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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1721章:一切都在不言中


  藍蝶衣掙紮著起身坐起來,看著有些黯然神傷的曹雲慶,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可能千言萬語都訴說不出這份牽掛吧,在她心裏曹雲慶一直是疼她愛她的哥哥。


  在被一陣猛烈的餘震襲擊後,藍蝶衣一時間沒有跑出去,本來腿部就受傷的她隻能躲在一個角落裏,好在這個地點是牆角區,所以並沒有把她直接的壓在底下。


  在廢墟下的一個晚上,藍蝶衣覺得每分每秒都像一年一樣漫長,因為隻有自己,所以異常的安靜,連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藍蝶衣沒有放棄求生的欲望,她按照頭腦中地震求生知識進行求救,用身邊的瓦片敲擊麵前的水泥板,希望有人能聽見。


  藍蝶衣知道曹雲慶是不會放棄救自己出去的,但凡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拋棄自己,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此時的曹雲慶一定在急著尋找自己。


  當一陣刺眼的光芒照過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得救了,她僅僅剩下的一點點知覺告訴她身邊一直緊握自己雙手的人就是曹雲慶,這種感覺錯不了。


  病房裏的二人四目相對,一切都在不言中。


  藍蝶衣身上的外傷沒有什麽大礙,但是腿部的骨折使得一直不太安分的藍蝶衣也不得不待在病房裏,雖然有拐杖,但是她覺得很醜,所以一直放在那裏沒有用。


  今天藍蝶衣憋得實在受不了了,聽著外麵她所熟悉的聲音,通過門上的窗戶可以看到自己的同事們在樓道裏忙碌的身影。


  藍蝶衣看曹雲慶不在身邊,所以決定偷偷的溜出去,至於拐杖,她心裏想著:“太醜了,我寧可爬出去都不用拐杖。”於是她就扶著牆,單腿的蹦著想出門。


  沒想到剛出門沒跳多遠就被曹雲慶拎小雞一樣抓了個正著:“那個病號,站住,哪裏跑。”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藍蝶衣灰溜溜的想溜走,她哪裏躲過曹雲慶的法眼。


  沒等藍蝶衣反應過來,便被曹雲慶一把攔腰抱起來了,外麵的女護士多半都認識曹雲慶和藍蝶衣,都嘰嘰喳喳的笑著,這可讓藍蝶衣有些受不住。


  曹雲慶到沒有什麽感覺,自己抱自己的喜歡的人有什麽關係?羨慕嫉妒恨啊,愛咋咋地,趾高氣昂的把藍蝶衣抱回了病房。


  看到曹雲慶沒有把自己放下的意思,藍蝶衣抱著曹雲慶的頭,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鬆口,幸虧是在藍蝶衣的病房裏,要不這一聲慘叫可就熱鬧了。


  “蝶衣,你幹嘛,哎呦,姑奶奶,你下手這麽重幹嘛,啊!我錯了,真的知道的錯了!”可能是藍蝶衣覺得還不解恨,於是就衝著曹雲慶的肩膀一口咬去。


  本來藍蝶衣是想著偷偷摸摸的跑出去玩玩,也不走多遠,就去護士站找自己的那些姐妹們一起聊聊天,誰成想被曹雲慶逮了個正著,還是抱著回來的。


  有時在家裏藍蝶衣也總是纏著讓曹雲慶抱著自己從沙發到臥室,在她心目中曹雲慶是最好的哥哥兼閨蜜,所以並沒有想太多。


  因為她喜歡光腳丫不穿拖鞋,有可能是抱習慣了,曹雲慶沒想太多直接就把她抱回了病房。


  “曹大醫生!這是在醫院!你這樣抱著我,我都覺得羞死人了,完了完了沒臉見人了。”藍蝶衣看著好不容易把耳朵在她手中解脫出來的曹雲慶佯裝生氣的說道:

  曹雲慶偏著頭,用手掌努力地揉著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去摸被藍蝶衣咬地位置,委屈的說道:“你怎麽還咬人呢,不行,我一會讓若詩給我安排打狂犬疫苗。”


  藍蝶衣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直接把枕頭扔了過去……罵道:“來來來,曹雲慶,你再說一遍,我保證不打死你!你罵誰是狗呢?”曹雲慶笑著接住了她扔過的枕頭。


