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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給。”他說。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偏讓相思有些不好意思。


  接過,靦腆的笑:“謝謝公子了。”


  紅衣收回劍身,“就當我在這裏做好事。”他言語裏的冷漠讓相思本還心懷感激,此刻蕩然無存。


  也對,自己現在這般就像他撿回來的小寵物一樣,又落魄又可憐。


  剛起來便能喝到如此甘甜的水也是享受,相思滿足,喝完後將荷葉還給他。


  他看也不看便丟掉,側身走向竹舍內,相思如跟屁蟲一樣跟著他,見他往那裏一站,便開始脫衣服。


  掀起眼簾靜瞧她:“打算看下去?”手指已經在解領口扣子,相思一怔,才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麽。


  忙捂上眼,“哎,你別脫,等我出去了。”大概這人是練劍後身上出汗,這才準備換衣服。


  解扣子的手指微停,等待她趕緊出屋。


  嘭的一聲相思將門關上,又覺得不妥當,將一室內的所有窗子全部關的緊緊的,兀自站在外麵。


  把手搭在那兩枚神獸雕像上,望著這一湖黑水,開始在心裏打起主意。


  第二日了,她不能總是在外,總要回去,但是她又該如何回去才能躲過一劫呢。


  靳弘旬定有說辭在等著她,相思想到時候皇上真問起責來,她頭上的腦袋可不夠掉的。


  好半天屋內的人才打開房門,相思回眸一瞧,不禁嘖嘖,這人長得好看就是厲害,無論穿什麽都能有型,縱然僅僅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衣。


  她以為他天生喜紅從不會穿別的,然而當這身白衣落在她眼前,明顯判若兩人。


  他冷冷問:“看什麽?”瞧那花癡樣,眼睛都瞪圓了。


  靳容修在心中腹誹,她能對陌生男子擺出這副表情,離著挨揍不遠了。


  相思搖頭,笑道:“就是覺得公子天生俊美,多看兩眼嘛。”


  他問:“你怎知我麵具下的臉是什麽樣子?”


  “呃……還真不知道,但就是感覺美。”


  她誇起人來不費力氣,像說謊話一般。靳容修拂袖,冷冷從她身邊飄過。


  竟然走了——


  這人,這麽有個性嗎?


  相思不知他要去幹嘛,反而繼續站在石像旁邊想事情,自從他走後整個竹舍死一般安靜,除了幾隻烏鴉不停轉連個鬼影都沒有。


  相思摸摸肚子,有點餓。


  鼻間便在這時聞到一絲食物味道,淡淡的,她循著味道找去,很自然就撞上堅實的胸膛,眼眸微驚,看見他垂眼,手中還拿著一個小食盒。


  他的手很自然攀上她腰間,這算是兩人接觸最親密的一次,相思心中一亂,推開他。


  她幹什麽,緊張什麽。


  真是奇怪了。


  指著那食盒:“公子這是帶給我吃的?”


  “除了你,還有別人?”


  “呃……我很好奇你的水與食物都是從哪裏來的,我記得我走過來一路並沒有見到屋舍,難道是徒手變出來的?”


  ——蠢。


  靳容修在心裏評價她。這林子看似平靜,但方圓百裏到處都是他的人,隨便取個水,拿個飯豈不是太正常。


  手指輕扣在她腦門,狠敲了下。


  他的這個動作做得隨意。可在相思記憶中貌似那個人也喜歡如此,一陣皺眉,有些委屈。


  繞過她,他步步生風,推開竹舍門,用幹淨布子擦了下桌,讓她坐下吃。


  相思覺得這人是神仙嗎,昨晚他也是看著她吃,今天還是看著她吃。


  把食盒打開的瞬間,她問:“公子與我一起吃點吧。”


  對麵那人不領情,“你自己吃。”


  “哎,你都不餓嗎,還是你吃過了?”相思睜著眼睛眨巴眨巴,手一攔,仰起臉來看他。


  他身形高,又渾身冷冽,眼眸盯著她那隻微拽衣袖的手。


  眸色輕暗,“吃過了。”


  “.……”那好,既然吃過,她就不逼人家,往食盒裏一瞧,好奇怪,竟然是她喜歡吃的菜。


  心中狐疑,她將笑著問:“公子莫非是我肚子裏的蛔蟲?竟然知道我愛吃什麽?”


