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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和好

  我背轉身子不看他,師兄我真的偽裝不出高興,偽裝不出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還和皇上笑笑鬧鬧。


  太激動地說話聲音把孩子鬧醒又哭了起來,我咬著牙不哭,不喜歡在他的麵前懦弱。哄著孩子讓他慢慢地入睡,看著他這張臉,總是想著他的母妃,那個可憐的女人總是在祈盼,可是這個男人很自私很無情,什麽事隻想到自已的感受,別人都是活該被他踩在腳底下的。


  將小皇子輕輕地放在床上,再拉上小被子給他蓋住,奶娘說孩子千萬不要凍著了,一定要多加小心照顧。


  他走了過來,看著擺在一邊的小鞋子,拿著把玩了一會說:“朕會給孩子好好起個名,你可以給他起個小名。”


  我冷哼不理他,輕步地出了去不打憂小皇子睡覺。


  他跟了出來,在走廊上追上我,一把扯住我的手:“別走,朕有話跟你說,朕會學著尊重你,但是你不能生朕的氣。”


  還挺霸道,隻是一聲尊重,有人說來輕有人說來重。


  他是皇上,總是對他多更多的包涵和順從。


  我輕輕一歎,莫不是前世欠下的,這輩子就成了冤家。轉過頭幽幽地看他:“他叫我要開開心心地過,才算是對得起他,開開心心就是不要和你吵架,就是當成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相比之下,皇上的行為,真的讓我很不齒。


  切人家一隻手指,對於他來說隻是無關重要的事,小到不足以再稟報他,這份自私而又獨占的情啊,真的讓我有些顫抖。


  他說得如此,但是我感覺到的卻不如他所說的。


  我原諒他了,他們要我怎麽做,他們覺得這樣我會開心,我就這樣做吧,我實在是太對不起他們,夏君棠和師兄亦是。


  小皇子起名為栩,關於別的,要待到他成年禮之後。小名他讓我起,我便

  叫他楹,幸得宮裏有幾個待候他的人,也不用我怎麽操心,


  和他說過之後,他說會尊重我,但是對這事,我心裏卻沒有一個著數。


  好幾天沒有過來讓我舒了一口氣,我想我們彼此之間也都要一些時間來想一些事。


  不過天天還是有讓人送些清淡的食物過來,緣由姑姑說皇上那邊每天都會問我的事。


  我心裏暗歎,冷聲地自問自答,我還有什麽事嗎?在宮裏隻要是我以前認識的,他都弄走了。


  我就困在這個宮裏,我就孤獨得隻有他可以依靠,他喜歡我等著他來,喜歡看著我臉上的期盼欣喜。可是他永遠不知道,等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每一刻都過得那麽難,每一刻都過得那麽長。


  他從來沒有等過,在宮裏,隻有別人等他的份。


  再去請安的時候,路遙留了我下來問:“你和皇上不是吵架了?”


  “沒有。”我臉上掛上輕笑。


  她皺緊眉頭用手扯我的臉:“討厭你這假笑,難道這裏沒有宮女,隻有我們姐妹二個你也跟我說假話嗎?討厭討厭真討厭。”


  “我很生氣,路遙,他把我師兄的手指弄斷了,可是他居然當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她笑了起來:“你這丫頭說他怎麽了?說說說,速速說來。”


  我歎了一口氣:“他太霸道,太獨斷了,他說我的眼裏隻能有他,他獨占的心讓我有些害怕。”


  路遙也點頭:“倒也是,說不定皇上還會覺得我和你走得太近了,到時……。”她上上下下地看著自已的全身:“也不知會掉哪個角落。”


  “路遙,別開玩笑了。”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讓我害怕的是,他狂烈的愛是看著我,眼裏卻是遙遠讓我所觸及不到的。


  我總是問,他愛我什麽?怎麽會如此的執著,真的是我的牛脾氣嗎?他還真有自虐的心態,他極重享受,才不會這樣的。


  他初初要毀了我幸福的時候,他隻是說因為我像沐貴妃,他最寵愛的妃子,但是我發覺並不是怎麽一回事的,如果是寵愛,那沐貴妃何來這般明目張膽地跟我提夏君棠,還數次去看他,和他在一起。


  “我不是開玩笑啊,知秋啊,隻有你才會犯這樣的傻,後宮的女人,哪個巴不得想讓皇上這樣瘋狂失了理性地愛啊,隻有你這個笨蛋。”


  “難道你喜歡嗎?難道你喜歡他事事都說是喜愛,就拿來傷人嗎?”


