”


  雖然話這麽說,但是,姚夢瑤她們三位姑娘的心裏都已經決定,要是這個男人真的輸了,就把這個店連著那個男人一起砸了。


  “她們已經同意了。這幾個可都可以算得上是國色天香,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錯過了,就沒機會了。”男人說。


  “···好吧,讓他畫押。”管事的男人沒有經得住誘惑,確實,姚夢瑤她們三個姑娘長得真的可以算是非常的漂亮,一般的男人碰到這樣的機會還真是很難把持得住。


  男人愉快的畫押之後,就和他們開了一局賭局。


  “規則就跟剛才一樣,猜大小,一局定勝負,我也不是很閑的人。”男人說。


  “好,就按你說的辦。”賭場管事的男人要高興死了,從來沒碰到這麽傻的人,居然自己找這種他們最好暗箱操作的方式,自然要接下來。


  然而,賭局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男人勝利。男人猜的是大,而色子則是清一色的六。


  “好,我贏了,那個女孩和五百兩銀子歸我了,給我拿過來吧。”男人平淡的說。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管事的男人大喊,畢竟開賭場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


  “別這樣,開賭場輸贏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有隻有你贏別人不能贏的情況。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吧。”姚夢瑤上前說。


  “就是。”其他幾個人也走了上來。


  “媽的,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綁起來!”管事的人並不買賬,也不打算跟他們講道理了,直接打算來橫的。於是,男人直接喊來了一大群打手,將他們一群人給圍住了。


  然而,既然賭場這邊耍賴先動手了,姚夢瑤他們也就可以動手了,早就已經忍不住了,要不是看在林芸和梁逸斐的態度上,這家賭場大概早就被姚夢瑤他們幾個給拆了。


  “早就看這家賭場不爽了,終於可以不用廢話,動手了!”林蘇鬆了鬆筋骨,準備動手了。


  “媽的,敢砸老子的廠子,你們怕是不想活著從這裏走出去!!!”看著自己贏來的美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輸給了別人,還要白白賠給別人五百兩銀子,換成誰誰都不樂意。


  隻見賭場管事的男人一聲令下,打手們一擁而上。然而,姚夢瑤他們可都不是隨便就能惹得。本來就看這個賭場欺淩別人非常不爽了,本來就打算砸了這個賭場的,現在人家倒是自己找上門來鬧事,簡直就是找死。


  隻見小和尚普玄一套漂亮的少林棍法打的兩三個身強體壯、是小和尚兩個高的打手打的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


  “施主,何必如此,小和尚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如果可以,小和尚真的不想動手,但是是施主們先動手的,所以,莫怪小和尚手下無情了。”普玄一邊打還一邊說著。


  再看林拾這邊。我們的林拾姑娘從一開始進來賭場就有點搞不清狀況,再加上說話還不利索,所以一直沒說話。因為林拾覺得,願賭服輸,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她不能明白姚夢瑤他們生氣的原因是什麽,明明就是那邊的男人自己同意的,輸了還想反悔,就是男人自己的錯,賭場根本沒有什麽錯,為什麽姚夢瑤他們還想把賭場砸了。


  然後,後來男人贏了,賭場這邊又賴賬了。真是讓人搞不懂,既然輸不起,那幹嘛還有賭?

  所以,當打手們衝過來的時候,林拾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結果被一個打手從身後抱住了。因為這個打手天生力氣就大,又看林拾是個小姑娘,認為這個人很柔弱,而且這個打手天性殘忍,因此想要就這麽活活把林拾給抱死。然而,打手並不知道林拾的身體構造並不全是肉體。


  這打手一用勁,林拾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麽異樣,畢竟她的手臂經過了改造,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動的。再加上操手在林拾身上為那些想要偷襲林拾的人所準備的被動機關,打手很快便被機關命中。也就是一個小針,戳中了打手的麵部。


  打手大叫一聲:“疼!!!”然後就撒手了。結果,“疼”剛說完,就毒發身亡,應聲倒地,全身都變成了黑色,七竅流血,死相極慘。畢竟這個毒可以算得上是天下最毒的幾種毒藥之一了,要不是波旬的特殊體質,一般人還真是隻要接觸到就立刻死了的。