  那人不鹹不淡:“巧合。”


  “.……這樣……”


  相思心滿意足吃起來,吃到一半她說:“嗯,多謝你收留,我等吃完飯便要走了。”


  “你要回去?”眉頭輕皺,這女人想好對策了,便要走?


  相思答:“我若是不回去那邊會出大亂子,也會連累某個人。”


  “誰?”他問,仿佛就是要聽她從口中說出一般。相思愣了愣,想了想:“我夫君。”


  三個字,讓他微僵。


  相思以為他是因為初次知道而被嚇得,打趣地說:“公子,我看起來是不是很不像已婚的?其實我年紀的確挺小的.……”


  靳容修:……

  相思噗嗤笑出來,今日的她與昨晚的那個判若兩人,或許她已經習慣用這種輕鬆的情愫來裝扮自己,很少與人透露真實情感。


  他任由她慢慢吃飯,又是走了出去。


  與她留下一句話:“要走便走,不用找我。”


  “.……”


  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相思想著他身份,雖不知到底是幹什麽,但見睿王如此大費周章要找他,便知他定是很重要的人。


  還是感謝他的收留,臨走時她從旁邊拿起紙寫了一些話放在桌上,又將竹舍打掃幹淨。


  循著來時路,相思並未著急,反而是將自己刻意弄的淩亂無比,又把他給她的衣服扔掉。


  論扮慘,她是費了一番功夫,甚至不惜石頭砸向自己的腳。忍著疼痛,相思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走。


  她的叫喊聲很大,所以很快就吸引到了人,當那些找尋她的侍衛看到她這副模樣,都是一怔。


  所有人第一想法便是——鬱妃這是受了什麽傷?


  靳容修從人群中走來,翻身下馬。他先是看著相思此番模樣停頓腳步,隨後走到她身邊扶起。


  這個女人,心中詭計多端,也難怪,她竟想出這招。


  那雙流血不止並扭傷的腳,讓他的麵色沉了沉。


  相思如今衣不蔽體,四周又到處是侍衛,他沉著臉將身上錦衣脫下給她披上,帶她上馬。


  相思很奇怪,他竟什麽都沒問。仰頭望向他,薄唇的弧度預示著他現在心情不怎麽好。


  “回去。”他冷冷說。


  頓時一眾人全都上馬跟隨。靳容修在最前方,雙臂環繞她身,相思不敢吭聲,隻將手覆在他手上。


  皇陵處,眾多人都在等著。靳弘旬身上帶著傷,陰鶩坐在皇帝身邊,死死盯著進來的人。


  靳容修複命,將鬱相思找來。


  眾人也是驚了,看到相思此番模樣,麵麵相覷。


  皇帝聲音莊嚴:“鬱相思,你是否認罪?”


  “皇上.……妾身何罪之有?”相思撐著身跪下,絲毫不明白皇帝為何要這麽問。她朝靳弘旬看去,在看到他完好無損後舒了口氣。


  “幸好殿下沒事,否則妾身真是要愧疚死了。”聲音帶著哭腔,眼淚來的及時,與滿室的人訴說。


  “當時我也不知怎麽回事,就突然有一大群蜂群朝我們襲來,太子殿下身為君子為了保護妾身孤身與那些蜂群周旋,而妾身當時被他踹下馬,便想說要去找人來幫忙.……”


  “本來去的時候並沒有什麽,誰想當時也不知怎麽了,妾身竟然迷路了,在一個地方繞了又繞就是出不去,妾身擔心殿下安危,一時沒了主意,誰想等天幕降下,又讓妾身碰見這林中凶獸.……”


