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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激情

  這些事不能跟他辯的,畢竟是皇上有著他高貴不容否認的心思和麵子。


  “唉,不談這些了,皇上,不管事情如何,能不能先放了師兄,我隻是和他彈過幾次琴,要是真的有情,還沒有進宮之前就和師兄情投意合了。”


  他顯然不喜歡我說這些,把玩著我的手有些心不焉:“朕來,不是聽你說你以前的事。”


  “可是……。”


  “好了,知秋,過二天查個水落石出他就能出來了。朕相信你,不代表太後也相信你。”


  那倒也是,現在再憂心也沒有用。


  他將我抱得越來越緊,我吃痛地叫出聲。


  他卻埋頭在我的肩上,低低地說:“知秋,你答應朕,以後不要一個人站在窗前,不要不點燈,不要隔絕自已,不要那麽樣無所謂地笑。”


  心裏暖流浮起,身體有些輕飄飄的,我用力地點點頭:“好。”


  接下來,我等著內務府裏查清楚這事。


  我想,沒有什麽好怕的。但是公公一問我那些首飾,我卻冷得一身汗,我並沒有拿回宮裏給宮女保管著。


  我說是丟了,相信我的人,能有幾個呢?不過,有他相信比什麽都強。我天真的以為,有他真的什麽也不怕。


  天天被人守著觀月殿,那裏也不能去沒什麽,我就不愛到處去。


  我叫來緣由,我告訴她,慎重地說:“觀月殿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我的字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太後能說那是我的,那必是八分,宮裏上上下下都是你在管理。”


  “娘娘別憂心,緣由已經在查了,打理書房的人沒有特意安排誰,稍為慢點,但總是能查得出來的。”


  人多得雜,我也一直沒有注意,也是最近才想著練字的。


  “緣由姑姑,麻煩你查一下,這事牽連到了我師兄,如果是我一個人我倒是無所怕的,自已沒有做過的事情,何須怕人扯彎。”不僅觀月殿查,就連太後那邊也派人過來查了。


  緣由下去我坐在椅子上真的想破腦袋也不知是誰替我寫所謂的信,為什麽要陷害我,不過在宮裏沒有什麽理由的,一個人太寵愛太讓人注目,那麽總是有太多的嫉恨跟隨而來,孩子,不就是這樣沒有的嗎?


  揉揉有些漲痛的頭,鼻子有些不舒服,無力地趴在桌上看著某一處。球球跳上了桌子用一雙圓圓的眼睛看我,爪子碰碰我的手。


  “球球別鬧。”今天不陪它玩兒了。


  它乖乖地趴下,蹲在桌子上舔著我的手,似在安慰著我。


  摸摸它的頭:“球球真乖。”


  緣由查得很緊,很一個進出正殿的宮女,都嚴加查問,這事兒當然誰也不會承認的,查來查去,還是一頭霧水。


  唉,真累,無由來的麻煩,人怎麽就不能簡單一點呢。我叫緣由去向皇上那邊的公公要張那信,我倒是想要看看,有幾分的相似。


  到了傍晚身體越發的燥熱,還會咳,想著那天著了涼,緣由姑姑急壞了,馬上去傳了禦醫來給我看,果然是著了風寒。


  喝過藥難受地在床上休息,嗓子熱得冒火,緣由徹夜地守在榻前照顧我,第二天看到她眼底那灰黑的一圈,我心裏有些感動。


  除了娘,也沒有人這樣照顧過我,關心著我呢,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的親切:“緣由,謝謝你。”


  她低下臉:“娘娘這是奴婢份內的事。”


  “下去休息吧,我沒事兒,不是還有別的人嗎?緣由不必事事親力親為的。”


  “娘娘,奴婢不放心讓別人侍候娘娘。”


  “我也沒事,今天就是頭有些痛,我生病不會讓人操心的,下去吧緣由,藥我會乖乖吃,飯我會乖乖吃。”


  她還是一臉的不放心:“娘娘,奴婢身子好。”


  “娘娘叫你下去,你就下去吧,朕給看著她。”


  “皇上萬歲。”緣由馬上行禮然後躬身出去。


  他關切地走到床邊坐下:“不必行禮。”


  我悶悶地說:“我也沒打算行禮。”


  “你這人,一生病就是這樣,就像是所有人和你作對一樣。”他心痛地撫著我的臉:“禦醫說你心火太邪惡。”


  “好難受。”渾身都酸痛無力的。


  他笑笑,低下額與額相觸:“燙得很,這樣吧,朕允許你可以翻開一半被子透透氣。”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的啊,要是貪一時舒服,好起來就很慢了。”


  “生病還這麽倔的人,朕生病就喜歡有人寵著。”


  我嗬嗬笑:“你是沒有長大的孩子。”


  “雲知秋,看來你病得太清醒了。”他不客氣地捏我的臉,揉成各種形狀:“跟朕道歉,朕知道生病口裏苦澀得緊,瞧瞧給你帶來了什麽?”


