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很危險的動作
好睏,安沫沫打了個哈欠,眼皮重重的,慢慢地她閉上了眼睛。大叔,快來拯救沫沫啊!
清晨,小鳥的啼聲叫醒了沉睡的人們,一輛頂配越野停在這所寧靜的莊園前。
一個身著清爽運動服的男人下車,身體依靠車門,看了看錶6:30,男人嘴角提起一彎弧度。
隨著「吱」地一聲,鐵門像幕布一樣分開,暮光盡數落在門口不大的地方,匯聚成團,像萬千星芒不停閃爍。
伊佛內特夜從莊園走了出來。
「叔叔,早!」靠在車上的男人道。
「爵,你很準時。」
兩個男人,散發著不同的美,伊佛內特夜的臉龐稜角分明,透著王者的氣息,成熟、穩重、霸氣,同時讓人有著淡淡的敬畏。
而爵,則更隨意一些,他沒有夜的分明,眉宇間的線條柔和一些,有一分優雅藏在裡面。
爵帶著一種不羈之美,好像難以掌控、卻又好像可以得到,那雙望著你的眼睛是那麼深,讓人如此渴望,不知道他心裡的那個位置是誰,卻又忍不住想成為住在他心裡的那個人。
然而,兩個男人都是那麼的吸引,奪人眼球。
「這些裝備是新準備的」爵打開後備箱,攀岩的裝備一應俱全。
這種運動,已經慢慢普及,並不屬於貴族運動,它可以鍛煉人們的意志和忍耐力,重要的人可以培養人們的野心。
國是首要,若是失去了統伐之心,就如同失去權利一樣可怕。
「這次有信心贏過我嗎?」伊佛內特夜抿著嘴角的溫柔,看向爵。
「可以試試看,叔叔。」
爵和赤同屬一胞,面容卻不相同,性格各異,如果說爵像水一樣溫柔,那麼赤則是火一樣熱烈。
合上後備箱,爵繞過車后,兩個人才要上車,只聽「吧唧」一聲,一個重重的摔在地上的聲音。
他們同時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道小小的倒在地上的藕白身影立刻映入爵的眼帘。
是她!爵馬上認出了女孩。
他兩步並一步,第一時間來到她的身邊,將昏倒的安沫沫打橫抱了起來。
值班的警衛嚇了一跳,在自己看守的時段竟然被人鑽了空子,這個責任追求起來可謂重大,若是不法之人對總統行刺,那他們罪名足以槍決。
兩個警衛嚇了已經渾身打抖,卻在爵抱著安沫沫經過他們身邊時,大呼「她是。!」
爵冷冷的眼光遞過去,警衛硬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爵,你認識她?」伊佛內特夜帶著一絲狐疑問。
「是我的女朋友,在和我吵架。我兩天沒理她而已,想著晚上去找她,她卻賭氣說過來找叔叔告狀,沒想到是真的」。
此刻的安沫沫整個人就像臃腫的皮球,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爵看到自己熟悉的衣服,可能還真的誤以為是一個流浪者。
爵此刻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正蓋在安沫沫的身上,寬大的衣服不僅將沫沫的身軀包裹,也將安沫沫的容顏遮去,小人兒倒在爵了懷裡,沉沉的睡著。
「是這樣嗎?」昨天傍晚來到這的女孩就是她,是爵的女朋友?爵居然公然在自己面前承認了他有女朋友,伊佛內特夜暗自回想。
「對不起叔叔,我要送她回去,並且照顧她,今天不能陪您了,不過明晚我會準時過去的!」
爵的車子早已走遠,然而伊佛內特夜幽深的眸子卻久久沒有收回。
這個女孩……這樣帶著淡淡奶香的氣息很熟悉,為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閉上眼睛,回憶著「爵少爺,這位小姐受了很重的風寒,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入秋的夜裡待了整晚,現在發著高燒。」
醫生為安沫沫看過病後,向爵說明病情。
「不管怎樣,我要她明天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我面前。」
「明天,可是」望一眼那眼中的溫怒,醫生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去治。
打針、輸液、下藥,全用上了,誰叫他爵少爺特別吩咐了明天呢!
