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喪心病狂
「看來你在迦凰山遇到的事情,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啊。」蕭燼的的手從景澈的肩頭滑至胸前那兩團豐盈而高聳的柔軟上,狠狠揉捏了幾下。
手指狠狠抓著椅子的扶手,指甲幾乎要扣入了木頭縫隙中,景澈極力忍住身體的哆嗦,而蕭燼粗糲而滾燙的手覆蓋在她身上,她無法抑制地覺得崩潰……
「來,撤了你的面具,讓我看看美麗的紅衣--現在都是什麼表情。」
她緊緊閉著眼,對蕭燼的命令置若罔聞,無論如何都不肯鬆了念力。
蕭燼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耳邊輕柔道:「不聽話,司溟就要受苦了啊。」
景澈還在猶豫,聽得「呲」的皮肉燒開的聲音,炭盆里燒得滾燙火熱的鐵夾,猛得貼到司溟的胸膛上,這個鐵漢仍沒忍住悶哼一聲。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撤下面具。
「睜開眼。」蕭燼接著溫柔的命令道。
睫毛上還帶著顫抖的淚珠,她被迫張開眼,目光不肯看蕭燼,也不肯看司溟,死死盯著牆壁。
「當初還沒長得這麼漂亮呢……」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當年在海上他試圖折辱百里風間的時候,也用過這麼一招。她甚至懷念起百里風間那個時候隱忍的眼神起來,那個時候覺得無法忍受的痛苦,至少還是在他的視線範圍以內,而如今無論她怎麼掙扎,都與他沒有關係了。
蕭燼的手在她身上各處肆意羞辱:「說說,這身愛痕是誰給你留的?我記得你不是守身如玉,寧死都不肯與男人合歡么?如今是開了竅……還是被誰迷了心?」
他的手沿著她身上還未消褪的愛痕遊走:「看來你和那個男人……很盡歡嘛?」
「需要想這麼久么?」
刑房裡頓時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唯獨炭盆里的火橫燒的噼里啪啦,像是一種威脅。
景澈心中無比矛盾,害怕眼睜睜地看著司溟受苦,又害怕,揮手吩咐身後幾個士兵道:「好好伺候紅衣,直到她說了為止。」
看到面前幾個男人蜂擁而上,景澈渾身汗毛豎立,手上鐵鏈晃得錚錚作響,她使勁掙扎想避開男人們骯髒而粗糙的手,而一張椅子的空間讓她可逃,她哭著嘶啞著喊道:「蕭燼,你喪心病狂!」
蕭燼翹著腿回答得理所當然:「你是第一次認識我么?」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像是噩夢一樣纏繞,景澈差點就要屈服了,可是當百里風間四個字到嘴邊的時候,她卻說不出口。
蕭燼知道,這是她的師父,她如果說出來,等於落了一個百里風間的把柄到蕭燼手裡,以蕭燼的本事,保不住要如何污衊百里風間的名聲。
景澈第一次覺得,自己雖然那麼恨那個人,卻無法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正如她曾經義無反顧要跟他同歸於盡一樣,她最後卻扔了那把刀子。
微弱的火光搖曳下,牆壁上投下一個巨大古怪兒猙獰的影子,兩個男人在啃噬女人胸前粉紅色的蓓蕾,一個男人在用舌頭在撩撥女人的下身,粗糙的大手固定著女子小巧光滑卻不斷在動彈的腳踝。
椅子上出現一灘小小的水漬,男人換了一根粗糙的木棒伸入她緊緻而濕潤的花園裡。
「啊——」景澈猛的仰起頭尖銳地叫起來,而男人卻愈發起勁地抽動木棒。從牆上垂落的鐵鏈晃動地更加厲害了,她渾身都在劇烈哆嗦,最後咬破了嘴唇一絲殷紅從她唇邊滑落,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是我。」突然,司溟略顯疲憊的聲音沉沉地送過來。
蕭燼睜開愜意的眼睛,伸手示意這邊停止,然後不急不緩地踱步到司溟面前,道:「喔?」
顯然是不信。他意料之中的答案應該是百里風間,卻沒有想到司溟出來攬了這件事。
蕭燼的話裡帶著一點鄙夷,「說來也不是不可能,你們在修羅場一起待了四年。」
景澈側臉的頭髮被汗水粘著緊緊貼住面龐,在大寒的日子裡,她渾身的汗足以浸濕一件棉衣。她腿上是絲絲的血和粘稠的液體,她劇烈喘息著。
「紅衣,是你鼓動司溟助你假死……還是司溟的主意?」
她喉中說出的聲音破碎而喑啞:「蕭燼…我沒有過任何要背叛你的想法。」
「之前沒有,今天之後未必沒有了啊。」蕭燼一臉假惺惺擔憂的神情,「這可怎麼辦呢……紅衣?我之前那麼放心你,所以沒給你任何壓力,只是今天看來,我養的狗不聽話了呀。」
「嘶——」蕭燼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紅衣,一直忘了告訴你,你最親愛的花如嫣,她可沒死。」
「現在我手裡頭,可有你最關心的兩個人的性命了,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表態?恩?」
景澈胸膛仍難以平緩地劇烈喘息著,她道:「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去。」
蕭燼得意洋洋地笑起來,隨後臉龐立刻一沉,透出修羅的殺氣,湊近了盯著景澈問道:「**神璽出世了,究竟在誰這裡?」
「百里風間。」景澈虛弱地回答道。
「那好,你就負責,在下個月月半之前拿到百里風間手上的那兩顆**神璽……否則……我會用盡法子折磨司溟和花如嫣,明白么?」
景澈生生忍下喉間的血腥:「讓我見一眼花如嫣。」
司溟打了一個響指,老遠傳來鐵鏈丁零噹啷的聲音,花如嫣的臉龐在門口閃了一下,她的眼神空洞地像是兩團漆黑的洞,只看了一眼,蕭燼就吩咐將人帶走。
「看清楚了么?」
景澈無力地點了點頭。
蕭燼拍了拍她滿是汗的臉龐,丟下一句「好好做事」便揚長而去。
人都走完了,整個刑房裡靜悄悄的。司溟發力掙脫了手上鐵鏈的束縛,一步一步走過去。巨大的影子在地上晃動,然後籠罩了景澈。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包裹住景澈赤|裸的身體,抱起她,聲音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低柔:「沒事了。」
景澈縮在他懷裡,突然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