  是那蜜餞兒,可是他含在唇裏,紅唇翻轉香甜氣溢出,一雙桃發眼帶著輕挑,然後低頭哺進我的嘴裏。


  最後受不了的是他,吐著舌尖上的口水:“你嘴裏苦死了,雲知秋。”


  我含著蜜餞吮,軟噥地說:“那是剛吃過藥。”


  最討厭苦的皇上,這就是風流輕挑的下場,乖乖給我不就好了。


  他皺眉苦臉:“知秋好苦,你說世間為什麽要有藥這麽一種邪惡的東西,要是換成茶,或者是不太濃的蜜味,那不是更討人喜歡嗎?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我實在不知怎麽答他,我很無語。


  這樣的觀點,不用我來讚同吧。


  醒著的時候比較慘,鼻水一直流出來,帕子擦得鼻子紅紅的,他一邊看一邊笑,快意地說:“報應。”


  “皇上,你不知道風寒容易感染的嗎?你現在在這裏,指不定明天你也得喝邪惡的東西。”別高興得太早了。


  他摸摸下巴說:“倒也是,那朕不陪你了,你這個就沒心沒肺的,用藥來懲罰苦死你,慢慢喝吧,喝完了風寒藥,朕會交待禦醫給你開些溫補的中藥,讓你和邪惡的東西一直為伍。”


  他站起來作勢要走,卻還故意轉了個圈,慢騰騰地從我這邊出去。


  走二步有些大驚小怪地說:“咦,誰拉我的衣服啊。”


  “陪我。”我仰頭看著他:“皇上你留下來陪陪我。”


  “啊啊,你求我啊?”他心情極好地笑著,雙眼灼灼然地看我。


  真是惡趣味,歎口氣點點頭滿足他有些自高自傲的心態。


  他斜躺在貴妃椅上,懷裏圈緊我,將一頁書翻過去,忽然說:“知秋,朕更喜歡你生病的時候,你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


  “……。”我更無語了。


  生病的時候,似乎更不喜歡一個人,喜歡黏著他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上下其手也好,占點小便宜也好,孩子氣地事總是讓我不會無聊。


  他像是一個初長大的孩子一樣,似乎覺得照料人有一種很滿足很有責任的事,一下朝就過來,端來藥睜大眼看著我喝完。


  我一口喝光,沒半點扭捏,他倒是打個哆嗦,刮著我的鼻子說:“知秋,朕發現你比藥更邪惡。”


  “所以不要得罪我了,不然叫邪惡的東西替我懲罰你。”


  這樣沒有身份,這樣沒有顧慮,卻是讓我生病的這幾天,很是開心。


  不出五天便好得仔細了,他有些遺憾:“為什麽不病久一點”


  “……。”他以為生病是好玩的事嗎?


  他又不是不知道風寒的時候多難受,沒有一處是舒坦的。


  我用細細的胳膊圈著他的脖子,溫柔地笑著看他:“謝謝你照顧我,這一次生病,最不難受了。”


  他一聽,又得意了起來:“那自然是,朕可是九五之尊,這是你的榮幸啊,雲知秋,你要想想朕是什麽人,怎麽會照顧你,你少想得美了,朕是可憐你,才過來看看的。”


  這一麵的他,就像普通人一樣,不像是帝王,我喜歡這一麵的他。


  “我還沒有說完呢,最不難受就是因為有個沒長大的大孩子,在這裏老嚷嚷個沒完沒了。”


  他壓下我:“可惡的雲知秋,朕讓你知道朕是男人還是孩子。”


  吻,越來越深,他鬆開唇,拇指劃著我的唇,“知秋。”又一個疊長的綿吻,吻得讓我有些飄浮起來。極有技巧地沿途吻下,像一根極輕的羽毛撫過身體,毛孔卻開始戰栗起來,像一大片的麥田般在拂煦風下波浪般地起伏。我微微地輕顫著,像被撬開殼的軟體動物一樣,任由他索取著,我羞澀地瑟縮,他卻不容許我退一步,抓住我的手,唇又吻上我的唇,那雙黑幽幽的眼裏布滿了情欲與愛意。一浪一浪陌生的情潮,將我推上了最高之外,我忍不住抱著他的腰,咬著他的肩頭。


