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悲慘
“梁兄在找人?”從山上下來之後,林芸林蘇二人說是要謝謝梁逸斐一行人,於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一幫人準備好好吃個飯。
“別提了林兄,我要找的這個人實在是麻煩,不知道這個人用了什麽辦法,明明一個大活人,居然可以做到一點風聲都露不出來。我們這都找這個人找了好久了,但是卻連這個人的消息都查不倒。”梁逸斐喝了一口酒,說,“哇,好酒呀。”
“這個人能做到隱於市,看來不是個簡單人呀···”林芸喝了一口茶,“梁兄可以跟我說說,你找的是何人麽?”
“嗯···”梁逸斐看了一眼姚夢瑤,有點猶豫要不要把他們的事情全部告訴麵前的這兩個鬼穀派的弟子,畢竟現在的梁逸斐他們的處境也挺尷尬的,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姚夢瑤卻沒發現梁逸斐在看自己,一個勁的埋頭吃菜,完全不理梁逸斐,這就尷尬了。
“奧,梁兄若是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們這也是才剛剛認識,”林芸見梁逸斐有一會兒不說話,而且眼神一直在盯著別處,知道了梁逸斐估計有什麽難言之隱才不說的,“畢竟出門在外,要處處消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能諒解。”
“···”被林芸這麽一說,梁逸斐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的了,畢竟人家已經將自己的身份都告訴自己了,鬼穀派的弟子啊!這個身份可以說是相當值錢的,相信歸夜教也有很多人在找鬼穀派,然而自己卻什麽都不願意告訴人家,那還怎麽指望人家加入自己的隊伍,所以,梁逸斐決定全部告訴林芸,“林兄見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接著,梁逸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林芸。不論是自己的師父是陳澤宇也好,或是自己的師父被自己的師兄師姐們背叛然後被殺也好,又或是武林邪教歸夜教的盛起以及自己的目的,全部告訴了林芸。當然,接下來要找的人是唐門的少主:唐瑜這件事,也全部告訴了林芸。
“原來如此···”林芸聽後點了點頭,“陳澤宇老前輩我也聽過我師傅提過,確實是一位豪傑,可是,結局卻···唉···不過,梁少俠果然不愧是陳澤宇老前輩的徒弟,年紀輕輕就有此等抱負,匡扶武林,很遠大的目標。在下相信,梁少俠肯定能做到。”
“不敢當不敢當。”梁逸斐連忙說,“現在還是慢慢來,先把那個唐瑜找到再說吧。”
“嗯···”林芸想了一會兒,說,“既然梁少俠之前對我們有恩,也讓我們來幫你這個忙吧。”
“這麽說,林兄是想幫我們了?但是,這個唐瑜我們隻知道他是唐門的少主,以及曾經出現在河南道的密州城內的一家賭場。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這怎麽招人···”梁逸斐聽到林芸打算幫自己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但是,現在他們掌握的有關唐瑜的信息還是太少了,梁逸斐覺得,即便是鬼穀派的林芸,大概也是沒有辦法了吧。
但是,林芸卻笑了。
“梁少俠,這麽多信息就已經吼了。請先等到天黑,天黑之後,我自有辦法。
林芸的笑容是那麽的自信,讓梁逸斐覺得,她真的可能有辦法找到這個唐瑜。但是,說實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少了,靠著這些就找到一個將自己隱藏在鬧市之中卻不露一丁點兒風聲的人,實在是太困難了。
吃完飯後,林芸便將梁逸斐他們帶出了城,到了一片樹林中,在此期間沒有發生時任何特別的事情,除了一隻蝙蝠落到了林芸的肩上以外。一直到了傍晚。
“差不多可以了。”林芸望了望天色,“這個天色可以了。”
“林蘇姑娘,我想請問一下,林芸兄弟打算用什麽辦法找到唐瑜?”望著獨自一人走開到離眾人較遠的地方,並且囑托一行人不要靠近的林芸,梁逸斐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所以,便跑到了林蘇的身邊想問問林芸會用什麽辦法,畢竟他們二人都是鬼穀派的弟子。
“看著不就知道了。”然而,林蘇並沒有給他答複,隻是笑著讓梁逸斐等著看就行了。梁逸斐也隻能識趣的走到了一邊,看著林芸,看看林芸能有什麽辦法。
林芸走到了離眾人較遠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吹了一陣口哨,不過聲音十分的奇特。過了一會兒,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一大塊烏雲迅速的想林芸靠攏,烏雲甚至遮住了月亮,而且越來越近。然後,梁逸斐他們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麽烏雲,而是一大群蝙蝠。
“看,這就是林芸的方法,”林蘇驕傲的說,“鬼穀派秘術之一,操蝠術。林芸的看家本領之一。要知道,鬼穀派遍地都是朋友,所以鬼穀派才能在第一時間掌握天下動向,了解天下局勢。而鬼穀派就是靠著這些蝙蝠跟其他人聯係的。所以,要想成為鬼穀派的掌門,必須學會這一招。要想學會這一招,必須聰慧過人,所以,我家林芸的腦子聰明吧!”