  “若不是王爺來找及時,恐怕妾身便要被這凶獸吃了.……”


  相思擦著眼淚,又朝靳弘旬方向磕頭:“還請殿下原諒妾身,救人心切又一時被迷霧所瘴。”


  靳弘旬眯了眼眸,陰毒涼薄。


  鬱相思這番低姿態一上來便將事情說的明明白白,而她此時模樣也的確是像她說的那樣。


  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當著父皇太後的麵將他表讚一番,說他是為了救她才會如此,那麽他若是一口咬定事情是他幹的,必會被父皇記下。


  靳弘旬沒吭聲,反而是太後輕歎一聲:“也不怪你,想必這其中是有誤會,旬兒以為你是故意丟下他跑了。”


  “怎麽可能,妾身就是拚死也要護住太子殿下。”


  “.……”


  “你們啊,朕就不該答應你們要求,搞得現在衝撞了忌諱,鬱相思,朕便罰你將心經抄寫百遍,供於先皇墓前。”


  “是,多謝皇上開恩。”


  “慢著。”


  就在事情幾乎要結束之前,一直坐在旁的睿王輕笑。


  “本王有一事懷疑,鬱妃你一個孤弱女子是如何鬥得過那凶獸的?難道僅僅是腿傷了?”


  相思緊捏衣角。


  臉色微白:“三殿下,妾身自然是鬥不過,但好在我隨身都會攜帶些藥包,以做保命之需。殿下請瞧——”


  相思拿出幾包藥粉來,將它呈給皇帝查驗,皇帝當即命太醫看過,太醫說此為鴆毒,若是撒上一點無論什麽樣的凶獸便可斃命。


  睿王又說:“縱然你有這個,但也需在何時時機用上,在那之前,你是如何與它周旋?”


  “殿下,妾身想,還是直接給你看吧。”


  “鬱相思!”靳容修忽然喚她,表情凝重。


  相思說著便將披在外的錦衣拿去,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原來在這錦衣之下,她竟是如此模樣。


  相思的左手處,有三道似被野獸抓痕的血口子,長約十多米,還在冒著血珠。


  她笑,“殿下現在相信了?”


  睿王不在說話。


  太後不忍心,忙吩咐她將衣服穿上,又朝靳容修說:“容兒,快將她領下去處理傷口吧,也是難為她了。”


  靳容修領旨:“是。”


  他站起身來到相思跟前,撫她起來。相思的雙腳已不能走路,皇帝派了兩個太醫跟過去診治,這才放心。


  轉頭看向靳弘旬:“你們兄弟之間誤會就該早日解開,這件事你做的很好,朕很歡喜。”


  “兒臣隻是盡了微薄之力。”靳弘旬得了一個好名聲,為他太子地位鞏固又進了一層。


  但他卻一點都不高興。


  明顯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


  靳弘旬陰冷的站起身,讓人扶他下去。夏初裳跟在後想說什麽,一瞧他那張臉也不敢說。


  至此,這件事情就以相思的回來劃上句號。靳風汐由於犯錯不小被靳弘旬禁足,半點不敢邁出她所在的房舍。


  相思這邊,太醫為她正了骨又敷了藥膏,這才將她渾身的傷血止住。


  靳容修來時,見她正將一條腿搭在椅子上,自己在喝藥。


  這場皇祭,讓她傷痕累累。靳容修什麽都明白,卻不能說。


  他低眸睨她:“你現在越來越醜了。”


  相思哼了一聲,他說去吧,反正與能保住小命相比,她現在變成豬頭都行。


  腿被人捏起,相思大喊著疼,卻見他將腿放在自己膝上。


  她問道:“王爺是良心發現了,關心起妾身的傷勢了?”靳容修擰眉,“本王是要坐凳子。”


  “那就是嫌我腿礙事了?”