  看著到底不起的打手,林拾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也加入了戰鬥。當她將蒲耀順放出來的一瞬間,蒲耀順那驚悚的長相把幾個打手都嚇了一跳。當然,蒲耀順恐怖的不僅僅是他的長相,還有他生前的武功、全身上下各處的機關、以及林拾精密的操控技術。


  姚夢瑤因為要隱藏實力,所以並沒有全力發揮,但是,對付這些人,也綽綽有餘的了。而姚夢瑤使出來的招式,居然連幾乎熟知天下武功的林芸都不知道。此刻的林芸,已經對姚夢瑤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而林蘇這邊就更輕鬆了。雖說還要一邊保護林芸一邊對付打手,而且可能是因為林蘇長得實在是太可人了或者什麽其他的原因,打手們都願意過來找林蘇過招。但是,以林蘇的武功,一邊保護人一邊對付打手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而且,林蘇根本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原因打手才願意來找自己的,她一直以為這群人都是來搶自己的林芸的,都是來傷害林芸的。對於林蘇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比保護好林芸更加重要的了。所以,林蘇壓根沒有防水。隨便那些打手怎麽強壯,再強壯能有石頭硬麽?要知道,林蘇的拳頭可是連大石頭都可以打碎的。


  所以,所有來找林蘇麻煩的打手基本上挨了林蘇一招的都倒在地上去不來了。大部分是直接斷氣的,有些身體真的很不錯的,也就剩半口氣了,以後就算能被救起來,怕是也要落到個半身不遂。


  “所以,你還有什麽手段,都使出來吧!”姚夢瑤看著滿地打滾的打手們,朝著賭場管事的人說。


  “你們這幫廢物!!!幾個女孩子加一個賭鬼、一個書生、一個小孩都打不過,要你們有什麽用?”賭場管事的人望著被打倒在地的打手們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們也別太高興,我告訴你們,好戲還在後頭!!!”


  隻見男人雙手拍了拍。姚夢瑤他們身後的賭場的大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


  “你以為你們想在我們這個賭場鬧事,還能平安的從這裏走出去?我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你們不是能打麽?那就讓你們打個夠,我們有的是人!!!”管事的話剛說完,賭場中的賭桌就移開了。原來那些賭桌都是機關門,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聚眾鬧事,或者是想姚夢瑤他們這樣的高手過來鬧事。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從暗門中走了出來。


  “你們繼續呀,我告訴你們,我們這的人還多了去了,看是你們體力足,還是我們的人多!!!”管事的輕蔑的笑著說,“給我上!!!”


  一群大漢就又衝了上來。雖說不是姚夢瑤他們的對手,但是,人數這麽多,解決起來確實怪麻煩了。而且不知道這些機關門後麵還有多少人,確實有點麻煩了。


  就在姚夢瑤準備迎敵的時候。突然,姚夢瑤感覺到了一股深厚的內力在運功。姚夢瑤找遍了在場的所有人,但是,並不是他們幾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這股內力,居然是從那個被姚夢瑤認為是普通人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隻見男人從手中扔出來幾個色子,打在了打手們的身上,結果,打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發···發生了什麽?!!!”賭場管事的人無法接受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麽。畢竟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打手們,隻不過幾個色子砸在了身上,居然倒地不起,一動不動的,換成是誰,誰都接受不了。


  “隔空點穴···”林芸默默的念出了招式的名稱,“這個人,很擅長點穴之術呀···”


  “你···你做了什麽?”管事的男人朝著賭博的人大喊到。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無聊了,所以甩兩個色子自個兒樂樂。”顯然,男人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你放屁!!!”管事的大罵,“誰他媽隨便扔幾個色子就能讓這麽多人倒地的?”