梁逸斐他們望著蝙蝠將林芸團團圍住,過了一會兒才散去,這時,在林芸的身邊多了很多書信般的東西。
“梁少俠請看,這就是所有有關唐瑜的信息。在這個世上知道有關唐瑜的一切,都已經展現在你的麵前了。”林芸說,同時遞給了梁逸斐一份書信。
梁逸斐將信將疑的打開了一份書信,上麵寫著:
唐瑜,唐門少主,公認的下一任唐門門主。從小天資聰慧,對於唐門所有的毒藥暗器都研究的十分透徹,同時可以熟練的使用唐門的任意一種暗器,對於唐門的毒藥藥方也是倒背如流。年幼時便展現出了有關毒藥方麵的天賦,九歲改良了唐門著名的毒藥絕命散,將藥性整整擴大了好幾倍。
但是,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賭。十四歲開始,就嗜賭如命。這也就是為什麽唐門門主遲遲不將唐門門主之位傳位給他的原因。
唐門被歸夜教攻破後,唐門因為拒絕向歸夜教提供毒藥配方,被歸夜教屠門,隻有外出賭博的唐瑜躲過一劫。從此之後便在江湖上消聲滅跡,但現在可以肯定的事是,唐瑜現在人在河南道的密州城內的天下第一賭場中,整日沉迷賭博。
那麽,現在的目標就很明確了,不用向之前那樣沒頭腦的亂找了。接下來的目的地:密州城內的天下第一賭場!
一行人進入密州城之後,直奔賭場,畢竟找人,不能遲了。現在人家還在這裏,可能過一會兒就不在了。所以應該把握好機會。
那家被稱為天下第一的賭場位於密州城中心,很容易就能找到。一行人幾乎沒怎麽費事就找到了那家賭場。賭場果然大,果然豪華。在賭場的大門上有一塊匾,上麵寫著:天下第一。據說這塊匾是當今皇上親自提筆寫的。
一行人剛到賭場門口,還沒來得及感歎賭場的豪華,就聽到賭場中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媽的,你他媽都輸光了,還想賭,賭個屁!”一個人用十分不好的語氣罵道。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相信這次我肯定能翻盤,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個人用著央求的語氣說。
“媽的,你還想賭什麽?又向上次那樣?把褲子都賭沒了?我可不想再要你一條褲子。”這個人說的話引起了全場大笑。
“我···我把我家的房產押在這裏!如何?!”然而那個男人依舊執迷不悟,依舊想要翻盤。
“此話當真?”聽到這句話的男人(應該是賭場管事的)動心了。
“當真!”那個賭徒點了點頭。
“好!”賭場管事的男人雙手拍了拍,沒過一會兒上來幾個人帶來了一張紙,“這張紙是你若是輸了房產就歸我的憑證,你若是簽了,我就讓你繼續玩兒···”
“我簽!我這就簽!”男人還沒等到那個管事兒的話說完就馬上衝了上去,準備簽字畫押。
“爹!爹不能簽呀!不能簽呀!”這時,從賭場外衝進來一個女孩兒,抓住了男人那個按了紅泥即將將指紋按在紙上的手,“爹你不能再賭了,家裏已經被你賭的都揭不開鍋了,娘也因為你賭博跟別人跑了,你再把房子賣了,我們以後住哪兒呀···爹別再賭了,別再賭了···爹···”
女孩一邊哭一邊阻止著男人簽字畫押。
“你懂什麽,你爹知道,爹的手氣來了,馬上就能開一盤大的,快撒手,快!”然而,男人並沒有聽從女孩的勸告,依舊執意要賭。然而,女孩依舊沒有撒手,因為她心裏明白,若是此時撒手,他們就真的沒有回去的地方了。
“爹···爹,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別賭了···求求你了···”女孩哭著央求到。
“你給老子撒開!”然而,淚水並沒有將男人喚醒,“你撒不撒開?不撒開始吧?你給我滾邊上去吧!”那人一用勁兒,直接將女孩推到了一邊,女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媽的,敗家玩意兒。老子是你爹!要幹什麽還用你管?!”男人罵罵咧咧的準備繼續簽字畫押。
“要不,你把你女兒也押上?”賭場管事的男人有點見色起意的樣子。確實,這個男人的女兒可以說是有幾分姿色的,“你要是押上你女兒,這要是贏了,那不但可以把你欠的錢全部還清,還可以賺一大筆銀子。何樂而不為呢?我看老兄你的運氣也來了,何不在現在賺一筆大的?”