  二人就在病房裏嬉鬧了起來,熱鬧極了。


  這個時候唐清金和柳鳳娟推門走了進來,一看,謔!有事一個枕頭迎麵而來,幸好唐清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要不身後的柳鳳娟中招是一定的了。


  唐清金和柳鳳娟原本以為進錯房間了,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定神一看,沒錯啊,就是藍蝶衣和曹雲慶兩人。


  唐清金看著藍蝶衣一直在扔東西砸曹雲慶,一時間有些懵逼,不是說受傷臥床了嗎,這戰鬥力完全不像啊。


  還是柳鳳娟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嗯哼!”她吊著嗓子咳嗽了一下,曹雲慶身形一滯,隨及一個毛巾掛在了他的臉上。


  藍蝶衣此時也發現唐清金和柳鳳娟的到來,一時間無地自容,直接用被子往臉上一蒙,準備挺屍,她心想:“完了,我高大威猛,呸!我的淑女形象啊,轟然倒塌啊。”


  曹雲慶趕緊把屋裏被藍蝶衣扔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一下,讓唐清金和柳鳳娟坐下來,柳鳳娟問道:“怎麽樣,蝶衣現在恢複的怎麽樣,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唐清金倚在窗邊看著蒙著大被的藍蝶衣,陰陽怪氣的說道:“看這樣子就知道沒事啦,一進門就要打我,看來我帶的絕味鴨脖什麽的還是帶回去吧,本來想著某些人在醫院憋了那麽久,想給你說說情多少吃一口,現在看來,沒門!”


  “啥啥啥!絕味!鴨脖!趕緊給本宮拿上來,既然都拿來了,哪還有拿走的道理,趕緊的拿出來!”一聽是自己平時最喜歡的食物,藍蝶衣瞬間把被子掀了不再裝死。


  看著唐清金想了個轍就直接把藍蝶衣叫了出來,柳鳳娟無奈的搖搖頭,這倆人的青梅竹馬是真的純啊。


  說道唐清金和藍蝶衣的關係那可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因為家離的近,二人年齡又相仿,所以小時候這倆貨幾乎天天混在一起,因為藍蝶衣小時候是個十足的假小子,所以二人很合得來。


  直到現在二人的關係還是這麽的鐵,之前曹雲慶還吃過他們倆的醋,藍蝶衣到沒解釋什麽,可是曹雲慶卻想明白了。


  他發現唐清金和藍蝶衣的關係是那種姐妹情,通過來說,藍蝶衣根本就沒把唐清金當成是男的,所以在唐清金麵前都是以本宮本宮的這樣說,稱呼唐清金小清金。


  “小清金啊,你這個雞脖買的可以啊,你怎麽知道本宮最近正饞這個?”說著就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連手套都沒帶。


  這一幕剛剛剛好被打水的曹雲慶看到:“哎!幹嘛呢,這怎麽還啃上鴨脖來了呢?不許吃!自己是病號不知道嗎!”藍蝶衣看著曹雲慶不可置否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唐清金看著藍蝶衣受虐,露出了狡猾的微笑,身邊的柳鳳娟不落痕跡的掐了他一下,於是唐清金開口說道:“給你買鴨脖不是讓你幹啃的,是鳳娟說你天天喝粥,所以讓我帶給你的。”


  藍蝶衣吮吸著手指上的汁液,撅著嘴說道:“就知道指望你白費,還是我們鳳娟對我好。”


  唐清金聽後作勢要把食物拿走,藍蝶衣看後連忙把盒子抱在一旁,像護食的倉鼠一樣。


  看著剛剛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的藍蝶衣是這麽個狀態,唐清金和柳鳳娟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曹雲慶走過去把裝著鴨脖的盒子放在了一邊,然後用毛巾幫藍蝶衣擦手,唐清金和柳鳳娟看藍蝶衣恢複的不錯,把水果和花放在窗台上,和他們聊了一會就離開了醫院。


