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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木香琴意

  要是我閃開,要是我沉默,我想,他會很失望,我不想看到他失望的樣子。


  我眼中閃過笑意,指尖點點唇,然後印在他的臉上:“嗬嗬,好了,快去趕你的下一場了。”


  “偷工減料。”他一點也不滿意,抓著我的肩,傾上來就是火熱的二個吻印在臉上。


  我也閃躲不了,慢慢地適應了他親吻我的事。他喜歡這樣,久而久之,也能淡然處之了。


  他微歎:“真不想離開,就這樣坐在這裏也好。”


  陳公公在外麵輕聲說:“皇上,時辰差不多了。”


  “你聽,又來催了。”他抱怨地叫著。


  忍不住心中的笑意:“去吧,都等著你呢!”


  “可是我更想在你這裏,我怕你的心冷下去。”他說得很坦白,眼睛帶著笑地看著,“青薔,薔薔。”


  還用上這一招了,真服了他,幾乎十八般武藝都要搬出來對付我。


  他有那麽大的決心,哪裏有我退讓的地步呢?

  “去吧,別喝太多了,酒多終究是傷身。”


  他眼中有些失望,還是放開我,細聲地囑咐:“下次再來看你,要是睡不著,就讓他們燉些燕窩再兌上牛奶給你喝,喝下去,精神會好些,現在沒時間抓著你,別太偷懶了,要不然,到時朕天天讓人給補藥侍候著。”


  我輕輕一笑,讓他安心地出去。


  百忙中,還得抽出時間來看我,竟然能覺得高興,而且,還能關心我,心慢慢地為他所打動。


  人一碰到情,腦子真的打結,打得還不是一般的厲害,想解都找不到結頭。


  但是我知道他不會賜厚禮以謝無垠公子,因為他沒有告訴我,那刺客的消息。


  他曾經告訴過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的,他眼中對我的歉疚,我也藏在心中。


  下起了小雨,讓天氣又冷到了極點。


  早上起來的時候,覺得寒氣掩麵,我賴在床上不想起來,真是暖和極了。


  昨天晚上他讓人送來了軟毛大毯子,隻消蓋上,就不會凍著。


  早上的時候,頭腦會有一時的不清醒,或者是迷惑於這溫暖之中。我想,何妨就放手去愛呢?反正都是讓他牽著走了。


  順其自然吧,愛,隻能愛七分,留得三分給自己,不然十分的痛,會是很苦的。一開始就會想到痛,我還真是奇怪的人啊。


  之桃歡快地進來:“小姐快起來,九少爺來了。”


  我一聽就甚是驚喜,也不想賴著暖被窩,之桃進來侍候著起來梳洗,就快步去廳裏見九哥。


  發還是微微濕,他是冒著雨進來的,我又進屋拿了幹淨的麵料出來,給他擦擦背上的濕意:“九哥你怎麽不打把傘啊,你看你頭發濕了,衣服也沾到水了,這麽冷的天,你倒也不怕。”


  他笑笑,神采奕奕的,他打開一個木盒子:“昨天晚上太晚了,不然昨天就拿過來給你的,看看,還行嗎?沒丟你的臉吧。”


  幾本精致的書就放在盒子裏,還有一把木製的七弦琴,色澤相當的漂亮。九哥尋這些,可不是在街上隨意買的,下了好大的一番心思吧。


  我瞪著他瞧,瞧得他挑眉笑:“怎麽?不高興了?”


  “是啊,九哥,什麽叫丟我的臉啊,你是想叫我羞死?!”我都不知要怎麽謝他。說謝他真的說不出口的,太多太多。


  他搖頭輕笑,端起熱茶喝:“你啊!跟九哥客氣什麽,要是什麽也不能做到,還要這九哥來幹什麽?”


  我坐在九哥的身邊,笑逐顏開地說:“嗬嗬,我有九哥,真是天大的幸運。”誰也可以不明白,為什麽要找最好的,可是九哥明白,不僅明白我心裏所想,就連無垠的驕傲與第三,也想在其中。


  我發現,我真的比青鸞要擁有得多,至少我擁有的是很實在,很珍貴的東西。青家的情份,那麽的虛假,也沒有什麽好去爭取的。


  原來,走出青家,就會發現,那裏,實在不大。


  “九哥你陪我吃早膳,你一定沒有吃,我們還像以前過年一樣,就隨便吃一些麵啊、粥的。”


  九哥也是樂意,放下茶道:“那,之桃,麻煩你去準備一下吧。”


  之桃笑盈盈地下去,九哥才一斂眉,輕聲地說:“青薔,九哥已有刺客的消息了。”