賭場管事的應該是看上男人的女兒了,想要誘騙男人把女兒也押上,好名正言順的侵占人家的房,以及人家的女兒。
然而,這麽明擺著的陷阱,男人還是經不住誘惑,想要往下跳。
隻見男人想了一會兒,居然點了點頭。
“你說的又到了,就按你說的辦。”
“好!我就欣賞你的豪爽,來,換張紙,把他的女兒也加在賭注上!”
“爹,不要呀!!!爹!!!”聽到兩人的對話,女孩拚了命的反抗,然而,並沒有用。他的那個糊塗鬼老爹現在已經是財迷心竅了,根本聽不進去勸。
“你別阻止我,你要知道,你爹運氣來了,這一次贏了,你的嫁妝就有了。”男人對女孩說。
但是,女孩知道自己的爹爹是不可能有贏的,要是能贏,他們家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於是女孩想要衝上去阻止自己的爹爹。但是,賭場管事的男人示意自己的手下將女孩扣住不讓女孩動彈。
“你就乖乖看著你爹是怎麽贏得吧,別再添亂了。”賭場管事的男人走到女孩的身邊,在女孩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男人小聲的說,臉上露出了淫穢的笑容。
女孩一臉嫌棄的將身子盡可能的遠離男人,但是奈何自己被幾個大漢抓住了,根本是動彈不得。
“我們就玩局簡單的,賭大小。一局定勝負,可以吧?”管事的男人問。
“沒問題!”
“好!”
賭場裏發生的一切都被梁逸斐他們看在眼裏。發生這件事情,是個人自然都看不過去,但是這裏可是賭場,而且是天下第一賭場,勢力自然是不敢想象的,沒有人敢上前阻止,沒有人想要引火上身,所以,在場的人也就隻敢在那裏看著,不敢上前說道些什麽。
但是梁逸斐他們不怕呀,他們這群人基本上都是武林高手,還有一位鬼穀派的親傳弟子在這裏助陣,大不了說不好打一架就跑唄,又不是跑不掉。所以,梁逸斐等人決定上前阻止。
然而,就在梁逸斐踏出了一腳,準備喊到住手的時候,一個男人攔住了梁逸斐。
“這位小哥不如就這麽看著吧。賭場的事情就用賭場的方式解決,小哥不用插手。”阻止梁逸斐的那個男人說。
然而梁逸斐並不想理會那個男人,畢竟沉迷賭博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梁逸斐還想繼續插手,但是,梁逸斐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這個男人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給自己點穴了。
賭局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自然是莊家贏,男人輸。這一下,男人徹底傻了眼,自己的房子沒了,女兒也輸給了別人。
輸得傾家蕩產的男人這時才醒悟過來,開始反抗。
“你···你們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了,把···把···把女兒和房子還給我!”男人衝了上去,想從大漢手中搶回那張簽字畫押的紙,然而,瘦弱的男人哪會是幾個大漢的對手。很快便被放倒在地了。
梁逸斐一行人看著賭場中的人恃強淩弱,已經有點忍不住了,準備出手了。
然而,那個點了梁逸斐穴位的男人又出手阻止了:
“賭場的事情就用賭場的方式解決吧。各位不必出手,交給在下就可以了。”
說著,男人走了過去。
“那個···管事的,要不要跟我賭一局?賭注就賭那個女人和五百兩銀子。”男人說。
“喲?路見不平的英雄好漢呀。”管事的男人諷刺了一句,“你想跟我賭,你拿什麽做賭注?”
“瞧見外麵站著的那三個姑娘了麽?俊不俊俏?”男人指了指林蘇、林拾和姚夢瑤,“我就拿她們三人跟你賭。”
“什麽!!!”聽到男人說的話,姚夢瑤瞬間就發火了,“憑什麽?!你誰呀你,我就給你當賭注。信不信我連你加這個賭場一起給砸了!!!”