  唐清金和柳鳳娟走了之後,病房裏一下子冷清了不少,藍蝶衣開始跟曹雲慶說自己無聊想出去溜達的事,意思想找些事來做。


  “別瞎想了,你要是覺得無聊我一會去辦公室把那些護士護理的書拿過來讓你看,閑著也是閑著。”曹雲慶一邊藍蝶衣切水果一邊這樣說。


  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藍蝶衣之後曹雲慶叮囑她不讓她亂跑,於是就離開了藍蝶衣的病房去給她找一些有關護理的書。


  在辦公室裏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些筆記,對於醫學這個學科來講,經驗可是很重要的,這些筆記都是曹雲慶在醫生生涯裏自己總結的一些要點,可謂是極其珍貴。


  曹雲慶是真的看出來藍蝶衣有從醫的潛質,所以才把自己這些壓箱底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想著也可以讓藍蝶衣在這段時間裏有一個大幅度的進步。


  這段時間曹雲慶都沒有上班,專心在照顧藍蝶衣,正好如果她有些地方不懂他還可以幫她解釋,有兄如此,妹複何求?

  因為曹雲慶擔心藍蝶衣又跑出去玩,所以不敢再辦公室停留太久,抱著書和筆記本把辦公室的門鎖上了。


  難得乖乖的等在病房裏的藍蝶衣在床上等著曹雲慶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曹雲慶回來了,抱了滿滿一摞書。


  曹雲慶把書和筆記堆在藍蝶衣床頭的桌子上,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我先把這些基礎的東西給你帶過來,你先看著,有不懂的你就問我。”


  看著摞在一邊高高的護理資料,一向不愛讀書的藍蝶衣竟然有滋有味的讀了起來,看著她的樣子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所以沒有嫌多的意思。


  曹雲慶去洗手間洗了一下手正想回來把那些書也用抹布擦一擦的時候發現藍蝶衣正有滋有味的讀者,時不時的還做一些筆記。


  “厲害了哦,原來我記得你是連言情小說都懶得看的,這些資料你竟然可以看的進去。”曹雲慶言語中不乏讚美之意。


  藍蝶衣聽著曹雲慶說的話,依舊低頭看書,說道:“我答應過你要做一個好護士,所以我立誌要做一個學霸!”


  聽完藍蝶衣說的話,曹雲慶很欣慰,所以滿意的離開了病房,沒有在打擾藍蝶衣。


  因為曹雲慶的貼心照顧,藍蝶衣的恢複很快,已經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隻是那隻打著石膏的腿還是不太方便,所以還是要依靠拐杖。


  要知道這要是在之前讓藍蝶衣拄著拐杖在醫院裏走,還不如讓她爬,因為不想耽誤曹雲慶的工作,所以她放下了對拐杖的厭惡。


  因為藍蝶衣一直在逼著曹雲慶回去上班,看著她能照顧自己了,曹雲慶拗不過她,隻得乖乖回去上班,反正工作地點也是在這家醫院,還是可以時常來照顧她。


  因為藍蝶衣在醫院住院的緣故,所以曹雲慶依舊不回家休息,下班之後在醫院住,順便照顧藍蝶衣的起居,雖然她可以自己走動了,但是有些事還是不太方便。


  藍蝶衣對於曹雲慶的想法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並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她知道曹雲慶平時也是自己一個人住,回去也無聊,在醫院陪著自己解解悶也好。


  因為藍蝶衣也有一些問題要問曹雲慶,自己不好意識在他上班的時候去打擾他,所以都集中在曹雲慶下班後再一起問。


  藍蝶衣拿著下午她讓宋若詩給她帶來的A四紙,上麵寫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護理的指知識點,還有一些藥理知識什麽的,因為原來的工作和護士有很大差異,所以她必須更加的努力的去學習。


  “你看,這裏,這個骨折病例是不是跟我的差不多,為啥她才住了這些時間呢,理論上不是需要更長時間才能拆石膏嗎?”藍蝶衣認真的詢問曹雲慶這個問題。


  曹雲慶在幫藍蝶衣洗衣服,看著她遞過來的筆記,就用圍裙把手擦了一下,接過來看看是什麽樣的問題。


  經過前後的翻閱之後,曹雲慶回答藍蝶衣說道:“這個病人受傷的位置和你的很相似,但是因為是個正在發育期的小孩子的緣故,所以恢複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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