  我點點頭,隨便翻著九哥帶來的幾本書,本本應是不易得來的:“不見得是好消息,是吧?!“


  揉揉我的發:“你倒是想到了,刺客那天晚上逃到了太後的宮殿。“


  怪不得查不下去,怪不得我說不要賞賜,他也沒有怎麽多說。


  我自是知道極有可能是後宮的人做手腳:“九哥,我跟太後並無來往啊,連見都不曾見過。”這一點我就奇怪了,為什麽她要讓人刺殺我。


  九哥眼神沉重起來:“這些,九哥也不明白,青薔以後可還是小心一點,淩波微步再如何讓你能逃過,但是人多,你終究會吃虧。你雖不與她們多接觸,並不代表,她們不可以暗著來對付你。”


  “九哥,別煩惱太多了。青薔可不是吃素長大的,要論別的不行,但青薔也未必就站著挨打,不是嗎?難道九哥還覺得青薔不如她們?”隻是不想去沾惹這些討厭的事。


  九哥笑,眼裏隻有我:“哪裏,誰能比得上你?!”


  我將一邊的暖手爐給九哥:“握暖和一點兒,我試試音色,好久沒有彈琴給九哥聽了。”


  真漂亮的琴,透著一種淡淡的原木香味,眯起眼細聞,便清靈了許多,輕撚,音色輕靈,是一把好琴啊!


  我輕輕地彈了起來,彈著熟悉的曲子,似乎回到了青府裏,我彈琴,九哥舞劍,那般的好光景。


  無論在哪裏,都不會束縛我的心,對!我便是我,愛便是愛,但是我不會改變自己,也許吧,這樣有些想通了。音隨心走,越發的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雅好聽極了。


  九哥手指敲著桌麵,與我輕輕的各,那種寧和滿足的神態,讓我不敢多看。隻是這樣,他就知足了。


  “音色好極了,九哥,這是難得的一把好琴啊!我那天去看他,他正在修那張損壞的琴,可是他擋著,不讓我看見。”送過去,勢必還要想一番的理由了,不然無垠是不會接受的。


  九哥去讚賞:“雖為質子多年,卻不失其本質高清玉潔,端的是可敬。”


  “是啊!我極是欣賞他,九哥,他不僅畫與琴到了隨手拈來自成一派的火候,還會算一些頭痛的算術,我真是佩服他。”


  “嗬嗬,九少爺,小姐,可以用膳了。”之桃輕快地端了進來。


  還是我與九哥愛吃的東西,九哥讚賞地說:“得好好賞之桃才是,我看之桃入了宮,你的氣色才好起來。那宮女貪得無厭,往往做事,就是不會用心的。”


  “是啊!小丫頭再長大點兒,給她找戶好人家。”我也打趣地笑著之桃。


  之桃臉紅通能的,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之桃才不要嫁出去。”一扭身,就走到外麵。


  九哥點點我的鼻子:“你啊!快趁熱吃。”


  心情好極了,還有九哥陪著我用膳,自是吃得飽飽的。


  拿了精致上等的小傘,讓九哥打著回去。


  之桃在一邊說:“這宮裏的傘,可漂亮多了,也不會滲雨的。”


  九哥眼中有些黯淡,我輕笑道:“管那裏的傘呢?在我的眼中,能擋雨就是傘而已。”並沒有在乎它是何等的珍貴。


  便如衣服,昂貴之料皆也能暖身,棉布之料也自是能暖身,在我的眼中,就沒有這差別之分。


  九哥把我臉前風吹亂的發綰回耳邊,輕聲道:“進去吧,這外麵冷。”


  暖暖的指尖,在我的耳際停留得久一些,似眷戀,還歎息,縮了回去:“青薔,我走了。”


  我抓緊了門框,看著他獨自離開,在風雨中,隻有他一個人孤單的影子。要是往時,還不是他擁著我,打著傘,給我擋著,不讓風雨將我沾到一絲。


  如今,卻是這般的狀況,我知道他是心裏想著會有些感傷的。


  回到房裏,將我畫了大半的荷葉連田的畫給展了開來,再畫起來。


  看這畫,能想到外麵的自由,所有的一切,都是九哥。


  九哥帶我去看荷花,九哥給我打傘,九哥帶我去吃好吃的,九哥帶我去逛京城的大街小巷,九哥給我看最好的畫,給我求最好的琴,給我尋最難得的書,九哥會帶我去一些場合,告訴我,都是沽名釣譽之事。我會配合著九哥,好好的將所學展現出來,博得一個才女之名。


  但隻是讓我處在地在青家到十六而已,九哥的心思,九哥的心血,終究不能為我爭得自由。這世間,有人看重權勢,有人看重情份。


  什麽都是九哥,如果沒有九哥的嗬護,就沒有今天的青薔,我所欠下的,怎麽會是僅僅的感恩之情而已呢?!但願我有可以還九哥一些情份的時候,卻不能是愛,我想得清楚極了,我們是親兄妹,再好的感情,也不能超越出了一些範圍。


