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和平條件
長歌也知道那一畝三分,喂不飽天下人。
有著軍隊這個大獅子,足夠他投食很久了。
但教廷的嘴臉實在難看。長歌讓步可以,氣得出。
可長歌的話落到眾人眼裏就不一樣了。
跟教廷談條件,是與閻王爺做生意。得看有沒有命了。
庫奇是真的佩服長歌的勇氣,也為他這種傲氣有點無奈。明眼的人都知道。在教廷眼皮底下,隻讓份市場份額這種小虧已經算不錯了。
嚴重的,多少人被釘上異端,鎖在裁判所的十字架上!
再說了,明裏是失去普通市場的份額,人都是活的。庫奇不是說了麽?那些朋友啊,都可以私下做點小交易,有心之下,誰不是朋友。
長歌的小作坊也無法滿足大眾,這個裁定除了剝奪他當街叫賣的權利相當於無。
現在居然要條件了。
“什麽條件?”庫奇無奈說到。
“一個教廷無法拒絕的條件。”長歌說話有點大聲,像是故意的說給兩位主教聽的。
庫奇聽了,尋思著,難不成長歌還想把買賣做到教廷身上。那教廷得樂開花了,有心的人都能看出西瓜除了保管時間短了點,但比起神恩術,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
庫奇真為長歌感到心大。轉眼仇人又變成商家了。
那作物說句實在話,軍隊都足夠消化了。何必要攤上教廷這個白眼狼呢?
但長歌真正的想法,別人並不知道。
也沒有直接說出來條件因素,隻是在主教二人默認的等待他的要求中,將小蘿莉三人眾遣返小島。
蘿莉離開的時候,兩大主教雙瞳明顯收縮一下。他們似乎都發現什麽,但星門的波瀾一起,她人已經離開廣場。
接著老拐杖也退掉樹根進入安眠。
至於庫奇和琯蘭這三個來客,因為要談生意,小島才是本家的待客之處,也被長歌要求進入小島。
對此庫奇並沒有拒絕,他也想看一下究竟是何山何水能夠種出如此有靈性的作物。
在帶領龍伴即將跨入星門時,忍不住的低聲問了一句長歌:“什麽條件?還得遣返所有人才談。”
哪怕強者也免不了八卦。
“要點利息而已。”
“把全員撤離。怕你這利息要得不小啊。你最好小心點,教廷可不好欺負。我不想東西還沒有買到,白跑了一大躺。”
“我自有分寸。”
疏散了眾人,長歌才單獨的對上了教廷兩大主教。
“什麽條件?”弗萊德淡淡的說到,他臉上還有些許掩藏不住的竊喜。顯然他也跟庫奇那般想到了一塊。
外放的領域也被其收了回去。
“也沒啥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利益至上。”長歌信步的走向對方,盡量不去看兩個主教的眼睛,隻是看了他一旁的白袍。
全身肌肉開始鬆弛,把身與心調節到是自然的狀態。
為此甚至取消了暴發戶的理想。但血怒早就適應了,一直維持著。
兩位主教一看長歌的姿態就像是想談生意又戒心未消的樣子。更是堅信了心中的想法。
他是想舔著老臉來做買賣的。
西瓜好啊,它的功效比神恩術還要強大,最厲害的是,這玩意不需要人為驅動。能省下不少人手。
“都是明白人,那就好辦了,說吧什麽事。”
長歌走到了弗萊德的身前,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到:“談事先不急,我想跟你老丈人講句話。”
老丈人一詞出聲,弗萊德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老牛吃嫩草這事雖然擺在明麵上,但弗萊德是誰?主教,史詩。
所以這事誰也無法公開談。
哪怕老丈人也不行,能娶他女兒做小妾,那是他的福分。
要不是白袍的女兒年輕,又有點漂亮,弗萊德在白袍說漏嘴那瞬間都起殺機了。
偏偏長歌還提這事。
弗萊德又不好接口,隻能任由著長歌走到白袍身邊。
他豎起耳朵倒想聽聽這兩人還有啥話可說!
長歌看向了白袍。
白袍被看得很不自然。
好在長歌並沒有盯多久,手就伸進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玉米粒和一個三階的胡蘿卜。
把玉米粒抬高一點說到:“這東西認識麽?”
白袍當然見過,但不並認識。
“玉米。使用之後附加一個技能迅捷步伐,提高基礎速度百分之一百二十。持續十二分鍾。看……”長歌介紹完,就把玉米粒吞下肚子。
淡白色的光環效果立即出現在腳底。
弗萊德眼紅了。他跟庫奇一樣能夠預見玉米的強大。怪不得庫奇從新月國,大老遠的趕過來。並且麵對教廷也要保下長歌。
還好,一切都不是不可挽救。看情形對方介紹物品,也是想做生意的。
讓弗萊德較為奇怪的是,兩大主教在這裏,他不談,偏偏選擇白袍幹嘛?
兩人似乎正要進入主題,弗萊德更不好插口,隻能靜等下文。
吃完玉米粒的長歌轉而握緊了拳頭,放到白袍身前說到:“這是什麽?”
這不拳頭麽?白袍不懂長歌賣弄什麽,隻能不做聲。
“這可不是拳頭,而是商人的誠信,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誠信,懂了麽?”長歌說教著。
白袍點了點頭。
兩大主教更堅信了長歌做生意的想法。戒心也放了下來。
“明白就好。”長歌活動活動拳頭說到:“當初咱們說過什麽?毀我西瓜,拿錢來抵,風頭你幫神官出完了,錢你又不給,那剩下的七棍你來挨吧。”
“該清賬了。”說完,長歌早以準備好的拳頭,在血怒的支持下一拳就搗破了白袍的胸口。
他沒有用棍,隻用拳。
實在話,白袍撿了大便宜。
可這便宜並不好撿,拳頭仿佛利劍般的洞穿了對方的胸口,鮮血瞬間噴濺出來,將白袍染紅。
沒有一個法師敢擺在長歌麵前。而且是毫無防備之下。沒有開魔法盾之下。
胸口的肋骨對他來說跟豆腐渣沒有區別。
長歌輕輕一搗骨骼就斷裂了。拳頭直透身體內部,他大手一張,抓住了白袍那還跳動的心髒,再輕輕一扯,整個猩紅的心髒連帶著血管被扯了出來。
甚至不甘的在長歌手心跳動一下。
長歌大手一捏,噴濺的血液像夜空中那最耀眼的禮花。
“啪……”的散了開來。
“棍子太粗暴了,就一拳吧。”長歌凝視著白袍先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漸漸扭曲成極致痛苦的臉。
“誰讓你拿不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