  “不過···”管事的臉色一變,重新浮現出了那股輕蔑的笑容,“我們的打手多的是,而且都是武功高強的,既然知道你會出陰招,稍微防範一下就行了,看看等會你怎麽解決。哈哈哈哈···”


  說著,管事的又拍了拍手。但是這次與前麵幾次不同,拍手拍了半天都沒有人從機關門中走出來。管事的人手都快拍紅了,也不見有人冒頭。


  “那什麽,你最好下去看看,現在差不多也都散去了。”男人說。


  聽了男人說的話,管事的將信將疑的走下了樓梯。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了——所有的打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你們···”管事的人走上去剛想問他們是什麽人,結果一露頭,發現大廳中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自家的木質大門,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


  “感謝恩公救命之恩,感謝恩公救命之恩!!!”密州城外一片樹林中,原本的那對賭場中輸得精光的父女,現在正跪在地上給那個那人磕頭,“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都會記在心裏,他日要是有機會,一定想報。那麽···就謝謝恩公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男人在帶著眾人離開賭場的時候,順便順走了賭場中的五百兩銀子,畢竟是自己賺回來的,哪有不拿之理。而那個賭鬼父親,從被放在樹林中開始,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銀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然而,男人並不想把銀子給這個賭鬼父親。


  “恩公拿這些銀子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們父女二人好好過日子的麽?我懂~”賭鬼父親的臉上擠滿了猥瑣的笑容,“現在像恩公這樣替別人著想的人已經不多了。我發誓,我拿了這筆銀子,一定帶著女兒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賭博了。所以···”


  賭鬼父親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進男人,想要將銀子搶過來。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什麽事情。首先,這筆銀子是我的,我也不打算給你,其次,你的女兒也是我的,以後她怎麽過日子,由我來定,不用你操心。因為這些都是我贏來的,都是我的。”男人說著拿出了那兩張簽訂的協議。而且男人和在場的其他人的心裏也都明白,這個賭鬼是不可能用這筆錢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好好過日子的,肯定是想繼續用這筆錢去賭博。


  “你···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怎麽可以搶我的東西!!!”眼看自己得不到了,賭鬼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搶?!”男人笑了,“那我就搶了,而且,我還要殺了你!”


  說完,男人瞪了賭鬼一眼,想要下殺手。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的女兒跪在了男人的麵前。


  “求求恩公···求求大俠···求求你···別殺我爹,我爹雖然好賭,但是是個好人,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我跟你走···跟你走···”女孩哽咽到,一邊磕頭一邊求著男人不要殺自己的爹爹。


  “···”望著跪在地上的女孩,男人仿佛也心軟了,“那行,你現在跟我走,我就放過你爹。但是要是他追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牽著女孩的手,和梁逸斐他們一起,走遠了。留下來了賭鬼一個人被嚇的坐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然而,就在男人和梁逸斐他們離開沒多久,那個賭鬼就原地暴斃而亡了。


  “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即便有人求情都不配。他們壓根不配被別人求情。”


  實際上,男人在救出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用藏在袖中的毒針紮了賭鬼一下,隻不過那個毒並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按照男人計算的時間發作的,所以,女孩依舊認為自己的爹爹還活在這個世上,還有可能改過自新。而那個賭鬼,則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上,不會再來煩自己的女兒了。


  “你就是唐瑜?”一路上,男人和梁逸斐一行人都沒有交流,氣氛顯得異常的尷尬,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的有點可怕。所以,姚夢瑤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率先開了一個聊天的話題。


  “肯定是的,”還沒等唐瑜開口,林芸就先說了,很顯然,除了林拾以外,這個林芸也有點看不懂氣氛,完全沒有理解姚夢瑤的意思,“那個毒用的如火純青,肯定是個老手,而且毒出唐門,再加上那一手隔空點穴,如此精準,使用起來如此熟練,這樣的人在當今武林隻有一人,那就是唐門少主——唐瑜。”


  “這樣呀···你知道真多···哈哈哈···”姚夢瑤尷尬的笑了笑,這些情報姚夢瑤自然自己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不想氣氛在這麽尷尬下去才問的,難道姓林的都看不懂空氣麽?姚夢瑤歎氣的搖了搖頭,順便看了一眼林拾。


  於是,這個話題經過林芸這一接,順利的斷了。然後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又過了一會兒,梁逸斐忍不住了,說話了:


  “為什麽你因為賭博而沒有參加你們唐門的生死之戰卻絲毫不知道反省,居然還沉迷賭博,每天都在賭場中晃悠?我實在不能理解,若是我,我就算是把手剁了,也肯定不在碰賭博一下。”


  好的,現在梁逸斐這個話題又開的十分的沉重。本來姚夢瑤也想知道,但是這才剛剛認識,實在是不好意思問這種問題的,不過現在不用在糾結了,因為梁逸斐已經開口了。


  聽到了梁逸斐的話後,唐瑜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原地。見情況不對的姚夢瑤連忙開始賠禮道歉。


  “不好意思,唐瑜公子,這個人腦子不好使,你不用理會他。”姚夢瑤一邊打著梁逸斐,一邊說。


  新夥伴唐瑜的加入,讓梁逸斐他們的戰力又得到了提升。畢竟是唐門的少主,要單論武功也許和梁逸斐他們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精通各種毒物、毒藥的製作,以及精通點穴之術,還有江湖經驗,讓唐瑜的強悍程度也絲毫不輸給梁逸斐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有了相遇,變就會有離別。在唐瑜加入隊伍後的三個星期裏,梁逸斐他們又在河南道尋找了幾個可能的門派藏匿的地點。然而,梁逸斐他們都遲了一步,要麽是情報錯誤,要麽是人走樓空。這三周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收獲。


  轉眼間,三周的時間過去了。林芸和林蘇也要和梁逸斐他們分別了。他們二人下山已經有些時日。按照他們二人的師傅的意思,隻是讓他們二人下山稍微體會一下世間的人情冷暖,畢竟鬼穀派的武功都是從年幼時開始訓練的,所以二人在還是幼兒的時候就被鬼穀派的現任掌門帶上了山。


  從小便一直在山上學習各種鬼穀派的武功和知識,幾乎沒有下過山。因此現在二人差不多學成,鬼穀派的掌門就讓二人下山曆練曆練。為了日後的一個長時間不會回到山上的任務提前做一下預習,防止到時候剛剛下山,不能很好的完成。


  “林兄,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二位鬼穀派的高徒可以留下來助我等一臂之力,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若是能得到二位的幫助,相信肯定能夠事半功倍。”梁逸斐依然不希望林芸、林蘇二人離開,畢竟,好不容易得到的強大戰力,換成是誰都不會想要就這樣失去。畢竟是那個鬼穀派。


  “梁少俠過獎了。”林芸謙讓著說,“我們二人謝過梁少俠的美意了。但是,家師之命不能違背,我們二人已經下山有些時日了,家師前些日子也傳信了,說是有些想念我們二人,我們二人也確實是該回去了。”


  “那既然林兄都這麽說了,在下也是不好挽留···”梁逸斐聽了林芸如此說,也隻能放棄,“唉···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往林兄多多保重身體。”


  “梁少俠也是。我相信梁少俠即便是沒有我和林蘇的幫助,肯定也能推翻歸夜教,匡扶武林,重振雄風。定能在這中原大地上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我們有緣再見吧。就此別過。”


  說完,林芸便領著林蘇離開了。本來梁逸斐的意思是送一程,能送多遠就送多遠。但是,林芸仿佛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鬼穀派的聖地是在什麽地方,所以婉言謝絕了梁逸斐的好意。當然,梁逸斐也能反映過來,畢竟還不是熟到那種地步。


  “這個林芸的才智不適合待在我們身邊。”林芸和林蘇走後的這天晚上,姚夢瑤提到了這個話題,“他在我們身邊確實展現出了過人的才智,但是,還完全不能發揮出他真正的實力。他的才智,適合去用在治理國家之類的大事之上。確實,他們二人的離開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壞消息,但是,對於林芸來說,或許是一個好消息,是一個可以得到更好的鍛煉的一個機會。”


  梁逸斐聽後,點了點頭。姚夢瑤說的確實在理。但是,她說的這一段話也隻有一半的真話。確實,林芸跟在他們的身邊確實無法發揮出真正的才華,雖說他們也算是在救天下,但是,梁逸斐他們的所作所為隻是單純的局限在武林當中,並不能真正的算得上是拯救天下。