  壓下心頭所想的事,細細地畫起蓮花來。


  連午飯來也沒有吃,繼續奮鬥著,之桃知曉我做事不喜歡人打擾,也不會進來催我什麽的。


  畫好之後,還是如往常一樣,在下麵寫上日期之類的,看看天色,外麵已是天色放晴,雨不知何時停了。


  收拾一下,帶著東西和之桃又去無垠的小樓閣。


  那守門的對我仍是恭敬有加,裏麵的那株梅花如今開得極是燦爛,如血一般的紅豔,在陽光之下,顯得那麽的妖美。


  我看了一下,細撫那血紅的花瓣兒,真奇妙啊!為什麽有些梅花會開出白色如雪,有些會開得如此的妖紅,有些又會是綠色的,世間我知道的事,可還真多。


  無垠從窗口看到了我,以及我和之桃手裏拿著的東西,那興奮的眼神,慢慢地蒙上了一些灰暗之色。


  我大方地走上前:“無垠公子,青薔找你彈琴來了。”


  “你確定嗎?”他含笑問我。


  我笑著搖搖頭,將例子放在窗台上,拿出畫給他:“你先看看。”


  他展開畫,眼中的驚豔與羨慕畢現:“真美的蓮花啊!這麽多。”


  “這是京城外的,可多了,無邊無際,隨意生長,不受什麽約束,把夏天開得荼靡一片。所以,送無垠。”我就知道他會喜歡。


  他點點頭,俊美的五官柔和地笑著:“我收下……”


  我打斷他要往下說的話:“不得說‘謝謝’,因為”我把木琴奉在手上,“因為我還要你收下這個。”誠摯地看著他,“很香的木琴,彈出來的音色,也還好。”


  他欣然地接下:“那好,琴贈與我,隻能一曲以謝之。”


  我笑:“我就是這麽點私心,讓你看出來了。”


  他彈得很好聽,他的動作很優雅,彈的“長相思”,更是入骨三分,比起我,是不同的境界,讓人很有感受。


  我就站在窗邊,看著他彈,偶爾,他會抬首,輕柔地笑著。


  他眼裏的蓮花,一朵一朵地盛開,讓人情不自禁地迷惑進去。忘了時間的流逝,聽著一曲一曲各有不同特色的音調,我不舍得走了,倚在窗邊,靜靜地聆聽著他抒發心中的快樂。


  紅梅帶著冷香,正是撫琴一展胸懷的時候。


  我真想也和他一樣,遺世麵獨立,孤清而傲潔。


  我羨慕他,我敬佩他。一聲聲,催人歲月易老,再回首,花已調零,還能找得到什麽?誰說他空度了幾個春秋,他獨自這樣自得其樂,獨得逍遙。


  清脆的幾聲拍掌聲,把我從樂曲感歎中打醒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皇上。


  他帶著幾個公公進來,他一進來,硬是讓這裏亮上了幾分,那種紅梅冷香琴幽雅的感覺,似乎在一刹那就消失了。他威儀的臉上掛著輕淡的笑意:“無垠公子好才藝啊!花能引蝶,琴倒引來了朕的修儀。”


  無垠起身行禮,眼中的蓮花黯淡了下去,抬頭,隻是平和之色。


  “彈得不錯。”灝讚賞,“朕以為朕的修儀才名滿京城,沒想到,人外有人這句話,是說得不錯的。”他看著窗台上打開的盒子,裏麵放的書,眼光掃過便淡淡地說:“無垠公子倒是好學。”


  我知這話的含義,輕聲地說:“皇上,是臣妾送來的,都是些易行八卦之類。”


  “朕倒不知你有這方麵的涉獵。”他低頭輕笑,一手環著我的腰,卻抓得緊緊的。


  我有些生痛,暗裏扯著他的手,淡淡地說:“略知一二而已。”


  “朕也有些興趣,倒不見你跟朕說幾分。”他抓緊我的手,不讓我動彈,然後道:“天色已晚,起駕回湘秀院。”


  無垠又送駕,我回頭看他,輕輕地搖頭,叫他不要在乎。


  他笑了,點點頭。紅豔的梅花,映著潔淨的他,越發冰清玉潔。


  他抓著我的腰,將我帶著走,有些生氣,走得極是快。


  到假山邊,他冷然地道:“琴是好琴,純木的,沒有任何的珠玉點綴,不是宮中之物吧。”


  他不是都看得清楚嗎?當然不是宮裏的。“我讓九哥給我尋來的。”


  我看向一邊:“是啊,尋些特別的東西,自然要下一番的功夫。”


  他淡淡地說:“別惹朕發火。”