  “別動,就放在這裏!”


  他將手摁上她的腿,相思又是不屑。


  悶騷!


  口是心非!


  在心裏罵了幾遍他,開始百無聊賴,有點後悔她幹嘛要將腳故意扭了,怎麽不換個別處傷。


  害的她漣動都動不了。


  靳容修適時撫上他額前的發絲,輕攏於後,眼眸複雜。


  他好像哪地方抽風了,竟然對她說:“你以後,不要這麽糟踐自己身體,心腸如此狠,為了脫罪不惜如此。”


  相思怔住:“王爺你怎麽知道我是為了脫罪?”她覺得她沒說錯什麽。


  靳容修冷笑,指指她的腦子,“這裏,瞞不過本王。”


  “哼。”相思有種被拆穿的小氣,反正她也知道,在他麵前兩人向來坦蕩。


  “好,那我就將真相告訴你,你聽了別上火就行。”相思說,靳容修嗯一聲。


  相思就將太子對她做的事情告訴他,隨後又加了一句:“我沒有那麽傻,還知道你的處境,這件事情我若不裝,腦袋難保,都是為了生計。”


  靳容修很平靜。


  輕輕拉起她的手。


  撩開那處受傷的口子,他問:“疼嗎?”


  “嗯……嗯啊。”什麽套路,他不生氣反而悲天憫人的看她,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拿手覆上他的額,“好端端的,奇怪了。”


  靳容修沒把她手放開,“本王沒事。”


  相思悻悻將手放下,衝他強撐的笑:“那王爺就是心疼我了?”“.……”


  “是不是?”


  靳容修凝著她媚色的眸子,嗓間一湧,似答應一般嗯一聲。


  雖幾不可聞,但相思還是嚇了一跳,半天沒緩過來,心中還有特殊的情愫流淌。


  男人揉了她的頭,啞聲:“乖一點!”
……

  相思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與他在一起不互相猜忌鬥嘴了,而是變成很微妙的情愫。


  而她也是很久沒想起過阿離。


  大概是那次在鏡中看見阿離的背叛,心就死了,然而她又在與他接觸的日子裏,心又活了。


  她單手托腮想著,躺在床榻上愣是半天沒睡著,開始分析起與他的關係。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湧入腦中,讓她瞬間警覺,狠狠打了自己兩下。


  “鬱相思,你瘋了不成,這上床歸上床,但這感情怎麽可以輕易就——”


  她本想安慰自己,然說著說著自己都沒聲了。


  想起夏初裳與他的親密,又想起司詢月與他種種,她狠狠咬了牙。


  不可能,絕不可能。


  她怎麽會,對他動情了?

  相思差點將唇瓣咬破,兩個手抓著被褥捏出層汗來。


  青兒恰好進來,瞧她臉色煞白,以為她是又出了什麽問題趕過來問,相思搖搖頭,讓青兒將樹枋枝拿過來。


  該到用它的時間。


  相思拚命想要壓製住心中想法,但當她接觸到樹枋枝時,整個人如觸電般同化。


  那樹枝又發出淡淡光彩。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她覺得這樹枋枝好似與她有著什麽聯係,惺惺相惜。


  這件事,她得問問嵐音。


  ——


  之後的兩天,便是眾人準備回帝京的日子,相思身為一個病號深知不要給人添麻煩,早早叫青兒收拾好一切等著,又早早上了馬車。


  她需要人照顧,故而留下青兒與她同乘,靳容修名正言順跟司詢月同乘。


  “你妹的大豬蹄子。”相思罵道,表情很是不好。


  青兒笑滋滋問:“娘娘,你若是不高興可以跟王爺說嘛,生悶氣幹嘛。”