  她聳聳肩,摸著鼻子說:“這我倒是不喜歡的。”


  “唉。”她又歎一聲將我抱緊:“知秋,宮裏的事真悶,是不是?”


  “是。”悶得沒有辦法。


  我性子本來就是到處跑的,性子是能過且過,大大咧咧地不在乎太多的東西,可在宮裏卻害怕到處走,一個行差步錯,就可以給自已和別人帶來不快意的事,就像師兄的事一樣,他不怪我,可是我很怪我自已。


  我把自已關起來,除了觀月殿哪裏也不去,宮,囚住的豈是人,還有心裏那明亮的熱情,也得關起來。


  真的不要想太多,想得多了憂愁就更多,我要多想想我現在已經很好的了,我過的是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日子,這是我以前連想也不敢想的,多少人連飯都吃不上,吃了上頓愁下頓,而我,要知足才是。宮裏皇後是我的好姐姐,有她幫著我撐著我,不計較我深得君心,還有什麽比姐妹情更好的呢?推開窗又是一夜睡不著啊。


  五月的花兒,就在這半憂半迷惘之中悄悄地逝去,六月的觀月湖,荷葉越發的濃密,雖然未曾開出粉嫩的花,卻也香氣清雅極了。


  我在宮後的長廊榻上舒適地半臥著,眼皮有些沉倦,翻到了一親的書在手裏越來越重,睜開眼皮看得幾個字又合上,終是沉沉地睡去。


  風兒輕輕地吹著真是愜意極,深深入睡我覺得今天的天氣真是好極了,太陽不曬我了。


  也少在睡了多久,二聲鳥叫驚醒了我。


  睜開眼眸看著湖邊一片金黃之色燦爛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幾隻鳥相逐著從荷葉上飛掠而過,風越發的清涼吹得荷葉翻轉著白綠的背麵。


  擦擦眼睛舒口氣,終於啊,一天又過去了,時間多得讓我有些發愁,每天太陽下山的時候,我總是開心,因為一天終於走遠了。


  “娘娘。”緣由帶著宮女上前。


  又是瀨口又是洗臉,然後擺上吃的在桌上。


  “晚膳不是還差些時候嗎?”不過真好,她真的好細心知道我肚子餓了。


  緣由恭敬地說:“娘娘,皇上中午時分過來了。”


  我心裏有些歎息,臉上還是裝作很平靜,懶懶地應:“哦。”


  “娘娘,皇上呆了二個多時辰才走,給娘娘扇風擋陽光,吩咐緣由準備吃的,娘娘醒來就要讓娘娘吃些東西。”她一五一十地說著。


  他還真是有心思,怪不得中午睡得那麽好了。


  緣由輕聲地說:“娘娘,六月初六,是皇上的生辰。”


  “又要送東西是吧,宮裏有什麽,你就送什麽去。”我裝作很不在乎地說。


  “娘娘,皇上讓奴婢暗示性地告訴娘娘,其實想娘娘送些不同的。”她很老實地說出來:“娘娘和皇上嘔氣這麽久了,娘娘啊,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的麵子總是尊貴一些的,何況是皇上。”


  “難道女人就不要麵子,就低賤嗎?”我冷然地反問。


  她無話可答,我其實也就是這麽一問,隻是自已心中也有數,生氣,差不多就好了。


  如果一直這麽樣,不是他們的初衷,我也不是隻為他們想要的目的而活,屏除那些不對的事,我還是在乎他的。


  白天差不多睡了大半天的結果就是晚上睡不著,窗外的光華依然美妙無比,沒有人用心去欣賞,再美也是有些落落寡歡的。


  對麵的水岸花樹下,似乎站著人。


  我凝神而看,借著窗外走廊上的淡紅光華,越看越是清楚。


  我多帶了件衣服出去,他正斜靠在花樹下看著我,愉悅地說:“睡不著走出走走。”


  “嗯,是的。”


  “一起。”他眼裏亮晶晶的。


  我揚起一抹笑:“一起吧,有個伴。”


  手讓他拉住,緩步在那半是朦朧的小道上走,他湊過頭來聞我的發:“真香,身上染滿了荷的清味,朕喜歡。”


  “你喜歡什麽?”我輕聲地問。


  他唇角越發的上揚了,想了想說:“朕不知。”


  真讓我無語,不過也是,他是皇上要什麽沒有什麽嗎?太多好東西了,問他喜歡什麽他都不知道。


  “知秋,那事朕錯了。”


  “什麽事?”