  一次二次,燦爛的光華像是煙花開滿了黑夜裏的天空,纏綿得至死方休般。


  我軟軟地喘息著,他從後麵抱住我,將我圈在他的懷裏,光裸的身體感受到了彼此的溫度。


  他的細吻落在我的肩頭,低低喃喃地叫:“知秋,知秋。”


  那夜的夢,像瑰麗的花兒鋪滿了天空。


  我知道,他真的走進我的生命中,我承認,我是喜歡他了。喜歡生病的時候他照顧我,喜歡他對我孩子氣地笑,逗著我,氣呼呼地看著我,也喜歡他一聲一聲喊我的名字,似乎就那樣能直到天荒地老一樣。


  身體也不再排斥他,每天晚上他都過來,讓我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觀月殿上上下下卻還籠罩在烏雲慘霧之事,勾搭的事還在查,太後那邊又喚了我過去。


  當然,皇上也在,還有各位妃子在場。


  我跪在正中央,接過那信看看,一字一句,可寫得真是深情至極,纏綿婉轉,幽幽訴情好有才華。我細細地一字一字看,筆跡和我的很像樣,幾乎都看不出來有什麽不一樣,就連小貓亂踩的墨印也有,真教我歎息。


  太後厲聲說:“雲知秋,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我叫緣由拿上一張白紙說:“太後娘娘請看一看,臣妾所寫的字,和這張紙裏的字,是一模一樣,辯不出真假,二張紙同樣有貓兒踩過的梅花印,可是太後娘娘可以讓人細細看,腳印根本就不一樣,臣妾記得那天隻給貓的一隻左腳沾上了墨,可這一張偽造的,卻是右邊的,而且印子的大小也是有些差異的。”


  說完抬頭看他一眼,他眼裏含著淺淺的笑,似乎是在讚賞我的聰明細心。


  公公傳遞了上去,一翻辯認之後太後臉色還是很難看。


  “就憑一個印子,如何說就不是你寫的?”


  “太後娘娘若是不相信臣妾,可以讓人到宮裏抓了那隻貓過來,當場印一下就知道印子的大小,而且這信也有些莫名,中午的時候才一時興起讓抓了貓來印朵梅花,沒想到一會這信也就到了太後娘娘的手中,當真是快。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模仿的人相當像,幾乎也難以讓臣妾分不出真假,可是臣妾寫字之時,豎的筆劃是比較用力,墨也比較濃,那一張卻是非常的勻稱,隻是在勾勾的時候,總是筆峰使了勁兒看起來有幾分的蒼勁。”


  我壓根兒就沒有擔心過字,一樣米百樣人縱使可以長得一樣,但是總是能看得出不一樣的,隻在於有沒有心而已。


  太後似是信了我,又看著首飾說:“這你又作何解釋嗎?倒以為說一句丟了,哀家就會相信你?”


  說丟了不信,說什麽借口越發的不行。


  我有些無力,還是說:“回太後娘娘的話,是臣妾不小心失落了。”


  她挑眉,還有幾分容顏的臉上浮著冷意。


  這是“噗”的一聲笑意,從太後的身邊傳了來。


  嬌甜的聲音軟軟地說:“知秋,你就招了吧,沒有什麽好瞞的了。”


  那說話的人,竟然是路遙,朝我眨眨眼兒,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她說:“太後姑姑,是我給知秋弄丟的啦,路遙也不知道怎麽就會落人別人的手中,可是太後姑姑,路遙不認識那樓鳳鳴啊?”


  路遙的一句話,比我說千句百句還頂用,這麽一句話也就證明了我的清白,太後當然不會再去追究路遙怎麽會丟了。


  而我的字,路遙遺落的珠釵,這不就是有人在背後作鬼嗎?


  皇上勃然大怒,說要嚴懲宮裏挑惹是非的人。


  我感激地看著路遙,唉,如果不是她替我解脫,也不知又是什麽樣的後果。


  追來討去,太後說是樂宮的一個宮女發現才上報的。


  我出了太後宮裏一臉的疲累,緣由姑姑卻快步上了來說:“娘娘,林尚儀要生了,似乎有些難產,宮女到觀月殿裏請娘娘快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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