“姚姑娘稍安勿躁,就按那個男人說的去辦。”然而林芸卻很平靜,而且還勸說姚夢瑤。
“可···”姚夢瑤剛想反駁,但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梁逸斐沒有什麽反應,也就沒說什麽了,“好···當就當。”
雖然話這麽說,但是,姚夢瑤她們三位姑娘的心裏都已經決定,要是這個男人真的輸了,就把這個店連著那個男人一起砸了。
“她們已經同意了。這幾個可都可以算得上是國色天香,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錯過了,就沒機會了。”男人說。
“···好吧,讓他畫押。”管事的男人沒有經得住誘惑,確實,姚夢瑤她們三個姑娘長得真的可以算是非常的漂亮,一般的男人碰到這樣的機會還真是很難把持得住。
男人愉快的畫押之後,就和他們開了一局賭局。
“規則就跟剛才一樣,猜大小,一局定勝負,我也不是很閑的人。”男人說。
“好,就按你說的辦。”賭場管事的男人要高興死了,從來沒碰到這麽傻的人,居然自己找這種他們最好暗箱操作的方式,自然要接下來。
然而,賭局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男人勝利。男人猜的是大,而色子則是清一色的六。
“好,我贏了,那個女孩和五百兩銀子歸我了,給我拿過來吧。”男人平淡的說。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管事的男人大喊,畢竟開賭場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
“別這樣,開賭場輸贏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有隻有你贏別人不能贏的情況。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吧。”姚夢瑤上前說。
“就是。”其他幾個人也走了上來。
“媽的,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綁起來!”管事的人並不買賬,也不打算跟他們講道理了,直接打算來橫的。於是,男人直接喊來了一大群打手,將他們一群人給圍住了。
然而,既然賭場這邊耍賴先動手了,姚夢瑤他們也就可以動手了,早就已經忍不住了,要不是看在林芸和梁逸斐的態度上,這家賭場大概早就被姚夢瑤他們幾個給拆了。
“早就看這家賭場不爽了,終於可以不用廢話,動手了!”林蘇鬆了鬆筋骨,準備動手了。
“媽的,敢砸老子的廠子,你們怕是不想活著從這裏走出去!!!”看著自己贏來的美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輸給了別人,還要白白賠給別人五百兩銀子,換成誰誰都不樂意。
隻見賭場管事的男人一聲令下,打手們一擁而上。然而,姚夢瑤他們可都不是隨便就能惹得。本來就看這個賭場欺淩別人非常不爽了,本來就打算砸了這個賭場的,現在人家倒是自己找上門來鬧事,簡直就是找死。
隻見小和尚普玄一套漂亮的少林棍法打的兩三個身強體壯、是小和尚兩個高的打手打的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
“施主,何必如此,小和尚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如果可以,小和尚真的不想動手,但是是施主們先動手的,所以,莫怪小和尚手下無情了。”普玄一邊打還一邊說著。
再看林拾這邊。我們的林拾姑娘從一開始進來賭場就有點搞不清狀況,再加上說話還不利索,所以一直沒說話。因為林拾覺得,願賭服輸,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她不能明白姚夢瑤他們生氣的原因是什麽,明明就是那邊的男人自己同意的,輸了還想反悔,就是男人自己的錯,賭場根本沒有什麽錯,為什麽姚夢瑤他們還想把賭場砸了。
然後,後來男人贏了,賭場這邊又賴賬了。真是讓人搞不懂,既然輸不起,那幹嘛還有賭?