  “你知道的,何必問那麽清楚。”他又開始氣傲起來了。


  “想起來還真是氣。”我不客氣地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下去,他痛得倒吸一口氣:“痛死朕了,這是刺殺。”


  “你也知道這是痛啊,刺殺我還暗殺你呢。”我氣乎乎地說。


  他卻笑嘻嘻起來,抓住我的手扣住,怕我再掐他:“出過氣了就好了,總是要給朕一些時間的,朕又不是那些平民百姓。”


  “你說為什麽要有生辰這邪惡的事,我就不喜歡過。”真是麻煩。


  他轉過頭凶惡地說:“朕又不是要你的命。”


  “可我有什麽啊,還不是你給的,再送回給你,有意思麽?”


  “這就是考驗你們腦子的問題了,他笑得有些奸滑:“最討朕喜歡的禮物,朕還重重有賞。”


  “唉。”我長歎:“老實說,我還不喜歡領你那賞,我退出。”


  “你退出,你還不知道朕要賞什麽呢?如果是一夜春宵,你也退出?”


  他真的邪惡過頭了,我越發重地點頭:“堅決退出。”


  “你這女人。”他有些氣惱地瞪我:“難道就那麽不想與朕在一起嗎?你喜歡看到朕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嗎?”


  我覺得挺想笑的,歪頭看著他:“難道我在乎,我嫉妒,你就會守著我一個嗎?”


  “那是不可能的。”他倒是想也不想就說了。


  真是令我汗顏,這就是皇上吧,就一個自私又不知羞的小孩。


  過了一會他覺得也有些出入吧,咳了二下清清喉嚨:“朕要你嫉妒,朕要你和別的女人一樣,看到朕眼裏冒綠光。”


  冷汗不知為什麽冒出來,冒綠光,他是把我當成狼了不成。


  我揚起手上的外衣:“皇上,要不你穿上我的外套好了,千萬不要著涼了,要不禦醫和藥會輪流來對付你。”


  “你這壞心思,說嘛說嘛,雲知秋。”他無賴地撤著嬌。


  這下是我有點冷了,一本正經地說:“皇上,你真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本也就隨意玩笑的一句話,可我沒有料想到的是,他竟然差點跳了起來,尖銳地說:“你說誰是孩子,朕才不是,朕早就成年了。”


  看來這是他心裏的一道痕啊,不能說隻能心裏腹非著了。


  “我是孩子。”我無奈地說。


  他冷哼:“這還差不多。”


  昏暗的花叢,開著看不清楚色彩的花,隻聞得暗香撲鼻而來,夜是如此的靜,沒有人打憂也不必像白天一樣得時時看著會不會碰到誰,得注重儀表,宮禮之事,就這樣牽著手隨意而走,抬頭,是那一片燦爛的星子在閃亮著。


  “我先回去了,不知栩有沒有醒來。”


  他卻不放開我的手:“有奶娘看著你看什麽,別讓朕送給別人照看。”


  “小孩的醋你也吃,真是夠了,送給別人我不放心。”


  “朕放心你,你說得對,是朕虧欠了林尚儀的,朕會疼愛他的。”


  那倒還是好啊,不過轉變得真是快,剛生下來林尚儀就過身,小皇子就一直在我那裏,他來過幾次,可是看他的次數卻是很少。


  我在他的手心裏寫了二個字,他將我的手一把抓住:“盈盈是誰?”


  “是我喜歡的二個字。”我說。


  如果你是愛我的,那我喜歡的你是不是會偶爾也放在心頭之上。


  盈盈是你的女人,盈盈為你生下皇子,可是你不記得她的名字了。


  有時我都不知道是可歎還是可憐什麽,一個不愛,可是一個愛,終其一生也是不幸福的。


  蟲子在低低地叫著,和他並肩而行邊說邊走的感覺,真的是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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