  我抬頭看他緊繃著五官,依然是那麽冷削:“我沒有惹皇上發火,皇上你自己要發火的。”


  指間的力道加重,將我的腰抓得越發的緊。


  我咬牙:“痛。”


  “你也曉得叫痛?!朕怎麽跟你說的,你三番二次跑去那裏,那不是你惹得起的人那是質子,你當知這其中的含義,知道為何朕在那裏嗎?”低頭正視我,眸中帶火:“不然你就麻煩大了。”


  一字一句說得我心裏發冷,但是我也相信他,他急急而來,我抓著他的手腕,他脈搏還是跳得極快。


  本來生起了一些厭惡氣恨之心,氣恨他的野蠻和霸道的,現在慢慢地平靜下來,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要拿你怎麽辦呢?”他長歎,放開我。


  我仰起頭看著他:“皇上,就算讓人看見了,又怎麽樣?”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討厭的皇宮,討厭的後宮,一大堆的規矩。


  他直視著我,有些淩厲:“你不怕?”


  我搖頭:“不怕。”


  “就是如此的固執。”他無奈地歎氣,“卻惹得朕替你操心過頭,匆匆而來。”


  怎麽說也是一番好意,而且他也是極有耐心,不然,隻怕冷然地訓斥我了。


  我拉起他的手,朝他一笑:“別生氣了,還有,謝謝。”


  一手揉揉我的腦袋,牽著我的手慢慢走:“就是讓我省心不下。”


  微微地帶著寵溺,看起來很無奈一樣,他可不是這樣的人,卻讓我放下了對他的防心:“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他看著我,有些質問:“你不要朕湘秀院嗎?”


  “不要?我擋得住你嗎?省得半夜讓人叫起來開窗。”他要來,我如何阻得了。


  他才舒開眉頭一笑,牽著我的手回湘秀院。


  抓得緊緊地:“你現在已是做修儀了,朕過兩天送你一個禮物。”


  我搖頭:“不要。”


  “你還沒有聽,就說不要?”他倒是好奇了。


  我笑,將他的手反轉,看著他修長潔淨的指與我五指相扣:“你現在無非是想賜我住在熱鬧一點兒的宮殿,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和你的女人打交道,我討厭要掛上虛偽的笑,很多的時候,要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他鬆開我的手,攏著我的肩,輕聲地說:“那朕怎麽才能諸你歡心呢?朕隻會聽琴,不會彈琴,下棋朕也不如你。想把你寵在心間,讓你眷戀更多,可朕發現,怎麽做,你都不要,頭痛。”


  原來,他對我,依然是這麽的沒有把握,可見他知道他用的手段,多無賴與霸道,不按理而來,讓我無法脫身了。


  笑著抬頭看他,他在乎我的。


  “皇上,嬰兒之病傷於飽,貴人之祝傷於寵。這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還想讓人再來刺殺我一次嗎?”要我和很多的女人住在一起,然後天天還要請安啊,還要抬頭不見低頭見,再來些冷嘲熱諷,那才是我的頭痛。


  手驀然抓緊,我笑笑地拉著他放在我肩上的手:“過去的事,別提了。”


  他撫著我的臉,有些歎氣。


  他眼中的複雜,我也理解不了。


  靠著他慢慢地走,也自是舒心。


  他在湘秀院裏用膳,我看他眉頭不展的,我知道是我說的話讓他還煩心。


  以前指出了宮中許配於袁修純,他也得把我要進宮中,這一次,他沒有查下去,但是我知道他勢必也是有爭執的。皇上的性子,他很善用,他知道對誰該直就直,對一些東西,則不能如此。


  用過膳,我拿著熱巾子給他抹臉,站在他的後麵,輕柔地順著他的眉:“不要煩惱了,你要做的,不是在後宮周旋,天下的大事,盡是要你處理,我很佩服你啊!”


  他拉下巾子,眼睛亮晃晃地看著我:“真的?”


  “當然了,你十七歲就當政,你處事光明磊落,公正無私,反正國政之事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江山易打,不易守,你能做得這麽好,就是要付出很多了。”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好皇上。他把好的一麵,都用出去,他想要的,他隻能壓抑,比如,他其實愛玩的性子。


  他抱著我的腰,臉靠在我的身上:“青薔,你怎麽這麽理解我啊!”


  我輕應他,他卻不說話。但是感覺出來了他的依賴與信任。


  他抬頭看我,又自豪地說:“不愧是朕看中的女人,就是不同。”笑了起來,站起來在我的臉上親了親,輕歎地叫:“青薔,你放下你的心,放下你的掙紮,來依靠朕吧。”


  那我還是青薔嗎?那他對我的愛,能到多久。


  我知道他對我好,他寵我,疼惜我,但是,我,還要是我。不然我什麽也不是,隻會變得連自己也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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