所以,當打手們衝過來的時候,林拾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結果被一個打手從身後抱住了。因為這個打手天生力氣就大,又看林拾是個小姑娘,認為這個人很柔弱,而且這個打手天性殘忍,因此想要就這麽活活把林拾給抱死。然而,打手並不知道林拾的身體構造並不全是肉體。
這打手一用勁,林拾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麽異樣,畢竟她的手臂經過了改造,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動的。再加上操手在林拾身上為那些想要偷襲林拾的人所準備的被動機關,打手很快便被機關命中。也就是一個小針,戳中了打手的麵部。
打手大叫一聲:“疼!!!”然後就撒手了。結果,“疼”剛說完,就毒發身亡,應聲倒地,全身都變成了黑色,七竅流血,死相極慘。畢竟這個毒可以算得上是天下最毒的幾種毒藥之一了,要不是波旬的特殊體質,一般人還真是隻要接觸到就立刻死了的。
看著到底不起的打手,林拾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也加入了戰鬥。當她將蒲耀順放出來的一瞬間,蒲耀順那驚悚的長相把幾個打手都嚇了一跳。當然,蒲耀順恐怖的不僅僅是他的長相,還有他生前的武功、全身上下各處的機關、以及林拾精密的操控技術。
姚夢瑤因為要隱藏實力,所以並沒有全力發揮,但是,對付這些人,也綽綽有餘的了。而姚夢瑤使出來的招式,居然連幾乎熟知天下武功的林芸都不知道。此刻的林芸,已經對姚夢瑤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而林蘇這邊就更輕鬆了。雖說還要一邊保護林芸一邊對付打手,而且可能是因為林蘇長得實在是太可人了或者什麽其他的原因,打手們都願意過來找林蘇過招。但是,以林蘇的武功,一邊保護人一邊對付打手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而且,林蘇根本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原因打手才願意來找自己的,她一直以為這群人都是來搶自己的林芸的,都是來傷害林芸的。對於林蘇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比保護好林芸更加重要的了。所以,林蘇壓根沒有防水。隨便那些打手怎麽強壯,再強壯能有石頭硬麽?要知道,林蘇的拳頭可是連大石頭都可以打碎的。
所以,所有來找林蘇麻煩的打手基本上挨了林蘇一招的都倒在地上去不來了。大部分是直接斷氣的,有些身體真的很不錯的,也就剩半口氣了,以後就算能被救起來,怕是也要落到個半身不遂。
“所以,你還有什麽手段,都使出來吧!”姚夢瑤看著滿地打滾的打手們,朝著賭場管事的人說。
“你們這幫廢物!!!幾個女孩子加一個賭鬼、一個書生、一個小孩都打不過,要你們有什麽用?”賭場管事的人望著被打倒在地的打手們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們也別太高興,我告訴你們,好戲還在後頭!!!”
隻見男人雙手拍了拍。姚夢瑤他們身後的賭場的大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
“你以為你們想在我們這個賭場鬧事,還能平安的從這裏走出去?我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你們不是能打麽?那就讓你們打個夠,我們有的是人!!!”管事的話剛說完,賭場中的賭桌就移開了。原來那些賭桌都是機關門,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聚眾鬧事,或者是想姚夢瑤他們這樣的高手過來鬧事。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從暗門中走了出來。
“你們繼續呀,我告訴你們,我們這的人還多了去了,看是你們體力足,還是我們的人多!!!”管事的輕蔑的笑著說,“給我上!!!”
一群大漢就又衝了上來。雖說不是姚夢瑤他們的對手,但是,人數這麽多,解決起來確實怪麻煩了。而且不知道這些機關門後麵還有多少人,確實有點麻煩了。
就在姚夢瑤準備迎敵的時候。突然,姚夢瑤感覺到了一股深厚的內力在運功。姚夢瑤找遍了在場的所有人,但是,並不是他們幾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這股內力,居然是從那個被姚夢瑤認為是普通人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隻見男人從手中扔出來幾個色子,打在了打手們的身上,結果,打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發···發生了什麽?!!!”賭場管事的人無法接受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麽。畢竟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打手們,隻不過幾個色子砸在了身上,居然倒地不起,一動不動的,換成是誰,誰都接受不了。
“隔空點穴···”林芸默默的念出了招式的名稱,“這個人,很擅長點穴之術呀···”
“你···你做了什麽?”管事的男人朝著賭博的人大喊到。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無聊了,所以甩兩個色子自個兒樂樂。”顯然,男人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你放屁!!!”管事的大罵,“誰他媽隨便扔幾個色子就能讓這麽多人倒地的?”
“不過···”管事的臉色一變,重新浮現出了那股輕蔑的笑容,“我們的打手多的是,而且都是武功高強的,既然知道你會出陰招,稍微防範一下就行了,看看等會你怎麽解決。哈哈哈哈···”
說著,管事的又拍了拍手。但是這次與前麵幾次不同,拍手拍了半天都沒有人從機關門中走出來。管事的人手都快拍紅了,也不見有人冒頭。
“那什麽,你最好下去看看,現在差不多也都散去了。”男人說。
聽了男人說的話,管事的將信將疑的走下了樓梯。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了——所有的打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你們···”管事的人走上去剛想問他們是什麽人,結果一露頭,發現大廳中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自家的木質大門,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
“感謝恩公救命之恩,感謝恩公救命之恩!!!”密州城外一片樹林中,原本的那對賭場中輸得精光的父女,現在正跪在地上給那個那人磕頭,“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都會記在心裏,他日要是有機會,一定想報。那麽···就謝謝恩公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男人在帶著眾人離開賭場的時候,順便順走了賭場中的五百兩銀子,畢竟是自己賺回來的,哪有不拿之理。而那個賭鬼父親,從被放在樹林中開始,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銀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然而,男人並不想把銀子給這個賭鬼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