  畢竟那些受苦的百姓,梁逸斐他們還是顧不上,因為若想百姓不受苦,那就必須要推翻現在的朝廷,畢竟讓百姓受苦最多的,還是當今的朝政。但是梁逸斐他們並沒有這個打算,而且梁逸斐他們或多或少都是摻雜著自己的私人恩怨,算不上救世。


  “這團篝火是三天前的。”一群人檢查著地上的篝火,一個人用手搓了搓灰之後,說。


  “看來我們很快就要追上他們了。”另一個人說。


  “你們都記得教主的命令吧?”最前麵帶頭的男人問。


  “是!左護法!”眾人全部過了下來,異口同聲的說,“第一、完好無損的帶回梁逸斐少俠,絕對不能傷了梁逸斐少俠,二、殺了跟在梁逸斐少俠身邊那群一直在蠱惑他的人!”


  說完,幾個人便繼續趕路了。


  然而,即便是這群歸夜教中高手中的高手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在他們出發沒多久的時間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那團篝火旁,看了一眼篝火後,跟隨著前麵幾個奉命活捉梁逸斐的人身後去了。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打他們下山一開始,這個身影就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已經跟了一路了。


  “唉···今天白天讓你們不要跟那群山賊糾纏,你們非不聽我的,結果耽誤我們的行程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露宿在山林之中。”姚夢瑤抱怨的說。


  “那你能放著那群山賊欺壓百姓麽?”唐瑜說,“我們可都是行俠仗義之人,能看見那種事情不管麽?”


  “唉···也不能怪那些山賊,”梁逸斐一邊生火一邊說,“畢竟都是現在的形式所逼,誰不願意在家裏安安分分的,誰願意出來幹這種事情,幹了上頓沒下頓,而且還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再說了,都過去了這麽久了,你還沒有摸清楚唐瑜大哥的性情麽?哪天我們成功的達成了我們的目標的?你就應該在規劃行程的時候空出來一段時間專門給我們行俠仗義才對···”


  梁逸斐本來想要諷刺一下唐瑜,結果,話還沒說完,一把劍戳在了火堆裏,劍氣逼人,直接將火堆中的木頭全部都吹飛了。


  “在下歸夜教左護法,恭迎梁逸斐梁少俠歸教。”隨著劍氣的到來,以一個人為首,身後跟著四個人的隊伍也出現在了梁逸斐他們的眼前。在見到梁逸斐的一瞬間,那個領頭的人就跪了下來,身後跟著的幾個人也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在劍戳中火堆的一瞬間,梁逸斐就立刻逃到了安全範圍之外,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梁逸斐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在下歸夜教左護法,特帶專人接梁逸斐梁少俠回歸歸夜教。”那個男人繼續跪在地上,又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是朱慶元派你們過來的?”梁逸斐問。


  “沒錯,我們是接到了教主的月神令特地來接梁少俠回去的。”那個男人跪在地上回答到。


  “那你們回去告訴我的那個滅了我師門、殺了我們的師父陳澤宇的大師兄,讓他把脖子洗幹淨等好了,總有一天,我要殺回九華山,殺到歸夜教,親自取下他的腦子。”梁逸斐惡狠狠的說,“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現在。趁我不想動手,你們快滾吧!”


  梁逸斐心中覺得好笑,當日在自己麵前如此折磨自己的大師兄朱慶元為何現在想要將自己拉入歸夜教?而且他朱慶元心裏沒點數麽?自己怎麽可能會和他同流合汙呢?


  然而,那幾個人並沒有站起來,依舊跪在地上不起。


  “你們認為這樣就能讓我跟著你們走了麽?”梁逸斐覺得十分的好笑,這群人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居然還用這種可笑的手段威脅自己,“你們就算跪死我的麵前,我也不可能跟你們走的。”


  “那麽梁少俠是下定決定不跟我們走了?”領頭的那個男人問。


  “是!”梁逸斐絲毫沒有猶豫。


  “好,聽到梁少俠這麽說,在下就放心了。”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第一,我們教主如此看重的人,不是一個軟骨頭。這第二嘛···就是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出手了···教主有令!不論用什麽手段,今天一定要將梁逸斐帶回九華山,歸夜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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