其實,剛剛下了飛機,爵因為沒有查到旁邊同坐女孩的住處而煩惱不已。
因為傭人給出的答案是「女孩名叫愛茉莉,17歲,常年在外以偷竊為生,居無定所」。
「女賊」這樣的答案可不大讓人開心,那一時,爵以為再也見不到安沫沫了,何曾想只過了一夜,她又這樣落在了自己眼前,好像精靈一樣。
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爵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哎呦!好疼啊!誰在打我屁股啊?」安沫沫大呼著醒來。
爵上前,微笑著和她四目相對,在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下,靜靜地望著她。
這丫頭,現在打針的時候她毫無反應,害得自己白擔心,這會子人早走了,她又鬧起來了,想必是做噩夢了。
安沫沫愣住了,陌生的大房、陌生的床上、陌生的疼痛、陌生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然後是一串殺豬式的叫聲。
「冷靜!冷靜!喂!ann!是我!」爵用力把住安沫沫的雙肩,按下去,大喝。
被大聲的呵斥一嚇,女孩穩住了,再望了望眼前的男人「誒?怎麼是你?」
瞬間的冷靜被更大聲的憤怒聲掩蓋,「是你,你這個混蛋!流氓!居然毀我清白!我殺了你殺了你!」
惹了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逃走的,安沫沫徑直向爵的脖子掐去,兩條腿一攀,坐在了他的胯上,直接撲去、按到,殺殺殺!絕對要人命的樣子。
安沫沫詮釋了一幅「老虎不發威,當是hallo kitty」的景象。
「喂,我沒有啊!沒有啊!」不管爵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一世英名,就被她撓死了。
眼疾手快、治其雙手、爵一把拉住「別打了,我沒有碰你,你是清白的!」
這句終於入耳了,啊哦!那是什麼情況?安沫沫眨著大眼睛。
「那我為什麼屁股疼?」安沫沫問。
「這裡嗎?」男人捂著她打針的位置。
「嗯就是這」,安沫沫點頭。
「你整晚在野外過夜,得了風寒,發高燒了,醫生剛剛給你打了退燒針。」
「哈啾哈啾哈啾……」安沫沫一陣噴嚏,隨後用右手背一抹鼻子,毫無形象的繼續結巴說道:「打針,是這樣。就是。啊啊啊啊,你手在哪裡啊!」
眼看粉嘟嘟的一團肉坐在爵的身上大喊大叫,不停搖動掙扎著。
「丫頭!別鬧了!再這樣真的要了你!」爵一把拉住安沫沫的動作,讓她死死坐在自己身上。
再看此時的粉嫩丫頭,傻愣愣地望著眼前的危險動物,感覺著身下的堅挺和灼熱,她終於知道了輕重,不敢妄動。
安沫沫傻愣愣地模樣,漲紅了臉,僵硬地呆在了原處。
這樣的姿勢倒是讓爵十分受用,張牙舞爪的小貓終於老實下來,眼看名牌的衣服被她扯的皺皺巴巴,明明沒有事情卻被她弄的一身是火,只要跟這丫頭靠近就會有事。
「那,現在怎麼辦?」憋了半天,安沫沫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爵一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怕了嗎?」
無比認真,點頭、安沫沫使勁點頭!
「那告訴我,你去總統府幹嘛?而且還待了整晚。」爵收起了玩味,變得認真起來。
「我是。有事,有冤屈!對,有冤屈!」安沫沫答道。
囧!看來這丫頭是不會說實話了,明明是想進去偷東西,不過也對,她又怎麼會承認呢?
想想真是膽大,偷到了總統府,要不是自己剛好在那,不知道會怎樣,想想都是一身汗。
「沒事了就換衣服,和我出去。」爵道,看她這樣子,八成是好了。
「什麼?」安沫沫眨巴著眼睛,沒懂。
緊跟著,天旋地轉,感覺整個人被反轉過來,安沫沫主動變被動地被人壓在了身下。
爵俯在她的身上,近在咫尺的距離、氣息早已漫在耳畔,「還是你捨不得起來,想要做些什麼?」
他食指畫過女孩的耳頸,來到胸前,慢慢地向下。
紅燈、紅燈、紅燈。「知道了,我去換衣服」,推開男人,安沫沫「噌」地一下從床上起來,徑直朝衛生間跑去。
冰島最大的商場,商場內均是國際上名聲不菲的國家大品牌,這個商場絕對可以說是許多購物狂們的小謹窟,尤其是許多國外來到冰島旅遊的遊客們,對這裡更是鍾愛。
某國際知名品牌旗艦店,客流不是特別多,但是卻有著十多個女性服務導購正竊竊私語,她們炙熱的目光都凝視著一個男人的身影上。
爵對這些沒有絲毫在意,無論在任何地方,總是有這麼多的花痴。他現在只關注著試衣間,那個小小的試衣間。
試衣間大門頓開,爵聞聲頓時聚精會神,臉上掛出慣有的微笑。
看到安沫沫漂亮的如同洋娃娃般站在眼前,齊膝的小禮服和她的氣質剛好相配,男人滿意地勾起了下唇。「除了這幾件,其餘全部打包」。爵指著衣架上挑出來的幾件衣服,說道。
「啊,這……好的!」為爵服務的女導購先是一蒙,隨後才反應過來,滿眼都綻放出光芒!
女導購悄悄的朝著那群夥伴揮舞下手臂,像是快樂的小鳥,這麼多衣服,提成就非常可觀了。
「啊!全部打包,不要吧。」安沫沫聽著,急忙喊道。這些品牌她可都是知道的,超貴不說,而且還一下買這麼多。
爵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欣賞,笑道,「喜歡就好。」
安沫沫吧嗒著嘴,瞧著開心得要死的女導購,心中嫉恨著,似乎全是女導購搶走了自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