  “誰生悶氣了!”她奮起而說。


  小丫頭連連稱是,然而她張臉表情都寫在上麵,任誰看不出來。


  另一側,靳容修所乘的馬車中,司詢月很端莊坐在一側,沒有半點不矜持。


  與相思相比,她活脫脫的大家閨秀。


  靳容修手上正拿著一本書再看,然而司詢月看不見的是,那書中赫然夾著一封信。


  是相思留在竹舍的,方才長卿拿過來給他。


  鬱相思那醜陋的字體真是讓他夠了,但他仍能看的出神。


  ——穿紅衣服的小哥哥公子親啟。


  謝謝你在我難過是收留我一晚,聽我說了些不適當的話。但你要保證,這是你我的秘密,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先拜謝一下了。


  還有,你給我的水很好喝,飯很好吃,但你這個人太冷冰冰的,有點影響食欲。


  當然,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我真的很感謝你。


  江湖甚遠,有緣再見。希望下次見你時,能換身衣服。


  鬱相思。
……

  靳容修忍著眼睛受荼毒的危害看完,唇邊淺笑,而他這個樣子就看在司詢月眼中。


  不禁問:“王爺看的什麽書,很有趣?”


  靳容修抬起眼簾,平淡說:“農門政術。”


  “.……”司詢月將眉頭皺起,這本書她有所了解,講的全是枯燥難懂的農業知識,為何晉王會露出那般笑。


  靳容修將書合上,放在一邊,司詢月隨著看去,果然是那書。


  男子十分溫柔:“姑娘可覺得悶?”


  “不會。”她垂下頭:“與王爺在一起,便是坐在這裏也不會覺得悶。”


  “月兒。”靳容修感動,拉住她的手,馬車內隻坐著兩人,司詢月麵色微紅,並不反抗。


  正當兩人情濃之時,外麵便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喊叫,好似殺豬。


  靳容修馬上分辨出是相思的聲音。


  而此時簾子被拉開,原來是皇帝吩咐原地休整,青兒便匆匆跑來。


  小丫頭分明看見靳容修握住司詢月的手。


  忙低下頭:“王爺,你去看看娘娘,她好像不是很好。”


  “嗯。”靳容修應著,瞬間將司詢月手鬆開,與她說:“我去看看她。”


  “嗯。”女子沒有半分嫉妒,反而很關心相思,讓靳容修多陪陪她。


  男子眼眉舒展,覺得她果然有王妃之德。


  然當簾子放下一瞬,男子的腳步明顯加快——


  一進去,他便見相思好好坐在那裏,根本沒有半點難受之色,他壓低聲音,“鬱相思,你又鬧什麽?!”


  “就是覺得挺好玩。”她麵帶笑容,神色恣意:“王爺,你和你家王妃處的如何?”


  “鬱相思——”男人拿她沒辦法,捏起她的下頷,“別說其他的,現在我在你這裏。”


  “叫你就來,你可以走啊。”


  相思小聲嘀咕。


  他眸色驟然一深。


  深黑的眸子可怕極了,驀然將她推到在車內,狠辣的說:“再給本王說一句試試?”


  “.……”相思想起自己那個想法,心中翻湧。


  他的氣息是那麽濃烈,總是會有意無意撩到她。她避無可避,隻好說:“我腳啊,你壓疼我了!”


  “壓疼活該。”他一點沒有憐惜,手指順著她的臉,觸到她的衣襟。


  輕扯,顯出她雪白的身子。


  她暗暗咬牙,“我說什麽了!”


  “小妒婦!”他輕摸,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啊——”相思幾乎淺叫呻吟。


  整個人燥透了,偏偏還因為他的動作,將她身體裏的私欲帶出來。


  又是那般媚態,男人看了身體緊繃。


  幾乎侵略性的咬上她的唇,相思眼睫微顫,頓時沒了思想。


  天哪,她覺得她要死啊,怎麽就接個吻就大腦空白,身體綿軟了?

  不行不行,這種思想不能瘋長,不能.……

  然她卻在這一瞬間,似乎認清了。


  她對他,真的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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